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清栩翻身直接将女孩重重地摔在床上,随后压上前去。她掐着女孩的脖子,发狠地吻着女孩。章嫤从没见过这样的靳清栩,有些不知所措的同时心中竟然也升起一丝期待。
被粗鲁对待的期待。
一直到自己喘不上气,才本能地想用手去掰开靳清栩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可下一秒靳清栩就粗暴地扯下章嫤胸前的蝴蝶结抹胸,两团嫩乳弹出,她用力地对着其中一个扇了一巴掌:“真看不出来,这么骚。”
胸前浮起一抹红色,疼痛的感觉传来,却让章嫤的下面渗出湿液。“喜欢吗?”章嫤不在乎靳清栩如何羞辱自己,她只执着地想要得到靳清栩的认可,以此证明靳清栩也是同样在乎自己的。
“呵。”靳清栩有些嘲讽地笑了笑,左手用力地揉捏着章嫤的乳房,右手直接撕开了章嫤腰间的蕾丝。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房间里十分的刺耳,章嫤微皱着眉睁开眼看向穿戴整齐的靳清栩,而那人眼里只有兴奋和情欲。靳清栩直接将手摸向章嫤的身下,摸到一片滑腻后便迫不及待地将中指插入进去。
“呃...哈啊...”章嫤娇吟出声,双手本能地抓住枕头边,腰也不自觉地随着靳清栩抽插的节奏扭动着。这么多次来章嫤在性事上与靳清栩早已契合,知道如何去迎合靳清栩,换着法子去讨好她。
靳清栩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可章嫤还是很喜欢,喜欢得快要溢出来。
章嫤是单纯的,性对她来说只是爱的表达方式。她爱眼前这个女人,尽管她知道这样的爱是飞蛾扑火。
可要是能一直陪着靳清栩......
靳清栩重重地顶弄了一下章嫤:“不专心...”章嫤轻呼一声,还没等自己辩解靳清栩就直接用力将自己翻了个面。
靳清栩直接抱住女孩的腰部,随后用力地往后一拖:“好好跪着,这是惩罚。”章嫤难为情地翘好屁股,感受着自己的开裆裤被撑开,而靳清栩的视线就落在自己的私处。
靳清栩没有着急进入,她轻抚着女孩圆润的臀部,酥麻的痒意让女孩的穴口不自觉地一张一合,透明的湿液从穴里流出。
“哈啊...痒...嗯啊...”章嫤的手死死攥着床单,轻声呻吟着。靳清栩的手从章嫤的腰间慢慢地往下,随后抬手用力地对着女孩的臀部抽了下去。
“啊!”章嫤没忍住尖叫出声,双腿一下有些发软,撑着的手臂也开始发抖。靳清栩看着女孩白皙的臀肉上慢慢地出现红色的掌印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安抚一样地抚摸着变红的臀肉。
刺痛又酥麻的地方传来一阵痒意,章嫤又痛又爽,却又不敢出声,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一张一合,像是邀请着靳清栩。
靳清栩伸出手摸了一把章嫤湿透了的小穴,光是这一下就让章嫤闷哼出声,随后靳清栩将那些骚水尽数涂抹在刚刚抽打的地方。
“喜不喜欢姐姐打你?”靳清栩一边抹着湿滑的淫水,一边轻声问着章嫤。“嗯啊...我...哈...”章嫤低着头,不敢将那羞耻的欲望说出口。
她现在无比渴望靳清栩将手指插进自己那挨打都能湿的骚穴里。
“回答我。”靳清栩抬手拍了拍章嫤的屁股,可光是这样就让章嫤吓得一哆嗦。
靳清栩嗤笑一声,随后问道:“打疼你了?”“没有...”章嫤急着反驳,生怕靳清栩觉得扫兴。“我喜欢...喜欢被姐姐打屁股...”章嫤又主动沉了沉腰,将屁股撅得更高了一些。
“知道自己这样像什么吗?”对于章嫤的主动靳清栩无比受用,可她还是喜欢逗弄身下的女孩。喜欢引导着她说出自己的欲望,说出更加下流的话,做出更骚的动作。
完完全全地被自己掌控,变成独属于自己的荡妇,完完全全地臣服于自己。
“小狗...像姐姐养的小狗...哈啊...”章嫤心中的底线一降再降,只为了取悦靳清栩。
“嗯...你是我养的狗,小母狗。”靳清栩满意地轻拍着章嫤的屁股,“乖狗狗,摇摇尾巴。”
章嫤早就被内心的欲望冲破了理智,她甚至觉得底线就是用来被打破的。她学着发情的小母狗,对着身后的靳清栩撅着屁股,然后轻轻地扭动:
“姐姐,插进来吧...求求你了...好想要...小母狗真的好想要...呜呜呜...”
“想要姐姐操...姐姐操死我..我本来就是姐姐养的狗...”
“姐姐怎么还不进来....呜呜..姐姐......”
靳清栩再也沉不住气,直接插进了两根手指。
“呃啊...嘶...我啊...”章嫤下体一瞬间被填满,穴道里胀胀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收缩小穴,夹着靳清栩的手指。
靳清栩下一秒便对着章嫤的臀部甩了一巴掌下去:“骚穴别夹这么紧,想挨操还把逼夹这么紧?”“哈啊...姐姐...我...”章嫤尝试着凭感觉去放松自己的穴道,待里面的媚肉不再紧紧吸附着靳清栩的手指,靳清栩才开始慢慢地抽插抠弄。
随着穴道里溢出的淫水越来越多,靳清栩操干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她直接撕开章嫤下体的布料,以便于自己的抽插与进入,这样也不容易磨伤章嫤的外阴。
女孩隐忍的呻吟就是催情的最好春药,靳清栩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吻着章嫤光滑的后背,一只手保持着匀速操干着身下的女孩,另一只手握着章嫤乱晃的双乳不断地揉捏。为了逼出女生的呻吟,她还坏心地在女孩的肩膀处轻咬一口。
“不要...啊...疼啦...”章嫤忍不住小声地娇嗔道,话里有些许埋怨的意味。“你看看自己。”靳清栩吻了吻章嫤的耳根,随后慢慢起身看着前面。
章嫤也顺着靳清栩的眼神看过去,只看见落地窗的反光,自己如同一条狗一样跪趴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而靳清栩却是穿戴整齐,只是将西装的袖子往上扎了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