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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云景看着他在灯光下熠熠光辉的眼睛,心里软成一滩春水,低声呵责道:“不许光着脚了!”然后伸出一只胳膊将他拦腰抱起,使他双脚点在自己锃亮的皮鞋上:“宝贝,晚上好。”

这时,还不忘低头给他一个贴面吻。

接着就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到沙发,他自己坐下,却把夏篱举在茶几上。

“来,跟我说说,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幕云景最近回家都会花费一点时间听一听他当天的动向。

夏篱认真的追忆了一下,笑着回答:“我去了生鲜市场见了云姐,她说我最近长胖了不少,但也漂亮了很多。”

“然后,嗯,还去了咖啡馆,再者,就回了家。”最后又补充,“今天还是这样。”

他说完这个时,脸上表情有些难堪,他知道自己的生活很枯燥,每天去着相同的地方,见着相同的人。

但幕云景却不会因此听腻,还会在他说去了咖啡馆时问:“见了那个老板吗?”

“没有,先生,他不经常过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夏篱的错觉,幕云景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嘴角会微微上扬。

“还有呢,没有为我围上围裙做饭?”

夏篱回答:“有的,先生。”

幕云景突然欺身靠近他:“那,还围上吧。”

他喜欢夏篱围着围裙的样子,腰肢收的纤细,一忙起来,额头就会出一小片细密的汗珠,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唇红齿白的非常迷人。

这时,他会从背后拥住夏篱,对着他耳朵说话,omega会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轻轻战/栗,他就会把人扛在肩膀,随便书房里,卧室里,或者大厅的沙发上,总能找个他中意的地方把人好好欺负一番。

所以,今天也不例外。

他觉得夏篱是风情万种的交际花,喜欢浪漫又容易拿捏的小玩宠,好逗又好哄。

自然,他也喜欢用解掉夏篱的choker,咬破他的腺体,注入自己蓝雪花的信息素为情事的收场。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就过了一个月,天气也逐渐温凉了下去。

某一天,夏篱坐在落地窗前研究菜谱,保姆从储物间抱了一堆东西出来,嘴里嘟哝道:“哎呀,真是老了,记性不好了,怎么还把这些东西留在家里。”

夏篱抬头对着他浅笑:“兰姨,怎么了?”

“夫人,这是你出院时带回来的杂物,当时就直接放在储物间了,我忘记整理,谁知道里面还有您——”

“那个,您当时被绑架时穿的衣服,哎呀,真不吉利。”

夏篱看了看她手上的衣物,沾满了血迹,鲜红已然捂成了乌黑。

这件衣服是幕云景当时亲自为他挑选的,是一件白色略微贴身的衬衫,幕云景特地找顶尖服装师设计的,v领,收腰,很特殊的款式,恰到好处的突显了夏篱细腰扶柳的好身材。

夏篱犹记得自己穿着站在幕云景面前时,他朝自己投来的惊艳目光。自己还曾穿着这件衣服和幕云景度过了一个浪漫的结婚纪念日。

“留着吧。”他不舍得扔。

保姆面露难色:“可是这沾了血,多不吉利啊。”

“没什么的”,夏篱走近保姆,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装着衣服的纸袋子,“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去掉。”

保姆只得朝他点了点头,她知道夏篱是个念旧的人。

夏篱把旧衣物拿到卫生间,说实话,他也没准备继续穿,只是想妥帖的放着给自己留个纪念。

他把衬衫从衣服里掏出来,上面都是灰土和血渍,他突然就迷茫了起来,不知道自己当初哪来的勇气往刀口上撞。

他是怕幕云景真的割破自己的腺体,还是怕……算了,夏篱摇了摇头,都过去了,还想这些事做什么。

他转身取了一个水盆,看着能不能用漂白水漂掉上面沾着的血污,这时,有什么东西从衬衫里滑落到地板上,夏篱微微皱眉,不记得自己在口袋里放过什么,弯下身子寻了一会,从水台下面捡出了一个小物件。

“这是……”

目光在触及手上东西的瞬间,夏篱脸色一变,大脑立刻轰鸣起来。

这是一个豌豆大小的监听器!

他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夏篱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连卓飞在他身上放的?绑架他的alpha在他身上放的?可是自己一直在他们的监视之下,偷偷在他衣服里放监听器岂不多此一举?

如果不是他们,那会是谁?

那一瞬间,夏篱的身子猛然一颤,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自己昏迷之际连卓飞说过的那些话。

——“呵呵,还是,还是,大人好计谋……啊。”

——“不过啊,你的omega他,他……知道,你没有心吗?”

夏篱心里的某跟弦轰然崩断,如果不是连卓飞他们,那么能近自己身、和自己有肢体接触的,就只有安林格和……

同为人质,安林格不可能在他身上放监听器的……那就只有……夏篱瞳孔骤然放大,只有他啊。

就只有他啊。

夏篱手里握着那枚监听器,觉得它竟有千斤重,压得自己喘不过来气。

他恍惚的从洗手间里走出,脸色刷白,整个人精神状态明显的不对劲,保姆见他这样,吓了一跳:“哎吆,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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