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药物上脑,劝他做0的声音越来越响,他再也忍不住,一声哭腔后,身体一软,彻底放松了下来。
眼见何野乖乖地对他服了软,姜山急不可耐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泡泡来,用嘴撕开,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急哄哄地凑上去,被踹了两脚也不觉得疼。
快到11点时,他躺在地板上,姜山“不眠不休”地还在他身上耕耘,已经近四个小时没有停下,他的身体根本连抬臂的力气都没了。
偏不凑巧,他的挚友池锦升突然在这时打过来电话。
“不......”何野急促地说道,声音又干又涩,活像脱了水的核桃,“别接......”
姜山恶劣地笑了笑,一滴汗珠滚下来,淌在何野的锁骨上,接着划开电话。
“喂?野哥,我最近忙忘了,差点错过你的生日。”池锦升的声音徐徐响起。
何野想死的心都有了,拼命捂住自己的嘴,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让人误会的声音。
“生日快乐,你的礼物应该已经送到家了。”池锦升又道,“喂?野哥?能听到吗?”
姜山直起身体,沉静道:“大哥,是我。”
池锦升顿了顿:“我打的似乎是何野,怎么是你接的。”
姜山抚摸着何野满是汗水的身体:“他病了,在睡觉。”
“病了?”池锦升疑惑道,“所以你在照顾他?”
姜山回答道:“对,我在照顾他。”
“好,他身体好些了,给我回电话。”池锦升说完,很快挂断电话。
这场几近单方面泄欲的性-事终于结束,何野做得直接晕了过去,被姜山抱着出了vip室的门,直达他们住的小院。
何野在塌上睡得极不踏实,翻身就哭,闷叫,姜山一步不敢离开,抱着他哄着。
他没想过何野还有这样磨人的一面,除去刚才做的时候,就剩现在最可爱了。
平常的何野,严肃的时候多,总是不爱笑,被夸赞笑得好看时,还会很刻意地板起脸,实在是不坦率,但接触得多了之后,就能发现,这个人其实很喜欢别人亲近他,也许是缺爱,用冷酷的外表伪装自己罢了。
想到这里,姜山的心柔软起来,抱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头发。——翌日中午,何野终于从无尽地昏沉中清醒过来,脖子刚动,就疼得他全身的肌肉都抽动起来,抖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