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肠辘辘懒得做饭,拿出冰箱里只剩的一罐酸奶,切了点水果进去,用勺子挖来吃。
湛澈这时打来电话。
“什么事?"我极不耐烦。
“狼吞虎咽,吃那么多,还心情,不好?不是说,吃东西,最治愈?”
“你怎么知道我……”我飞快地巡视一遍窗外,并没有人。
“你不知道,我会算卦么?”
“呵,恕我眼拙,您真是多才多艺,难怪那么一红,"我故意拉长声调。
他干笑两声:“有事找你,能,来一趟吗?”
我想都没想直接拒绝:“没空。”
也好,既然没空,那我过去,只是,不知道,这次,会不会被,记者看到……”
“你!”我语塞,简直欺人太甚,“喂,我完全不是你想找的那个人好吗。真的,我从小到大,连这个城市都没出去过。除非我穿越。要我说多少遍你才相信?花很漂亮,谢谢你!但见面什么的,就没必要了。”
这人也太轴了。
“我在,你对面,怡馨大厦后,‘行云流水’,会所等你。”
“如果我说我不去呢?”
“五分钟,"他说,“你不来,我就去,砸门。”
“喂,你这个人……”
“就这样,”他打断我,"如果你能,带点吃的,就更好。”
我生了一会儿闷气,还是决定走一趟。服装店经不起折腾,再被媒体追着报道,几天不开业,还怎么赚钱养如意。
过了地下通道,十几米开外便是怡馨大厦,我从不知道它后面居然有着这样一座四合院,闹中取静。古色古香的木门上挂着“私人会所,非请勿入”的牌子。我犹豫要不要敲门,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制服的男服务生说:“濮小姐是吧?请跟我来。”
门里别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