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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曜很后悔。
他因为没什么用的男性尊严撒了两次谎,导致他现在得做点更没有男性尊严的事。
有几个尿道口?
这是什么神经病题目啊!
他在内心疯狂诅咒系统,系统装聋作哑。
他硬着头皮脱下运动裤和内裤,低头看着自己已经半勃起的男性象征,感觉只穿着t恤的自己像个变态。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当拍的是别人的逼,反正这只是系统临时装在他身上的道具,闭眼干吧!
他鼓足勇气岔开腿,似乎有微凉的空气从腿心流过,带来怪异的感觉。他努力忽视这种异样,微微弯腰把调成拍照模式的手机对准腿心,咔嚓拍了一张。
没关系,那是个道具,跟你没什么关系,看就看嘛。蓝曜不停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直到觉得那个逼真的不是自己的了,才把手机拿回眼前。
……
手机屏幕上一片模糊,别说尿道口,连拍的是什么东西都看不清。
怎么会这样!
他手再抖也抖不出这个效果吧!
蓝小美人气愤地又拍了一张,这次更模糊了。
简直是天要亡他!
他气鼓鼓地给搭档打电话:“摄像头坏了!”
“怎么了?”师越岭问道。
“照片特别糊,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你调焦了吗?”
“刚才拍照的时候是自动调焦的呀!”
“如果是这样,”对方不紧不慢地说,“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这个手机,它是通关道具。”
通关道具当然不可能坏。
它只可能故意失效。
蓝曜十分不解,“那它为什么不让我拍照?”
“也许,系统就是不想让你看见自己的逼?”
“嗯?”蓝曜傻愣愣地反应不过来,“系统不想让你陪我进监狱?”
师越岭叹了口气,“亲爱的,脑子是个好东西,偶尔也用用吧。”
凭什么说他没脑子!蓝曜又生起气来,“姓师的,你有话直说,别阴阳怪气!”
“想想这些题,想想这个副本的设定,你不明白系统想干什么吗?”
它想干什么?
“它就是个变态!”
“没错,”师越岭听起来在笑,这让他显得很欠揍,“所以它逼着我们得做点变态的事——唔,可能对你来说是变态的事。”
“什么事?”
蓝曜有不好的预感。
非常不好的预感。
“要不我们视频试试?”
视频?
蓝小美人眨眨眼。
视频又有什么用?
视频——
蓝曜突然明白过来。他的身体瞬间从脸红到脚趾尖。这句话的含义过于冲击,他甚至连凶巴巴的表象都无法再维持。
“怎、怎么可能!”
天哪,敞着腿被师越岭看那种地方……蓝曜无法想象那个画面。可腿间那奇怪的器官却热起来,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流出来,弄得股缝间粘粘糊糊的。小逼又坠又胀,酸酸软软,说不出的舒爽却又焦灼。
那是与撸管截然不同的快感。
“如果我在视频里能看清你的脸,那说明我的猜测是对的。”
哦,只是脸而已。
蓝曜松了一口气,内心奇怪地隐隐有些失望。
笨蛋!你失望个鬼啊!
不,等等,正常视频通话绝对不是变态的事情,正常视频通话也解决不了他能用几种途径撒尿的问题。
所以,如果视频功能是正常的,那么他们真正要视频的内容仍然是……
蓝曜想,要不然,他把自己搞死算了。
“不行!”蓝曜试图拒绝得很强硬,但连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毕竟他要是一个人被扔进牢房,就不止是被人看看的问题了。尽管他怀疑要是两个人都被扔进去了,师越岭的菊花保不住也是个大概率问题。
他疑心师越岭笑了一下,似乎在笑他口不应心。但那声音很轻,也可能是他听错了。
下一刻屏幕上出现了视频通话的请求。蓝曜死死地瞪着接听键,仿佛那是核爆按钮。铃声响过两下之后,手机自动接通,师越岭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蓝曜:???
这么无视本人意愿的吗?!
“宝贝儿,”师越岭笑得有点无奈,“虽然你长得很好看,但也不要给我看这种死亡角度吧?”
什么死亡角度?
和常见的视频通话不同,屏幕上只显示了对方的场景,看不到自己这边的景象。蓝曜愣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正把手机捧在胸前,从师越岭那边估计会看到一大片下巴。
但那是重点吗?!
重点是视频功能是正常的!
姓师的那混蛋猜得不错,变态系统就是要逼他给师越岭搞色情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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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我还是自杀算了。”
“你知道在副本里死亡是什么后果,宝贝。”师越岭轻声说,语气像足了哄骗。
可惜他说的是实话。
副本允许失败,但不允许死亡,否则在现实中也会很快死去。
羞耻得想自杀这事也只能想想而已。
“没事的,”师越岭的声音变得更轻了,配合他那张英俊的脸显得很有说服力,“这只是个任务而已,和你之前做过的那些副本任务没什么不同。而且我保证,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绝对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任务,蓝曜愁眉苦脸地催眠自己,只是个任务,所以那玩意也只是个任务道具。
“而且,我们只有30分钟了。”
何况视频和拍照有什么本质区别呢?视频甚至还不用亲眼看到那个烦人的道具。
“你只要分开腿,把手机摄像头放在两腿之间就行。”
这很简单对吧?他这么扭扭捏捏简直不像个男人!
“我只需要确认一下,很快的。”
就这样吧!
蓝曜张开腿,不管不顾地把手机往两腿间一塞。
手机另一端突然沉默了下来。这份安静让蓝曜有些不安。
“喂。”
“喂!”
“喂!!”
连叫了三声之后,师越岭才含糊地“嗯”了一声。
“怎么样?”蓝曜心急如焚,甚至顾不上自己在做怎样的羞耻发言,“看到了吗?”
“看不清。”
“什么?”蓝小美人儿心里一凉,莫非系统是铁了心要送他去喂一群光头纹身大哥?
好在师越岭很快解释道,“光线太暗了。”
蓝曜飞快地瞥了一眼下半身——
房间没有窗户,所有光源都来自头上的吸顶灯。他站着又只略微岔开了腿,这种姿势下,那地方没什么光线是必然的事情。
可不然怎么拍?
“换个姿势。”姓师的指导他。
“什么姿势?”
“房间里有椅子吗?”
“有。”
“把椅子搬到灯下面,然后坐在椅子上,把腿分开来拍。”
蓝曜看了看那张孤零零的椅子,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他陷在椅子里,两只脚踩在椅面边缘,张开双腿,用手机拍摄自己的逼给别人看——这根本就是小黄片!
明亮的灯光从头顶上洒下来,落在他敞开的阴户上,阴唇和被阴唇包裹的所有细节都会被师越岭看得一清二楚。蓝曜不自觉地收紧了大腿内侧肌肉,两瓣肥嫩的蚌肉紧紧地合在一起,仿佛要把那还未被人看过的小逼彻底隐藏起来。可腿心深处却开始微微发痒,不讲道理地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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