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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她没说话,又说道:“去别的地方也行……”
“没事。”陈骄吸了口气,涨红了脸回答,“去你家吧。”
郑青山眸光在她身上,轻笑了声:“好。”
去这种关系的男人家里,陈骄自然懂是什么意思。
她其实是个很保守的人。
除了第一次醉酒约他开房之外,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从前到现在。
郑青山好像总能让她出格。
但她不想卸磨杀驴,这次还是答应了他。
陈骄和郑青山先是去了超市。
买了不少的菜和肉。
她在海鲜类的面前驻足停留了一会儿,郑青山扫一眼过来,看穿了她的心思,“想吃海鲜?”
陈骄摇摇头:“我不会做。”
手里提着这些,已经是她的极限。
要是这个时候喊一声“妈”,就能有满满一桌子的海鲜就好了。
她叹了口气,她不是没有跟陈妈学过做饭,但她在这方面实在是天赋平平,只能作罢。
郑青山凝视了琳琅满目的海鲜片刻,道:“你挑吧,我会做。”
陈骄惊讶极了:“你还会做饭?”
她还以为,郑青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他说出会做饭这件事,实在是让人惊讶。
“嗯,会一点。”郑青山顺手挑了一些虾。这个时候的斑节虾又大又肥美,光是想想,陈骄就已经受不了那个滋味。
买了虾,郑青山又买了些带鱼,其他的看起来并不新鲜,他就没有再买。
陈骄对于他会做饭的事情,依旧存疑,警惕地盯着他看,怕他把一顿饭做毁掉了。
郑青山那张即便带着笑也觉得清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丝哭笑不得的表情来:“我是真的会。”
郑青山说:“之前出国读书,都是我自己做饭。”
陈骄放下了心,点头道:“想起来了。”
她是知道,当初郑青山去了首都读大学,没过两年就出国深造。
后来回国了,再有他的消息,就是他结婚的消息。
那时候的陈骄,已经能很平静地听他的一切消息。
对她来说,他是白月光。
对他来说,她只是没有名字的某人。
“你知道我出国?”郑青山的声音将她从情绪里拉出去。
她心头一跳,不着痕迹道:“听叶彩说的。”
他没有再追问下去。
买完菜,是由郑青山开她的车回去。
陈骄第一次来他家,客厅里是黑白灰的色调,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看起来毫无人情味儿。
陈骄看向窗台,随口说:“那里向阳,要是能养几盆花,肯定能开得很好。”
郑青山给她接了一杯热水过来,“嗯”了一声。
时间并不早了,郑青山拎着购物袋进了厨房。
陈骄在这里做着也不是事儿,走过去站在门边说:“我帮你打下手吧,我做饭也还可以。”
郑青山没有拒绝。
她高兴地走了进去。她能做的没有多少,也就洗洗菜这种无关轻重的活儿。
天冷,她洗菜放的是热水。
水珠溅到了她的裙子上,郑青山见状,从柜子里拿了一张崭新的围裙给她。
陈骄伸手去接,手上湿漉漉的,难免会把围裙也给沾湿。
郑青山黑眸涌动,淡淡说:“别动,我帮你。”
陈骄乖乖转过身,任由他将围裙套在她的身上。
长臂从她身前穿过,只要再贴近些,就能将她的腰肢完全禁锢住。
陈骄站直了身体,僵硬着没动。
他漂亮的手在她的腰后打了个蝴蝶结,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后腰,她没忍住声音,红了脸。
郑青山看着碰到的手指,慢慢收了回去:“抱歉。”
“没事。”陈骄低下头洗菜,用水流声掩盖住了两个人之间滋生的暧昧。
洗完菜之后,几乎就没有她什么事情做了。
郑青山让她去客厅里坐着等开饭,陈骄也不想留着给他添乱,也就摘了围裙离开。
他怕油烟味传出来,将厨房的门也拉上了。
没一会儿,厨房里传来了滋滋的响动声。
她甚至能想象到男人高阔颀长的身形,在炉灶前把持着锅铲的模样,不禁莞尔。
陈骄没什么事情做,就从包里拿出一本巴掌大的小本子,看了下最近的行程。
要忙活工作室的装修。
还要和各方平台谈合作,后面这个她是不担心,毕竟已经在傅承宇的手底下练了出来。
饭菜香传了出来,恍惚间竟然有了种家的味道。
把这个清冷的屋子,也染上了几分烟火味。
陈骄从包里找出一支中性笔,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
几笔之间,一个轮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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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小本子上的画面,赫然就是郑青山在超市提着购物袋的背影。
她站在他的身后,悄悄记住了。
等她画完,郑青山的饭菜也做好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出现在背后,凑过来问了句:“在画画?”
吓得陈骄连忙盖住小本子,扭头过去,几息之后才平复下来,平静点头:“嗯,没事做随便画画。”
“画的什么?”
陈骄将小本子塞进包里,说了句“不给”,没给他看。
郑青山一点没恼,笑了下,让她洗洗手过去吃饭。
陈骄按着包。
她按下的不止是包,还有她日渐复苏的回忆。
男大诱惑
郑青山没有骗人。
他做的饭很香,尤其是自己爱吃的海鲜,更是对她的口味。
陈骄很不矜持的,吃撑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主动提出了洗碗。
郑青山人好,没让她一个人承担,陪她一起在厨房里洗。
两个人的效率很快。
洗完之后她还是很撑。
郑青山提出:“下去走走吧,湖边的风景还可以。”
陈骄欣然同意。
郑青山这个小区地界,房价贵是有原因的。哪怕是小区外面的一个观光湖泊,也修建得格外好看。
到了晚上,湖底仿佛闪烁着五色的光芒,影影绰绰从湖底到湖面。
陈骄像个土包子一样“哇”了声,感觉到郑青山在看她,她赶紧闭了嘴。
郑青山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
二月底,白天有些暖意,但到了晚上又凉了下来。
走了没多远,陈骄手脚都凉了,跟着郑青山回去。
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起来。
换上他的衬衣当睡衣,能遮挡到她的大腿根。她没穿内衣,宽松的白衬衣把胸前的凸起映得勾人。
洗了澡出来吹头发,能听见郑青山在浴室里,水哗啦啦流。
等她头发吹干了,他也就出来了。
他换了身睡衣,头发耷拉在额前,看起来软和了不少。
他站在她的背后,等她慢吞吞吹干了头发。
陈骄觉得有些好笑,再怎么白月光的人,也逃不过食色性也几个字。
或许是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她这次脸皮厚,没关灯,能完完整整看清楚他的面容和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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