旻,更甚每年皆会遣管家在花令时去往江西庐山,在幽谷采摘晾晒制香,再用来搁置橱柜里、熏的衣裳皆是浓香。
若不是贴身相处,林婵的衣衫怎会染上这种味道,她何时与萧旻有来往?难不成是方才.......
萧云彰突然浑身紧绷,他胯间大物被只手儿攥在掌心,看见林婵的眼睛闪闪发亮,听她羞臊地嗫嚅:“九爷,又硬又大!”
他的娇娇很可爱,她信任他,他也该信任她才是。
萧云彰摸了摸她的牝户,手指探进洞口,虽有春液蜿蜒流出,却又紧又窄,堪比处子,而他数日未做,那物积蓄的伟壮可观。
强入怕是要伤着她......附她耳边轻语:“让我舔你,你太紧了,没法肏!”
林婵因他的手指插入感觉不适,正蹙眉忍受,听这话儿,又想起萧旻说她中看不中用,遂鼓起勇气,抬起腿儿搭上他宽厚肩膀,把牝户湿淋淋地扯展给他舔。
萧云彰爱极她这副骚媚的模样,才俯首到她腿间咂了一口,就听得福安隔着帘子禀报:“丁大人、陈大人、赵大人还有沈大人前来拜见。”
他抬起头低咒一声,咬牙命道:“领他们到明间等候。”福安连忙应承着退下,爷这冲天的火气,隔着帘子都能把他烧着。
林婵坐起身,拿过帕子擦拭他的嘴角,再替他穿戴齐全。
萧九爷则看着她衣衫敞怀,肚兜松系,一痕雪脯半露,裙子未穿,只着亵裤,露出赤条条的白腿儿,风情这般凌乱,却更摄人魂魄。
他并非纵欲之人,此时也有春宵苦短日高起,帝王从此不上朝的感触。
“我把他们撵走得了。”萧九爷挺认真的算计:“也不急于这一时。”
林婵噗嗤笑出声来,替他把衣襟整了整,红着脸小声说:“正事要紧!我晚上等着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