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玉羞愤欲死,不敢想象自己在姜应和危楼面前这样的模样,他道:“你别说了。”
凤凰是真怀念小时候的沈扶玉,那会儿哪有危楼姜应还有清霄派那群人的存在,沈扶玉的娘亲和爹下地的时候都是自己看着沈扶玉,他跟沈扶玉单独在一起的鸡飞狗跳绘成了最好看的童年画卷,每次展开都能窥得直击心头的风景。
他道:“本来就是嘛,小哭猫似的。”
“好了。”
沈扶玉忍无可忍地打断他,脸红得像是被火烤了般,他小声道:“没有的事,你别说了。”
凤凰一听他否认年幼的时,登时急了:“哪里没有?孤说得就是事实!”
沈扶玉:“……”
“哥你好烦啊。”
沈扶玉羞愤欲死,把面前的凤凰推开,走了。
凤凰:“?”
他说什么?他说孤烦!
沈扶玉走出去没几步,便遇见了来寻他的危楼,说起来,这事多少跟危楼有些关系,而他醉酒后的模样还尽数被危楼看去……
危楼看见他,眼前一亮,还没说什么,沈扶玉就又恼又气地离开了,只给他留下一句:“就你最烦。”
危楼笑容一僵:“?”
这什么意思?!本尊今日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呢!
凤凰和他对视一眼,双双冷冷一笑:“你搞得鬼?”
凤凰的想法很简单,沈扶玉刚跟他置完气,危楼就出现在这里,说是同危楼没关系怎么可能?
危楼的想法就更简单了,沈扶玉刚和凤凰单独聊了天,自己就被说了,绝对是凤凰说了什么!
他俩针尖对麦芒地对视着,无声的硝烟弥漫出来,几乎下一秒就要动手。
姜应恰逢时宜地出现在院子的角落里,时机巧得不得了,简直像在角落里看够了热闹方才翩翩走出来似的,他讶然地看过他俩,道:“你们惹他生气啦?”
危楼看见姜应就烦,倒是凤凰反应过来了,凤凰眯了眯眼:“你搞的事情?”
凤凰的话虽是疑问,但是语气十分笃定。
姜应展扇一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收拾好了东西想喊他去逛繁州城的,遇见方才那幕,这才问一嘴的。”
“若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我先道歉。”
凤凰冷笑一声:“用你在这儿虚情假意?”
他语气不好,姜应也不生气,依旧微微笑着:“所以你们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