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脸上的伤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我曾听长公主说过,她收藏有一本珍稀的古医藏本,便有提到这皮肤灼毁的再生之法,莫说你只是脸上这一丁点伤疤,便是浑身都被那火烧焦,也能恢复成正常人的模样,只是这方子风险颇大,我便也一直未有提起,可知我从不是那在意皮相之人,哼!你若以后再敢冤枉我,我便·····”
话还未说完,便已有炽热的吻压了下来,你的后半句已被吞没在了这激烈的交吻中,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襟被一把扯开,冰凉的手已轻车熟路的探入,松挽着头发,大红袄子半掩半开,露着葱绿抹胸,一痕雪脯,你今晚本为防他而严阵以待的衣衫早已在方才那场缠绵情事中褶皱凌乱,便连合欢襟的系带都未束好,却整好为他此刻行了方便。
圆桌上的烛火跳动,
投射出的影子却似缠绵交颈的鸳鸯,屋内的熏香已经燃尽,本该来添置的丫鬟却在外间睡得正香。隐隐约约有打更的悠长吁叹自外街传来,树间已响起叽叽喳喳清脆的鸟鸣,正是将亮未亮的晨时。便连床帘都未放下,少女已在层层情潮中化作汪娇滴滴的春水,便连求饶的呜咽声都沙哑了,情欲与疲惫折磨的人儿,只恨不得就此昏睡过去才好,却又被掐着嫩生生的双腿分开,那埋在花心中作恶的唇舌是世间最邪恶的兵器,直舔得娇娇浑身僵直的战栗,颗颗珠玉般的脚趾都紧抓起来,雪白的乳团轻颤,随着声似泣似叹的娇啼,再吐出波湿淋淋的蜜意,
“求求了·····石燕····夫君·····不要了····”
被蒙着眼的少女已承受不住这场激烈而持久的情事,早已松绑的手却也只能无力的瘫软在枕边,铺在身下的亵衣早已被湿的彻底,通身的雪白已泛起层诱人的粉,凝脂的酥乳满是掐弄啃咬的红痕,乳尖和唇都红肿成靡艳的一点,腿间还沾着些白浊,餮足的肉物还不甘心,只将还挂着白浊的铃口贴在湿漉漉的花瓣间,一下又一下的轻轻磨蹭着,沾着蜜液在腿心挺臀抽插。石燕只看着身下哑声求饶的娇娇,心中那股惶然的不安这才被平息了下来,看乳尖都有些轻微破皮了,不由自责自己今晚实在是过于冲动不克制了些,便只得强行压下已逐渐有抬头趋势的性器,极力平复着这被心上人轻易便撩拨起的情欲,看着那蒙眼的黑布已被泪水染得湿哒哒,心底涌起股缠绵的柔情,只珍重的在额间落下一吻,凑到耳边哑声的哄道:
“睡吧,睡吧····乖,不哭了不哭了·····我不闹你了·····”
听到这温柔嘶沙的保证,累极的少女几乎连应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便已沉沉睡去,只听得声嘹亮的鸡鸣,黑衣剑客俯身熄灭了还燃烧着的红烛,立在窗前回身再度望了心上人的睡颜一眼,一手按了按胸前,衣兜被妥帖放着本薄薄的书册,那是自己在缠绵时连哄带骗诓出的那本“换皮”的古医藏本。
不知为何,石燕突的涌起股想立刻带她走的冲动,但最终只按捺了下来:
“现在还不是时候。”
石燕这样想着,
只等大婚之日便可带着心上人离开,到时自天高海阔的去做一对神仙眷侣,她已愿为自己而抛却这人间富贵的去过普通人的生活,自己却是万不可让她吃一丁点苦的,也切不可重蹈自己老友的覆辙,石燕便计划着去寻一片不易被人察觉的世外桃源,他这些年虽积攒下了些银钱,但对她却到底是不够的,到时便少不得得去关外的大漠跑一趟,石燕曾在那里发现过一个沙墓宝藏,当时也没太过在意,如今有了娇妻自今时不同往日,得去把那些财宝挖了来变卖,得了足够的银钱才好给自己的娇娇安顿个好的去处才是,也好办个不寒酸的喜事,切不可委屈了她·····
这些未来的事宜自是成竹在胸,但石燕却还有个迫在眉睫的问题未得解决,那便是自己欺瞒了她的这满身难以入目的疮疤。
事实上在遇到宋清许后,石燕也曾和阁主打听过这换皮祛疤的法子,只说那五毒教的祭司有能使人脱皮换骨的邪术,但因着与那五毒教的一些渊源而只能作罢。五毒教向来蛰居苗疆深处,苗疆之地远离中原,毒虫蛇蚁遍布,且林深而瘴多,石燕曾有一次为追杀任务目标而误入过苗寨,苗人团结而排外,石燕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成功完成任务,虽那些普通教众不足为惧,但其中一个枯瘦苍老的祭司却很有些本事,那古怪的蛊虫潮有蚀骨化肉之毒,偏还如跗骨之蛆般紧随其后摆脱不掉,石燕也是迫不得已之下才潜入了毒沼,才落得个浑身的丑陋疮疤。如今自己想解铃还须系铃人去掉这满身疮痍,也便只能有苦难言。
婚期还有这么些时日,而这本难得的医术却恰好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踌躇不舍了半天还是折返到了床前,石燕只温柔的掖了掖被角,俯身吻了吻心上人的嘴角,极轻的保证:
“等我回来。”
·········
室内重新恢复了一片寂静,半敞的轩窗吹送来新鲜的晨雾,早起的丫鬟仆从正有条不紊的做着各自的活计,左相府逐渐恢复了白日的热闹人气,而左相嫡女宋清许的窗台,却一如既往的放着朵沾湿晨露的山茶花,
此时,天已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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