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鹤声要上班去了,他说要请几天假陪我,我拒绝了。一个是我确实觉得身体还好,一个也是不想他耽误工作。
这几天被他喂那些滋补的东西,吃得嘴里面一点味道也没有。前一天晚上他做好了饭菜,早上走时叮嘱我中午要热一热,按时吃,并且要给他发吃光光的照片。
我满口答应着,寻思他这是中午不回来了,我可以为所欲为了。
奈何早上被他喂得太饱,快到了中午也没有饥饿感。外卖app被我翻来覆去看了个遍,这个也想吃,那个也想要,最后还是决定先吃个麻辣烫解解馋。
火锅太麻烦了,最少也要洗个锅,吃麻辣烫更简单一点,而且味道都差不多,最主要的是口味重一点就好。吃完了我下楼扔个垃圾,轻轻松松销毁罪证。
为了保险起见,我在订麻辣烫之前,还特意试探蒋鹤声,我问他中午吃什么。
他说还不知道,随便吃一口。
我断定他不会回来了,肆无忌惮地点了好多钱的外卖,美滋滋地等着。
蒋鹤声又说,中午如果不忙的话,想和我开视频一起吃饭。
我假装没看见这条消息,过一会儿再说自己睡着了,饭也没吃,把他糊弄过去。
过了几分钟他又问:睡着了吗?
我盯着地图上外卖小哥离我越来越近,心情逐渐激动,忍不住哼起小调。
终于,那个小摩托离我只有十几米,我兴高采烈地等在门口,敲门声响起,我打开门,竟然是蒋鹤声站在那里。
他一身寒气,拎着我订的麻辣烫。
……完蛋啦,哈哈。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默默把他让进屋里。
蒋鹤声黑着脸,把餐盒扔在桌子上,训我:“我看你像麻辣烫。”
我“嘿嘿”傻笑,讨好他:“我像猪头。”
他被我逗笑,把带着寒气的外衣脱下,拥住我:“就知道你不乖,我刚走你就搞鬼,必须得惩罚你。”
他给我做好清汤寡水的饭菜,惩罚我看着他吃麻辣烫。
我看着他被辣得流汗,只好服软:“我错了,你别吃了,那个好辣,你胃受不了。”
蒋鹤声嘶哈嘶哈地灌了口水,责怪地看着我道:“那你还吃,真不听话。”
“我错了嘛。”我给他盛了碗汤,“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他生气地板着脸,“吓得我赶紧跑回来,下车的时候还摔了一跤。”
“啊?你受伤了?”我连忙蹲在他旁边,上下左右地打量,“伤到哪里了?疼不疼?”
“没事。”蒋鹤声把我抱坐在腿上,“停车太急,没停好,一脚踩在冰上了。”
我心疼地问:“没崴脚吧?腿摔疼了没?”
蒋鹤声说:“你给我听话点,我就哪儿都不疼了。”
我弱弱地“嗯”了声。
他叹口气说:“寒寒这样不乖,我怎么安心去上班?”
我没底气地犟嘴:“我、我怎么了……”
他不容置疑地说:“你最少要休息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必须都听我的。”
“嗯,好……”我生无可恋地看着心爱的麻辣烫。
“别看了,好好吃饭。”蒋鹤声把餐盒扔进垃圾桶,“晚上我会早点回来,不爱吃那些的话,我做点别的。”
“你真好。”我亲了他一口,麻辣烫的鲜香马上在我嘴里弥漫开来,我咂咂嘴,“再亲一口。”
蒋鹤声上班之后,有工作转移注意力,他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不再成日郁闷,至少会把自己收拾干净,精神百倍地去面对工作。
在他的精心照料下,我的身体很快就好了起来。刚开始几天会做噩梦,现在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但蒋鹤声有些不太对劲。
我出于对他的了解,隐约地觉着他似乎最近在忙些别的事情。即使他每天把工作带回家里,但是当我走近他的电脑时,他会很快地切开页面。
我问他,他就说没有啊,在工作。
某天晚上,在他洗澡的时候,我听见他的手机响了下,好奇地拿起来看,是一条很长的短信,我只扫到什么医院巴拉巴拉的,就没往下看,以为是广告,随手扔在一边了。
到了周末,我躺了这么久,想出去见见太阳。他却闪过些不自然的神色,说他要去加班。
“你真没事瞒着我?”
“没有啊。”他无辜地看着我,手下意识动了下。我觉得他是想推眼镜,但是忍住了。
“总觉得怪怪的。”我猛然联想到那条医院的短信,大惊失色地喊道:“你阳痿啦?”
“……”
他这回真推眼镜了,只不过带着的是稍许愠怒的神情。
惹恼他是我永远玩不够的游戏,我偷笑着:“怪不得快一个月了都没碰我,原来是二弟不中用啦……”
他抓着我的手腕把我压在床上,发狠地吻。禁欲这么久,我很容易
', ' ')('被撩拨,正等着他下一步动作,他却起来穿上大衣走了。
“我去公司看一眼,很快回来,你想想看明天去哪里玩儿。”
我百思不得其解,蒋鹤声绝对有鬼。
我打开定位,发现这人居然关了。
腹黑男!
傍晚他才回来,满身疲惫的样子。也不换鞋,把大衣一扔,瘫在沙发上看着我。
我定定地看着他,走过去把衣服好好地挂起来,给他换好拖鞋。
“你这身上什么味儿?”
“有吗?”蒋鹤声抬起手腕闻了闻,“没有味道吧。”
他躺在沙发上,解开两颗扣子,“有点累,寒寒饿吗?要不过会儿我再做饭?”
我狐疑地坐在他旁边,摸他高挺的鼻梁,尽量柔和地问:“乖宝,告诉我,你干嘛去了?”
“去公司了。”他把我按在胸膛上,“抱你睡好不好?”
“哼,”我逼问不出来,在他怀里拱着撒娇,“你有秘密了。”
“没有。”他把我往上提了提,我听着他的心跳得很快,“我睡一会儿,晚上想吃什么?”
“我做就行,你睡吧。”我轻轻拍他,“乖宝宝,快睡着。”
他声音微弱,快要入睡:“寒寒,你真好。”
“知道我好就行。”我亲吻他的手指,那指间还有很重的烟味,“你也好,蒋鹤声。”
我做好了饭,依偎在他旁边抱着他。他睡得很熟,长腿支在沙发扶手上,胸膛微微升沉。屋子里很安静,煤气灶上的砂锅在冒气,我这样抱着他,觉得很幸福。
他醒了,有一点茫然的状态,搂过我亲了一下。我趁机追着他的唇吻,手往他下身摸去。
蒋鹤声不动声色地把我的手拿开,放在胸口。我俩越接吻越情热,我去解他的扣子,他把我推开,喉结滚了滚,严肃道:“不行,身子还没好。”
我猴急地扯他领子,啃他的锁骨:“好了好了……”
“别胡闹。”他坐起来,把衬衫系好,“快吃饭。”
“哎呀——好烦呀!”我环着他的脖子,一步不离地贴着他走,“你怎么这样啊?”
他笑:“我哪样了?”
“烦人。”我松开他,兴致缺缺地坐下吃饭。
关于那天,我没有再问。
蒋鹤声总不会是外面有人了,他做不出那种事儿。至于其他的,应该都不太紧要,他不想说,那就算了,左右他好好地在我身边呢。我伸手就能摸到他,能真实地感受他的温柔,于我而言已经足够。
走到今天这一步,多么不容易啊。
我想和他好好地在一起。
去复查了一次,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各项功能都没有受损。但我却在疑虑一件事情,没好意思当着蒋鹤声的面问出来。
按理来说,短效避孕药的成功率是最高的,可事无完全,我们还是有了意外。手术之后,医生也不允许再吃药了,我想,要不然我就干脆结扎算了。
沾上了蒋鹤声——我的亲哥哥,我这辈子也不会再有别人了。反正也不能生孩子,这样保险一点。
手术后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蒋鹤声一直不碰我,有时候半梦半醒间还会下意识地抚摸我的腹部,我心底知道,他还是惋惜的。
为了防止悲剧再度发生,我趁着蒋鹤声不在家,决定去医院咨询一下。
还没走进医院大门,蒋鹤声的电话就打来了。
“寒寒,不舒服吗?怎么去医院了?”
他听起来像在跑步,有些喘,慌张地问我:“说话。”
“我……没啊,我是路过……”我一时间思维打结,磕磕巴巴地编不出来瞎话,“你不是把定位关掉了吗……”
“别打岔。”我听见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他强横地说:“别动,站那儿等我。”
“不不,”我赶紧回绝,“你别来,我现在要回家了,你好好上班。”
他不听我的,我听见他在吼保安快点让开。
对我说话的语气还是柔软:“别挂电话,我马上到了。”
“真没事啊,”我怕他毛躁地开车不安全,赶快想了个理由,“我是想去四方街买点吃的,坐错了公交车,怎么跑医院来了……”
蒋鹤声那边沉默着。
半晌。“撒谎?”他似乎松了口气,“那看来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底气不足地说:“我、我没有啊……”
他不说话了。
我战战兢兢地问:“蒋鹤声,你生气了吗?”
“嗯,有点儿。”他闷声说,“你想想一会儿怎么哄我吧,挂了。”
“……”
我能怎么哄他啊,我只能跑去附近的药店买了盒套子。
他已经来了,在车边抽烟,看着我朝他小跑过去,要笑不笑地说:“想好了?”
我没来由地有点羞涩,被他赤裸的眼神盯得浑身有股麻意。
“
', ' ')('回家。”我在他耳边说,“我们还没在那张床上做过呢。”
.
蒋鹤声在床事上还是那股虎狼的劲头,从进门到卧房没几步路,我早已一丝不挂,穴口濡湿。
我给他脱裤子,乖顺地跪在下面给他舔。他没什么异常,勃起得也很霸道,按着我的头浅浅抽插。
“总看我干嘛?不认识了?”他笑,又插得深了些,“是不是想它了?”
我如释重负:“还以为你真的阳痿了,吓死我了。”
我舔得津津有味,粗棒热度惊人,睾丸也胀胀硬硬的。蒋鹤声把我屁股挪过去,玩弄得汁水连连。他拉着我的腿,想要口交。我情动难耐,直接省略这一步,霸蛮地把他推倒,拆开套子。
蒋鹤声抓着我的手,浅浅低笑:“不戴好不好?”
我犹疑着:“不戴,不好吧?体外也不把握的……”
他翻身把我压住,吮了两下穴肉,说道:“体外不把握,那就体内吧。”
我还没驳斥他,他已经长驱直入,深深顶进花心。
“嗯哼、慢慢地、别那么深……”
“疼吗?”蒋鹤声粗喘着,“太想你了,对不起,我慢一点。”
“说什么对不起,”我抚摸他的脸颊,“我也想你,蒋鹤声……你动一动啊……”
蒋鹤声舔舐我的身体,耸动腰腹,肉棒又狠又准地操弄着。他纠缠我的唇舌,含糊道:“要不要老实交代,去医院干嘛了?”
我“呜呜”地呻吟着,被巨大的快感掌控理智,“我……我想,嗯啊,那里快点……”
蒋鹤声发狠地顶操,穴里的媚肉紧紧缠着他,他发出低低的轻吟,“宝贝儿,宝贝儿,我好爱你,别离开我……”
欲望压抑得太久,我抵抗不住他热情的肉棒,没几分钟就高潮了。
他抱紧我颤抖的身体,把我翻过去干。他骑在我腿上,扒着臀肉狠狠顶弄,“宝贝儿,还没告诉老公呢,去医院干嘛了?”
“我、我想……啊!好舒服……”
“不说是吧?”
蒋鹤声把我摆成难堪的后入姿势,一下一下拍打我的屁股,肉棒凶狠地贯穿嫩穴。我被操得摇摇晃晃,连着泄了两次。
他换着花样,扛着我的腿,把我压成对折的姿势,我能清晰地看见他的阴茎在我小穴里进进出出,更添亢奋。他疯狂地舌吻我:“好宝,好宝,让我干吧,我想干你,呃……”
足足折腾了四十多分钟,他才射进来。
鬼知道我究竟高潮了几回,总之是要洗床单了,蒋鹤声的阴毛和腿根都被我喷得亮亮的。他喘息着,挖了一手淫液在指头上,捻了捻。
“怎么了?”我的呼吸还未平稳,“流血了?”
“没。”
他躺下,紧紧抱住我,恢复了稳重俊朗的模样。
“寒寒,对不起。”
“我不是说了吗,别说对不起。”我吻他的脖颈,“我吃药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没说话。
我觉得不对劲,仰头看他:“蒋鹤声,你怎么了?”
“我……”
他的长睫微颤,鼻尖蹭着我,“寒寒,我结扎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