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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初一狠狠要了一夜以后,初一让她穿戴整齐,将把她送到了寺院的禅房里。
“等我离去,才能把蒙眼布取下,知道了吗?”
姜玥卿就这样好端端的出现在寺院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而白澔澜也没有问,那一夜她究竟去哪里了,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白澔澜做得不厚道,再怎么说,姜玥卿都是侯府嫡女,就算他再怎么宠爱文小娘,这事如果闹到官府去,他都不占理,也无法向姜玥卿的父兄交代。
那时白澔澜望着她,他的语气森冷,便只说了那么一句,“回来就好了。”
这样一句话,也堵住了文小娘的嘴。
那一日跟着他们的人都死绝了,也还好因为文小娘跋扈,当日带了七八个仆妇,把她的陪嫁挤下车,这才没害了她身边的人。为此文小娘怨毒了她,也当真是十足不讲理。
文小娘肯定是想把事情宣扬出去的,可姜玥卿同父同母的兄长在那一年年初立下了战功,击退邻国进犯的强敌,被封三品征夷将军,是胧右地区官职最大武官。
姜玥卿不去追究白澔澜,白澔澜也不会主动桶破窗纸,于是……两年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去了。
其实这其中,也产生了不少的改变。
白澔澜知道她进了一趟匪窝,虽然嘴里不曾说过,可多半是觉得她脏了身子,变得比以前更加的不待见她,连带着文小娘对她的态度越发的嚣张了起来。
起先家里的老夫人和太夫人还会管上一管,可久了以后,发现她一点上进心都没有,肚皮也没有动静过后,就开始埋怨上她,甚至开始逼着她给白澔澜纳妾,甚至看上了她最漂亮的陪嫁碧蒨。
姜玥卿不愿意这么做,匆匆把碧蒨给嫁出去了,嫁给了她两心相悦的表哥,她的做法被老夫人和埋怨上了,说她善妒,可其实她不过是不想再害了一个女子罢了。
白澔澜对文娘子的深情,便是对其他女子的残忍,这样的一份冷漠,由她一个人来受也就够了。
白澔澜变了,姜玥卿也变了,一开始她对初一十分抗拒,可如今那份抗拒消失了,她反而开始期待初一的到来。
当朝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居内院,与在深宫中的差别并不大,对男子的依赖性强。
都说成亲就像是女子第二次投胎,她已经坠入了地狱之中,地狱里的恶鬼于她而言,居然都有几分的亲切。
在不知不觉间,初一甚至成了她最大的想望。
每一日,她总是会望着窗边,寻找着那个他夜里将来临的信号。
他会来临的信号是一个青玉球,那青玉球是一对的,她平时就会挂在窗边,当他要来的时候,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把青玉球对换,只有仔细瞧过的才会知道,被换过的青玉球上头雕的花纹不一样,一只鹤嘴朝左,一只则是朝右,不仔细看,还看不出。
“我叫初一,以后看到这枚玉球,就开窗,夜里我会拜访。”
初一的语气嚣张跋扈,而她当真是敢怒不敢言,辱她一回犹嫌不足,还想来第二次?更恶劣的是,初一把青玉球塞进了她的体内,那冰冷坚硬的玉球直接被他推到了宫口,强大的存在感,让她想要忽略都做不到。
在佛寺的禅房里,她强忍着羞耻,想把青玉球从体内取出。因为花穴太过干涸,就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最后她只得抚摸着花穴四周想要放松,误打误撞之下,这也成了她一生之中,第一回自渎。
在第一次看到窗边挂着青玉球之时,她把窗子关得死紧,还让婢子守夜,到了三更天,房内所有的人都被迷香迷晕了。
她被矇着眼,压着后入了七八回,直到完全脱力。
从此以后,她再不敢拒绝他,每次都乖乖地开着窗,甚至提早把婢子都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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