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朦胧睡意中,颜宁听到有清冷声音抵在她耳畔,低缓催促道。
……不要,再让我睡一会。
颜宁嘤咛着扭过脸去,将自己埋进温凉的鳞袍里,为什么这么凉,与记忆里柔软舒适的被褥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她皱起眉头。
可幸的是,不像她以前那些奴婢,对方没再吵她,见她真不爱起,他也就静了一会,没再催她了。
颜宁又渐渐舒展开眉头,任由自己的身躯沉重下去。她的身躯被搂抱起来了,颜宁放松的依偎动作让她整个人都靠在那怀抱里。
她感受到笼着她的双臂怀抱带着温温的寒气,如一抹薄霜,让人想打颤,但是又远远没有到寒冷的地步,接着她仿佛触及到什么,蓝色发丝落进她的锁骨,与她裹着的那鳞袍一般凉,犹如幽而深的潭水鱼鳞。
这正是敖风,俯下脸庞来与她厮磨了一番,见她睡的实在是好,结束了小半天的修炼,正感到有些难耐的他,也不好打扰她,可发情期的熟悉焦灼热意又渐渐涌上他的身体,龙族的发情期仅仅疏解一次是远远不够的。
敖风知道自己没必要再像从前那般泡到寒冰池水里苦苦忍耐,他面前就有他的爱侣,他再也不用那样辛苦了,出乎意料的,当他想到自己自此以后也要次次以放纵的淫荡欢爱度过发情期,竟然一点也不感到厌恶。
于是他俯下脸庞,轻咬住女子的侧颈,慢慢吮吻了一番。她又轻轻嘤咛了一声,这声响传到耳朵里,敖风只觉得自己的脊骨都慢慢的酥麻了起来。
“唔。”他含糊的低吟了一声,以作回应,随后就又吻住她的唇,抵开她半咬着的贝齿,一点点搜刮吮吸起她的味道。
所谓阴阳调和,雌雄交媾,真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情了。
他如今的感受可谓前所未有,只觉得全身心只看得见她,其他什么也不在乎。
敖风低低的喘息着,感到自己的身躯躁动不已,从前苦熬发情期,因情欲无法疏解而生的痛苦也就罢了,明明不久前才真正媾合过,怎么现在反而更难忍耐了呢?
他强忍着自己极力想要化为龙的欲望,冠玉般的面庞上出现了细细龙鳞,如鹿般的龙角也在额间若隐若现,他其实不想又在此地和她交合,如她所说,这里又冷,又是岩洞,她肯定是极不舒服的。
敖风也不喜欢如此潦草粗陋的居所,这里偏僻清幽,作他闭关修炼的禁地尚可,若作为与她交缠的洞房就太不堪忍受了。
而且,敖风在她睡着时,替她清洗过身体,摘掉了她耳朵和发髻上的珠宝首饰,只随意看了看便丢在了一边,觉得这种像石子一样的东西怎么能戴在她身上,根本半点也配不上她。
南海龙宫中倒是有几件诸如千年夜明珠、万年珊瑚之类的珍宝,值得她看一看。
大婚的嫁衣,婚宴的筹备,日常的首饰,衣裳,还有往后若要在龙宫中住下,需安排龙宫蚌精婢女各种细枝末节的饮食起居等诸多琐事。
敖风皆在心中一一数来,虽琐碎麻烦,但竟然半点也不觉不耐。
总之,他得尽快带她回龙宫。
因而此刻,他便不想化回龙身与她痛快交合,只想着勉强以人身,略略疏解欲念便好。
待回了龙宫,有了婢女奴仆将她伺候,再尽情的同她欢爱几日也无妨。
敖风解开自己的长袍腰带,覆上女子羸弱纤细的赤裸身子,抬起她的小腿,放到自己的腰后,在她腿间试探了几番,便寻到蜜处,挺没了进去,缓缓肏弄起来。
但这样束手束脚,竟然也别有一番味道。
没过多久,她就被他闹的醒过来,睁眼便看见他这清隽冷漠的脸庞凑的极近,在她身上起伏,一低眸又见自己身下花穴又被他以那肉茎来回插弄奸淫着。颜宁顿时不愿的含糊低泣起来,眼尾气的红红的,握拳用力打他。
“淫龙,淫龙!!”
敖风便低哑的连声应了几声,以作安抚,握住她乱挥的拳头,按在自己胸膛前,只紧紧盯着她脸庞上的表情,身下的力道愈发加重加快。
他们交合处的淫水都溅到了身下衣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