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翩翩的电话还没弄明白,我却快要被眼前小日本的电影给弄得欲火焚身了,先别管这究竟是谁给我下的套子,可从小腹上不断升腾而起的酸胀感倒是快折磨死人。
加上酒水有点儿喝多了,如今肚子里还憋着一泡尿,也不知道膀胱要爆炸的不?
“操!”嘴里头忍不住骂出声,又将茶几上的杯子全甩到地上,麻屋子的找起遥控器来。
这电视的遥控器究竟打哪儿去了?
憋着浑身的燥热转了几圈,愣是没有找到屏幕遥控器,偏偏里头男人的粗喘越的急促,压着那女人两腿就猛力的抽插,没把里边那女的给折腾个半死。
这一幕看得我是触目惊心的,里头这两日本演员完全真枪实弹,真空上阵。
舍弃了套子的束缚,粗大的棍子直接就捅进泛着水儿的柔软入口。
可不就做个爱么?非要搞得好似杀猪场,女的喊得一阵高一阵低,时而婉转时而有力。
我咬着唇,两腿儿忽然一软,直接倒在地上,幸亏下边铺着毛绒的地毯,否则还不得刮伤。
找不到遥控器,我干脆一狠心,直接将插头连同插座给拔了扔得远远的,可这也好像花了我一身的力气,一扔完东西,整个人虚软的蜷缩成一团。
屋子里安静是安静了,就是空气有些闷,散着酒香跟毛绒地毯的樟脑丸的味道。
我知道自己身体铁定不正常,这又没烧却浑身烫得厉害,尤其是脸跟脖子。
我硬撑着身子趴在透明茶几上,桌面上反光的地方倒映出我涨红的脸,鲜艳欲滴,粉腮若桃,尤其眯着一双眼眸,好似隔着一层雾,看啥都不清楚,却偏偏有另一种风情。
舞翩翩曾说过,每个动情的女人都娇媚,每个发情的女人都柔情似水。
我算是动情呢还算是发情?
我分辨不出,只得拼了命的忍下这会功夫的难受劲。
小a的电影不是没看过,甚至口味更重更劲爆的当年都一一观赏了个遍,当年看的时候还觉得忒兴奋,虽然那会儿身体没出现啥尴尬反应,估计也是因为自己身体缺陷因此压根没办法对之有所反应。
曾跟那几个二世祖讨论过关于男人性高、潮时候的表现,因我当时无法体会便要求他们分享经历跟心得。
男人的那里也会胀也会疼,甚至久了也会忍不住找个东西插。
可女人,女人他们没办法告诉我,只告诉我如何观察女人高潮时的表情,往往是拧着眉,咬着唇,腰身不自觉的摆动,更要命的是即使是讨厌的男人,在欲‘望驱使下,大概也不能在床上保持贞洁烈妇,也只得乖乖的把腿儿别在男人腰上。
做女人为什么要这般的辛苦?是欲望就得忍着,倒了床上你若是反抗一下就成了欲拒还迎,你要真反抗,男人说你装逼撞纯洁,可接下来他们就要笑了。
女人嘛,脱了衣服还不是那个样,是婊啊子还成天想着立贞节牌坊呢?照样不是两腿一开给人插?
当我尤八一还是男人的时候,我并未同情这些女人,只觉得天经地义,女人就是生来给男人插的,即使再相爱的人也好,总可能真圣洁得靠精神恋爱,你试试把狼跟羊放一块憋个一年半载试试?
最后剩下的究竟是骨头还是肥羊,结果不用想也知道。
当我变成女人之后,我明白了当个女人还真他妈不容易,时刻得防狼防性骚扰,毕竟这年头,是狼多肉少的时代,为了避免被人啃得四分五裂,咱即使是头羊也要装着学狼“嗷嗷”叫上几声。
因此舞翩翩常言跟我说,女人适时得“装逼”下,再怎么不屑,你还得顺着男人的意思,这不是逆来顺受,只为了自保其身。
我以前不明白,可自从见过那叁个二世祖后,我便明白了这道理。
此时嗓子眼又干又热,一张嘴除了闷哼声外就啥也喊不出,反倒是弄得嗓子疼得要紧。
趴在茶几上到处找能止渴的酒水,可偏偏方才全给我砸了个稀巴烂,满地开满玻璃花。
如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杯没牺牲,是方才我呷了一半的啤酒。
管不了恁多,几乎是端过杯子,狼吞虎咽的就将剩下半杯的酒水全数吞入腹中。
“嘶!”猛地倒抽一口冷气,手里的杯子也掉在地上傲娇的打了几个滚。
你个二货,尤八一,有你丫的这么二的人么?
居然自己将那杯有问题的酒给喝了?(╯3╰)
方才分明是喝了这玩意就开始身体起反应的,如今又喝,这岂不是火上浇油,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么?
苦笑、哭笑,恨不得那手捶烂地板砖,却觉得两腿一软,整个人又赶紧抱住肚子,可手却忍不住往下滑。
这身子已经越的成熟,时常照镜子看着里边那玉瓷的肌肤跟高耸的奶子跟不足一尺八的的蜂腰,以及比起女人一点儿不逊色的纤细长腿,有时候真他妈觉得若不是脸还是自己的脸,我看着都要心动。
这是我的身体,但也好像不是我的身体,我总不能对着镜子自慰,久了也会腻味的 。
心里告诉我我还是喜欢女人,可身体却诚实的反应了我需要什么东西去舒缓那种灼热。
上次在厕所里边,这具身子就已经在安帅的把玩下起了反应,不止敏感怕痒,还特容易出水。
即使自己试着搓揉下边,也轻易就湿了。
舞翩翩说这对男人来说可是绝顶的名器,可遇不可求的天生尤物。
尤物
对于这个形容词我可高兴不起来,反倒是舞翩翩比较适合,我看不出自己究竟哪点像尤物。
整个人已经是云里雾里,此时才现比起男人,女人更抗拒不得这被下药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