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啊。”
谌资匆匆赶到园墅,数落他一顿。
“你家里人把长明山雪场关了,你就去别的地方,滑雪就这么好玩?万一又碰上政治谋杀怎么办。“
“我想找回当时的感觉。“
顾砚礼换完衣服在院子里赏景,请谌资坐下来喝茶。”你有病吧,失忆一次就算了,还想回忆那种感觉?“
谌资不懂他精英的思路。
顾砚礼认为谌资理解错了。
他想回忆的是,闻央那天晚上在雪景里落荒而逃的感觉。
依他对闻央的了解,她在工作上从来没慌过,那是她第一次手足无措,逃离他的背影充满欲盖弥彰。
他迫切需要知道谜底,闻央究竟为什么回避他,严重到听他说“我们从前认识”都要当场逃跑的程度。
难道他们以前的关系,真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顾砚礼皱眉,想象不出究竟何种关系会被闻央唾弃至此。
他请教谌资这位已婚人士,怎么从女人那里得知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问女人的问题会有答案?”
谌资在视察院子里的各种植物,腰都直不起来。
“我开会晚点回去,一看饭桌全空的,问我老婆晚饭吃了没,她就骂我,谁知道你在外面哪儿鬼混,早干嘛去了。”
谌资也不指望顾砚礼能理解他说的话。顾砚礼天生不适合跟情爱打交道,他是顾家完美的继承人,精英的概念结构深入骨髓,身体素质好,脑子转得快,世俗意义上的学历金钱权利都有了,还要把每天的日程排满,涉猎行业样样精通,一段时间可以掰成几瓣用,每天睡四个小时都不困。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iledian.com
说白了,他不习惯迁就别人,都是别人迁就他。
顾砚礼踱步到池塘边,看着兰寿锦鲤在折桥下游,心绪不定。
他好像明白闻央为什么对他有敌意了。
如果说,他们曾经处在一段关系里,他忙到隔很久才会飞去洛杉矶西雅图和她见面,平时也完全没有交流……
顾砚礼进行着合理的猜测,他怕出错,把手头的证据又重新理了一遍,直到天黑谌资都回家了,他还在院子里出神。
有没有可能,他和闻央曾经真的交往过呢。
不然该怎么解释她对他的敌意,一起经历的车祸,车载蓝牙的连接信号,还有她的同事们称他是“故人之姿”。
顾砚礼尝试理解女孩子的用词,“前任已死”或许不是写实描述,而是一种形容词。
不,这太脱离实际。
顾砚礼劝自己打消诡异的念头,周特助恰好进来找他核实一个更离谱的情况。
“顾总,我刚才接到一位侦探来电,他自称以前都是和郑特助单线联系,您答应过他按季度汇款,他是来催账的。”
郑特助离职导致侦探和顾砚礼断联,这似乎说得过去。
顾砚礼问,他从前拜托那位侦探调查过什么。
侦探说,是调查闻央。
为了使顾砚礼信服,侦探还拿出古早时期顾砚礼第一次给他派任务的证据。
照片上,是闻央跟她当时的留学生对象共进晚餐,顾砚礼要了那个交往对象的黑料,并且委托他给对方送一笔钱,让留学生不要跟闻央交往,从此不出现在她面前。
在此后漫长的岁月里,顾砚礼不止一次派侦探打听闻央的行踪,侦探手里的记录甚至可以汇成一本编年册,记录七年里闻央都去过哪里,和谁见过面,从工作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顾砚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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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法反驳侦探的说辞,他看到闻央经年的照片,心口灼烫无法呼吸的感觉再次袭身。
原来,他对她的控制欲这么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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