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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兄开荤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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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心虚。

我做好了事发之后被师尊打一顿的准备,可万万没想到师尊先把自己玩完了。

我也做好了和师兄珠胎暗结,罔顾伦理的后果准备,可万万没想到是师尊先借了那处宝地。

我儿子都没住过呢!

唉,唯一好处恐怕就是需要精元阳气供养,我师兄这三年都离不开了我哈哈哈哈。

但是办事总有种师尊在一旁偷窥的感觉,这也太...

不,我想远了。

眼前的师兄才最让我担心。他大概恨死我了。

我回到床边,蹬掉鞋上了床,翻到师兄腿上,趴下来拱进师兄怀里,两臂圈住师兄的身子,就像我小时候向师兄撒娇那样。

“师兄,我错了。”

那只熟悉的手摸上我的后脑勺,“不怪你,为人徒,为师尊重塑仙体,是我分内之事。”

不,不对!

是我要让你受苦,是我拉你陷泥潭!

不是师尊!

我说的是关于“我”的事,师兄却满口“师尊”,我俩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我都恨不能再拉着师兄干上一场,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可我不敢,我就是比不上师尊在他心里的分量。如果非要让师兄选,一定是先师尊而后我的。

“师兄,师兄。”

我继续在师兄怀里拱着,师兄仍旧淡淡安抚我的头顶。

我心神一动,便去舔一旁那手腕。

我一直都有些像狗一样的坏习惯,喜欢舔人,喜欢到处闻味儿。

以前师兄只觉得我从小无人教养,是个野孩,可能有些无礼习性,也就随我去了,可哪知道经年而过,我依旧改不了这些破毛病。

在以前舔舔手那也许只是习惯、是好玩,现在,在这精水味儿混浓的屋子里,舔手是诱惑。

“阿七,你还改不了这习惯吗,莫要再舔了,不雅。”

可惜诱惑不到我师兄。

我缩回去窝进师兄怀里,将脑袋贴在师兄小腹处,闷闷道,“师兄,腰酸吗,累不累?”

头顶传来两声轻笑,师兄大概是笑我孩子气,我抬头去看他。

其实我知道,我这张脸给了我很大便利,是很显幼的娃娃脸,大概长到三十多也会是差不多的样子,每每我下山去买肉买菜,摊主都会笑呵呵多送我一些。

所以我在师兄眼里总是孩子,又不是修仙那块料,调皮贪玩一点都很正常。

我赖他、抱他、舔他,他都没觉得有什么,他不知道这样的事在凡间是情人才会做的。

我突然害怕哪怕我对他做了这样过分的事,他也会因为相信我所说是互相喜欢的人会做的事而不觉得有什么利害。

其实这样的事放在山下就叫罔顾天伦、叫通奸、叫不知检点...还有许多更难听的话,有许多难堪的刑罚。

只因为师兄常居世外,他不懂也想不到,恐怕还觉得只是自我牺牲以成全小师弟的一场疲惫欢愉。

总有一天,我要让他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这是占有,是结合,是水乳相融,是我才能对他做的事,是独一无二的喜欢。

“阿七,睡吧,明日还要早起练剑。”

我轻声嗯了一下,从师兄身上翻下,抱着师兄的腰,头枕在师兄心窝前睡去,师兄则将我揽进怀里。

这才是我们以前同床时的睡法。

我今年才十七多一点,也就比师兄矮一些些,师兄二十二恐怕不会再长,我却还没停下拔个儿,其实这样窝在师兄怀里会有点难受,但是夜里能听着他的心跳入睡总是十分幸福的事情。

师兄、师兄,我的师兄。

师兄本是极守规矩的人。我涧苍山独门独户,比不得名门大派,没有那繁多条文,可到底混在这圈子里,行事不出意外。

我却不一样,我吃肉喝酒闹师兄,我偷懒耍滑只想着山间嬉闹,师兄只当我小孩子脾气,总纵着我。

我其实早厌倦了山上这规律的作息和枯燥的修行生活。我想去草原跑马、去大漠骑骆驼、去江南乘扁舟、去尝遍天下美食、去赏尽天涯之景。这些都是我在山下听故事想象的。师兄恐怕没什么感觉,虽然他有时随师尊去别处论道,见过些大场面,但见识总比不过我。

有时我连包袱都打好了,想着某日揣点盘缠溜出去玩,但见着师兄我就走不动道了,我怕我出门太久让师兄知道我离了他们也能活得好好的且更逍遥自在就以我没有天赋为名遣我下山。

我不要。

山上的条条框框困不住我,师兄才是我唯一的枷锁。

我也想,有朝一日,成为师兄的枷锁。

我要与他锁在一起,一生一世。

次日,师兄便按时起来修行,身姿突然轻如飞燕,雪白袍袖在日光下飘扬鼓动,一柄长剑滑破长天。

那是我触及不到的师兄,看上去纤尘不染的师兄。

现在他尚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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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修行,腹中灵气沉稳,不需像寻常孕妇般小心谨慎,可几个月后,又再一两年后,那灵胎总会给他增加负累,还会反过来吸食他的灵力精气,他会变的笨重,会沾染污秽,会平凡脆弱...

都是因为我。

因为我强拉他下凡。

“林栖,上个月教你的那套剑法,你来走一遍,前几天我没看你出手,都不知道你进步如何。”

师兄结束了自己的修行,便望向我。此时我只是师弟林栖。

“嗯,好。”

我提剑上前作势舞起。

我一直都知道我是个于修行上很平庸的人,师尊当时也许真如万老头那般看走了眼才会觉得我有仙缘,是块好材料。

师兄并不嫌弃我,总是不厌其烦给我指导。修长五指覆在我的手上,引着我出正招。

可师兄却没能把我引上正道,涧苍山上唯一的俗人活成了个肖想师兄,奸淫师兄的龌龊之辈。

“林栖,你重心放错了,应该虚左而攻右。”

师兄又靠上我后背,像往常一样悉心教导。

师兄、师兄。

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亲昵,让我以为我可以。

就是师兄也会说的那句喜欢,让我以为我能从中抽出一点独属我个人的份。

师兄好香。

是瓜果花露养出的清新妙人。

我这俗人没有这样的福气,自己在山上热火朝天的开了片菜地,又自己架了个小灶。也许是童年没饭吃过的太苦,上天给了我一双会炒菜的手,能将食材化为珍鲜,避免浪费。

师兄也会来看我在地里忙活,就在一边笑盈盈的立着。

我这师兄,妙处太多,我都晒黑了一层,他还是珍珠般莹润透亮,有时候看我锄地终于累了把锄头架着撑住自己,气喘吁吁站在田里,他也好玩儿似的下来,用那柄仙气长剑帮我松土。

“林栖,师兄帮你。”

如何能够不爱他,他总是对我这样好,好到我都不知道如何回报,让我只想更多更多向他索取,更近更近向他靠拢。

我也会捧着每次自己炒的菜熬的汤粥去给师兄,师兄也会礼貌地尝一点点,肉却是绝对不吃的。

但现在的师兄不同往日,他是有孕之身,就算那是灵体而非凡胎,也是需要生出血肉做载体的,那血肉生长则需要凡人的营养。

昨晚万老头走后,下午又来了一次,像个老妈子一样叨叨,十分关爱地看着师兄,碎碎念了许多医理知识,其中也包括养胎的营养问题,不能像往常一样,只靠花露水果过日子,现在还是肉体凡胎的小小婴儿受不住的,顺便还剜了我几记眼刀。

师兄静静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嗯一声,并没有推拒。

其实有时候我也想,这万老头某些方面跟我还挺像的,他在普华山上自立门派,却只传剑法不授道法,自己虽然靠灵力心法保养的年轻,却不刻意引导徒弟修真,他那边山上比起仙门倒更像个武馆。要不是我跟他互相看不上眼,我又不想离开我师兄,也许就逃去他那里习剑了。

我与师兄送他出山,他却反常的没有向我横眉冷对,而是将我拉到一旁,悄悄递了块玉给我,跟我念了一个咒,“你收着这个,到时候遇到什么事儿你就把这东西捏碎,我就会尽快赶来。你师兄的脾气你也知道,他一定不想给别人找麻烦,恐怕会自己硬撑,你小子给我机灵点,反应快点知道不,你师兄要是有什么事儿我拿你是问!”

万老头跟交托女婿似的,对我翻来覆去嘱咐,烦得我连连叹气,“行啦行啦,知道啦知道啦。”才终于肯放过我,又自己一个人隐了身形不知所终。

“师叔他...”

我看看师兄,赶忙过去搂住师兄的腰,伴着他朝回走去,师兄初时觉得两个大男人这种姿势有些别扭想往外避开,但又不好意思推开我,就任我这么贴着。

“唉,左不过还是那些道理。师兄,你想不想吃红烧肉?”

“嗯?”

我揽着他去我屋后一个小间,那是我自己私建的小灶,师兄也在这里看过我颠勺烧火,觉得很新奇。我则总把兴起来旁观的师兄往外边赶,这烟熏火燎的,可不敢污了师兄。

今日不知道为什么,我却特别想他同我一处,干什么都一处。

我把小灶烧起来,往里添调料烧肉。

师兄就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笑一下,问我放的是什么。他连那些什么八角啊、桂叶都不认识。

我也觉得好笑,他们修道的总讲出世出世,可我就觉得,你们连入世都不曾有过,出的是哪个世?

像我这样吃过肉喝过酒的,才好意思说我戒肉戒酒戒俗欲,师兄不一样,他从一而终就是一种活法。

可如果是别人,我还敢说吃过我烧的肉一定会念想一辈子,如果是师兄,哪怕此刻他也会赞叹我的手艺,我敢肯定,只要师尊顺利归世,他就会忘了这些破戒的日子,绝口不提我给他烧的这锅肉。

师兄一向克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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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我所拥有的,都是我自己厚着脸皮求来的,只要师兄说不要,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锅里咕噜噜地煮着肉,我从热气蒸腾里去看师兄的脸。那是一张清瘦俊逸的脸,身子也是清瘦的,我有时候搂着他,就想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的,抱一抱还能揉到肉的那种。

也许现在就是机会。

“来,尝尝我的手艺。”

我没去拿碗,就着搅拌的汤匙,舀了一块吹凉了送到师兄唇边。

“师兄,吃嘛吃嘛。”

我知道我师兄会纵容我,我就是仗着他纵容我。

“嗯,不错。”

我是涧苍山唯一的俗人,是师兄生命里的意外,是他无数第一次的引路人。

我看看师兄沾了些褐色酱汁的红嫩唇瓣,忍住了立刻吻上去的冲动,继续殷勤的烧火煮饭,看师兄第一次认真食用完一顿凡间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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