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戎戌曜慵懒地裸着上身侧躺在床上,节骨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另一隻手上的玉戒,探子正在稟报近日观察的消息。
「这两日属下按少爷的吩咐,寸步不离盯着方府,未曾见那两名姑娘再出过门。」肿着一边脸的探子低着头,深怕又说错话惹主子不高兴。
那日他回来向少爷稟报那两名姑娘的消息,一时没留心,脱口称那对主僕,脸便被少爷扔来的东西砸上,要不是契爷在一旁提点,恐怕他连自个错在哪都弄不明白。
戎戌曜摸了摸玉戒,看似随意地问:「后门呢?」
冷汗从探子的额上滑落,他当时听到吩咐便赶了过去,也没多带人手,后门自是没人注意。
探子立马跪在地上求饶,「少……少爷,我……我立刻去查看。」
当日的状况契也是晓得,只怪他也没留心这事,毕竟偌大的方府,定会有后门方便下人进出,但在他想开口替探子求情时,戎戌曜竟不似以往大怒,只是淡然地开口吩咐道:「把人找出来。」
戎戌曜的反常反倒让探子以为自己将遭严惩,就在他忐忑不安想着该说些什么求饶时,契拉了跪在地上的人一把。
「还不快去。」
探子离开后,戎戌曜抬眼饶有兴致地盯着契,邪魅地说:「我身边没有心软的人。」
「我去领罚。」契恭敬地说完便迈开步伐,但旋即被挡下。
「我说罚了吗?」
「那少爷为什么罚人家?」软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契识相地想往外走,可是却遭喝止。
「留下。」
扭着水蛇腰的女子快步进屋,嘟嘴撒娇地扑向戎戌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