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便直愣愣地倒了下去。
地上很快淌出一片鲜红的血液。
夜静了些许,一旁的树叶缓缓落在地上,渐冷的晚风冻得这群醉汉打了个激灵,惊恐的神色开始爬上他们惨白的面容。
“杀、杀人了!”
“救命啊!救命啊!”
他们惊叫声止于一声“叮”音。
只见他们每个人的面前都落了一把匕首,匕首还泛着冰冷的光。
“依本尊看,不会说话,舌头就不必要了。”危楼抱臂站着,看他们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个死人。
“不、不……”这群人突然害怕起来,意识到这是谁,哆哆嗦嗦地趴着,“尊上,我们知错了。”
危楼没空听他们在这叫唤,他没什么耐心地摆了摆手,道:“哑还是死,你们选一个吧。”
醉汉们明显两个都不想选,不停跪在地上求饶,接二连三的磕头声听得危楼心烦。他挥了挥手,一个醉汉便再也没起来,维持着跪下,额头着地的姿势,鲜血从胸腔破开的大洞中汩汩地涌出。
“本尊的耐心有限。”危楼轻飘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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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番的恐吓终于使得这群醉汉清醒了过来,空气中甚至飘起了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危楼有些恶心。
再三犹豫后,一个人终于咬了咬牙,颤抖着手把匕首拿起来,他闭上眼,比起命,舌头算什么呢……
“呀!”
其余人大叫,一条舌头就这么掉在了地上。割舌头的那人痛得站不起身。
危楼看也没看,只是淡淡地扫了剩下的人一眼。
他那一眼中的意味太浓,其他的人哆嗦了一下,互相看看,最终还是颤抖着手去拿地上的匕首。
危楼见他们全都自割了舌头,一笑:“那你们走罢。”
嘴里传来的疼痛几乎让他们站不起来,但也好过直面危楼的恐惧,这群人纷纷爬起来,迫不及待地就朝另一边跑去。
他们没跑出去几步,纷纷一顿,只见每个人的胸膛处都破了个大洞,鲜红的心脏就这样跳了出来。
危楼敛了笑意,只道:“本尊可不是什么说话算话的人。”
他抬脚,看也不看这些尸体,想继续去找沈扶玉,想到了什么,只好作罢,又回了魔界。
他找来泊雪,道:“去查。”
泊雪疑惑地问道:“查什么?”
“人间怎么说沈扶玉的。”案台上跳动的烛火把危楼的神情照得晦暗不明。
他说完,却见泊雪迟迟未动,看过去,才发现泊雪满脸犹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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