歩非不顾平遥的挣扎,强行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下巴搁在平遥肩上闷笑道:“醋劲还真大!”
平遥一听这话,恼羞成怒,愈发挣扎起来,想要脱离歩非的怀抱。不料,环绕着肩膀的手臂刚松开些,一个吻便压了下来。口中充斥着一股温柔而强硬的男性气息,平遥神智开始恍惚起来,挣扎也愈发微弱了,甚至开始弃械投降。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白痴,说的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微凉的空气在绵长的亲吻中温度渐渐上升,气息的交融、唇齿的缠绵将体内的血液点燃,呼吸也开始紊乱,已分不清谁是主动谁是被动,彼此都都愈加的渴望对方,理智在情欲的冲击下轰然坍塌……
细密的亲吻一路蜿蜒而下,逗留在颈间亲昵而怜惜地啃咬着。歩非单手箍着平遥的腰,腾出一只手轻轻撩开平遥的衣襟。
正在此时,客房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易水云潇洒恣意地大步走入。
平遥见状慌忙拢住衣襟,将脸埋在歩非怀里,羞得不敢见人。他们这样,怎么有一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歩非瞥一眼平遥通红的耳根,宠溺地笑笑,展臂将她拥在怀里。他挑挑眉,望向破门而入之人,“前辈有何要事?”
易水云微微错愕地看着房里的情形,大约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后,不怀好意地笑道:“我在隔壁打坐时忽然感应到这里发生了一些不好的情况,所以连忙赶过来阻止。”
歩非嘴角抽搐了两下,这种事……也是可以感应到的吗?他对着易水云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怎么能算是不好的情况呢?”
平遥脸上的红晕刚刚散去,听得歩非这句男欢女爱,心中羞耻不已,脸上立马又泛起一阵潮红,仿佛要烫得烧起来。
易水云大概没料到会有人对她讲这样的话,惊讶得差点把下巴掉了下来。她揉了揉脸,缓和了一下僵硬的肌肉,颦眉望着平遥,道:“安儿,你怎么看上了这么一个轻薄的小子?”
平遥偷偷瞄了易水云一眼,抿抿嘴,声音细若蚊蚋,“我喜欢他。”
易水云见平遥羞涩的模样,玩心大起,“乖徒弟,他有什么好的?尽会轻薄你,师父给你找个更好的!”
平遥气急败坏地嚷道:“师父!”
易水云无奈地舒了口气,眉目间隐约沉积着岁月的沧桑,她欣慰地笑道:“从小看着你长大,难得你竟也有这般孩子气的时候,即便在你童年时代也……唉!看来,你是真喜欢这小子!也罢,你们年轻人的事啊……”
平遥望着眼前历经沧桑却依旧潇洒无拘的师父,心中一时感慨万千,她叹息一声,问道:“师父找徒儿有什么事么?”
易水云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身子一歪,便倒在一张红木大椅上,“也没什么事,只是来看看你的伤势,我那一掌下手可不轻啊!”
平遥微微一笑,道:“师父爱的,一来是自由,二来便是美食,能劳师父为弟子在此逗留两日,真是奇迹啊!”
易水云上前捏捏平遥水嫩的脸蛋,“嘻嘻,你忘了,师父除了自由和美食以外,还爱美人啊!这么漂亮的徒弟身受重伤,旁边又有个轻薄的小子惦记着,你叫师父怎么忍心走开啊?”
歩非被气得直翻白眼,“前辈就一定要认为晚辈是轻薄之人吗?”
易水云眼一瞪,“难道不是吗?你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歩非嘻嘻笑道:“晚辈与平遥早有婚姻之约,也算不得轻薄,早晚的事嘛!”说罢,歩非从怀里掏出一枚铃兰璧玉,塞到平遥手中,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柔声道:“这次不许再给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