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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赴和她相处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她把自己当作救命稻草的错觉,不论是在做爱的时候,还是当她看向自己的时候。他是被菟丝子攀附的植物,被她吸食着营养,却也不想躲开。
谁能躲得开呢?
他大脑发热,视线落在她的侧脸上,刚才被冻白的脸此刻已经有了些许血色,小巧的耳朵红得厉害,像是被蒸熟了一般。
让沉赴想起兔子、棉花糖这一类粉粉白白的东西。
可这兔子咬人的——
她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湿热的舌头在他耳肉上舔了好几下,微微急促的呼吸声像是在催他一样。
他忍不住笑,胸口起伏着,将唇印在她的脸侧蹭了两下:“喘这么厉害……?”
秦昭昭恨死他这副悠然自得还有闲情逸致来调侃她的模样了,又羞又急,于是脸更红了。
她伸手摸着他的侧脸,柔软湿润的唇从他的耳朵移到他的唇边,她吻了吻他的唇角,放软了声音:“大哥……”
沉赴应激般抽了抽眉毛,低头衔住她的唇吻了好一会儿。
秦昭昭像是被亲晕了,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他帮她穿上的衣服又被他亲手脱了下来,垫在她身后,防止她硌到方向盘。
他调好了空调的温度,空气都是暖融融的,思绪也变得更加燥热兴奋。
沉赴还没怎么做前戏,秦昭昭就已经湿得厉害了,脸颊红扑扑的像是打了腮红,水润润的眸子像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两人因为空间不足而靠得很近。沉赴去搂她的腰,盯着她:“我裤子也被你弄湿了。”只不过用的不是雨水,是她的体液。
秦昭昭羞得将头埋在他的肩颈处,不回答也不看他,只是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沉赴抬起她的屁股,脱下自己的裤子后,扶着她的腰,对准了地方,一点点地将她往下压。
秦昭昭几乎窒息,能感受到肉壁被性器逐渐分开的过程,他将她破开,她把他包裹。
脑中莫名想起将钥匙插入锁的模样,还没深想,他便浅浅地插了起来。
几乎是他在主导,她第一次在这种地方跟人做爱,羞得恨不得埋进他的怀里。
他扶着她的腰,让她上上下下地起伏,呼吸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