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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鹤声要了一瓶红酒,两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我们做到凌晨,反而越来越没了睡意。他抱着我在落地窗前看日出。
我依偎在他怀里,小心地给他肿起来的乳尖消毒。
“这穿衣服怎么办?会不会一直刮到?”我担心地问。
“没事的。”蒋鹤声脸上有一道薄阳,柔和地切割他的眉目,“寒寒,抱我。”
我听话地抱住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吻我的额头、我的嘴唇,然后把我压在地毯上。
我们这一夜不知做了几次,反反复复地、醉生梦死地高潮着,陷在爱欲的暖流中不能自拔。蒋鹤声撑在我上面动,我随他一起摇晃,一直盯着他的乳尖。
那个深粉色的小肉豆被一根粗钉残忍地贯穿,红肿似乎要滴血,被我上了些消炎药,颜色更深。不知为何,在蒋鹤声健壮的身体上,伤口显得如此色情。
我身体攀上热度,被他一下一下用力地抽插,很快承受不住,咬着他的肩膀痉挛。
两具汗湿的裸体紧贴在一起,蒋鹤声柔声问我:“累了?还是困了?”
“嗯……困,快点儿……”
“好,”蒋鹤声发狠地顶弄,“我快点儿,让寒寒早点睡觉。”
我在起起伏伏中抬起身子,去含弄他完好的那颗乳珠。蒋鹤声不停粗喘,偏头衔住我的耳朵。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血缘间的感同身受,他难受,我就总觉得自己身上也不舒服,乳头同样的地方也疼痛不已。
霞光冲破云层,朦胧的太阳闪烁光辉。我们亲吻彼此,共同抵达生命深处的震颤。
后来的事情我都恍恍惚惚的,他抱我洗澡,给我穿衣服,抱我进怀里,轻轻拍我的背。
也许是他给我讲了一晚上儿时的事情,在那些恍惚的瞬间,我似乎回到了过去,在山坡上、在街道上追着年幼的蒋鹤声,和他一起牵着小狗走街串巷。
我忽而鼻酸,喃喃了一句:“蒋鹤声,真想下辈子做你的孩子。”
我没睁开眼睛,但我听见他笑了。他说:“嗯,这辈子也行,寒寒要是愿意叫我爸的话,我也勉强可以答应。”
“你可真变态啊。”我窝得更紧,在他怀里开始做梦。
晚上蒋鹤声的同事要给他庆祝生日,他问我去不去。我是实在不愿意应付祝白,也不愿意看她纠缠蒋鹤声,索性就猫在酒店里等他。
他喝得脚步踉跄,我打开门,扑面而来的烟酒气。蒋鹤声一下栽在我肩膀上,我差点没站住。
他一声一声喊我的名字。
我稳稳地扶好他,“刚才蒋襄还在群里问呢,说你怎么又不回家,舒安给你做好吃的了。”
蒋鹤声发出那种醉酒状态下的软萌语气,哼唧道:“不,回家就不能抱我的寒寒了。”
我给他脱衣服,嫌弃道:“热不热?一股难闻的香水味,快洗洗去吧。”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寒寒一起。”
“你克制一点,我今天腿疼了一天。”我把他的西装板正地挂好,“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特别累。”
蒋鹤声几下把自己脱光,走过来拦腰抱住我,往浴缸那里走。
我不住挣扎,“我说真的呢,你小心点儿。”
“小心什么?”蒋鹤声醉意朦胧,“这个月来过姨妈了,不会有事的。”
“嗯,我知道,我就是有点不安心。”蒋鹤声火急火燎地扯我的衣服,扔得满地都是,我下意识地攀住他的腰,在他的动作下无法克制地情动。
他的乳尖已经消肿不少,我好想舔舔,但还是忍住了,怕他疼,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含旁边的那颗。蒋鹤声很兴奋,拉我去摸他的肉棒,那东西挺立在毛丛间,威武骇人。
我扶着肉棒叫他插进来,他有些粗蛮,顶得我有点疼。我勾着他的脖子叫了两声,他抱住我乱亲,嗓音性感沙哑:“疼了?”
“嗯,你急什么?”我趴在他的肩上,那上面还有昨晚被我咬的牙印。蒋鹤声一手托着我的背,一手抓着浴缸边,待穴里湿润不已,抽插得很顺畅时,开始快速律动。
“嗯、嗯啊、慢点儿……啊啊、别顶那儿……”
“这儿吗?”蒋鹤声坏坏地在我耳旁吹气,用力顶弄那个点,“叫爸爸就不顶。”
我在潮水般的快感里皱起眉头,骂道:“……你又犯病了?”
“嗯,我犯病了。”蒋鹤声埋在我颈间,几下把我插到潮吹,“我犯了一种想干寒寒的病。”
我带着气打开水龙头,水流不大,慢慢没过我俩火热的身体,我打了个寒噤。蒋鹤声把我换了个姿势来操,我抓着壁沿,被他从后面插得惊喘连连。
蒋鹤声喝了不少酒,比平常坚挺的时间还长,阳具又硬又热,铁棒一样贯穿我的小穴。他把浴缸里的水放掉,钳着我的下巴把我固定在水龙头下面,然后放大水流,湍急地喷在我脸上。
我喘不上气,张嘴呼吸又被水呛住,蒋鹤声还在野蛮地侵犯,我竟然在这种濒
', ' ')('临窒息的感觉中奇怪地高潮了。
我拨开他的手,跪着不停地大口呼吸、咳嗽。蒋鹤声的肉棒不动了,我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收颤。
这种感觉太过惊奇,害怕却又兴奋,想被蒋鹤声弄死,又怕真的被弄死,直到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才如洪水泄闸一般痛快酣畅。
蒋鹤声靠着浴缸边坐下,扶着我的腰让我坐在他的坚挺上,我背对着他,蹲起套弄的同时一直揉搓他的囊袋。蒋鹤声尽情地操干。浴缸里的水满溢出去,在惊人的性交中扑腾得到处都是。
他射了,满满地无有残留地全部射在我身体里。他失控地喘叫:“寒寒,我也想当爸爸,你给我生个宝宝吧……”
我觉得他今晚实在有些不可理喻,他喝醉了总是要失态,把平时那些藏着掖着的想法像说醉话一样说给我听。我心里不是滋味,他跟我在一起一天,就一天都当不了爸爸。
我挣开他,洗了洗身体,沉默地回到床上。
他没拦我,一个人仰靠在浴缸边,看着我。我不想面对他,翻身而卧。
那种感觉又来了。
我们欢好的这一年多,那种感觉无时无刻不折磨着我。明知道是错的,还要一意孤行,不仅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亲人。
姥姥去世的那一刻,我都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原谅我们。
又或许有一天,还要面对比这更血流成河的场面。
蒋鹤声浑身湿淋淋的,根本没擦,就爬上床贴着我,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戒指,给我戴上。
我一下子心软了,抽了抽发酸的鼻子,翻过去抱住他:“好好地过生日,这是干嘛呢。”
我爬上他的身体,温柔地吻上他的薄唇,问道:“还想要吗?你又硬了。”
“嗯,想。”蒋鹤声急切地顶进来,捏着我的屁股套弄。
他热烈的性器在我身体里穿行,我把着他的手臂,听他性感地低喘。
“喝了多少酒啊……嗯啊、顶太深了……”
“本来不想去的,可没几天要升职了,不好拒绝。”蒋鹤声眼神茫然,“寒寒快点,好舒服……”
我俯下去舔舐他出了薄汗的身体,他的手指插进我发间,用力揪扯,几个回合后我们一起舒服了。
“真不行了。”我汗流浃背地从他身上翻下来。蒋鹤声侧躺,紧紧抱住我,大腿搭在我的小腹上,我被他压得一紧,下身又流出不少水液。
他大概也折腾累了,呓语着:“想寒寒……”然后均匀地呼吸,睡着了。
我慢慢抚摸他的手臂,他将我搂得那么紧,呼吸就在我耳边,我拥有他,却觉得早晚就要失去。
“神经病。”我坐起来,烦躁地敲了敲自己的头,暗暗骂道:“蒋鹤声犯病,我也犯病了。”
我浸湿了毛巾,认认真真地给蒋鹤声擦洗,让他香喷喷地睡去。
第二天是周五,两节专业课,两节选修课。我早上起不来,又不想去了。
蒋鹤声比我还上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定的闹钟,早上不到七点就把我叫起来。我推脱说难受,不肯起床。
“哪里难受?”蒋鹤声很紧张地问,抱我来回翻,看我身上受伤了没有,“是昨天我太用力,弄伤寒寒了吗?”
“是,”我抓紧了机会甩锅,“我现在好痛,走不了路了,我要呆着。”
“对不起。”蒋鹤声亲了亲我红肿的阴部,我打了一个哆嗦。他起来从公文包里掏出来药膏给我抹上。
我惊讶地脱口而出:“你还随身带着啊,跟谁用啊?”
他闷闷地看了我一眼,“跟你啊。”
我“嘁”了声,“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的宝贝。”蒋鹤声搂着我躺下,“不想去就再睡一会儿吧。”
“嗯,我想回家等你。”
“好,我也不喜欢酒店。”蒋鹤声摸我头发,“等过完年,我们就会有自己的家了。”
他说:“我想,要不就买个房子,写寒寒的名字。”
“先不着急吧。”我说,“怎么也等我毕了业再说,而且那边离你公司太远,到时候我们买个近点儿的。”
“不过那会很贵吧?”我抬头看他,打趣说:“会不会让你倾家荡产?”
“咱这儿又不是一线大城市,买个房子才几个钱。”他看我,无奈道,“我给你的卡你真不在乎,里面有多少钱你都不知道吧?”
“我知道那个干嘛呀。”我往他怀里蹭了蹭,“你在我身边就好了,我不要钱,也不要房子。”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等着我说下文。
“嗯?没了?”
“什么?”
“不应该还有一句:我只要你?”
我忍不住笑他:“你自己跟自己谈恋爱得了。”
“不要,要寒寒。”
我在酒店和蒋鹤声吃了晚饭,然后才一起回了家。上楼前,他又在车里动手动脚。后视镜上挂着我给他缝的香袋,我
', ' ')('随手抠下来的小熊,被他从脖子那里一圈圈地牢牢缝在绳子上,看上去小熊快要被勒死了。
车身轻轻地晃动,香袋也跟着摇来晃去,一面是平安,一面是健康。
蒋襄没在家里,舒安在客厅留灯等着他。
我被蒋鹤声弄得有些虚软,一直抓着他的胳膊,步子不稳,而且困意十足。舒安给我热了杯牛奶,温温甜甜的,我喝了一半,剩下的放在梳妆台上,然后洗澡睡了。
这几天被蒋鹤声的睡前故事洗脑,总是会做关于从前的梦。梦里一家五口,幸福美满。我追着蒋襄喊爸爸,要他手里的气球。跑着跑着忽然摔倒了,舒安和蒋鹤声赶忙来扶我。我被翻了个身,摇身一变,成为了襁褓中的婴儿。
蒋襄不见了,蒋鹤声搂着舒安,幸福地说:“我想要个宝宝,这是我们的宝宝。”
我一身冷汗,猛然惊醒。
已是深夜,客厅里是蒋鹤声和舒安在说话。听不清说什么,就听见舒安在笑。
我怒从心起,挥手打落妆台上的牛奶杯。
外面安静了,蒋鹤声推门进来查看。
我在黑暗里静静坐着,他回身跟舒安说:“没事,寒寒可能是做噩梦了,你睡吧,我去看看。”
“那你也早点休息。”
“嗯。”
他走进来,收拾地上的碎片。我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压抑声音道:“你跟她也生不了!”
蒋鹤声一怔,显然是没有听懂,“什么?”
我没说话,安静地驼背坐着。
蒋鹤声摸摸我的脸,仔细地看我的神色:“做梦了?”
我恶狠狠地瞪他,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气:“滚出去。”
他反倒笑嘻嘻地坐下:“不滚怎么样?要咬我吗?”
我没来由地好累,没有力气跟他纠缠,缓声说:“出去吧,我睡了。”
“嗯,好,你好好睡。”他给我盖好被子,“明早想吃什么?我做,或者买。”
“不用了,”我好烦,“快走。”
他很是疑惑,不过看我仿佛也是真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只好默默带着碎玻璃走了。
第二天起来,蒋襄在阳台浇花,他在和舒安说起,某个老友的女儿,现在在教育局上班,想介绍给蒋鹤声认识。
他俩说得挺开心,蒋襄问我:“寒寒,你想不想要个嫂子啊?”
我不善地看了蒋襄一眼,他的笑容立即僵住了。我说:“我想有啊,他赶紧搬出去吧,我把他那屋改成衣帽间。”
舒安笑呵呵地说:“妹妹,你要不要看看照片?我觉得还和哥哥挺配的。”
我嘴上说不要,还是凑过去看了。只一眼,我就断定,这不是蒋鹤声喜欢的类型。
舒安问:“你怎么知道呢?”
我鄙视地说:“人家喜欢胸大屁股翘的。也不是说这个姐姐不好,就是没到他那种标准。”
“什么?我看看。”蒋鹤声擦着手从卫生间出来,“寒寒别替我拒绝啊,我还没看过呢。”
我倒是有点尴尬了,没正眼瞧他,走进厨房找吃的。
听见他故作姿态地说:“我觉得挺好的。多大了?”
“切,”我拿着包子从厨房出来,不屑地提醒蒋襄,“人家问的是三围,你可别答错了。”
蒋襄刚要回答蒋鹤声,听到我充满火药味的话,干咳一声,赶紧转过身假装收拾花草。
蒋鹤声故意气我:“哦,这个爸肯定不知道啊,到时候我自己问吧。”
我把包子掰成两半,狠狠朝他砸去,弄得他一身油,大骂:“神经病。”
舒安很不安:“怎么了,妹妹?”
我谁也不理,“砰”地砸上门。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蒋鹤声说那句话时我是很不在意的,可过去几天,我有意无意之间总会想起来,总会想到,我不能给他生孩子。
他进来哄我,可我不想说。说也白说,这事解决不了。
今天冬天的雪下得很早,赶在我放寒假前,X城已经到处白雪皑皑了。我还没缓过来,期末考时还在裹着大衣到处跑,结果考场没有暖气,还开着门,就那么被冻感冒了。
“阿嚏——”
我坐在被子里捧着蒋鹤声做的姜水,还是止不住地哆嗦。
“我去把小太阳找出来。”他说。
我一把拽住他,“哎呀,别去了,我出出汗就好了。”
他没明白我的意思,解开睡衣扣子,想要用体温给我温暖。我吸了吸他可爱的乳环,拍拍他的手背,吩咐道:“去洗手。”
他无语地看着我,乖乖地去了卫生间。
我非常开心,躺进被子里蹬掉了下裤,叉开腿等着。
他做得很温柔,我尤嫌不足,拽着他的手腕自己动。他想亲我,我躲开了:“小心传染给你,快点儿……用力点……你没吃饭啊?”
晚上就我俩在家,蒋襄和舒安去舅妈家里吃饭了。蒋
', ' ')('鹤声把我接回来,给我做了冒菜,我吃的时候出了点汗,现在又开始发冷。
“啊、啊、好爽、爽死我算了……蒋鹤声……”
蒋鹤声一条胳膊压在我头顶,温柔地抚摸我的发丝,和底下狂暴的抽插形成对比。我不许亲嘴,他就舔我耳朵,轻轻地嘬,还要问我:“爽吗宝贝?”
我是很爽,把床单都弄湿了,他难受地挺起来了。
蒋鹤声扮委屈,“怎么办,寒寒?”
我爽完了提上裤子,假装没听见,翻过去玩手机。
蒋鹤声无语失笑:“真拿你没办法,把姜水都喝了,快。”
我支吾着,并没有动。
过了几秒,他扳过我的头,把姜水渡到我嘴里。
我没反应过来,着急地推他,反而呛到了。他擦擦我的嘴角,柔声说:“慢点喝。”
我挖苦他:“你好脏,蒋鹤声,谁要喝你的漱口水?”
他掐掐我的脸,哄道:“不想喝就自己喝,乖乖的。”
我咕咚咕咚把水都喝了,把干净的杯底亮给他看。
“真乖,奖励点什么呢?”他笑。
“奖励你把我的内裤洗了。”我说。
“嗯,好。”他笑着给我换好,拿去卫生间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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