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个意外之喜,重燃了白清曼对他的欣赏之情!
贺宗林计划得也好,趁热打铁!彻底占领高地!
结果,衣服脱了一半,白清曼生理期提前了两天。
贺宗林那张脸顿时十分精彩。白清曼抱歉地说,“一定是因为晚上喝的冰酸梅汤……”
贺宗林:“……”
“么么!不许生气啊……”
贺宗林:“……”
白清曼飞快地去卫生间换内裤,顺便洗了个澡。回到房间,贺宗林还是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郁闷地缩在被子里。
她爬过去安慰他,“还没好啊?”
被子掀开一个角,贺宗林的脸憋得通红,眼睛湿亮,然后狠狠瞪了她一眼。负气把被子又盖回去。
白清曼哼唧两声,抱着被子晃了两下,“不怪我嘛……我又控制不了的……”
贺宗林气得坐起来,把被子一扯,大喇喇给她看,“那我现在怎么办?”
还没消下去啊?
内裤被顶得老高,往上看,羊绒衫蹭上去露出整齐的腹肌。光裸的皮肤散发着灼灼热气,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等她意识过来,她的手已经不规矩地摸上去了。
贺宗林本就欲火难消,温香软玉在怀,还东摸摸西摸摸的,额角的青筋都要爆了!
“往下摸摸行不行?”
当然……不行!她又不傻!
白清曼把手抽出来,很体贴地说,“我离你远点……”然后就爬到另一边躺下,为了让他冷静点,甚至背对着他。
可她的气味,呼吸,仿佛近在咫尺,贺宗林哀叹一声,还是去抱住她。抱得紧紧的,然后不动了。
白清曼不舒服动了一下,被他勒得更紧。她的胸很疼啊。
“不要撩拨我!”身后的男人一本正经。
恶人先告状!白清曼气呼呼地说,“是你满脑子黄色好不好?你就不能自己去解决一下?”
贺宗林不敢相信,“你要我去洗冷水澡?你这么狠吗?外面零下哎!”
所以室外的温度和室内有什么关系?你家暖气又不是摆设。再说,你可以自己手动解决啊……
可是贺宗林不听,就抱着她蹭,像只发情的泰迪狗。
白清曼被他拱得都要掉下去了。她现在的姿势非常奇怪,上身好好在床上,被后面的男人捂着胸往后拉,下身被顶着往前蹿,膝盖已经悬空。她实在受不了他的骚扰,转了身面对他,迫不得已伸手给他摸。
嘴里嘟囔道,“你烦死了……”
贺宗林终于如愿,手伸进她的衣服,得了便宜还卖乖,“今天是住进来的第一天啊……”打个新房炮多吉利!
白清曼一只手勉强握了大半,从柱根摸到龟头,用指腹去磨上面的小眼。贺宗林嘶嘶抽了几口气,佯装不悦地打她的屁股,“好好摸!”
她撅着嘴巴不高兴,被贺宗林用刚揉着她的胸的手点了点,“不然用你这儿……”
手指上还带着她的身体乳的香味,热热的,熏红了她的脸。立刻,小腹一缩,两条腿都曲了起来。
她又羞又怨,“你真讨厌!你以前都没有这么急色……”
贺宗林奇道,“你从哪儿得出的结论?”20当头的大小伙子,见洞就钻的好吗?
“有一次,你约我出去看电影,那场电影时间特别长,出来很晚了。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开房,结果你送我回学校了。”
贺宗林在脑子里扒拉了好久才想起来,“进校门还登记了的那次?”
“对对对!”
“那会儿不是还没确认关系吗?我怎么会带你去开房呢?”
“有一些男的就故意买很晚的电影票,然后劝女生睡外面……你就不是这种人!你就特别规矩!”
白清曼仰着脸说他多好多好,把他夸得轻飘飘的,差点就真以为自己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然后在她装困企图怠工的时候一把扣住她屁股,“你说这么多好话就为躲这个?”至于吗?又不是没摸过?
白清曼支支吾吾地说,“你……你也不要撩拨我嘛……”
一句话说得婉转曲折,贺宗林听懂了,胸膛震了一下,然后把人压在身下,笑着摸她的腿间。却发现腿间并没有那层阻碍,嗯?
“我用的棉条啦……”
六年没有接触过女性生理卫生知识了,贺宗林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新奇东西。问她,“这是什么原理?”
“嗯……就是棉条放进阴道,然后吸满了再拉出来。”白清曼简明扼要地解释。
“有感觉吗?”
“放对位置就没有异物感了。”
“哦……”贺宗林表示了解,给她翻了个身背对自己,然后就要脱她的内裤。
白清曼傻眼,这是要干什么?
她的臀间被置了一根热物,臀肉被人抓住挤在一起,皮肉刮蹭,隐隐发烫。耳边粗喘不断,胸被抓得又热又胀,把她勾得也泄出几丝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