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婵猝不及防,本能的去推他的詾膛,手儿迅即被有力攥住,便感觉到九爷的气息厚重地盆在面颊上。
“你......”她才要说话,嘴唇就被堵住,呜咽地抗议两声,他不理,濡湿滚烫的舌长驱之入,含咬住她的吮吸个不够。
他的吻急促又霸道,林婵简直无法呼吸,摇晃着头想躲避,他不允,修长指骨固住她的发髻,簪子跌落,乌松滴油的发丝松散了,披淌一肩。
“我的娇娇。”萧九爷模糊地低唤,林婵亦模糊地嗯一声,他亲的她快要死了。
待他终于结束的时候,林婵软懒无力地埋首在他詾膛前,自顾自地喘息着。
萧九爷很怜爱地抚摸她的头发,嗓音有些喑哑:“在府里还顺意么?”
方才和老太太说话时,他也在细瞧她,几曰不见,感觉瘦了,小脸尖尖的,没他在身边护着,真是不行。
林婵点点头,如果没有萧旻闹得这一出,她其实过得还廷好。
“可有人欺负你?”萧九爷打算问得详细点,半认真半玩笑道:“我替你报仇。”
“没有!”林婵抿抿嘴,哪需他报甚么仇呢,她又不是小女孩儿。
这才察觉手指还抓着他受伤胳臂的袖子,连忙松开,问:“伤得可重?”
萧九爷道:“不重。”抬起手又放下:“不过是做做样子给人看的。”
“谁要看你这个?”林婵随口问,他笑了笑没答话,默有半晌道:“你都不问么?”
“问甚么?”仰颈看他,颊腮嫣红,媚眼如丝。
“我在粉头胡同里、怎会为个娼妓捻酸吃醋,还受了伤。”
林婵顿了顿:“九爷你说我们要彼此信任的,我信任你。”
萧九爷难能有被噎得说不出话的时候,他看她会儿:“我愿你心底是在乎我的,并非可有可无!”
也希望她把他当作此生的依靠,事无大小都和他说,遇到委屈了第一个就想到他。
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他们是夫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