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之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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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别动!”随着爆破声,紧闭的铁门被强制性打开,穿着防弹衣的特警们举着枪神情严肃的走了进来,屋内潮湿黑暗,偶尔还传来小声的啜泣。

手电筒被打开了,宋丞渲眯着眼透过模糊的烟雾看到了里面的场景,一个青年蜷缩在角落当中,他的身边还有一摊已经干掉的血迹,浸湿了水泥地。

“没有危险!”宋丞渲关掉了手电筒,打开了水泥墙面上的开关,一时间昏暗的暖黄色吊灯将整个空间都照了出来,房间很小,但五脏俱全,简直是一个天然的囚禁之处。他皱了皱眉,看向角落里丝毫没有反映的青年,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你还好吗?”他先是半蹲在地上观察着那一摊血,已经有些日子了,然后抬起头看向青年,温柔的笑了笑,“现在安全了。”

提到安全这个词,青年才缓慢的将埋在双臂之中的脸露了出来,宋丞渲明白为什么青年会遭受到这样可怕的待遇了,因为他实在是长得太美好,仿佛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他的美貌。

宋丞渲虚握了一下拳头,然后试探性的搭在青年的肩膀上,“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离开?”青年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怕极了的样子,双眼像小兔子一样红了起来,难过的模样让宋丞渲的心都忍不住揪了起来。

青年突然之间动了,他张开双臂环住了宋丞渲的脖子,将脸埋进了他的脖颈,小声的啜泣:“请...带我离开...”宋丞渲感受到衣服的濡湿,有些心疼的回抱住了青年消瘦的身体。

当然,他丝毫没有看见青年冷漠的表情。

——————

时间回到五天前,青年刚失踪的时候。

[他出狱了。]看着手机上的匿名短信,方星雨眯了眯眼,突然笑了出来。

“星雨你在看什么啊?这么好笑?”室友突然间凑了过来,有些痴迷的看着方星雨漂亮的侧脸,这样的脸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很吃香吧。

“没什么。”方星雨依然笑着,将手机熄了屏,“只是些有趣的博客而已。”

十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方星雨靠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了Z国最好的大学,正式在A市有了活下去的基本能力,只要不出意外,依照他的学习能力和优秀的简历,不管怎样都能得到很好的职位。

而他今年才二十岁。

“这样啊...”舍友似乎也并没有因为方星雨的疏离而感到不高兴,只是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脑勺。

“你能帮忙给辅导员请个假吗?我今天出去有点事。”方星雨向来十分了解自己的相貌,也很乐意以此来达到一些目的。

“啊!好的。”一瞬间的尴尬被瓦解了,但舍友看着方星雨的表情总觉得有些奇怪,当了两年舍友,却仿佛从来没真正的了解过。

但方星雨从不在意,或者说,他只在意一件事。

“那你晚上回来吗?”

方星雨背对着室友正在收拾书桌,听到这样的问话他舔了舔下嘴唇,露出了一个嗤笑的表情,但声线却平静而温柔:“当然,我会回来的。”

按照短信上的提醒,方星雨来到了一栋破旧的居民楼前,他小心的避开了监控录像,走在视线的盲区。有些烦躁,他抽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没有点火,只是沉默的注视着面前的楼房。

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这十年一直在为这件事做打算,而现在,只是第一步当中的第一步。

他送给了自己一份属于二十岁的礼物。

上到六楼二号房,在门前的地毯下找到了放置的单把钥匙,方星雨将门打开,走了进去。

关上门的一瞬间,房间内昏暗无比,方星雨有些厌恶的打开了昏暗的吊灯,潮湿带着腐烂气息的味道窜入了他的鼻腔,背对着门的沙发上一个男人正躺着呼呼大睡,而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还没有吸食干净的毒品。

电风扇开启着,将难闻的味道发散在整个房间里,被毒品掏空了的男人两颊凹陷眼下一片青黑,他今天刚出狱。

方星雨将书包扔到了地上,拉开拉链找到了一个小瓶子,里面是由那个人给他的“迷药”,不过看样子,男人现在也没什么反抗的能力,但为了安全起见他戴上手套拿出了帕子将药水倒了上去,然后走到沙发的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毫无防备的睡姿。

“你好,我是方星雨。”他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然后就强硬的用手帕捂住了男人的口鼻,男人一瞬间清醒了,翻着白眼想要挣扎却被方星雨按住,不到半分钟男人消停了下来。

方星雨将手帕扔到了地上,直起身子看着茶几上的毒品,得种类很多,不单有吸食的还有注射的,他拿起了注射器,冷漠的瞟了一眼安安静静的男人。

然后方星雨开始在房间里搜找着什么,但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他坐在椅子上有些烦躁的咬着自己的指尖,修长漂亮的手上满是裸露的甲床,指甲被咬的不能再少,出了血,但方星雨却像是没有察觉一样吸食着自己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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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才起身拿出了链子将男人拴在茶几腿上,扒光了衣服,双手双腿都被束缚着。

他坐在男人的面前,抽出了一根烟点燃,勉强缓解了一下自己的焦躁,他揉了揉眉心,要冷静下来,只有冷静下来才有机会。

男人这些年在监狱里呆的很好,几乎没有什么找麻烦的事情出现,受到特殊关照的他甚至因为毒瘾还有专门的牢房,那些收受了贿赂的狱警也给他带过毒品。出狱了之后拿着十年前那些家伙给他的资金,他照样可以活的很好,嘿嘿,大不了到时候再敲诈一波,毕竟这种事没人想被抖出来。

可男人没有想到,他在自己家里被绑架了。

男人昏昏沉沉的苏醒了,昏暗的灯光照在方星雨的脸上就像是恶鬼一样,受到了惊吓的男人飞快的向后蜷缩着,但赤裸的身体接触冰冷的玻璃之后泛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你,你是谁?是,是那些人派你来的吗?”男人色厉内荏的吼叫着,“我告诉你,老子手里有证据!快放了我,不然我们都别想好过。”

“证据?”方星雨好整以暇的看着男人,这倒是他的情报失误,男人真的有证据吗?“王空,别开玩笑了,你家里什么都没有。”

“谁说是在我家里了?”王空咽了口唾沫,看着面前男人的脸,起了色心,“我在十年前就把它藏起来了,你想知道啊?嘿嘿,陪老子睡一晚我就告诉你。”

方星雨垂着眼看向王空翘起来的小鸡巴,浓密修长的睫毛在眼底落下阴影,王空看着更是心情急躁,这些年在监狱虽然毒品不缺,但实在是寂寞,这根小鸡巴也很长时间没有开荤了,面前这个,长这么漂亮就算是个男人倒也赚了。

但下一刻,方星雨径直踩向了那根勃起的玩意儿,王空感觉自己的命根子是真的断了,“啊啊啊啊啊啊!!!!!”他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伸出手想要去抵挡住痛苦,但双手都被绑在了茶几上动弹不得,他只能尽力曲着身体。

方星雨还碾了两下,才笑着从一片血肉模糊当中抬起了脚:“你看,改革开放以来的第一个太监就是你了哈哈哈哈哈。”泪花都被笑了出来,方星雨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仿佛对方的痛苦带给了他加倍的快乐。

“你这个婊子贱人!!老子他妈的要草死你!!!!!”王空的嘴里依旧不干净的泼着粪,剧烈的痛感侵蚀了他原本就不灵活的大脑,只能用言语表达自己的痛苦,双手使劲的坠着,被磨烂了手腕都不介意,他只想减轻下体的痛苦。

鸡巴没了知觉只有痛意,被踩烂一样的虚虚垂着,柔软的不成样子,皮蹦裂开,渗出了让人恐惧的鲜血,睾丸也像承受不住一般挂着,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揉烂了。

方星雨抬起手臂给了王空一个巴掌,冷漠的黑色眼里全是高高在上的宣判,王空这个时候才仿佛认清了现实,他只想快点去医院拯救一下自己的小鸡巴,他不想像个太监一样的活着。

“我错了我错了!让我去医院,我什么都告诉你!”强烈的痛感让他口齿不清,肿着脸苍白着嘴唇说到,刚才那一巴掌倒是让他青白色的脸有了些红润。

方星雨看着好玩,在另一边又给了他一个巴掌。这下,两边对称了。

他倒不着急,依旧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观察着绝望的男人:“这下你没有精液去犯案了。”

王空的眼球转了转,他知道这个男人是为了十年前的那个案子,着急的说到:“那个女的不是我强奸的,我只是个代替那些公子哥儿的!他他他们给了我钱,让我去坐牢!那件事跟我无关!”

下体似乎都已经麻木了,王空甚至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

“无关?”面前的男人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当中,“那这件事还能跟谁有关呢?”

“那些人有权有势,我根本得罪不起啊!”王空哭诉道,眼泪和鼻涕混合在一起,看上去狼狈极了,“放了我,我把证据给你!他们给我钱的证据!”

“真的吗?”方星雨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王空急忙点头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但下一刻便心如死灰,“但是那些证据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才不管那些。”他嗤笑了一声,像是在嘲弄,“法律,正义,在权势面前算得了什么?”

“我,我能帮你的。”王空明白了,眼前的男人并不是当初贿赂他那群人的,而是为了复仇才找上门来,“我知道很多东西,我有价值!”

那样的眼神,他看过太多——亡命之徒!

但是,

“毒鬼,没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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