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影接到谭全雨的电话时,他的声音有点醇有点低,她甚至能想象他浅笑时牵动喉结的模样,她的心渐渐柔软下来,似嗔似怒,“全雨,你是不是饮醉咗啊?饮醉咗就打电话给我,说些撩拨人的骚话,清醒时不见你搵我,把我作糟糠。”
最爱她说话时这个调调,谭全雨笑声低沉愉悦,状似无意地提起家中淼淼说谭奕总咳嗦的许是南市气温渐低,怕孩子生病了。
甄影还不知这是这个男人的把戏,想把她骗回家干,她心想明日周四,但是因为战马未调教好不能用的缘故,她足有周四至周日四日休息。
心思一转,甄影问谭全雨,“你几时返南市啊?”
谭全雨站起身将房间窗帘拉好,“后日早上的飞机,昌大这边明天有个午餐会,开完就没事了。”
甄影原预备明日坐机返南市的,但是听他这么一说,心思一转,索性先飞武昌搵他,夫妻双双把家还。
定了主意的甄影对着镜子脱下高跟鞋卸妆取首饰,和谭全雨八卦了些演戏上的事,诸如这种时节穿着唐朝宫装落湖快冻死她了,于挣扎之间金步摇险些怼她嘴里,拍与李将军初遇的戏时小桥流水,他高头大马地昂首出现,看来飒爽英姿,实则战袍的身后夹着无数的别针为了让肌肉拍摄起来饱满些。
谭全雨听着,甄影的声音此刻软糯,娓娓道来时有种牵扯拖拉他心脏之感,似她痴缠濡下一道水痕的吻,听得他更加想要她了,想把她摁在身下发狠地抽送折磨,男人开始哄着她说几句甜话骚话来助兴。
甄影明日就去找他,给他个惊喜,自然不愿他现在就自己用手来一发,她假装恼了说不要,“没心情,你悠着点。学校宾馆墙体薄不隔音,待会人家听到严肃认真禁欲冷漠的谭工你房间有异响会怎么想你。”
谭全雨很是坦荡,“我们结了婚连孩子都有了,不是做这事来的是怎么来的?夫妻人伦很正常。你现在穿的什么?一周没见了,小猪你不想要么?”
听着谭全雨的声音色气满满,甄影差点真的就被蛊惑着从了他,随意敷衍了他几句便挂上电话,她心想着明日就能见面给你了,傻瓜。
……
刚下机,推着身侧的行李箱往武昌机场外走时,甄影束腰风衣下的两条腿纤细笔直,走路款款风情万种,她在飞机上连待会遇到谭全雨想跟他说什么都想好了。
预备半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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