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这儿当成什么了?
如意则坐在沙发上,惊魂未定,开始审我。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俩什么时候确定的关系?你太不够意思了,姐。赶紧从实招来。
湛澈喝着粥,嘴里囫囵不清:“没几天,不如意选手。”
“谁跟你没几天的事?当我妹的面,能不乱说吗?”
如意却娇羞地看着他:“姐夫,原来你还记得我啊。”
姐……姐夫?
我差点跪在地上。
“当然,何止记得,而且,印象深刻。”他虽然也被那一声“姐夫”叫得失神,但很快镇定地笑笑,还冲如意扬扬眉毛。
“如意,”我怒吼一声,“闭嘴!”
湛澈抹着嘴:“跟妹妹,干吗,这样讲话,多伤她心。”
这两人配合得相当好,听他这么一说,如意马上摸着胸口做哭泣状:“就是,姐夫,你不知道,我就是被姐姐欺负着长大的,不知道心里有多苦……”
够了!
这神演技,怎么不去当演员啊。
她又说:"姐夫,你能不能内定我为总冠军啊?”
……
谁也不要拦着我,就让臣妾长跪不起好了。
有句老话怎么说,没皮没脸,掉在地上没人捡。
“濮如意,闭嘴!你有完没完?”
湛澈比我镇定得多,抿起嘴角,很受用的样子:“总冠军,困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