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唐挽故作深沉地思索了一会儿,对陈同道,“公公稍等,我取娶个东西,马上就来。”
陈同见他又要耽搁,急急道:“哎呀唐大人,时候不早了,您还是上轿子吧。咱们早去早回,啊。”
唐挽却是一笑,道:“想必皇上召我就是为了此物。这大冷天的,不好让公公再白跑一趟。等我一刻,一刻就好。”
唐挽说完,转身进了书房。从那架子上抽出一封写好了的奏折,眸光定了定,揣进袖中,转身走了出来。
“公公,我好了,咱们走吧!”
陈同这才终于展了眉眼,道:“得嘞,大人请上轿!”
唐挽前脚刚走,双瑞后脚就跑出去报信了。信报给两个地方,一个裕王府,一个瑞王府。
深夜宣召,实在太不寻常。裕王得了消息,立刻便派人通知了徐阶。徐阶亦想不出是何缘故。
此时夜已经深了,外臣不得再出入宫门。好在如今的乾清宫里有徐阶安插的小宦官。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他也能第一时间掌握情况。
徐阶看得出来,皇帝的身体越来越差,已到了油尽灯枯的最后关头。一旦龙驭宾天,进宫的时机就非常重要。他已筹谋了这么久,不能在这最后一刻松懈。
徐阶不知道的是,此时在京城的西北角,与裕王府隔着三条街的地方,瑞王已经悄悄出了王府,直奔兵马司衙门而去。
轿子走得急,一路颤颤巍巍,出了巷子转大路,终于看见了前头紧闭的宫门。唐挽将轿帘掀开一个角,立时便有冷风钻进来。她微微抽了抽鼻子,借着陈同手中风灯的光瞧去,大内乾清宫已近在眼前。
“皇上,唐大人到了。”
室内的炭火气极盛,唐挽刚一进屋,便被熏出了一头汗。她掀袍下拜,年久失修的木地板便在她的膝下发出吱呀的声响。
“臣唐挽,拜见陛下。”
等了许久,终于有一个声音说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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