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承威结束了一天繁琐且冗杂的政务从外面回到宅邸的时候,岚怀已经跪在卧室门口了。
包裹在李承威宽大的金色睡袍中的身形看着没有往日饱满,却并未失了挺拔,睡袍略长,堪堪能遮住屁股,白皙修长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中,从稍稍分开的腿间隐约可见大腿内侧层层叠叠的暧昧痕迹。
岚怀的脊背挺得笔直,头颅也傲然地高昂着,唯有目光虚虚地落在地面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承威推开卧室厚重的雕花实木房门,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勾人的旖旎画面,李承威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但下一秒又转为了然,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岚怀微湿的发顶,轻笑:“这么听话,连澡都洗过了。”
岚怀睫毛轻颤,并未直视李承威,他目光平平地望向前方的虚空,面色淡然:“既然协议已经生效,那我自然也要拿出些诚意来。”
“你的诚意,我昨晚已经感受过了,”李承威慢慢地俯下身子,直到双唇贴上岚怀敏感的耳廓,“很紧,很热,很舒服。”
并不理会李承威刻意羞辱的下流言语,岚怀的脸色丝毫未改,甚至连目光都未有半分松动,依旧淡淡地平视着前方。
李承威将手伸到岚怀睡袍的下摆里,摸到他光滑挺翘的臀部,狠狠地在那上面掐了一把,又用力揉了几下,这才心满意足地笑着将人放开,随后绕过他几步走到床边上:“过来给我宽衣。”
岚怀缓缓地起身,膝盖刚离地面,又听李承威戏谑道:“爬过来。”
岚怀微怔,但随即他便弯下腰,神情漠然地用四肢爬行到李承威身前,睡袍的宽大领口因为他的动作而掉落敞开,从李承威的角度能清楚地看见里面无限的春光,他忍不住“啧”了一声,戏弄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岚怀根本不在意这些零碎的羞辱,他默默地爬到李承威脚边,直起上半身,将他脱下来的外袍接了,叠好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又站起身来去解他内衫的扣子。
李承威望着岚怀冷淡的面容,其上两瓣薄薄地唇,小巧而红润,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地最是诱人,只是这唇角的弧度始终是太凌厉了些。
想到这里,李承威突然按住他的手,似乎是改了主意:“你上面的这张嘴,我好像还没用过。”
当岚怀不着寸缕地埋首于李承威胯下的时候,李承威还是衣冠齐整,只拉开了裤子拉链。
岚怀在昨天已经领教过李承威这根东西的厉害,对于那骇人的尺寸,岚怀心中多少有些惧意,只是他之前强忍着不让面上显露分毫,就算是痛到极点也逼着自己咬牙苦熬,而今日再度直面它,还是以这样一种令人恶心至极的方式,岚怀只觉得自己就快要吐出来了。
从说出交换条件的那一刻起,岚怀就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些凌辱和折磨,可实际经历起来却比预想中要艰难太多。
岚怀从未做过这种事,自然也不知道如何行事,可李承威非但不怜惜他初经人事,反倒嫌弃他磨蹭拖沓,按着他的头便将自己那物强硬地塞入岚怀口中。
巨物入口的一瞬间,男性器官特有的腥味充斥着鼻端和舌间,伴随着肉棒滑腻坚硬的触感,而那根恶心的东西还在不断地朝着自己的食管深入再深入,当吞到不能再吞之时李承威又将它拔出一小段,紧接着再一次蛮横地捅进去,仿佛要将脆弱的粘膜和窄小的食道口都一并捅裂。
“呕……”
连续不断地粗暴顶撞终于令岚怀生出生理性地干呕,眼眶也因为难受而红了一圈,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推拒着李承威的大腿,却猛然记起昨日被刻意羞辱的难堪境遇,于是赶在李承威开口要挟之前放弃了反抗,并主动放松了喉部的肌肉,以方便那物进入得更深。
李承威察觉到他的变化,心情颇好地扬起唇角,而后仿佛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玩法,狭长的眼眯成一条。
他将自己的分身抽出,无比下流地拍打在岚怀的脸上,那上面沾满了唾液,每拍一下便留下一条淫靡的水痕,等他在岚怀的脸上擦干净了自己的东西时,那张脸也已经被他弄得脏兮兮的了。
李承威捏起岚怀的下巴,仔细欣赏着那些由他亲手涂抹上去的暧昧痕迹,唇边满满地都是得意。而岚怀则面色冷淡地闭着双眼,任他欺凌虐待,全然将自己当成了一只没有感情的玩偶。
李承威见他如此,也不觉得无趣,相反,他很喜欢岚怀这副清高正直、宁死不屈的样子,他只要一想到这样一个如雄鹰般骄傲的人,正在被自己掠夺,被自己占有,从今往后,都将会由自己来主宰这个人的一切,他将会一点一点地磨平他的棱角,一寸一寸地侵占他的身心,让他的眼中只剩下自己,让他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脚下,只要一想到这些,李承威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
一阵沁人的清香飘来,岚怀于放空的状态中回神,他睫毛轻颤,缓缓地睁开眼,发现李承威手中拿着一罐蜂蜜,正在用小勺搅动着里面甜腻的液体。
岚怀警觉地望向李承威,直觉告诉他,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果然,李承威舀出一勺蜂蜜
', ' ')(',抬高了手腕,缓缓地将它们淋在自己的分身上,他的动作刻意放得很缓慢,仿佛就是要让岚怀看清楚一般。
淡黄色的透明液体一点一点地将那巨物包裹覆盖,直到整个柱身都变得黏糊糊地,泛着水光,就连其下两颗硕大饱满的圆球都裹满了甜蜜的汁液。
李承威邪邪地笑着,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恶劣:“抱歉,我忘了你是第一次口交,不过我想现在,你应该不会再拒绝它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