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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梅之差不多要到发情期了。
他算了一下距离上次发情的间隔,微微叹了一口气。时间相隔快三个月了,这一次是大发情期。
本来o都是因为身体里的腺体才会发情散发信息素的,只要被a标记并且正常交配就不至于为发情期烦恼。而且正常的o发情也不至于太难受,通常都是被o的信息素干扰的a,才会呈现痴迷癫狂。
但傅梅之不是个普通的o,他的腺体很特殊,分布在脉络里,无法被摘除。而且他发情自己也会相当难受,必须跟a结合才能减缓痛苦。
最糟糕的是他是不能被标记的o,也就是无论做多少次,他都不能被标记,可以说他是那种一发情就人尽可夫的烂货色,也可以说他是从来不属于任何a的o。
傅梅之隔一小段时间发情一次,那还好,一般三两天就可以恢复正常,但是如果是隔了三个月以上的,那便是大发情期。
他需要交配的时间要至少三个多星期。
三星期的时间,无时无刻的在发情,傅梅之觉得自己不被自己这幅体质弄死,也要被这次选中的几个a搞死。
就算这次凶多吉少,傅梅之还是散播了自己发情期快到的消息。
他将阿雪丢去学校寄宿,连身后事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其实他并不想这么早逼着阿雪独立,阿雪才刚发情就被两个小崽子做了七天,想必心里也是很苦闷。
无奈自己这个当爹的也不称职,选这个时候大发情期,傅梅之就算有心安慰,也无暇照应。
他只能希望阿雪这个孩子可以保持自己的本心,尽量活得开心点。
传言傅梅之一发情就需要五个男人来满足的消息,确有其事。
当时傅梅之选了两个人的,但是另外三个人非要掺合一脚,导致一片混乱,最后真的跟五个人做了。
傅梅之想起来就气得想杀人,这些大猪蹄子!
大发情期可大可小,弄不好傅梅之就死在这场发情期里,所以他要慎重选择,最好选温和一些的a。
“所以你不行!你给我滚,这次不要你!”傅梅之生气的在庭院里大吼,然而庭院栏杆外的人依旧一动不动,依旧面无表情的站着。
他低沉的嗓音吐出几个字,“我,第一个。”
傅梅之当然知道这男人的意思,他说自己是第一个来这排队的。可他平日里就守在这屋子附近,逮到机会就想混进来,傅梅之简直要被他气疯。
“要是小发情期我就随你了,这次是大发情期,你他妈每次操我都跟不要命似的,不仅如此,上次还变身?狼犬?嗯哼?那玩意儿还带倒刺你知道么!!”傅梅之真的是气疯了,他抓着最近看的几本书,使劲的往外砸。
南鹰炎被傅梅之指着鼻子一通乱骂他也低着头,就算书砸到脑袋上依旧是纹风不动的低着头,如果有尾巴,明显可以感觉到他如同丧家犬般的低落。
傅梅之见了南鹰炎这幅委屈的样子,更气了!他干脆的从庭院回了客厅沙发上坐着。
南鹰炎就是上次送阿雪回来的南叔,不要看他一副成熟稳重十分可靠的样子,这种沉默少言只会蛮干的,发情起来最要命。
傅梅之这么身经百战的人,都被他肏到求饶。而且他还是返祖a,先祖是狼血统,上次发情期他控制不住直接变身,一想到那带刺的玩意儿勾住自己的内穴,强迫受精……
傅梅之觉得自己再让南鹰炎掺合这次大发情期,这他妈就是要自杀!就是有病!
不仅南鹰炎碍眼,那些蜂拥过来的a也都很碍眼。
天赋异禀,下面太大的even被首先排除;展翼也不行,他是将军,体力太旺盛,做一次要很久,而且发情起来很狼;白星舒也不行,占有欲太强,他一占到位置,发情期一完自己肯定被囚禁起来……
傅梅之一一排除,他觉得自己为什么勾引来的都是些身强体健的狼犬之流,就没有几条温顺的狗么!
傅梅之还没开口说是哪几位活获得发情期名额,外头遇上的a直接打起架来。
傅梅之磕着瓜子看他们打,最终选定了四个人,不大善于打架的白星舒,太年轻打不赢其他人的犬潜,一直在劝架的司空昭,还有就算打架也绝不让出自己排队第一名宝座的南鹰炎。
天黑的时候放这四个人进自己的家,傅梅之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现在看是四条狗,一发情摇身一变怕是都是豺狼虎狈,都不是什么好货。
傅梅之让四个人都跪着发誓,南鹰炎不准变身;白星舒不准在家里装监控,也不准事后玩囚禁纠缠;犬潜禁止持续不断的输出;司空昭心里头要有点逼数,再耍情趣内衣大家一起死。
四个人屈服在傅梅之的淫威下,心甘情愿的当狗腿。
接下来的两天,傅梅之依旧是带着金丝眼镜,随意的看看书,窝在沙发上睡觉。
家里多出来的四个男人就随意走动,该处理公务的处理,该做饭的做饭。
直到第三天的下午,傅梅之睡着午
', ' ')('觉起来,闻到自己身上甜腻的馨香。
而四个男人则是目光灼灼的看着漂亮的傅梅之。
发情期的傅梅之会摘下眼镜,眼神迷离,白皙的皮肤会透着粉红,诱得人发狂。
但因为是刚开始,四个男人还算有理智,傅梅之看了看四个人,把手给了装乖的南鹰炎。
他像布袋一样被南鹰炎扛起来,冲进房间。其它三个男人则是去做饭和放热水。
南鹰炎在床上跟平日里木讷的他完全相反,奔放有力要人命。
他将傅梅之丢在床上,宽松的家居服立马被扯得稀巴烂,露出傅梅之陶瓷般金贵的身子。
他很快把自己给剥干净,然后像饿久了的狼犬一样,疯狂的啃咬傅梅之胸脯上的樱红。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被吸得红肿。
他的大手直接插进傅梅之粉嫩的肉穴,抠挖的手法粗暴得不得了,发情中的傅梅之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双腿如同无骨蛇一样缠上南鹰炎孔武有力的腰肢,他娇嗔道“快点!进来!我里面痒死了!”
南鹰炎听得这一声娇嗔,分身立马涨大,发发硬,他的双眼逐渐变得赤红,用力将自己的硕大狠狠的嵌入那处粉嫩的甬道。
得到肉棒的傅梅之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随即便是不间断的呻吟。
南鹰炎肏得极深,每一下拔出都带出一圈粉嫩的息肉。
傅梅之发情期间,肉穴分泌的水会超多,南鹰炎甚至抽插得太厉害,两个人交合处甚至会有水花四溅。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夹杂着肉囊撞击臀部的声音,再加上傅梅之时不时情不自禁的呻吟。
南鹰炎甚至觉得自己已经疯魔了,满脑子只想肏死身下这个浪荡货。
飞快的抽插下,南鹰炎射了一回,又翻过身跟骑母狗一样狠狠的肏了傅梅之一回,射的时候还咬着傅梅之雪白的脖子,留了一圈的牙印。
只是两回,已经花费了三小时,在南鹰炎骑在傅梅之身上疯狂开肏第五回的时候,被傅梅之抬起的脚踹到床下。
只见傅美人满脸潮红,气急败坏的大吼“这才第一天,你他妈就想肏死老子我是吗!”
南鹰炎才终于找回理智,抱着傅梅之去浴室,又在浴室里发狂,做了一回,才出来客厅吃饭,傅梅之都是有气无力的窝在南鹰炎的怀里。
南鹰炎殷勤的一勺一勺喂着傅梅之吃,态度狗得很可以。
傅梅之气得很,这些a一闻信息素就都不行,都是大猪蹄子。
吃饭的时候傅梅之扫了几眼对面虎视眈眈双眼发光的三人,又想了想这次大发情期要将近一个月。
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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