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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煊刚在天台打完架,甩了甩胳膊,正准备往楼梯口走,就迎面撞上了叶槡。
叶槡手里握着手杖,他的腿脚不太好,小时候落了病根,导致长大后需要手杖协助走路。
他看见了叶煊,短短错愕几秒就果断下了定论,“怎么又打架?”
“…哥,怎么来这儿了?”叶煊故作无事发生的走到叶槡身边,清了清嗓子,“没有啊。”
叶槡轻笑了一声,搂住少年健硕的腰半靠在他身上,“我来这儿找点东西,陪我一起?”
叶煊本以为自己蒙混过关,没想到刚进门就被叶槡命令趴跪在地上。原先他还不干,终是在叶槡的威胁下妥协了,别扭的趴在叶槡铺好的垫子上。
他才不要被大哥送去医院实习,那些医生看他的眼神都好奇怪。
说是什么这样的手臂血管扎针超方便…?这可是他辛辛苦苦练的腱子肉!
叶槡趁叶煊出神的时间,娴熟的用绳子绑住叶煊的手栓在背后,再用领带系住双眸。
他轻轻抚上手杖,对着叶煊的臀比划了几下,啪的一下抽在臀上。
“错了吗?”叶槡的嗓音平日里都是极为温和的,像块品质上佳的冷玉,此时却带上了一丝不容察觉的病态。
他看着手杖落在被运动短裤紧紧包裹住的丰腴的臀上,将那情色的颤抖全部印进脑海中,已经忍不住的开始想象如果插进去会是何种美妙的滋味了,定是会紧紧吸着他的…
可惜还不行,得让弟弟好好接受自己,他可不想成为强迫弟弟的变态。
“唔、槡哥,嘶、我真不是有意打架的,他们…”叶煊没想到叶槡下手这么狠,内心骂骂咧咧,嘴上却是好气道,“槡哥,这个姿势太…你先放开我。”
“怎么啦?哥哥打不听话的弟弟屁股都不行嘛?”叶槡笑吟吟的又是一杖落下,刚好抽在臀尖,叶煊忍不住低叫出声,臀部狠狠的一抖。
真色,被打也有感觉。
“哥!”叶煊扑腾着直起身子,磨蹭着向叶槡的方向挪去,脸却抵上了一大团热乎乎的东西,热乎乎又硬邦邦的,带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味儿。
叶槡坐在椅子上,解开裤链揉弄着自己的性器,他好笑的看着叶煊像只虾米一样蹭到他身边,在碰到了性器后又呆在原地,少年小麦色的肌肤顿时染上一大片红,吓得连连往后退。
此时,叶煊的脑袋里写满了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他哥哥对他勃起…?!之前他就觉得这三个哥哥对他有不一样的意思,没想到…是这种?!:-)
强奸领养来的兄弟犯法吗?
叶槡解开叶煊身上的束缚,撑着下巴轻声笑道,“明白了?”
叶煊看着他哥身下那一根东西,再看了看叶槡这有些羸弱的小身板,结结巴巴的开口,“要不?我帮你?”
叶槡起身轻吻上叶煊的唇,带着凉意的唇不太光滑,还有些因为打架留下的疤。舌头撬开牙关顶了进去,火热又强势,像是要把整个人都吃进去一样,扫过上牙膛时叶煊就会紧张的想要合上牙关,叶槡不肯,伸着舌尖往喉头探去。
叶煊被吻地身体发软,屁股落在桌面上的时候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无意咬伤了叶槡的舌尖,血腥味瞬间弥漫在口腔中。
“咬我。”叶槡的语气很是委屈,他解开叶煊的裤链,扯下内裤亲热地搓弄两人的性器,还不时用自己的东西撞上叶煊腿根的软肉,性暗示满满。
叶煊干脆转过头,认为不听不闻就不会羞耻了。
肌肉发达的双腿被叶槡猛的拉开,青年蹲下身对准那饱满的臀肉就是狠狠一咬,再温柔的用舌尖舔上粉棕色的后穴,还不忘轻笑道,“真色。”
舌尖浅浅的探向深处,配合着手指逐渐拓开,一缩一缩的吸着舌尖,倒是逐渐开始热情起来,迫不及待的流着肠液。叶槡将两根手指推进穴里,觉得有些松软的不对劲了。
“我平常不是这样的。”叶煊欲盖弥彰的闷声道,饱满健壮的胸口不断上下起伏,双腿不知所措的夹住叶槡的头,声音沙哑的喘息道,“这几天下面好奇怪…总感觉被、就像现在。”
叶槡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二哥晚上“偷吃”了,不过也好,他没带润滑油。
“我知道。你有感觉了,是不是?”叶槡吻了吻叶煊的喉结,低头把脸埋进弟弟的胸脯里,那是不同于女性的性感,带着男人独有的情色,他说,“我想要你。”
“嗯……”叶煊早已被刚才热烈的吻弄的意乱情迷,氛围刚好,骑虎难下,他心底里竟隐隐约约的不想拒绝,只是闷哼一声,算作同意。
顶端一点点扩开紧致的穴肉,叶槡被那热情的穴肉吸的倒抽一口凉气,拼命忍住把身下人干到坏的欲望,浅浅抽插几下,想让叶煊适应好,免得受伤。
叶煊没有完全挂在叶槡身上,有力的小臂扶着哥哥的肩膀,清楚的感受到了叶槡的大家伙正慢慢的填满他的内里,诡异的生出一丝背德的快感,穴内又酥又麻,不禁像只大型犬一样哼哼起来。
', ' ')('“槡哥、动一动…”
叶槡抱起叶煊,从下往上狠狠顶弄起来,粗长的性器啪啪地顶弄湿软的后穴,发出色情的水声。那穴肉果真是紧紧的吸着性器,又热又湿,叶槡快被这穴儿吸疯了,他把叶煊放在桌上,又从后面狠狠操动起来。
“叶槡……!你慢点、啊…操、唔…太深了!”叶煊忍不住呻吟出声,手紧紧抓住桌角,肌肉紧张的崩着,他被干的有些失神,硕大的顶端狠狠的顶上敏感点,每一次都进的极深,像是要把他顶坏一样。
“以后还打不打架了?!”叶槡俯下身咬上叶煊的后颈,看似温和的语气里却是严厉的警告,他一巴掌猛地抽上叶煊的臀,看那被打的嫣红臀肉色情一抖,啪啪又是几巴掌。
“不打了、哈啊…哥、不要了、我要坏了……”叶煊真是被顶的受不了了,丢脸的求饶起来。前列腺又酸又涨,前面早已丢了几回精,蹭的桌面上全是。后面更是贪婪的的吸吮着性器,黏黏糊糊的发出滋咕儿的水声。
那性器依旧邦邦硬着,脉络还在一挑一挑的,叶槡哪还有那个病鬼的身影!他只是抽出去片刻,又从正面狠狠干了进去,水液贱的满腿都是,相连之处更是沾满了黏腻的白灼。
窗外的人要是路过,指不定能透过模糊的玻璃看到一个健硕的不良被羸弱的哥哥干的求饶的情色场景呢。
门外传来一阵人声,踢踢哒哒的,似乎有好几个人。
“唉,你说煊哥真的会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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