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指令restart
承家二少的卧室。
「承天傲,那个……你之前说你玩厌了,对不?」她坐在他的床上,战战兢兢地问,十隻青葱白玉小指甚至在短裙上绞出十多个小结来。
锐利的眼瞳看着她片刻,才淡淡的回答:「对。」
「那个……你之前说你厌……」说你厌倦了我,这句她不敢问出口,也不敢听见他的答案,她旋即改口:「说游戏玩不下去,对不?」
眼睛还是紧紧盯着她,那模样像是在盘算着什么似的,不过由于她太紧张,紧张到指节泛白的关係,所以没去深究目光背后的含意。
「对。」
闻言,她得深呼吸才有勇气问下去:「那个……是因为你玩厌了才说游戏玩不下去,对吗?」
这次,他无语,只是看着她,之后她被沉寂的氛围逼疯了,别问她为什么说自己疯了,向来崇尚女生被动主义的她竟然扑倒他,这不叫疯,还能叫什么?
「是不是只要令你再对我產生兴趣,我们的关係便可延续?」然她无视他的意愿,就直接扯着他的领带,第二度主动献吻。她閤上眼睛不敢看他的表情,也没空臆测他的心情,因为小嘴正忙碌着,她本身想模仿他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可小舌才刚探过去,就直接进了他的嘴里,她感到有点奇怪,但最后都没多理,很认真很努力的在他的嘴里搅动,在她觉得自己做到好捧,正想加把劲的时候,有股吸力像是要把她舌头吸进去,她诧异的睁开眼,便对上那双深邃得犹如无底黑洞的眼睛凝睇着她,她心里一怯就草草结束这个吻了。
接着她扑向他,千万别问她为什么她有力气将男主角推倒床上去,还可以大刺刺地跨坐在他身上,她当天真的以为自己正如家中的尧少爷所说的,她天生怪力,但到后来她才发现是他有心纵容她对他乱来──啊呀,光是回想起都觉得自己丢脸,觉得头皮发麻,说到底她都是个三步不出闺门的黄花闺女……如今却少女矜持尽失,连尸骸都不留给她做纪念。呜,星座小王子说得对,凡是天蝎座的男人都是阴险的!
居高临下……
在上面的感觉真是太讚了,心跳是加快了没错,但窘迫的感觉却渐渐褪去,反之兴味暴增,做男人真好,怎样看都是位居高处的人佔尽优势……
跟着该怎样做呢……新条小姐的漫画她捫心自问看不少,对该类情节都颇有研究,故此她很有信心能将男主角压倒女主角的戏码演绎得个维妙维肖!接着她代入了男主角的角色,而自我兴奋过头不能自己,开始动手侵犯身下的「女主角」了──
两手撑在他的双膊,俯下身,水嫩的唇在他的耳背、颈项印上细碎的舔吻,来到颈肩的相连位置还像猫咪般伸出小舌舐过一遍又一遍,柔嫩的小手抚过他的侧脸,溜到他的颈项,然隔着衬衣,探上他的胸膛。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尝试解开领带,但忙了好几回都不成功,她就任那条领带松袴袴的掛在他的脖子上,双手转移阵地,解开衬衣上的钮釦,她伏下身,舔吻着光滑且结实的胸腔,速度缓慢,她很小心很认真的烙上每个吻。除了偶尔感觉到身下的人肌肉抽动了下之外,就不见得下方的人有任何反应,果然还是不行吗……
当她以为自己勾引大业不成,有感无面目见江东父老与及曾请教她的唐恬,正有意欲潜逃的时候,身下的承天傲有了反应,他反客为主,一个翻身将她压回身下,回復昔日的姿势。
「都蛮舒服……」他的气息有点不稳,拂着她的吐息温度较平日来得高……那温度跟他生病那天一样的烫人。「但我比较喜欢在上面。」
她也很喜欢在上面……
整个背部陷进软绵绵的床铺里,察觉情势逆转的她抬眸,就对上了一双湛黑的锐眸,两臂撑在她鬚边,他就跪在她敞开的大腿间,黑白格子绒裙不知何时被推高,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这种曖昧的姿态,加上他灼然的凝视,害她的心怦怦乱跳。
「我想要你。」荡着情慾的逼人黑眸紧紧锁住她的脸,他粗嗄沙哑嗓音在她的头顶上暴起:「这次……我不会停下来,这样你还要留下来吗?」
其实她很怕他会做最后的步骤,所以才会跟他定立多条不平等协议,相信这世上只有他会在明知吃亏的情况下都照样妥协。
「没问题的,我吃了避孕药。」
「你之前不是担心会有后遗症?」锐眸危险的微瞇,眸光既灼热又锐利,盯得她心里直发慌。
她眼神有点飘忽,眨眨眼,眸光再度迎上他的,唇畔漾出一抹甜笑。「以防万一啊!」
他神色复杂,深深凝睇了她一眼,那眼光彷彿看穿她的灵魂,被他望得有点头皮发麻,然后在她甫开口唤他的时候,温热的薄唇压下来,汹涌如潮水般的热情铺天盖地袭来,在短短的一息间将她的思绪搅成一吨烂泥。
他倏地俯身,薄唇扫过白晢的颈间,引出阵阵颤慄的疙瘩,然后,落在锁骨处,舔咬着,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她全身又酥又麻,小手只好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不安分的大手沿着秀美的颊边扫向肩膀,擦过敏感的胸线,隔着衣衫,撩拨着线条姣好的浑圆,滑过小腹,暖热的掌心撩开毛衣的下摆,探进去,轻抚着她,惹出喉间的呻吟。
熟悉的「啪」声响起,她张唇轻呼,感到胸前的束缚放宽了,大手从后釦移向前,捧住一盈柔软,长指邪恶地捻弄着雪嫩上的红芯,她本能地想伸手推拒,下一刻,他已张唇含住那挺立的红芯,快感如触电般泛遍全身,小手变得虚软无力。
她瞇起眼,无助地任他在身上肆虐。
他吻着、舔着柔软的浑圆,像燃点火种一样,害她愈来愈热。
她想伸手遮着胸前的春光,手腕却被擒获,按在床边。
他突然仰起上半身,解开项上的领带,她彷彿意会到他的意图,慌忙问:「承……承天傲,你……你想怎样……」
不会吧?他不会这样做吧?上帝快快来拯教袮迷路的小羔羊啊──
他扬唇,双眸噙着笑意,他拿下领带,在她带着强烈不安及抗议的眼神中,将她双臂按在上方。
「你你你……你别啊!承天傲……」她叫着,可是双手已被绑着,手背还抵着冰冷的床栏。
上帝已遗弃她了。
细碎的吻痕落在胸下、小腹间,另一手则抚上光滑的大腿内侧,将原本已不算长的绒裙子愈推愈高,使力扯下内裤,沁凉的春潮流洩而出。
她羞得想閤上大腿,却遇上阻力,他低笑着,唇舌舔过那源春泉滑过的肌肤,逗弄着幽径的入口,她被快感折磨得瞇起眼,连脚趾头也踡曲起来。
唇舌被长指代替,花唇被来回翻弄抽进,汨出更丰沛的情潮,她压抑似地呻吟着,难以承受这样的挑弄……
他抽出深入的手指,被情慾掌控的她难耐地嚶嚀,她衣衫凌乱,胸前、裙下都若有似无地现出诱惑的曲线,他低吭,起身,褪去长裤,亢奋的男性抵住她,腿间的濡湿让他差点忍不住马上要了她。
「等……承天傲──等一下──」她粗喘着,高声喊住了他。
他半压在她柔软的身段上,额头抵着汗湿的额际,烫滚的浓重呼息全数喷落她的小脸上,替那白嫩的肌肤薰染出美丽的粉红色泽。「现在后悔太晚了……」
可恶,她不是说这个啦──「那个……不要在床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