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承瞳孔微睁,剔透的琉璃珠子还倒映着花穴收缩的画面。
他原以为睁眼会是一副伤势惨重,鲜血淋漓的画面。
结果却是如此活色生香,淫靡绮艳。
“你…”
“你,你怎么能睁眼!”
不恨连忙起身,慌乱地将裙子盖下,恼羞委屈。
“不是说好不睁眼的吗!”
“我……”
云星承莫名有几分心虚,脸上浮现几朵可疑的红晕。
他真的不是想偷窥,只是担心不恨的伤势,谁知却将她最私密娇贵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
“我…对不起,我…是不该睁眼。我还以为你……哎,你那里怎么会被人……”
不恨看到云星承脸上还沾着她混着男人精液的淫水,听到问话后愈发羞赧,无地自容。
狠狠瞪了云星承一眼,将人推开。
“这个不用你管!”
不恨夺门而出,骑上小黑几乎算是落荒而逃。
甚至忘记将云星承手上的贞洁棒拿走。
云星承蓦地被推到地上,手上的玉棒敲在地面发出一阵清脆响声。
他闻声看去,就这么一碰,地上已经染了一条湿痕。
云星承脸上又开始烧起来,想起他刚才就是捏这么根玉棒在她体内搅动抽插着,手指甚至挤进那花穴里揉捻斯磨着。
是那么软,那么湿……
云星承倏地将玉棒甩开,不敢再想。
走到房门,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地上那根玉棒。
不恨临走前那一眼还历历在目。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蓄着水雾,羞恼,悲愤,不堪,脆弱,编股成一段欲说还休。
云星承又回头将那根玉棒捡了起来。
细看上面赫然有乔羽书铸四个字。
不恨才练气一层,给她下阵法的人却是筑基中期。怕是她不愿,也是挣扎反抗不得的……
云星承握紧手中的剑,还是转身离开。
人生而不同,各人有各自要走的道。
玉不恨也许很可怜,很无辜,却并不关他的事。
——
罗柒和陆雨菲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
一人笑面春风,一人阴沉不语。
罗柒先一步扔出自己的葫芦,人坐上去了也不走,笑看着陆雨菲。
“陆师姐何必如此丧气,师傅向来刀子嘴豆腐心,想以前我们俩刚拜入师傅门下,他多次说要把我们赶走,最后还是留了下来。师姐有这功夫伤心,倒不如想想怎么提高自己的炼丹术吧。”
陆雨菲嗤笑,扔了一把玉笛,站在罗柒对面。
“罗师妹有功夫管别人闲事,倒不如把修炼提上去。从喊我师妹到师姐,这三年来师妹似乎一直没怎么进步呀。女人红颜易老,师妹还是要多花点心思提高修为吧。”
“哈,我又不是师姐你,还有一位十七岁筑基的道侣,又哪会那么在意容貌问题。不过也是,现在你们还能说是姐弟恋,再过几年怕就要说是母子恋吧,也怪不得师姐没心思炼丹了。”
“罗柒!”
陆雨菲像被砸到痛楚一般,气急败坏,满脸涨红。
“我和阿承是同龄人,从小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用不着你这儿胡说八道。”
罗柒捂嘴笑不露齿,“哎呀,真情投意合那你小白受伤,怎么也不见云星承来看一眼,或是他把那只黑的给你骑呀?”
“他最近比较忙而已,再说独角兽本就是一人一只,我飞行法宝多的是,何必抢他的。”
罗柒不由看了眼她脚下那把玉笛,下意识摸了摸身下的葫芦,脸上闪过几分嫉恨。
再抬眼间,却间陆雨菲身后有一块黑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