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饶翘了三天的班。
第一天用来找林夕。
第二天躺床上失神。
第三天打包好行李。
“你问我我问谁?我怎么可能知道林夕在哪里?”
林饶粗略地打量了几眼这位传闻中的林老师,穿的挺体面的,长的也挺斯文,可惜刚才突然拔高声调的反问把伪善的假面撕了一半,一点儿也没有表象的友好。
知道从这个人嘴里问不出什么,他转身就走,林老师的妻子又叫住了他。
“要不你去建设路的那家服装工厂看看?”那人语气倒是很礼貌,“寒假时林夕在那里打过工。”
“好,谢谢,”林饶没有回头,掏出车钥匙上了车,“出轨的男人还是不要原谅比较好。”
他找上门说出林夕这个名字时那个林老师下意识垂眼睛斜视旁边的女人,还紧张的摩挲了一下手上的婚戒。
林饶阅人无数,这种小动作代表的意思他一清二楚,无非是心虚罢了。
他这些日子一直回味着和林夕相处的那段时光,他知道她根本就不喜欢那个林老师,不过这个衣冠禽兽对她的想法那可就不一定了。
作为提供消息的回报,就忠告一下那个可能在蒙受欺骗的女人吧。
“哦,你要说说她的模样我倒记得,”门卫接过林饶递过去的烟,看他没点拿出打火机给他,“没火用我这个。”
“不用了,我抽不来这味,”林饶干脆把整盒刚买的精品香烟塞了过去,按捺住激动的心情问道,“那她最近也是吗?你们这里几点下班?”
林夕的那本稿纸留在家里,只撕下留了字条的那一页趁他还没醒走的。
林饶买了支铅笔削尖了细细的涂抹着,拓印出她留给他的最后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