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行的夹克是皮质的,他从外面进来,表面上沾了一滴又大又圆的水珠。
程桑桑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是咸的。
谢北行有些轻微的洁癖,所以他并不理解妻子的某些举动。
他蹙起眉头,把程桑桑推远一点。
常年身居高位的缘故,谢北行极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在他脸上,几乎找不到什么多余的表情。
所以看到谢北行蹙起眉头,盯着她看的时候,程桑桑知道这是自己又惹他不高兴了。
她只好低头,兴致耷拉下来。
画室没开窗户,潮湿闷热,还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击打玻璃,破碎地留下水痕。程桑桑转头,出神地望在窗外。
她总是走神。
明明丈夫就在面前。
谢北行喜欢她没有杂质、纯净透彻的圆眼睛,可是绝对不允许她眼里没有他的存在。
谢北行很不满意她这样注意力专注地留在窗外,他摆正程桑桑的脑袋,脱掉夹克,放在她平时绘画的桌面上,松了松领口的纽扣。
这个角度,她清楚地看到一颗汗珠从谢北行的面颊滑落,隐没在衬衫的领口里。程桑桑咽了咽口水,克制住了品尝的想法。
她想伸手去摸,却被捉住双手。谢北行才用了一只手就抓住程桑桑,他的手掌有力,指节分明,程桑桑尝试地挣扎了一下,却丝毫撼动不了。
谢北行把她放到桌面,身体朝她压过去。
程桑桑喜欢与丈夫这样的亲昵,这让她感到温暖。
他尝起来是干净清冽的味道,不含一丝烟草味。他除了必要的应酬活动,平日里的他几乎是烟酒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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