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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流顺着童颜黑长的头发流向全身,她仰面感受着流水的冲刷,滑过她的眼睫、鼻尖,顺势而下,从凝满水珠的双乳间穿过,没入稀疏的阴毛中,奶白的皮肤也被水汽蒸腾为浅浅的粉红色。
她取下花洒,将身上的沐浴露泡沫一寸寸冲净,当带有不小力度的水流冲刷到敏感的肉穴时,纤细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颤了颤。她靠着墙,双腿张开,手里的花洒也离粉嫩的肉穴越来越近。
细密强劲的水流打在逼上带来轻微的痛感。与其说痛,倒不如说是一种享受。随着水流的冲刷,隐藏的阴蒂渐渐冒出头来,童颜的呼吸也渐渐加重。
水流的力度终究有限,经过无数次肉棒调教的骚逼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满足。淋湿的手指靠近穴口,不做停留地插了进去。
喘息慢慢变成低吟,手上的动作配合着流水变得越来越快,没一会儿她便小腹一紧,抽动的手指也突然拔出,整个人靠着墙颤个不停。
短暂地爽完后,她擦干身子穿上新买的情趣内衣。
她和裴安领证一个多月了。
之所以会答应裴安,也是因为家里催婚催得紧,那天上午刚和父母争吵完相亲的事,晚上就被裴安按在床上爆肏“逼婚”,她干脆就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两人就去领了证,不过两人都没有办婚礼的打算,领完证童颜就搬了过来和他同住。
她穿上白色吊带纱裙,几根细带子圈出两只奶子,托着奶子的底部丝带装饰着蕾丝花边,通过胸口正中间的小圆环连接固定。两边腋下连接着两条手掌宽的长丝带,她将两条丝带横向穿过胸口的小圆环,刚好盖住那两颗红艳艳的乳头,在胸口系上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看上去就像是一份精致待拆的礼物。
下半身是条白色的系带丁字裤,她在后腰处也同样系了个蝴蝶结,浑圆的臀肉在堪堪遮住大腿根的纱质裙摆下若隐若现,轻轻一动便能从身后一分为二的裙摆中窥见那条夹着白色丁字裤带的幽深股沟。
本应是遮羞的衣物,现在反而更加放大了她那些令人着迷的隐秘部位。
裴安进门时,映入眼帘的就是童颜近乎全裸的脊背和半遮半掩的屁股,下面一下子起了反应。
听到门口的动静,童颜也转过身来,几乎悬在外面的双乳也随之晃动,胸口的蝴蝶结更是让裴安眼前一亮。
“宝贝儿,你今天穿得好骚。”
他迫不及待地环过童颜的细腰,抓向圆滚滚的屁股,半硬的肉棒顶着她的小腹,在她耳边低语。
童颜没说话,踮脚去舔他的耳垂,轻轻用唇瓣和牙齿厮磨。
裴安哪经得起她这样挑逗,就着这姿势一把将她抱起放倒在床上,胡乱亲了起来。
童颜的双手放在裴安颈后,双腿缠着他的腰,鼓胀的肉棒正好堵着她丁字裤下的小穴,裴安一边亲一边配合地挺动腰身轻轻撞着。
即便隔着衣物,碰撞在一起的性器还是激起了主人们强烈的性欲。
不久前才爽过的肉穴已经流露出湿意,难耐的空虚感让她情难自已地摸向裴安的股间。
这边童颜娴熟地解着裴安的裤子,那边裴安也轻而易举地解开她胸前的蝴蝶结丝带。
桃形的艳乳简直让人血脉喷张。
他卷起一颗乳头含进嘴里,撕咬吮吸,痛得童颜忍不住轻叫起来:“嘶,轻点……别咬……”
裴安叼着一只奶子,含糊不清道:“想喝你的奶。”
“啊……别吸了……嗯……没有奶……”
裴安也知道吸不出什么,又不甘心地轻咬两下这才作罢。
胯下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似是要将刚刚的不满发泄出来,没有任何试探地整根捅进暗无天日的肉洞里。
“啊!”童颜痛呼,“你是要插死我呀!”
责怪的话听起来更像是撒娇,裴安好心情地去亲她,“小点声,我爸还没睡呢。”
童颜这会儿缓了过来,在他后腰上掐了一把,没好气道:“还不都怪你,那么用力。”
“这就用力了?”裴安笑着咬了咬她的下巴,声音低哑,“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不等童颜说话,裴安就已经动了起来。和她做了这么多次,裴安早就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轻而易举地找到她的敏感点,接下来就是深深浅浅的顶送和一刻不停的撞击。
平时面对任何人都能侃侃而谈的童颜此刻只能大张着嘴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单音节词,随着裴安的动作声音时大时小,以此来证明自己并非是无意识地乱叫,虽然两者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啊哈……别……”
裴安一个深插,直接将童颜插到高潮,先是全身用力绷紧,紧接着便痉挛起来。裴安也不得不停下,欣赏他肏出的这一动人时刻。
感觉到童颜慢慢放松下来,裴安就又肏了起来,和之前费尽心思要把童颜肏爽不同,他现在大开大合地用力抽送完全是在发泄自己的性欲。
被情趣内衣
', ' ')('圈出来的奶子疯狂摇晃,童颜被肏得浑身发软,先前紧紧盘在裴安腰上的双腿早就无力地耷拉下来荡来荡去。
高潮后的身子更加敏感,每一次撞击都让童颜距离高潮更近一步,嘴里的淫叫也越发放肆。
“骚货!”淫荡的春叫让裴安肏得更加卖力,他抓住一直晃来晃去的两只奶子,重重地捏了两下,引得童颜叫得更加高亢。
“叫得这么骚也不怕被我爸听见!”
一想到可能会被他那个平日里一本正经的老爸发现,裴安就莫名兴奋。
“不行……啊……”来自身体最真实的反应根本容不得童颜去思考、控制。
裴安让童颜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粉嫩的骚逼已经被肏成了水红色,洞口大开,骚水直流。
粗长的鸡巴再次插进逼里,因为姿势的关系这次插得更深,也让两人都更爽。
伴随着不绝于耳的啪啪声是童颜更加肆无忌惮的呻吟浪叫,那种大脑一片空白即将升天的快感无从抑制,唯有享受。
屋内正沉浸在激烈性爱中的两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卧室门被打开了一个缝隙,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尽收眼底。
裴安掐着童颜的腰,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看就要射了出来。门外的人没再看下去,轻手轻脚地将门重新关上,听到屋里两人旁若无人地大声呻吟着,那人攥了攥手,悄悄离开。
和裴安结婚之后童颜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这个小实习生原来是大老板的儿子。
不过她并没有辞职,对她来说,工作远比当一个倚仗别人的富太太重要得多。
难得这个周末裴安和她的公公裴盛都不在家,她便只穿了条吊带睡裙肆意躺在沙发上玩手机,以至于当裴盛突然回来时她的半边屁股都还露在外面。
裴盛显然没想到会看到这番景象,一时间愣在原地。
侧躺在沙发上的儿媳身着一条丝绸材质的黑色吊带睡裙,从略深的v形领口处可以看到挤在一起的两只大奶,乳头在薄薄的布料底下顶出两个小尖,裙摆滑至腰际,莹白的屁股大半都暴露在外,连带着内裤一起让他看了个彻底。
童颜看到裴盛也意外地怔了几秒,随后以最快的速度坐了起来把衣服拉好,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低着头尴尬地喊了一声,“爸……”
裴盛的沉默让童颜如坐针毡,可惜她根本不敢抬头,所以也没看到裴盛直勾勾地盯着她乳沟半露的胸部时的那副痴相。
刚才随着童颜起身的动作,两只奶子也跟着一阵颤动,呼之欲出,乳头撑起的两个小尖更是摇来晃去,足以看出裙子底下暗藏着怎样的波涛汹涌。
“我先去换件衣服!”
这令人窒息的气氛简直让她无所适从,只想赶快逃离。
谁知裴盛突然开口,“这件就挺好。”
嗯?什么意思?
童颜愣愣地看着他,不知是走是留。
裴盛面色坦然,缓缓走过来挨着童颜在沙发上坐下,刚一坐下就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啊!”
他一只手从童颜的腋窝下环过抓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则紧紧抱着她的腰肢。
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身细得他好像能一把掐断,坐在他腿上的大屁股又软又弹。
童颜还张着嘴没反应过来,裴盛就低头亲了上去,两条湿滑的舌头瞬间缠绕在一起。
他可是觊觎自己这个儿媳许久了,之前看到她在床上的骚样就更加坚定地要肏她。
腰上的大手向下游移,捏了两把软绵的臀肉便掀开裙摆,将童颜并拢的双腿分开,覆上被内裤遮住的禁区。
裴盛温柔地来回抚摸,隐匿的阴蒂经不起一丁点挑逗,被他用大拇指轻轻刮蹭几下便充血勃起,娇躯微颤。
敏感的身体被玩弄得很快兴奋起来,身体上的愉悦让童颜无暇思索她和裴盛之间的行为是否有违人伦,令人羞耻又难以满足的欲望超越了理性和道德,支配着她那已经无法思考的大脑。
她开始迎合裴盛,软白的小手朝着他身下摸索,握住胯间那团鼓鼓囊囊的硬物,轻轻揉搓起来。
裴盛吐出童颜的舌头,粗喘着气,感受到童颜熟练的抚弄,只觉得胯下的鸡巴越发硬挺,再看她被吸得艳红的双唇大张,粉舌微吐的浪荡模样,手上的力度不觉加重,速度也随之加快,爽得童颜淫叫连连,内裤已然湿成一片。
可就在童颜即将高潮时裴盛突然停了下来,那种对快感的迫切渴望让她不顾廉耻,口不择言地哀求道:“爸,别停,再摸摸我……肏我,爸……”
裴盛解开裤子,将童颜扶起来,握着她的手去摸那根立起来的肉棒,“乖媳妇,摸摸爸爸的鸡巴,快坐上来让爸爸的大鸡巴好好肏你的小骚逼。”
本就一心想着高潮的童颜看到肉棒更加兴奋,脱了内裤顺从地跨到他身上,将肉棒对准直流水的小穴缓缓坐下去。
“啊!爸爸的鸡巴好大!”
裴盛闷哼一声,抱着她的腰开始顶送,童颜
', ' ')('也配合着疯狂摇动,胸前的两只奶子几乎要跳了出来,裴盛一把将罩在她身上的睡裙脱掉,全裸的胴体光滑白嫩,轻轻一捏便会留下浅浅的红印,让人忍不住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印记。
价值不菲的沙发在两人的剧烈运动下发出响动,却根本敌不过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
紧而湿滑的肉穴像是量身定做一般包裹着裴盛的鸡巴,爽得他头皮发麻,抱着童颜的腰做最后冲刺。
精液在体内爆出,童颜抽搐着瘫倒在裴盛身上,一时间只觉得连手指都是酥麻的。
从两人交合处流出的白浆,沾染了裴盛的裤子,扎眼至极。
狼藉的沙发上,衣衫凌乱的裴盛抱着赤身裸体的童颜喘着粗气,即便已经射了精,两人的下体也依旧紧紧相连。
裴盛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幽幽的体香直往他的鼻腔里钻,让他再次心猿意马起来。
他大手下滑,狠狠捏了一把肥软的臀肉,“小骚货,爸爸肏得你爽不爽?”
童颜被肏得没什么力气,强烈的高潮感直到现在都还没完全消退,她懒懒地趴在裴盛身上,声音又轻又软,“爸爸好厉害,肏得我好爽……”
细软的声音在裴盛的耳边炸响,那种愉快而满足的语气简直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再肏上个三天三夜。光是这么一想,那根还堵着肉洞的鸡巴就又硬了。
裴盛这辈子也算是阅女无数,清纯的淫荡的都见过不少,可像童颜这么勾人的还是第一次,说她是个真正的狐狸精也不为过,他这儿子还真是捡到了宝。
他把童颜放倒在沙发上,半硬的肉棒从逼里滑了出来,惹得她又轻哼一声。
细白的双腿大开,残留在逼里的精液从粉红色的肉穴中吐露而出,落在身下的皮质沙发上。
胸前的桃形双乳跟着晃了晃,将裴盛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他最喜欢的就是童颜的这一双奶子,即便是躺着也依旧浑圆挺立,小巧粉嫩的乳头光是看上去就知道味道极好。
裴盛匆匆脱了裤子,猴急地伏到童颜身上吃她的奶子,又吸又咬,用力到似乎真的想吸出奶水来。
“嘶……爸,轻点,疼……”童颜抱着他的头轻轻抽气,然而根本无济于事。
“宝贝儿,爸爸想喝你的奶,让爸爸吸一吸。”裴盛咬着奶子,囫囵地说着,一边吸一边伸手去抠她的逼。
“嗯……爸,别吸,没奶……啊……奶子要被爸爸咬掉了……”
不过到底也还是没吸出奶来,两颗奶头被吸得又红又肿,大了一圈,肉穴反倒抠出了不少水,淋了裴盛一手。
许是没能吸出奶水让裴盛有些不满,他报复似的加快进出肉穴手指的速度,每一下都插得又重又深,童颜身体上的反应也越来越大,呻吟声也愈发高亢。
“啊啊!爸爸,慢……慢点,呜……不行……尿了……要尿了,啊啊啊!”
手指被抽出的那一瞬间,童颜死命抓着沙发,眼角沁出泪水,身子一抖,尿液便喷射了出来,而裴盛正对着穴口,温热的尿液便喷了他一身,也淋在了那根半硬的鸡巴上。
裴盛整个人变得更加兴奋,他脱掉被尿湿的上衣,将鸡巴凑到童颜嘴边,“爸爸的鸡巴都被你尿脏了,还不赶紧给爸爸舔干净!”
童颜听话地伸出舌头,从根部开始一寸寸地舔了起来,直到把整根鸡巴都舔了个遍,裴盛也彻底被舔硬了。
天知道他看着那张漂亮脸蛋儿享受般地在自己的鸡巴上起伏时是怎样的感觉,他现在只想肏死这个小骚货。
裴盛让童颜转过身跪在沙发上,扶着沙发靠背撅起屁股,泛着水色的肉穴翕张着,像是在欢迎他的进入。
他扶着发烫的肉棒粗暴地挺进肉穴,找到她的敏感点后便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撞在她的敏感点上,肏得童颜“啊啊”直叫。
敏感点被如此激烈地冲撞让她根本无法承受,她一心想躲,但刚拉开点距离就被裴盛一把拽回,根本无处可躲,就很快便达到高潮,没等她缓过来,那不停歇的撞击便又将她肏得欲仙欲死,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让她除了呻吟浪叫就只有痉挛颤抖。
裴盛低吼着再次将精液射在她体内,他抱着童颜腰身的双手一松,她便一下子倒在沙发上,放任逼里的精液和淫水肆意流淌。
“啊……别……”
床上交叠在一起的两人正拼命地互相索取,不时溢出的呻吟喘息彰显着这场争斗的紧张刺激。
每一次的全力撞击都被压在下面的娇软身躯尽数承受下来,即便双腿已经被肏得酸软到只能瘫向两侧大张着任人予取予求。
伏在上面的李天成挺动速度越来越快,连带着孟涵姗淫叫的声音也越发高亢,当他喘息着将精液射在湿淋淋的逼里时,那蚀骨的春叫才随着孟涵姗的高潮戛然而止。
软滑的穴肉死死裹着射精后半硬的鸡巴,以至于李天成抽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还真是个浪荡的骚货。”
他抽出几张纸巾,替
', ' ')('孟涵姗擦了擦从逼里流出的精液。
自从李天成那次迷奸了孟涵姗后,孟涵姗就成了他的人。
孟涵姗闭着眼睛躺着不动,李天成以为她累得睡着了,便为她盖上被子关了灯。
她没睡着,只是想到了童颜突然结婚的事情。她还记得自己在得知这个消息时的震惊,现在想想表妹能找到一个归宿也是件好事。那她呢?将来就一直这样下去吗?或者也像表妹一样找个人嫁了?
她胡思乱想了一晚,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再醒来时身边的李天成已经不见了,而她的逼里被塞了一颗跳蛋。
孟涵姗低声骂了一句,正要取出时却接到了李天成的电话。
“宝贝儿,快穿上衣服下来,我在楼下等你,一会儿带你去野餐。”
“还有,千万不要把我专门给你准备的小玩具取出来哦!”
她到底还是听话地没有取出,因为她知道,若是不按李天成说的做,他真的会把她肏死在床上。
孟涵姗随便穿了条白色长裙便夹着跳蛋下了楼,每走一步,逼里的跳蛋就跟着滑动一下,让她难以忍受。
好不容易走到李天成面前,她便一下子靠在李天成怀里央求道:“亲爱的,你就把它拿出来吧,我是真的受不了。”
“这就受不了了?”李天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紧接着按下了一直捏在手里的遥控开关。
“唔……”突如其来的震动让孟涵姗差点软倒在地,紧紧抱住眼前这个始作俑者,声音中带了几分颤抖,“不……不要按……”
李天成见好就收,搂着她关掉开关,笑着哄道:“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按。”
他开车带着孟涵姗来到c市的一个网红公园,公园很大,节假日时会有很多人到这里游玩野餐,今天也许是工作日的原因,人并不是特别多。
一路上他倒也真的没再逗弄孟涵姗,车开得也很平稳,让她适应了不少。
下车后孟涵姗发现他不知道在哪弄了辆双人自行车,心里升起一股不祥之感,只听他说道:“宝贝儿,上来吧,我们骑车过去。”
“可是……”孟涵姗捏着裙边,低头看了眼下面,抬头就看见李天成已经坐到了自行车前面的位置,还威胁似的扬了扬手里的遥控器,她只好硬着头皮坐到后面去。
孟涵姗已经很多年没有骑过自行车了,与阴户紧密相贴的三角形坐垫根本称不上软,每蹬一下踏板,在逼里的滑动的跳蛋便会带来一阵异样的感觉,再加上不知李天成是不是专门选了一条不太平整的路,时不时的起伏使她的阴蒂频繁撞在坐垫前端,让她感觉到一丝不合时宜的快感。
渐渐的,她不再满足于这种时有时无的快感,见路上没人,她便握着把手,踩着踏板,在坐垫上扭动腰肢磨蹭起阴蒂和夹着跳蛋的肉穴来。
“嗯……”
听见孟涵姗的轻哼,李天成便知道她正在后面发骚,或者说他本就在等这一刻,“宝贝,你不乖哦。”说着便按下手里的遥控开关。
烈烈欲火即将把孟涵姗的理智燃烧殆尽,突然震动起来的罪魁祸首无疑是在这烧得正旺的欲火中又添了一把干柴,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死死咬住下唇,努力压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叫。
深陷在肉穴之中的跳蛋震感被开到最大,穴肉震颤不停,来自肉穴最深处的痒被强烈的震感所镇压,却不可避免地让她渴求更多,以维持这为世俗所耻的愉悦。
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公共场合为这场一个人的情事增添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她不再顾及是否会被人发现,放肆地摇动腰身和屁股,发了疯似的用力蹭着圆润坚硬的坐垫。
咬的发白的嘴唇终于松开,却因为高潮只能大张着而无法发出声音,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喷出的潮水淋在自行车上,淅淅沥沥流了一路。
孟涵珊无力地把头抵在李天成背上,逼里的跳蛋还在一个劲儿的震动,没过多久她的嘴里又发出细碎的哼叫。
李天成那根几把硬是被她叫得梆硬,好在他提前安排好的地方也终于到了。
这里的景色还不错,只是比较偏僻没什么人,中间空着的草地上铺着他事先准备好的一大块野餐布,大到足够他们在上面滚来滚去。边上放着的篮子里满满当当的全是食物,不过这会儿根本没人对它们感兴趣。
李天成粗暴地将哼哼唧唧的孟涵珊从自行车上抱下来,任由被淫水淋透的自行车倒在地上。
“嗯啊……”
跳蛋那永不停歇的震动让孟涵姗腿软得走不动路,刚一踩进草地就差点摔倒,还好被李天成半搂半抱着,才不至于让身上的白裙沾染泥土。
从路边到野餐布那里还有一段距离,李天成见状干脆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加快前进的速度。
已经被性欲支配的孟涵姗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双手更是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乱摸。
“一会儿就肏死你这个骚货。”
平静隐忍的狠话让孟涵姗短暂地清醒
', ' ')('了一瞬,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那双聚焦片刻的漂亮眼睛便再次迷离起来。
李天成走到野餐布的中央,弯腰将她放下,双脚一落地她就像没了骨头似的跪坐下去,这次李天成没再扶着她。
草地很软,跳蛋因为她坐下时的冲劲往更深处钻了钻,她不仅不痛,反而浪叫着抖了抖身子,李天成那根略带腥气的鸡巴也趁机插进她张着的嘴里。
湿热的口腔让李天成长舒了口气,紧接着就按着孟涵姗的头动了起来。
李天成动得并不是很快,孟涵姗便一手撑着地一手扶着他的腿配合地为他口交,软滑的粉舌灵活地舔弄着在嘴里进进出出的肉棒。
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孟涵姗开始力不从心,到后面根本就是痛苦地被按着肏,难以动弹分毫,偏偏下面的肉逼又被跳蛋肏得快要高潮,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可以同时进入地狱和天堂。
当她再次泄出淫水时,李天成也射了出来。
鸡巴从她嘴里抽走,射到嗓子眼里的精液立马被呛出大半,呛得她脸上身上都是精液和口水。
她穿的那条干净的白裙子到底还是被弄脏了,整个人也软软地躺倒在地。
脏了的白裙被掀开,同为白色的内裤早已湿透。
如果不是有内裤挡着,那颗小小的跳蛋早就跟着春水一起被喷出来了,现在却还陷在里面动个不停。
李天成将跳蛋扯出,期间孟涵姗又是一阵呻吟颤抖。
他满意地关掉电源,让孟涵姗爽到害怕的嗡嗡震动声终于停止。
孟涵姗已经被跳蛋肏透了,肉逼被轻轻碰一下身子就抖,李天成挺着又硬起来的肉棒直接插了进去。
“啊!”
只是一个进入,孟涵姗就已经高潮到痉挛了。
因高潮而紧缩的肉穴夹得李天成直吸气,差点就被夹射了。
“草!”
他恼怒地在孟涵姗屁股上甩了两巴掌,要是真的刚进去就这么射了,他还能叫男人吗?
李天成抱着她的两条腿惩罚似的开始用力抽送,每一下都又重又深,一副要把她这专吃男人精液的肉逼彻底捣烂捣坏的架势。
“啊哈……不要了……”
没肏几下孟涵姗就又颤着身子高潮了,可这只是开始。
“快停下……骚逼要被肏烂了啊!”
“我错了,真的不要了,不要肏了……”
“呜……要被肏死了……”
衣服早被扔到一边,分属于男性与女性的两具裸体以最原始的方式紧密交缠在一起,共同犯下淫欲这一原罪。
孟涵姗一个劲儿地胡乱求饶,不知道哭着高潮了多少次,才终于等到李天成射精,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连手指都酥麻到使不上一丁点儿力气。
“唔唔……”
童颜闭着眼睛,赤裸着身体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后面高高撅起的屁股里插着裴安的肉棒,而日日春叫的那张艳红小嘴里正含着裴盛的鸡巴。
裴安答应过童颜结婚后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却实在没想到她竟和他爸搞在了一起。要不是正巧撞见他们在做爱,他还真不相信这老头到现在还这么猛。
裴安完全不在意自己被亲爸绿了,毕竟裴盛以前的那些女人他也肏过不少,童颜除了名义上是她老婆以外和她们也没什么不同。
想到当时两人被他撞破情事时仿佛无事发生般连停都没停一下,他肏童颜的力度就又大了几分。
和亲爸一起肏自己的老婆,他好像没什么理由不加入。
“臭婊子,我爸这么大岁数你也不放过,真他妈是条只认鸡巴的骚母狗!”
大力的抽送顶得童颜猛地前耸,裴盛也看准时机向前挺动,让她被迫来了个深喉,眼泪都被肏了出来。
接下来两人一前一后像商量好似的,同时抽出又同时插入,不断收缩的肉穴足以证明这对她来说是享受而非折磨。
淫水流了满腿,床单更是湿了一大片。
在这场三个人的性爱中,童颜首先败下阵来,在裴安连续几次冲撞她的敏感点后,她再也含不住裴盛的阴茎,弓起身子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
裴安并没有因为她高潮停止抽插,反而抱着她的腰肏得更快更狠,连着又插了几十下后射在了逼里。
精液充斥着整个肉穴,裴安一退出就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童颜彻底失去支撑倒在床上,上面嘴巴大张涎水流得到处都是,下面双腿大开从骚逼里流出的精液扎眼至极,一副被肏到失了神智的模样。
裴盛本就快射了,看到儿媳妇的这副痴相,快速撸动着手里的鸡巴,直接射在她的脊背上。
一次射精根本无法满足这对性欲旺盛的父子,于是童颜的阴道和菊花又被塞满肉棒。
“啊啊……”
嘴里没有肉棒的阻塞她终于能放声叫出来。
两根鸡巴同时动起来,毫不留情地肏着她的两处敏感点
', ' ')(',高潮过后又是高潮,爽得她几乎快要晕过去。
裴安躺在童颜身下举着她的腰肏着阴道,甚至还能肏到菊穴中裴盛的鸡巴。
两只大奶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小巧的奶头和周围的那圈乳晕似乎大了一圈,连颜色都深了些。
裴安用手抵着童颜的腹部,总觉得她的肚子比以前大了点,看上去鼓鼓的。
“骚货,才射一次肚子就吃得这么大了。”
“老公和爸爸射得太多了,肚子里全都是老公和爸爸的精液!啊!”
类似的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童颜已经不知说过多少,而她甚至并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毕竟只是极致快感下本能地脱口而出,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更为崩溃的快感。
“草!”
这些为了更好挨肏而存在的浪荡话语的确起到了不俗的效果。
裴家父子像两条发了情的疯狗,不要命地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他们的痕迹,疯狂开拓,尽情占有,毫不顾及她的死活。这样激烈而癫狂的性爱,恰恰是她最渴望的,那种被肏到连呼吸都不再自由、每一秒都在昏死边缘的高潮体验,令她迷恋成瘾。
当两个肉穴都被倾泻而出的精液填满时,一味准寻刺激与快感的意识也终于远离,只剩承受过多的肉体沉浸其中。
童颜怀孕了。
她的月经本就不规律,一般都是两三个月来一次,就这样的频率有时都还会出现延迟的情况,况且平时她也一直在吃避孕药,如果不是日渐变大的肚子,她根本不会想到会是怀孕,以至于查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
算算日子那段时间她已经和裴盛搞上了,不过好在婚后她的性欲狠狠得到裴家父子的满足,就很少和外面的人做,所以她确定自己怀的就是裴家的种,只是不知道孩子的爸爸到底是她的老公还是公公。
说起来这孩子命还真大,她天天这么被肏都还能平安无事。
发现怀孕后因为顾及到孩子,她做爱的频率也大大降低,他们在肏她的时候也会有意地控制力度和速度。
孩子八个月大时裴安安排她住进医院方便保胎,现在住了有一个多月,距离医生说的预产期还有两周。
这段时间她一直努力让自己过得清心寡欲,可对她这种做爱成瘾的人来说,性欲并不会因为她成了孕妇就消失不见。
阴蒂由于怀孕的原因充血肿胀,轻轻一动就有种异样的酥麻感,她侧躺在病床上,忍不住将手伸进裤子,隔着内裤揉弄起来。
“嗯……”久违的快感令她轻哼出声。
“夫人,是哪里不舒服吗?”
比蚊子叫声大不了多少的嘤咛还是惊动了在一边休息的护工张义,他起身快步走到床边查看童颜的情况,入目却是她因染上情欲而迷离的双眼。
“张义,摸摸我……”
即便是怀孕也丝毫没有影响到童颜过人的容貌,甚至除了高高隆起的肚子连身材都没走样。
面对这么一个极品孕妇张义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夜深人静的单人病房里就算他做点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何况还是雇主勾引得他。
等张义回过神时,手已经握住了童颜那对饱满的奶子,手里软绵的触感明显没有内衣的阻隔,张义的鸡巴立时硬了。
“啊!”
发涨的奶子被他这么一捏舒服了不少,童颜直接叫了出来,看着张义的那双眼睛水光潋滟,勾人得紧。
见童颜如此骚浪,张义也大胆起来,直接掀开她的被子爬上床从她身后搂着她继续玩儿那对奶子,腿间那根硬邦邦的鸡巴贴着她的臀缝蹭来蹭去。
童颜的手还在裤子里动来动去,看得张义眼皮直跳。
她像颗熟透了的桃子,下面随便一碰,水就流个不停,裤子都洇湿了。
“好想吃肉棒,肏我……”
张义遵照她的意愿,从善如流地解开她身上的病号服,将衣襟向两侧摊开。
两只奶子上下挤在一起,两颗奶头俏生生地挺立着,圆滚滚的孕肚白皙光滑,并没有生长出可怖的妊娠纹,九个多月的肚子看上去也只有普通孕妇七八个月的肚子大小。
张义的手覆在她的肚子上轻柔地抚摸,甚至能感觉到轻微的胎动。
他不再耽搁时间,直接扒掉两人身上那碍事的裤子,将鸡巴放进她的腿间磨蹭。
饥渴难耐的童颜把腿错开,用手扒开骚穴,催促着张义赶快插入。
“别蹭了,快进来!”
童颜的下面湿得像尿了一般,软嫩的肉穴紧张地开合,张义没来得及惊叹,鸡巴就先一步闯了进去。
“好紧……”他没想到一个临产的孕妇逼居然会这么紧。
惊喜归惊喜,尚存的理智让他并不敢插得太深,只能慢慢抽送,毕竟孕晚期本就不能做爱,何况这都快生了,万一真肏出点事儿可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
童颜却没想那么多,禁欲这么久她现在只想爽,她只觉得这是她人生中最温柔的一次性爱体验
', ' ')(',以前的那些男人为了发泄一个个都恨不得把她肏死,虽然她也更喜欢那种被肏到失去意识的激烈性爱,但偶尔换换口味感觉也不错。
即便张义一直浅进浅出,也依旧肏得童颜很舒服,不仅口中呻吟不断,骚逼更是越夹越紧,张义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想要射精的欲望也愈发强烈。
“啊……要射了!”
“别……别射在里面……”
张义抱着她的腿,腰臀挺动得越来越快。
两人显然都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童颜手里的床单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张义猛地抽出鸡巴,浓稠的精液下一秒便喷射在她肥软的屁股上,而在鸡巴抽离的同时,童颜也轻微地抽动起来。
纵欲的下场便是提前生产。
蚀骨的爽感没持续多久就被阵阵疼痛所替代,大量淡黄色的液体从童颜的双腿间流出,是羊水破了。
听着童颜痛苦的呻吟,张义手忙脚乱地将软下来的鸡巴塞进裤子,满脸慌张。
不会吧,刚干完就出事儿,看这架势不会是要生了吧!
医生很快冲了进来,有条不紊地给童颜做检查,并通知了家属。
裴安赶来时人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好在是有惊无险,母子平安。
和护工的荒唐一夜并没有被裴安察觉,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毕竟无论是对裴安还是对童颜来说都不是什么值得挂怀的事。
孩子并没有为童颜的生活带来多大改变,保姆将孩子照顾得很好,她这个亲生母亲也就负责喂奶这点事了。
这晚她刚给孩子喂完奶裴安就推开了门,奶子还坠在睡裙外面没放进去,比之前大了一圈的奶头上还挂着乳白色的奶水。
裴安心思一动,忙上前接过孩子,“你别动。”
童颜不明所以,倒也真的没动,就这么看着他把孩子抱出房间交给保姆。
前后不过半分钟裴安就转回了房间,三两步走到床边挨着童颜坐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露在外面的那只大奶。
“宝贝儿,儿子吃饱了是不是该喂喂他爸了?”
这个孩子是裴安的。
孩子刚出生没几天裴安就去做了亲子鉴定,虽然是裴家的种,但爸爸是谁还是要搞清楚的。
童颜听他这话有点脸热,哪里还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干脆伸手将衣服又往下拉了拉,“那你还不赶紧过来舔舔。”
裴安二话不说将她放倒在床上,趴到她胸前,先是伸出舌尖将遗留在外的那点奶水舔净,随后将乳头卷进嘴里,吮吸起来。
童颜的奶水很足,即便已经被孩子喝过一轮,裴安还是吸出不少。
微甜的奶水带着淡淡的奶腥味儿,称不上好喝,但他却喝得兴味十足。
“嘶……轻点……嗯……”
裴安边吸奶子边摸她下面,没摸几下童颜就有了感觉。
生完孩子到现在快两个月了,这还是她和裴安第一次做,心里早就想得不行,连带着下面也流起水来。
童颜脱掉内裤,双腿岔开垂在床边,裴安指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胯间肆意揉弄,卷曲的阴毛互相勾连,卷走那只手上沾染着的兴奋的汁液。
修长的手指嵌进两片薄薄的小阴唇间,摩擦搓弄,顶端的阴蒂也在这无意间的碰撞下硬挺起来,阵阵酥麻感很快传遍全身。
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合拢的双唇半张开来,舌尖微动,轻盈的呻吟从嗓间逸散而出,像摄人心魄的狐言媚语,勾得人欲望渐深,情欲渐浓。
裴安吐出被吸得肿胀的奶头,带着满嘴的奶腥气堵住她愈发高亢的淫叫,纠缠在一起的口舌变成同样的味道,交换后剩下的津液顺着唇角留下暧昧的痕迹。
胯间的爱抚并未停止,反而愈演愈烈,敏感多汁的肉穴在激烈的抚弄下淫液四溅,她身侧抓着床单的手也是越收越紧,然后倏地一松,紧绷的身子抽搐起来。
裴安随意将沾了满手的淫水抹到她的大腿上,除去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后将她翻了个个儿。
童颜站在地上撑着床将屁股高高撅起,露出还流着水的松软肉穴,微微摇晃着邀请肉棒的插入。
早已挺立的肉棒不客气地一插到底,久违的被人填满的感觉让童颜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裴安却是一巴掌甩在她白嫩的臀肉上,吸着气道:“真他妈是欠操的贱货,生了孩子骚逼还这么紧。”
腿间夹着肉棒的童颜刚要说些什么就被撞得一个趔趄,紧接着就是她所熟悉的,一刻不停的撞击。
快速而猛烈的抽插让她除了享受再无暇顾及其他,阴道里裹缠着阴茎的嫩肉也随着爬上神经的酥麻越咬越紧。
开始还会说几句脏话的裴安此刻已是沉默不言,但从口鼻中发出的粗重的喘息和额角鼓跳的青筋,无一不昭示着他也正合童颜一样沉浸在难言的欢愉中。
他弯腰去抓垂在童颜胸前的两只涨涨的奶子,狠狠揉捏的同时陡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那一瞬就将童颜插上了高潮,偏偏他又不肯停下,仍禁锢
', ' ')('住童颜自顾自地用力挺动。
“啊啊!不……求你……呜呜呜……”
泪水流进喊叫着求饶的嘴里,又和没能及时吞咽的口水混合流经下巴再掉到床上。
不知裴安又插了多久才终于在她体内爆射而出,而被他捏在手里的两只奶子竟也同时喷射出了三四道乳汁。
童颜只觉得连灵魂都被操到战栗不已,裴安手一松,整个人便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颤个不停。
眼看着快到中秋节了,孟涵姗的母亲前两天给她打了通电话,直说她爸在家里天天念她,只字不提自己,只催着她回去看看。
孟涵姗哪里还不明白她的意思,想着确实也有几年没回过家了,这次中秋又和国庆连在一起,她便收拾几件衣服决定回去住两天。
孟家在偏远的乡下,每次到了市里都还要再坐上三个多小时的小型客车。
这种只能承载十几人的小型客车往往都是私人购买,招手即停,就是靠着每天往返市区和乡镇挣点路费。
熟悉的车子已经有些年头了,看上去略显破旧,她一上车,分散在车上的几双眼睛便全钉在了她身上,驾驶座上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更是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看。
这个时节的天气在南方还称不上冷,孟涵姗也只加了件松松垮垮的针织开衫保暖而已,里面还是清凉性感的吊带短裙,胸前幽深的沟壑隐约可见。
对此她早已见怪不怪,在后排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
外面的风景还是和几年前一样,像这样的小地方也很难有什么改变。
她很久没坐过这样的客车了,晃着晃着就靠在窗边闭上了眼睛。
车子走了又停,旁边的座位一阵晃动,烟味混合着汗味钻进鼻腔,好在天气转凉,这气味并不十分浓烈。
有人坐到了她身边,车子又摇晃起来。
随着一阵颠簸,孟涵姗阖着的双眼倏地睁开,低头看向一直并拢的双腿。
一只黝黑糙粝的大手隔着薄薄的丝袜正覆在她的腿上,兀自从她膝盖处向上游走,努力朝着她的腿缝中摩挲。
惊诧之下童颜立刻用力夹紧双腿,伸手阻止那人猥亵的同时也猛地扭头看向他。
那是一张饱经沧桑的脸,正咧唇朝她笑着,露出因长期抽烟而发黄的牙齿,略显混浊的双眼正死死盯着她,眼底是极度兴奋的疯狂神色。
没等她发出声音,另一只有些干裂的大手赶忙捂上她的嘴,又厚又硬的老茧磨在她细嫩的脸皮上生疼。
男人的力气出奇得大,无论她如何挣扎反抗,都无法阻止自己被侵犯。
粗糙的大手忽视她的抵抗,轻易分开她的双腿,一路长驱直入,抵住藏在裙底的阴户肆意把玩揉弄起来。
手下的娇躯轻颤,没一会儿男人就感受到手上的湿意,揉得便更加卖力。
用来抵抗的双手早就失了力气,软软搭在男人身上,原本惊惧交加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迷人的水色。
男人着迷地看着孟涵姗发情的模样,突然察觉到捂着她嘴巴的那只手的手心有些发痒。
这女人竟然在舔他的手心!
“草!”
他低声冲着孟涵姗骂了一句,只觉得裤子里的鸡巴硬到快要爆炸,粗暴地加快手上的动作。
孟涵姗也跟着呼吸气促,胸口剧烈起伏,紧接着身子便猛地抽动几下,身下的布艺汽车座椅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深,蔓延开来。
男人解开裤子,早已涨红的粗大鸡巴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直直地立在腿间。
他可没耐心让孟涵姗休息,一把将她抱到腿上面对自己,轻薄的丝袜稍一用力就被撕烂,刚刚浸湿的内裤也被他拨到一边,露出湿润泛红的肉穴。
孟涵姗跪坐在男人腿上,屁股微撅,圆润丰满的双乳挤压着男人的胸口。
发烫的肉棒摸索着找到肉穴,先是试探着浅浅插了两下,之后便破开收缩在一起的嫩肉,势如破竹般顶着肉洞一插到底。
“唔!”
孟涵姗死死咬住嘴唇,娇软的身体又是一阵抽搐。
男人没想到孟涵姗这么敏感,光是插进去就爽到了高潮,心下大喜,压住想要抽送的冲动,在她耳边低声道:“想爽就自己动。”
越是高潮就越是上瘾。已被欲望支配的孟涵姗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身处何地,只一味地遵循肉体的指引,上下摆动起来。
男人的颈边耳畔都是孟涵姗呼出的热气,在车内微不可闻的轻哼他也听得一清二楚,湿软紧致的嫩逼更是前所未有的舒服,让他不自觉地双眼微眯,满脸享受。
原本一直平稳运行的车子不知怎么突然“趔趄”了一下,而这无疑打乱了孟涵姗操弄鸡巴的节奏,被吐出一半的鸡巴因为惯性猛地吞到了最深处,正巧撞在她脆弱的敏感点上,于是她便再一次颤抖着达到高潮。
车子开得愈发不稳,时快时慢的让人心生抱怨,司机却恍若未觉,眼睛一个劲儿地瞥向中央后视镜。
', ' ')('有人许是发现了司机的端倪,跟着看向中央后视镜,只这一眼便惊地猛然转身,看向车后。
如此大幅度的动作也引得车内其他人纷纷侧目,于是便看见在最后一排,先前上车的那个漂亮女人,正摇着屁股衣衫不整地跨坐在男人身上,粉嫩的骚逼夹着粗大鸡巴竭尽全力地上下套弄着。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全都屏住呼吸,瞠目结舌。
车内安静了一瞬,连发动机的声音似乎都小了许多,两人交合搅弄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一下子清晰可闻。
男人见被车上的人发现了自己的好事,反而更加大胆,抓着孟涵姗的屁股一顿猛操,力气之大直接将她肏得颠了起来。
“啊啊!”
短时间内已经经历了三次高潮的孟涵姗哪里经受得住如此激烈地性交,无意识大叫出声的同时又痉挛着高潮。
男人并不怜香惜玉,压抑许久的欲望一次性全都爆发出来,每一下都操得又重又深,每一下都操得她浑身颤抖,不能自已。
已彻底沉沦于性爱之中的两人完全不在意众人的注视,甚至这种众目睽睽下交媾所带来的背德感在此刻成了他们最好的催情剂,原本见不得光的下流行径,如今更像是一场不可多得的即兴表演,一种肆无忌惮的极致享受。
车上的女性乘客不知什么时候都下了车,除了孟涵姗之外剩下的竟全都是男性乘客。
有人站了起来,却并非为了谴责或制止,按着裆部的手昭示着他们的狼子野心。
肉与肉之间的碰撞声和掺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声时刻鼓噪着他们的神经,挑逗着他们身为人类所剩无几的理智。
直到男人将满腹精液推送到孟涵姗的最深处,她才解脱一般抖着身子瘫软在男人怀里。
不过片刻,孟涵姗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有人将她从男人身上抱了起来。
失去鸡巴堵塞的精液从逼里流出,淋漓一地。
她被抱着放到车子中间的过道上,前后都是她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有人扯着她的衣裙,丝袜早就被撕成了破布条,她无力挣扎思考,洞里、嘴里甚至两只手里全部都被腥臊的鸡巴塞满,她原以为的表演结束,却成了另一场狂欢的开始。
一路上开得踉踉跄跄的车子停在了一片荒地上,只有晃个不停的车身才知道里面究竟是怎样的疯狂。
孟涵姗才回来没几天,就被孟母安排去相亲。
想到孟母说的那句“你妹妹都结婚生子了你还不知道着急!”孟涵姗就头疼,也不知道要是把自己难以受孕的事情告诉她,她会作何感想。
相亲对象叫孟海,和孟涵姗同村。
孟海命苦。
以前家里穷,没上过几年学,他也不是读书那块料,初中毕业就去了城里打工,在工地上找了份工作,每天累死累活地挣那两百块钱。
这一干就干了十年,硬是把他这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磋磨得像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不过命这个东西最是无常。
有次他跟着工友一起去买了张彩票,没想到运气不错地中了几块钱,从此他便隔三差五地买彩票,有钱的时候就多买几注,没钱了也会习惯性地买一注。
他从没想过真的能中个什么大奖,只是想给自己枯燥乏味的生活增加一个念想。
也许是上天眷顾,那天他反反复复对了五六遍号码,才终于相信自己确实是中了一等奖。
一千八百万。
他连做梦都没想过这么多钱。
孟海有钱了。交了税又捐了两百万,还剩一千两百多万。
他辞了工地上的工作,回老家给父母盖了两套新房,然后就一直在城里寻欢作乐,逢年过节的时候才回来看看。
昨天他妈发了张照片给他,说是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非要让他回来见见。
照片里的女人漂亮得像电视上的女明星,和他之前在城里睡过的完全不一样。
眼看着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孟海有些紧张。
他选了家装修不错的小店,衣着得体,头发也精心打理过,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个成功人士。
小店玻璃门内挂着的风铃被摇响,孟涵姗一进门就看见了正襟危坐的孟海。
人长得还算周正,只是看着有些显老。
她打算速战速决,一坐下就直奔主题,“我不能生育。”
孟海的自我介绍还没说出口就被这一句话堵了回去,憋了半晌才道:“我有钱,可以带你去治。”
孟涵姗一愣,完全没想到孟海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突然想做了。
“我们去开房吧。”
孟涵姗想,自己一定是被童颜影响了才会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直到孟海坐在酒店的床上,他都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他这算是相亲成功了?
“我这个是天生的,治不好,而且我也不想生孩子。”
', ' ')('孟涵姗把窗帘拉上又随手脱了外套,见孟海僵坐在床边便凑到他身边去脱他的外套。
“我……我不介意。”
孟涵姗实在太美了,一凑近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孟海有些不敢看她,低着头任由她脱自己的衣服。
“那你家里呢?也不介意吗?”
孟涵姗双手搭着他的肩,屁股一扭顺势坐到他腿上。
从见面到现在,孟涵姗的一系列动作熟练到让孟海一度怀疑她是专门出来卖的。
肉肉的屁股挤压着孟海的阴茎,胸口还贴着两只软软的大奶,酥痒的热气直往他耳朵眼儿里钻。
他没心思多想,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发烧,燥热难耐,软着的鸡巴更是立竿见影地鼓胀起来。
孟海没说话,紧紧搂住她的腰,硬了的鸡巴在她屁股边上使劲蹭了两下。
以他爸妈的性格,不可能接受他们不要孩子的。
孟涵姗轻笑一声,“我们不合适,最多也就做做炮友。”
孟海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床上,裤子底下的肉棒抵着她的小腹,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丝恼意,“你在别的男人面前也这么骚吗?”
一想到孟涵珊在别的男人胯下摇尾乞怜的骚样他就口干舌燥,恨不能立刻肏到她求饶。
“这重要吗?”孟涵姗直视他的眼睛,言笑晏晏的模样丝毫不像是被人钳制的表现。
从看到照片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和孟涵珊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他还是不死心地想试试。
他宽慰自己能睡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已经算是赚了。
可他还是有一种得不到的气急败坏感,粗鲁地脱光她的衣服,露出丝滑嫩白的肌肤,娇艳的乳头小巧诱人,颤动着引他品尝。
孟海禁不住诱惑,低头将这桃子似的大奶上最鲜嫩的桃尖含进嘴里,吮吸舔舐,啧啧作响。
“嗯……”
被舔弄的明明是乳头,孟涵珊却觉得下面越来越湿,极大的空虚感让她不自觉地扭动身子,吸引着、寻找着能够将她填满的东西。
孟海吃够了奶子便径直向下,吻向小腹,光滑紧实的双腿程形向两边张开,平日里藏匿在腿间的肉鲍此刻在他眼前展露无遗,随意撩拨几下便半含春水,娇艳欲滴。
如珍珠般被裹藏在内里的阴蒂在这撩拨下冒出点头来,孟海便略显狂热地含进口中,竭尽所能地挑逗碾磨。
滑软的舌尖贴着她的根部不停打转,时而像要连根拔起般从根部用力剜挑,时而又恨不得把她碾进肉里叫人无从分辨,牙齿轻碰时又是另一种让她无法自拔的痛苦享受。
小小的阴蒂在孟海卖力的舔弄下发硬膨胀,让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越来越多的汁液四溢而出,他像久困于沙漠的行者,干渴多日终于找到水源,珍惜又贪婪地汲取,用柔软碰撞柔软,然后温柔地向更深处入侵。
“别……啊……”
悬空的双腿一直紧绷着,孟涵珊的手软绵绵地抵在他的头顶,根本无力推拒,阵阵抽绞的肉穴昭示着她已彻底沉迷、上瘾。
勃起的阴茎一贴上来她就不受控制地发颤,那颗已经被玩得极度敏感的阴蒂现在就算是一阵风吹过,都会让她高潮到抖个不停,更遑论是肉棒的故意挑逗。
孟海挺动肉棒在两片小阴唇间来回磨蹭,单单如此就让孟涵姗爽到喷了次水,把整根肉棒彻底浇透。
“真骚。”
他还没进去孟涵姗就已经高潮了两三次。
“啊!”
粗大的肉棒毫无征兆地插进她的洞里,她死死攥着身下的白色床单,脚趾用力地蜷缩在一起,似乎这样会减轻一点这突如其来的痛苦。
短暂的痛苦过后便是她无法抗拒的快感。
肉棒在狭窄的阴道内快速进出着,每一次进入都像是在为她深度按摩,只有抽出时她才能稍微喘息片刻。
也仅仅只是片刻而已,很快连这片刻的喘息也成了她的奢求。
接连不断的撞击根本不给她放松调整的机会,她仿佛一朵落进石臼里的海棠花,不复平日里的艳美脱俗,沾了满身污浊,然后被肉棒狂暴地捣烂成泥。
这场明明是由孟涵姗发起的性爱,主导权却已完完全全落入孟海手中。
孟海的一举一动,一进一出都控制着她的呼吸和快感的爆发。
他拿捏着孟涵姗最敏感脆弱的那根神经,无所顾忌地亵玩折磨,而萦绕耳边的呻吟喊叫丝毫没有痛苦之意,其中内藏的欢愉快乐更是勾得孟海腰胯动作越发粗暴。
孟海把孟涵姗翻了个个儿,让她跪趴在床上,肉棒刚贴上被操得大开的穴口,孟涵姗就主动晃着肉肉的大屁股将其吞吃殆尽,而后便摇着屁股吞吐起来。
下面的嘴忙着吃鸡巴,上面的也没闲着,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舒服似的一直“啊啊”淫叫。
“真贱!”
孟海被刺激得额角青筋直跳,暴起猛操的
', ' ')('同时忍不住在她摇来晃去的大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落下清晰的红印。
此时此刻,辱骂和疼痛也都已经成为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感的一部分,那张孟海看不见的漂亮脸蛋上尽是享受的表情。
在这极致的快感下,孟涵姗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绵密的抽插浪潮中不断高潮。
“要死了……啊啊啊!”
孟涵姗再一次被操上高潮,肉穴骤然紧缩,喷涌而出的潮水尽数淋漓在床上,一直撑着上半身的手臂也彻底失去力气,脑袋砸进酒店厚厚软软的枕头里。
孟海也早已忍到极限,又坚持着抽送了两下便放纵自己射了出来。
射完了他也没把鸡巴拔出来,就这么趴在孟涵姗身上喘着粗气。
就在孟涵姗以为今日的荒唐性爱已经结束时,她有些期待和恐惧地感受到逼里的鸡巴又一点点硬了起来。
“天还亮着,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不知为何,生了孩子后童颜的身子比之前更加敏感,身姿也是愈发婀娜,走起路来更是摇曳生姿,光是看一眼就让人胯下火起,心生淫意。
“童主管回来啦!您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结束产假回公司的第一天童颜就收到了不少同事的赞美,对于这些不知真假的夸赞她全部一笑置之,还有那么多工作等着交接,她可没心思去浪费时间和这些人周旋。
童颜还没来得及推开她个人办公室的门,就有人低声议论起她的身材。
“哎,你看童主管的胸是不是大了一圈?”
“那肯定啊,毕竟才刚生完孩子。啧……这大奶还真是一对儿宝贝!”
“你别说,屁股也大了不少,扭得真骚……”
童颜像是没听见,面色如常地关上门,将这些扰人的声音隔绝在外,却没想到转身就看到许久未见的李天成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作为公司的大客户,李天成出现在她办公室这件事也并不是很奇怪。
“哟,李总,好久不见,您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童颜站在门口没动,说出的话客气得好像她和李天成之间仅仅只是乙方和甲方的关系。
“结了婚就是不一样啊,以前叫的都是老公、亲爱的,现在居然这么生分叫起李总了,还真是让人伤心。”
话虽这么说,李天成的脸上却没有半分伤心的意思,用手撑着头歪坐在椅子上,玩味地看着童颜。
童颜先是看了眼已经被放下来了的百叶窗,这才千娇百媚地笑着走到他面前,扭身坐进他怀里,“人家现在毕竟是有夫之妇,要守妇道,李总你说是吧?”
“妇道?你的妇道就是背着老公在这儿跟我搂搂抱抱?”李天成将她抱个满怀,边说边揉捏她肥软的臀肉。
童颜凑近,媚眼如丝,“还不止呢。”
随即两人便吻在一起,灵巧的舌头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地侵略着对方的领地。
结婚之后童颜便没再和李天成做过,一是没时间,二是没精力,每天光是裴氏父子就够她受的了。
李天成也一直没联系过她,她还以为两人就这么好聚好散了,没想到自己回来上班的第一天他就找上了门来。
两人亲得愈发热烈,李天成的手也开始往童颜的裙子底下伸去。
“唔,不行!”在手指触及敏感的禁地时被童颜及时按住,“别在这里。”
李天成轻笑一声,“你还在意这个?”
“我今天是休完假第一天回来上班,还是得稍微注意一点。”
她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想尽快回到之前的工作状态,在这之前她想尽可能地避免节外生枝。
这对童颜来说是少见的理智战胜欲念,她收起心思起身整理略微有些凌乱的衣服。
李天成倒也没纠缠,识趣道:“那我在楼下等你。”反正他也不急这一时半刻。
“嗯,我一会儿就下来。”
两人交换位置,童颜坐在椅子上还真有那么几分上位者的气势,看得李天成刚刚压下去的欲望又有点抬头的意思。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女强人在床上会那么骚浪。
“等等,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这事吧?”
“我是来你们公司谈续约的事,听说你今天正好回来,就想着来看看你,毕竟……好久没见了是吧?”
李天成没等童颜回复就潇洒地推门而出,他琢磨着这附近的酒店好像都有点远,要不就在车里?
最后他选择了附近美食街后的一条小巷。
李天成从后面环住童颜,脸贴着她被头发遮住的后颈,手也不老实地去捞她那条不长的包臀裙。
玫瑰味的发香充盈鼻腔,清甜的香气令人迷恋,他体内的气血似乎也被这发香搅动,翻涌向下,汇聚在小腹,软趴趴的阴茎慢慢直立起来,顶在童颜肉肉的屁股上。
“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童颜夹着腿轻轻挣了挣,软厚的臀肉在勃起的肉棒上碾了又碾,
', ' ')('颇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李天成被撩拨得轻哼一声,又紧了紧手臂,将她圈得更紧,也让肉棒在臀肉里陷得更深。
“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他在童颜耳边低声轻语,手却在她身下不住地穿梭来去,厮磨捻揉。
“嗯……”童颜不知是被他说动了还是被摸得动了情,放松身子任由他抱着,刚刚一直夹着的双腿也岔了开来,方便他更好地欺辱侵犯。
童颜将长发全部捋到了一侧,李天成便低头亲吻她裸露出的耳后皮肤和光洁的脖颈。
他只单单隔着内裤揉搓两下童颜就出了水,将内裤薄薄的布料濡湿。
“生了孩子还这么骚,摸两下就湿了?嗯?”
李天成吸着她小巧的耳垂,含混不清地骂了一句便将手伸进她的内裤里,始终贴着童颜屁股蹭来蹭去的鸡巴动作幅度也是越来越大。
而童颜的回应就只有略带颤抖的粗重喘息和其间夹杂的几声难耐的愉悦哼叫,不时扭动的身子也在迎合深入肉穴的手指。
被严密包裹着的手指抽送得越来越快,禁锢在李天成怀里的娇软身躯突然绷紧,无力挟制手指进出的穴口也渐渐紧缩,不到半分钟,童颜便如触电般抽搐起来。
大概快到午饭时间了,巷子外面逐渐吵嚷起来,各种食物香味融入空气飘进小巷。
路过巷口的上班族只一心想着赶紧吃完饭好回公司多休息一会儿,完全没注意到隐藏在小巷深处阴影底下行苟且之事的男女。
童颜双手撑墙,沉腰撅臀,包臀裙被完全撸到腰上,性感的蕾丝内裤褪至腿间,两只大奶子脱离了衣物的束缚垂在胸前,跟着披散的长发一起摇来荡去。
粗壮的鸡巴在两瓣肥厚的屁股中间进进出出,每一次撞击都会激起一层肉浪。
两人交合处正下方的地面已是湿漉漉的一片,腿间仍有淫水在滴落。
“啊……好舒服!哈啊……别……”
发颤的声音预示着童颜即将再一次到达高潮,不断收紧的阴道也让李天成爽得失去理智,抬起童颜的一条腿抱着死命冲撞。
“操,夹得好紧,操死你这个骚母狗!啊啊!”
李天成射精时童颜也被操到了高潮,淅淅沥沥地喷了一地,当真如一条在撒尿的母狗。
童颜从小就知道小姨家的姐姐长得很漂亮。
说是姐姐,其实也就比她大两岁而已。
童颜一直都知道自己长得好,毕竟每一个见过她的大人都毫不吝啬地夸奖她的容貌。
直到有次过年她见到了表姐孟涵姗。
“姐姐长得真好看。”
儿时和现在重合,童颜情不自禁地赞叹。
“小时候你也总是这样说,明明你也很漂亮呀。”
孟涵姗笑了笑,脸上有些病态的潮红,嘴唇却微微泛白,声音虽然听上去没什么力气,却还是和之前一样温温柔柔的。
她感冒了,有点发烧,回来收拾东西的童颜正好碰上。
这房子本来是童颜租的,孟涵姗来了之后就变成了两人合租,童颜结婚后便把房子从房东那里买了过来,免费借给孟涵姗继续住,有时她自己偶尔也会回来住两天。
童颜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点烫,再量个体温吧。”
孟涵姗从善如流地接过水银体温计夹在腋下,“我已经吃过药了,应该很快就会退烧,不用担心。”
“行了,你就别逞强了。”
童颜去接了点温水给她擦脸,然后撕了张退烧贴贴在她的脑门上。
孟涵姗有些不好意思,自从上班后还从没有人这么细心地照顾过她。
温热的毛巾擦过脖颈,带来一丝舒服的凉意,而后又仔细擦着她的手,从手掌到指尖,慢条斯理地一寸寸轻柔拂过,小心翼翼地像是在擦什么名贵的瓷器。
孟涵姗不知道,看上去细心专注的童颜还在想着刚刚一晃而过的,她睡裙下半遮半掩的白玉般乳沟。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童颜伸手去拿她腋下的体温计,指尖不小心触到她胸前不可言说的柔软。
从软弹的皮肤上划过的一瞬,童颜眸色微深,心底升起一股异样感,努力压住了想要更进一步的冲动。
孟涵姗一颤,脸红道:“我……我自己来吧!”
“姐姐别动。”童颜按着孟涵姗的肩膀,清浅的呼吸落在她的颊边,压低放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暧昧。
说话间那支小小的体温计便已被童颜拿了出来,她取笑孟涵姗道:“姐姐害羞什么?我也是女孩子呀!”
童颜举着体温计认真在看上面的度数,可轻轻捻动的指尖表明她并没有像看上去那么云淡风轻。
“三十七度三,总算是降下来了。”将温度计里的水银线甩到三十六度以下后,她又重新拧干毛巾,“不过还是有点烧,我再给你擦擦身子。”
“没关系,不用麻烦了,应该过一会儿就好了……”
', ' ')('“你可是我姐姐,怎么会麻烦?再说你刚刚发了汗,擦一擦也更舒服。”
孟涵姗推拒了两下,奈何实在是使不上力,只能任由童颜摆弄。
毛巾上的纤维擦过皮肤,柔软温热,孟涵珊却不再觉得舒服,反而如芒在背,期盼着童颜赶紧擦完离开。
在童颜抓住她脚踝的瞬间,她下意识地往回缩了一下,撑着床急切地想要坐起身。
孟涵珊脸红成一片,说不清害羞还是尴尬,慌乱地叫住她,“颜颜!腿就不用擦了吧!我真的已经好多了!”
大概是太过着急,孟涵珊不小心被呛了一下死命咳了起来,那上气不接下气难受模样让人看了也跟着揪心。
“慢点!”
童颜赶紧跑到床头将她扶起来抱进怀里,一边轻拍她的背心为她顺气,一边忍不住责怪又心疼道:“你说你急什么!”
一低头却又看到那对被丝绸制的吊带睡裙遮掩跟着孟涵姗乱颤的玉乳。
咳了半晌孟涵珊才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她还靠在童颜怀里,闻得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颜颜好香,胸也好软,好想摸一摸!
孟涵珊被脑子里突然跳出的想法吓了一跳,脸颊微热,做贼心虚般偷偷抬眼去看童颜,不想童颜也在低头看她,就这样直直地撞进童颜的褐色眼瞳。
“姐姐……你好美!”
童颜记得自从七岁那年在小姨家里见过姐姐后,她便天天想方设法地想和姐姐待在一起。
她求着父母转学到孟涵珊所在的小学,初中也非要和孟涵珊读同一所学校,后来中考她发挥失常,没能如愿和孟涵珊考到一起,为此她暗自伤心了好久。
再后来她忙着学习、工作,忙着和男人做爱发泄压力,忙到没时间再去想自己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姐姐。
她开始习惯没有孟涵珊的日子,如果不是李天成,她甚至可能再也不会和孟涵珊离得这样近。
如今她看着那双近在咫尺,曾让她朝思暮想的眼瞳,年少时压抑的不知名的情愫像平静无波的湖面被投入了石子,扩散出一圈圈涟漪,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
童颜听着自己鼓噪的心跳,看到孟涵珊眼中的自己逐渐放大。
“唔!”孟涵珊眼睁睁地看着童颜吻上自己,震惊地想要推开她,可她的嘴唇真的好软。
她闭上眼睛,像中了蛊一般伸出舌尖,舔了舔与自己紧贴的唇瓣。
这于心思不正的童颜来说无异于赤裸裸的勾引。
唇齿交缠,童颜温柔地侵略着,白皙纤长的手掌从孟涵珊的腰际一路上滑,直到攀上方才引人遐想的肉峰,缠绕盘旋,流连忘返。
“嗯……”
孟涵珊微微发颤,拽着童颜衣角的手越收越紧,在童颜的主导下,她一点点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甚至连呼吸都不再自由,全凭着童颜的一举一动。
细软的手指抚上她羞于启齿的私处,滑滑的,有点凉,小心轻柔的感觉和男人很不一样。
孟涵姗顺从地任她把玩,无言而颤栗的娇躯诉说着自己也享受其中。
肆意横流的汁液很快就涂了童颜满手,她就着湿了的手指,辗转搅入那不见天日却又叫人趋之若鹜的洞穴深处。
“啊……”
孟涵姗双手紧紧缠着童颜的腰身,满是情欲的俏脸埋在童颜颈间,不属于她的温热气息打在皮肤上酥酥痒痒的。
两人都是性爱老手,清楚地知道如何能让自己或是让对方体会到那美妙绝伦的滋味儿。
童颜专注于手上的动作,慢慢熟悉这副曾渴慕许久的身躯。
孟涵姗也不甘示弱,扭动腰肢不断迎合,喉间溢出的声音越发叫人脸红,娇喘连连。
没几分钟,童颜便感受到怀里的人剧烈抽动起来,紧接着便是一股热流喷薄而出,落在她的手上。
她吻掉孟涵姗脸上因为高潮流出的泪水,即便已经湿透也还是安安分分地等结束了才放开她,褪去内裤后翻身跨坐到她右腿上。
光滑的膝盖甫一接触到刚刚兴奋过头的肉穴就又激起一阵颤栗。
童颜满意地笑了笑,湿淋淋的肉穴在孟涵姗的大腿上磨了两下,便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到下面,声音喑哑,带着恳求与蛊惑,“姐姐,帮我。”
“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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