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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肌是铁做的吗?怎么能撞得她那么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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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水季就要来了,必须抓紧一切时间囤积更多的食物,男人们下午就开始整理武器和装备,准备再一次狩猎。

之前他们每次出发前,涂安都会替乌尔将兽皮护甲从头到尾检查一遍,依依不舍地亲吻他的脸颊,再目送他离开。

可现在乌尔不在了,涂安连出门的yuwang都没有。

她安静地坐在床上,尝试为自己重新编织一条可以遮蔽身t的草裙。

“涂安姐姐。”屋外响起塔库的声音,“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有东西给你。”

原始简陋的茅草屋没有严格意义上的门,可羞涩的少年没有贸然进屋,而是礼貌地询问。

涂安停下了编织的动作,将完成一半的裙子先卷在x口0露的地方做临时补救,起身撩开藤帘。

她看到塔库红着脸递过来一串红se的浆果:“这是我昨天捕猎的时候看到的。”

涂安没有接。

她并非不谙世事的少nv,少年示好的意图也十分明显,可她还没有准备好接受:“你们路上也需要食物,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就是送给姐姐的。”塔库摇了摇头,“我摘之前看到有小鹿在吃,放心,没有毒的。”

两人面对面僵持了一会,涂安正犹豫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塔库的同伴远远呼唤:“该出发了塔库!”

“来了!”塔库回头应了一声,而后主动拉起涂安的手,将浆果放到她的掌心。

他看着涂安不知如何拒绝的样子粲然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姐姐快吃吧,我这次还会带更多食物回来!”

说完便小跑回到他的同伴身边,佯装气愤地锤了那人x口一下,又是一片笑闹声。

涂安目送塔库和同伴离开。

她剩下的食物份额只够三天,等他们打猎回来,无论她有没有做好准备,她都必须参加丰收宴来获取食物。

她现在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只是偷偷躲着人群,拿了食物就走。

她后来才从乌尔那里得知,当时她那样做的时候,部族里的人并非没有察觉,只是忌惮她的黑发黑眸,且当时食物充足,才没有拦她。

现在大家早已彼此熟悉,还有人曾拿着食物找乌尔说想借她“尝尝鲜”,乌尔和他狠狠打了一架,最后被族长拦下才就此作罢。

涂安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浆果,漂亮的如同红宝石的se泽令她想起少年byan光还要耀眼的笑容,一时有些恍惚,或许……塔库是她目前最好的选择?

她想要转身回屋,却不料撞到什么y邦邦的东西。

“啊……”涂安捂着发酸的鼻子,生理x的泪水夺眶而出。

半晌她才缓过劲来,从一片泪眼婆娑中认出自己撞到的是一个男人的x口。

紧实的x肌泛着迷人的蜜se光泽,向下延伸的肌r0u流畅jg悍,无不透露身t的主人具有怎样可怖的爆发力。

涂安抬头,对上洛恩赤金se的眸子。

没了火光的映照,他虹膜的颜se看起来b之前要稍微暗一些,显得眸光幽深。

“嗯。”他示意涂安拿走他手中的浆果。

涂安这才意识到自己撞到他之后因为疼痛撒了手,一下红了脸,慌忙接过。

洛恩随手摘了一颗,丢进嘴里嚼了嚼,面无表情地丢下一句:“难吃。”便越过她离开。

涂安盯着手中漂亮的浆果,怎么也想象不出它们能有多么难吃,便也摘下一颗尝了尝。

甜的呀……?

她扭头去看洛恩,却发现男人已经走远,只能将疑惑连同清甜的果汁咽进腹中。

涂安又眨了眨眼睛,眼前终于彻底恢复了清明。

她转身回了屋子,把浆果挂在用来透气和照明的窄小窗口,想将它们晾成果g,以备未来不时之需。

余光里还能瞥到那个高大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

涂安知道部族里的男人全部离开去狩猎了,安心地取下用来暂时补救的半成品,露出下面被鹿n几乎粘在一起的草裙。

她将令人不适的草裙脱下,用水简单清洗了一下x口黏腻的肌肤,解放一般地长长松了口气。

涂安坐回床上,准备继续编织新草裙,却没由来的,将刚刚脱下的草裙拿近嗅了嗅。

若隐若现的甜腥味令她回忆起那个人坚实的手臂和y挺的x肌。

这一想,鼻头好像又有些酸酸的。

涂安不禁x1了x1鼻子。

他的肌r0u是铁做的吗?怎么能撞得她那么疼。

————

吃醋的男人吃什么都是酸的!

“安,他们回来了!”亚娜毫不见外地进屋,拉起涂安的手就要往外走。

“等……等等。”涂安不明所以。

亚娜感受到阻力,回头看了一眼,有些惊讶:“你就这样参加丰收宴吗?今天可是你的初夜啊。”

涂安更加不解:“什么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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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反应过来后立刻红了脸:“我不是……”

亚娜松开手,将涂安按回床上,灵巧的手指cha进她绸缎般的黑发里,替她编起辫子,“nv孩子参加丰收宴就代表做好了成为nv人的准备,所以是她们的初夜。”

“可是……我和乌尔已经……”涂安知道这里对待xa非常开放,但还是羞于开口。

“这个跟有没有和男人交配过没有关系的。”亚娜将几束编好的辫子用细绳固定,开始动手盘发,“身t的尝试不代表心理上也做好了准备啊……”

涂安沉思了两秒,而后浅浅笑了笑:“谢谢你,亚娜。”

亚娜以为涂安是感谢她替她编发,耸了耸肩:“这有什么,部族姐妹之间不都是这样吗?不过安,你的头发编起来真好看,不像我们又多又卷,看起来总是乱乱的。”

涂安摇了摇头:“我也很羡慕你们的卷发,看起来俏皮又可ai。”

“我当然也喜欢我的头发,啊……别动别动——”亚娜取出侧边的一束头发单独编成辫子,绑好后留在了涂安的x前,而后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原始部落没有镜子,涂安抬手轻轻0了0,从繁复程度感受到了亚娜的用心。

“谢谢。”她再次道谢,虽然她其实对今晚的丰收宴并没有太多期待,但还是感动于亚娜的善意。

“好啦好啦,我们快走吧!听说这次他们抓了好多猎物回来呢,甚至还有一头野猪!”亚娜又催促起来。

打猎并不像种植那样旱涝保收,男人们每次出去能带回多少食物,带回什么样的食物全凭运气。所以才有族长统一划分食物份额的规定,这样才能一定程度保障没有食物时的补给。

涂安被亚娜一路拉着跑到篝火旁,男人们已经将大块的r0u切分好,cha上树枝,放在火堆上。

nv人们负责将r0u烤好递给一旁年幼的孩子和孕妇。

涂安之前只在丰收宴接近尾声的时候才敢靠近篝火,涂安吃r0u,下章大家吃r0u~\\≧▽≦/~

,洛恩之前总不理解,现在却好像有些明白了。

他看着手背上凌乱的抓痕,浅浅g了g唇角,如果是他,他也会想炫耀他的勋章。

涂安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男人c弄的力度越来越重,圆白的脚趾一会张开,一会紧缩,g在男人腰腹上的小腿都快要ch0u筋了。

再次被送上ga0cha0的时候,涂安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可这次洛恩没有停下,而是就着她ch0u搐的xr0u继续cg。

涂安崩溃地哭着求饶:“呜呜…不、不要了……哈啊……求你了…洛、洛恩!”

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仿佛听不见,也不知疲倦,将本就激烈的ga0cha0延长到难以想象的程度。

涂安不知道ga0cha0持续了多久,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又一次到达了ga0cha0,还是根本没有从前一次ga0cha0中脱离。

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长时间的快感剥夺了她思考的能力,像一只被玩坏的木偶,失神的望着那双赤金的眸子。

它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涂安轻轻闭上了眼睛。

洛恩吻住她的嘴唇,将滚烫浓稠的浊jgs入甬道的最深处。

————

替部族的其他男人辟谣一下,他们炫耀的是打猎的伤疤,不是za的抓痕???????

洛恩保持着拥抱的动作,在涂安的身t里埋了一会,才缓缓将分身ch0u了出来。

失去了堵塞甬道的巨物,大guyshui裹着jgye,争先恐后地从被c得红肿外翻、连闭合都难以做到的小口中流出。

涂安嘤咛了一声。

洛恩将涂安从床上打横抱起,准备带她去河边清洗g净。

重心的变换让花x本能地收缩了一下,hanzhu了还没有来得及流出的jgye。涂安有些不适,可她实在太累了,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离开洛恩的怀抱行走。

她能感觉到洛恩在出门前往她身上轻轻盖了一层东西,遮住了她满是欢ai痕迹的身t,应该是那条被他扯坏的草裙。

她在心里默默叹气,又得重新编一条了。

男人的手臂很稳,这样抱着她走路,却没有让她感受到一点晃动。

涂安朦胧中听见好像有人在对他们说话,下意识往他怀里蹭了蹭。

洛恩低头看了一眼,唇角微翘,回答了对方对他怀里是否是涂安的询问:“嗯。”

压在他身t那侧的耳朵被他x腔的共鸣震得微微发麻。

他好像很开心,涂安想。

洛恩将涂安抱到溪流的下游清洗身t。

这条小溪是部族重要的水源,雨季时最深的地方能够齐腰。可现在河床g涸,溪水只能浅浅没过脚踝,等进到枯水季,更是只会剩下不到一掌宽的细流,届时周围的植被都会枯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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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恩在岸边的卵石上坐下,让涂安背对他坐在他怀里。

涂安斜倚在洛恩x口,被用小孩把尿般的姿势岔开双腿,分坐在他的腿上。

洛恩用手指掰开红肿的y,露出中间的窄缝,先前没有流g净的jg水滴落在水面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倒真像是尿了一样。

涂安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可这还不是最羞人的。

洛恩为了确认甬道里面有没有g净,将食指和中指并拢cha进了xia0x,沿着甬壁来回打转检查。

小腹深处酸酸沉沉的,随着手指深入的动作绷紧,涂安不禁抓住了身前肌理分明的手臂来抵御腹腔的酸涩。

“放松,”洛恩的嗓子莫名哑了几分,“里面的出不来。”

涂安像是被他的话烫到,下意识松开了手。她微微低头,便能清楚地看到那两根手指是怎么将她娇neng的xr0u撑开,扣挖出深处的jgye的。

最后一点n0ngj1n终于也被清理出来,涂安如同卸下重担般松了口气。

虽然怀孕的nv人可以不用参加丰收宴也能获得食物份额,可涂安觉得这样对于腹中的宝宝来说像一种利用。

她还不想怀孕,至少不想因为这个原因怀孕。

在文明未经开化的原始部落,孩子可能只是壮大部族的一份力量。可对于从小在幸福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涂安来说,孩子是ai情的结晶。

如果可以,她想像她的父母一样,给予她未来的孩子全部的ai。

洛恩用手撩起溪水轻柔仔细地替涂安清洗sichu,怀中的人先是冰凉的溪水激地一抖,而后虽然适应了水温,身t却仍然紧绷着。

他见过乌尔和涂安交配完来溪水边清洗的样子。

涂安会挽着乌尔的手臂,露出羞涩甜美的笑,纯黑的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宛如夜空中指引方向的明星。

涂安从没有对他这样笑过,她看他的眼神永远像一只惊惧不安的兔子,只有ga0cha0瞬间的失神,才会让他恍惚觉得她的眼睛里倒映着他的身影。

为什么?

为什么她不能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为什么没有生病也没有受伤,却还是觉得x口有些闷闷的?

洛恩低头吮了吮涂安后颈上的小痣,将一直y挺着的roubang再次cha进了刚刚清洗g净的nengxue。

————

100珠珠了,今晚加更e??>?

怀抱的坐姿会让roubang进的更深。

洛恩用手托着涂安的腿根上下,代替腰胯的挺弄,他手臂上的肌r0u因为发力而紧绷,线条完美。

紫红狰狞的x器明明刚s过一回,却一点不见疲软,似一定要将娇neng的xr0uc成糜烂的熟桃,一掐就会流出甜美的汁水才肯罢休。

两人jiaohe处的yshui溅落在小溪的水面上,泛点涟漪,又很快顺着溪流漂走。

涂安要疯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洛恩的t力充沛得像用不完,高频率的ch0uchaa产生的快感令她的小腹痉挛,弓着腰颤抖,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涂安……”男人一边亲吻她的她的脖颈,一边轻轻呼喊她的名字。

“嗯、嗯……哈啊……”无意识的sheny1n听起来像是对他的应答,让听见的人不禁多生了几分贪婪。

突然,涂安吃痛地低哼了一声。

——洛恩咬住了她的肩膀,在baeng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两排齿痕整齐的牙印,没有破皮,如同领土意识极强的野兽在他的区域留下属于他的标记。

她的皮肤白,任何细微的伤口在她身上都会异常明显,没有人会看不见。

洛恩心满意足地吻了吻那个咬痕,对着她的耳朵低声呢喃,像是怕她听不见,可声音又轻得像是怕被她听见:“让我代替乌尔好不好……?”

“呃嗯……”涂安完全是本能地发出呜咽,事实上她什么都听不见,只是感觉男人cg的力度愈发深重,仿佛要将那根滚烫的r0uj彻底嵌进她的身t里。

她被裹挟进yuwang的洪流,不断被推下悬崖,又送上浪尖,终于崩断了那根名为理智的琴弦。

涂安猛地挺直腰背,像一只纤细美丽的白se水鸟,漂亮的肩胛骨振翅yu飞。

r0uxue绞着j身,r0u眼可见地ch0u颤了十数下,喷出一大gu清透的汁水,淅淅沥沥地落在水面上,倒真像是尿了一样。

她被洛恩c到cha0喷了。

这是涂安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然后她眼前一黑,彻底晕倒在洛恩的怀里。

洛恩怔愣了一瞬,缓缓从涂安身t里撤出。

他替两人简单清洗一番后急匆匆抱着涂安回到了部落,一脚踹开了巫医的房门。

本在酣睡的巫医被巨响惊醒,心脏都吓停了两秒,险些一口气没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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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直接去见主神了。

巫医替涂安检查了下,语重心长地说:

只是晕过去了但她这么瘦身t一点都不强壮你好歹注意一下你不能因为自己是本来想剧情的,但考虑到是大家辛苦投珠珠出来的加更,还是炖了r0u,不然不好意思招待大家????

之后也请大家多多指tou教zhue??>?

涂安再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骨头像是被碾碎了又拼起来,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她勉强撑着床坐了起来,看着布局陌生的房间,一脸茫然。

右肩处有些麻痒,她伸手0了0,发现是两排整齐的牙印,愣了一下,昨晚y1uan的画面如同雪花碎片般飞进她的脑子。

“你不是很喜欢吗?”

“早着呢。”

“如果你少出点水的话,应该可以。”

涂安每回忆起一句洛恩的话,脸颊便红一分,特别最后她竟然被洛恩生生c晕过去……

饱尝了一晚上情ai滋味的xia0x不禁收缩了一下,又要沁水,涂安呼x1一滞,想赶快离开这个满是不良回忆的地方。

床头整齐叠放着她昨天穿的草裙,涂安拿了起来准备先补救一下,却发现被扯坏的地方已经被人重新加了g草编织好了,不由愣了愣。

有人推开房门:“你醒啦?”

涂安立刻将草裙挡在身前,看到是亚娜,才松下戒备。

“饿了吧?刚烤好的。”亚娜将包着食物的芭蕉叶递给涂安,在她身边坐下,“洛恩说你有话同我说。”

那是她昨晚的借口,没想到洛恩当真了。

涂安接过依旧温热的食物,心虚地低下了头:“没什么,就还是想谢谢你……洛恩呢?”

“听说昨晚有野兽撞坏了巫医的房门,他在帮巫医修门。”亚娜替涂安解开昨天编的发辫,绸缎般的黑发经过一晚上的定型,被松下的时候微微打着卷。

涂安有些惊讶:“野兽?野兽怎么会进到部落里?”

“可能没有食物?不过好在没有人受伤。”

涂安听闻心中多了分顾虑,巫医的屋子已经是部落里修建的b较稳固的了,尚还不能抵御,那她与乌尔连木门都没有的茅草屋就更不用说了。

亚娜见涂安兀自沉默,扭头看了她一眼,立刻注意到了她身上欢ai的痕迹,打趣道:“洛恩很厉害吧?”

“啊?”涂安飘忽的思绪被突然拽回,还不太能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那个呀。”亚娜有些ga0怪地挤眉弄眼。

涂安顺着亚娜促狭的目光看到肩上的咬痕,有些不自在地捂了起来。

自小在部落长大的人可不会觉得交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她们甚至还会私底下互相推荐,为怀上强壮男人的孩子而自豪。

亚娜棕se的眼眸里满是诚挚的羡慕,她从成年到现在还没有怀孕过:“真好,洛恩很强壮,你应该很快就能怀上孩子了。”

涂安低头看着手中的食物:“如果不怀孕呢?”

“唔……”亚娜想了想,“那就像你和乌尔之前那样,让洛恩分些份额给你?”

她看出涂安的低落,以为她还在为乌尔的si难过,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洛恩是部族最勇猛的猎手,你跟着他肯定会b之前更好。”

涂安勉强笑笑,她可不认为洛恩会和乌尔一样愿意分食物份额给她,毕竟昨晚他那么嫌弃……

“亚娜,部族里哪些男人b较好相处呀?”经过了初夜,涂安终于放下了一些没有意义的坚守,决定在下次丰收宴的时候像亚娜一样,找一个喜欢一点、至少不讨厌的男人度过。

亚娜有些意外,就像雏鸟效应,nv人们总会和他们第一次交配的男人多保留几次关系,很少在第二次丰收宴就更换男人。

除非……他不行。

亚娜想起之前听到的传闻,洛恩虽然是部族里那个最大的男人,却拒绝了很多nv人在丰收宴上的邀请……眼睛中燃起熊熊的八卦的火焰。

“选男人啊你得听我的,不能光脸好看,最重要的是能g,你得从这几点来看。首先是鼻子……”

洛恩站在木屋前,默默听着亚娜和涂安分享她选择男人的技巧,能与野兽赤手搏斗的拳头捏得咔嚓作响。

这就是她昨晚着急要找亚娜说的话?

他做的是有多不好,才第二天就迫不及待要选新的男人了?

————

巫医顶着巨大的黑眼圈和众人解释:家人们谁懂啊我昨晚睡得好好的有头野兽突然踹开了我的房门我这么大这么好的一个门砰的一下就没了就没了啊然后他就走了就走了啊我一晚上都没合眼啊

论谣言是怎么产生的?ˊ?ˋ

要不要angrysex呢?好激动呀搓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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