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姐,你想说你们分手了,对吧?分不分的,你今天都得去。”她的语气强硬,“而且,洪姨已经在现场了,你不想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吗?”
“洪姨?她去做什么?”
洪喜之前说洪姨心脏不太好,想慢慢渗透,怕太突然,老人家接受不了。
“好在我们聪明,做了两手准备。以洪喜朋友的名义提前把洪姨接上了,说洪喜约了她看演出。而且,就算她看了新闻,就说带她去见洪叔叔。这么多年夫妻感情……她没怀疑,虽然有点犹豫,也跟着来了。”
“濮如意!这不是你跟咱妈闹着玩,洪姨有心脏病,你就算……”
“心脏病是吧?没事,我带了药,旁边就是医院,怕啥。”
“你到底捣什么鬼?”
“问得好,现在姐夫都被洪一响那个王八蛋踩成什么样了?你真的一点不担心?你一点也不想知道真相?”她气得脸红脖子粗,“枉费姐夫还顾虑你,叮嘱我和小少不可乱来。叮嘱也白搭!我和小少是什么主儿?这事既然我们插手管了,就管定了。从他洪一响不顾死活,颠倒黑白不惜一切代价全面宣战,又当着媒体这样满口喷粪,想彻底置姐夫于死地开始,事情就已经失控了。”
湛澈,会顾虑我?怎么可能?
水横流去茶餐厅捣乱,以我为威胁,他都无动于衷,怎么会顾虑到我?
如意也只是看着精明罢了。从头到尾,不过是一场利用。
我更加心灰意懒:“如意,湛澈的事情,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你添什么乱?我真生气了啊。师傅,停车。”
“师傅,正常开。我叫的车我付钱,”如意转过头,“怎么跟我没关系?大户从小欺负我,我吓得尿裤子这件事被多少人笑话了多少年?仅这个梗,洪喜就可以刺激我一辈子。单从这一点说,大户死有余辜!而且,你也知道我疾恶如仇的性子,这事儿,你拦不了我。”她冷笑着,“你确定要停车?就算你阻挡我去现场,小少也在。再不快点,可就晚了,现场变成什么样,我可不敢保证。”
我想起小少说,我们不会这样被人肆意搓圆捏扁。
等着晚上看好戏吧。
原来,他们早有预谋。
我掏出手机想给洪喜打个电话,手机冷不防被如意抢走,“你也别想通知谁,我呢,就是请你去看好戏的。看过了,你就明白这些年姐夫独自承受了什么,你要是有一点良心,对他还有一点情分,就老老实实坐在车里。”她拉开窗户,“现在你想清楚,是想大赛结束后我还给你?还是让我扔掉,回头送你一款新手机?”
她虽比我瘦,力气却大得惊人,从小到大,除非洪喜在,我很难打得过她。
洪喜?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