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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懊悔不已。
“我们完了,我们真的胆子太大了。”我喃喃道,“明知道做了这种不道德的事,我们怎么还能一点都不遮掩呢?”
蒋鹤声摸摸我的头,把我轻揽入怀,没有说话。
我自嘲道:“非要众叛亲离吗?”
蒋鹤声的手顿了顿,犹豫道:“寒寒,你……”
我打断他,仰头望着他深邃的双眼,急道:“我们走吧,去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把这里的一切都抛下,好不好?”
“好,寒寒,我带你走。”
蒋鹤声关了灯,把我压在床上。
可他越温柔,我越想流泪。
他要进来时,我忽然问他:“你后悔吗?”
蒋鹤声愣了下,强势地顶进来。
我咬唇压住呻吟,紧紧抱着他。
他说:“不后悔。”
我挺动胯部迎合他,“我也不后悔。”
第二天护士来换床单时,看见那一片濡湿,神色狐疑,看我俩的眼神很奇怪。
我怀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谁的奇怪眼神都不理会。
昨晚闹腾得太过,蒋鹤声的伤口又有些红肿。
程医生面色平静地说:“注意休息,别做剧烈运动。”
蒋鹤声礼貌颔首,应道:“好的。”
护士看看蒋鹤声,又看看我,眉毛拧在一起,她和程医生还没走出房间,就嘀嘀咕咕跟他说些什么。
我只听见程医生说:“别管那么多,又不管你的事,你干好自己的就行了。”
蒋鹤声小心看我脸色,我板着脸,不想说话。
中午时,我俩正吃午饭,蒋襄气冲冲地带着舒安来了。
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看着我,鼻孔撑得老大,站在那里怒目圆睁地瞪着我。
我也挺不耐烦,要不蒋鹤声拉了我一下,我必然要把筷子插进他鼻孔里。
舒安着急地问:“孩子啊,这到底是怎么了呀?怎么都受伤了?”
我一蹦一跳,把饭菜都收拾下去,给舒安倒了杯水。
蒋鹤声说:“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你们怎么知道的?”
舒安瞅了蒋襄一眼,见他气愤的样子,她也不敢接话,赶紧拉我坐下,关切地问道:“妹妹,你这脚严不严重?我听说哥哥被捅伤了,你们这到底是怎么搞的呀?”
“我没事。”我说。
蒋襄从鼻孔里哼出一声。
舒安会意,对我说道:“那个,我们来得太急,也没买什么东西,不如妹妹你陪我下去一趟吧?”
我瞥了蒋襄一眼,“我走不了,脚疼。”
舒安为难地看着蒋襄,帮我说话:“我看也是,那我自己去吧。”
“不用了。”蒋鹤声阻拦道,“有什么话等回家再说吧。”
蒋襄瞪着眼睛,大声道:“回家?回哪个家?你还把我放在眼里吗?你还知道有个家吗?”
我蹙眉看蒋襄,只觉得他莫名其妙,进来一句话不关心儿女的病情,反而劈头盖脸先骂一顿。
舒安摆摆手,劝和道:“哎呀,先别说了,让孩子们先把病养好。”
蒋襄气红了眼,谁的话也听不进去,指着我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了什么……”
我厉声反问:“我们干什么了?”
蒋襄脸涨得通红,手指发抖:“你们、你们道德败坏!”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道德败坏了?你是把我们捉奸在床了吗?”
“你……”蒋襄指着我哑口无言,“你”了半天又开始攻击我:“我原来以为你就是被惯坏了,现在看你真的是一点教养都没有,我怎么、怎么会有你……”
“我什么样都是拜你所赐,你还是先恨自己吧。”我冷冷地说。
“寒寒。”蒋鹤声给我使个眼色,“爸妈,你们先回去吧,这边有朋友照顾着,出院了我会带寒寒回家的。”
舒安好说歹说,才把蒋襄劝回家。
我拉着脸削苹果皮。
蒋鹤声一直看我,忽然手捂着伤口,倒抽一口气。
我赶忙扔下苹果和水果刀,跑过去看他:“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又疼了?我去叫程医生。”
“不要,寒寒,你抱我一下。”
“哎呀,抱什么呀,你往那边点儿,我按呼叫铃。”
他不让开,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寒寒不抱我,那我抱寒寒好了。”
我推他一把,怪道:“胡闹什么呀,你到底疼不疼?”
“疼。”他把我的手按在他的心口,撒娇道:“我心疼,寒寒给我揉揉。”
我轻轻打他一下,嗔道:“烦人。”
蒋鹤声把我抱在怀里哄,“你还跟他生气,犯得上吗?”
“是,你当然觉得没什么。”我隔着病号服抠弄蒋鹤声的乳环,“你是蒋襄的心肝宝贝,我是什么呀?出事了都是我的
', ' ')('错,他连句狠话都不跟你说。”
“哦,搞了半天是吃我的醋。”蒋鹤声笑眯眯地亲了我一口,“那我也要吃醋,你太在乎他了,我受冷落了,我要吃醋。”
我嗔瞪着他,笑骂道:“你有毛病吧?”
“啊,也就有一点儿。”他亲我,“寒寒别嫌弃。”
“嫌弃,我怎么不嫌弃啊。”我咬他喉结,“要是捅到腰子上了,我就更嫌弃。”
“那寒寒昨晚满不满意嘛?”蒋鹤声下巴抵着我的头顶,“乖宝一直在叫,都没说过话,我都不知道你爽不爽?”
“我也忘了,要不你再让我体验体验?”
“好嘞,我这回肯定卖力气。”
他就势把我压倒,脑袋在我身上乱拱,我一边笑一边躲,“别闹了,等下程医生又骂你。”
蒋鹤声缩在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膊,“那寒寒要保护我,我害怕。”
我忍俊不禁道:“蒋鹤声你怎么跟小姑娘似的,生病了还娇弱起来了,干我的时候可不那样。”
蒋鹤声把脑袋往我这边挪了挪,好奇道:“那我干寒寒的时候什么样?展开说说。”
我闭起眼睛,“忘了。”
他不开心,平躺过去,嘟囔着:“这也能忘。”
“又不是第一次干,干什么不能忘?”我问他,“你还每次都记得我爽了几次啊?”
“昨晚是三次,寒寒还喷水水了。”他看着我坏笑。
“那是对你技术的肯定,你少取笑我了。”我说。
他转过头曲,看着天花板出神。
我问他在想什么。
蒋鹤声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我在想我们的初夜。寒寒还记得吗?”
我想了想,“嗯……有点喝多了,就记得你那东西亮出来的时候我差点吓吐了。说实话我以前也看过,但那时候都离得很远,哪有近看那么粗那么大啊,我吓死了。”
蒋鹤声哈哈大笑,“寒寒连腿都不知道怎么打开,我掰你的腿你都要喊疼。”
“那人家没经验嘛。”我噘嘴道。
“嗯,我记得我一上头,就把你抱到床上去了,你的短袖不知怎么就撩到上面,露出黑色的内衣,上面的蝴蝶结也是黑色的,乳房又大又圆,我就摸上去了。”
“感觉怎么样?”我问他,“现在摸我还有没有第一次的感觉了?”
“感觉就像被烫了一下,不敢摸又很想摸,插进去的时候也是,但是干起来就不管不顾了。”
“你一声一声管我叫哥哥,我脑子都要爆炸了,又爽得不行,后来你都累得不动了,我还停不下来。”
“其实第二天,我都有点疼来着。”他笑,“那我也还想要你。”
“老色批。”我掐他胳膊,“你那玩意儿真不白长,物尽其用啊。”
我翻身起来,撑着下巴,担忧地问他:“到底是谁一直在给蒋襄通风报信啊?”
“这事儿,还得先问问沈文清。”蒋鹤声说。
我叹了口气,重新躺下,“这世界上的疯子怎么那么多?沈文清和季滢的事情,不过就是借着我的由头,他也能赖到我身上来。”
“他不能拿季滢怎么样,又咽不下这口气,只能挑软柿子捏。”蒋鹤声牵着我的手,“好宝,我向你保证,再也不让你受伤害了。”
我摇摇头,抱着他,“是我连累你了。”
“别说这样的话,好宝,我们之间不说这个。”他拉起我的手亲亲,“刚吃饱了没?要不我们下去逛逛?”
“你想去吗?”我问。
“我怕寒寒在屋里太闷了,咱们出去晒晒太阳。”蒋鹤声说。
“行,但是你走路会扯到伤口的,我去找护士要个轮椅。”
“要用也是你用。”蒋鹤声拉我起来,“不用,我背寒寒好不好?”
“你背个屁,快点好起来吧,别老让我操心。”
我脚趾骨折,只要抬起来走路就可以,倒也没有太不方便的。蒋鹤声还真在我前面弯下腰,我气得想踹他一脚。
“你给我好好的,不然我就不陪你出去晒太阳了。”我威胁他说。
“那拉手手总可以吧?”他朝我伸手。
我忍俊不禁,打了他手心一下。
在病房里呆了几天,一时走到外面的世界,还真是觉得心旷神怡。
蒋鹤声也在好起来,后面只要收拾了沈文清,问清楚蒋襄的事情,我们还能回归平淡的生活。
我俩想绕到住院部后面的亭子里去,不远就看见季滢姐弟俩,正和程医生在说话。
季澄正点烟,瞥到我俩,挥手道:“诶,正说你们呢,怎么下来了?”
季滢的目光不太自然,摸了摸脖子,跟程医生说我先走了,然后就匆匆要往另一个方向走。
我赶忙叫住她:“季滢,我们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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