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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修课散,程越支支吾吾地跟李珀提他不回去的事,被对方顺嘴调侃了几句,下巴都快戳进胸口里。教室另一头,游鹤和周围上前跟他打招呼的同学一起走出教室。
直到人流散去,程越才加快步子跟在游鹤身旁,犹豫再三才问出口。
“跟你坐在一起的女生是谁啊。”
“哦,你看见了啊?我们一个年级,不知道为什么她认识我...说还有同学的,后来又不来了。”
还以为他真的傻到一点儿都不在意呢。
游鹤笑得老道,回头问他,“怎么,吃醋啊。”
“不是,就是...”
“不吃醋吗?”
程越噎了一下,被这么一问,总觉得这个答案似乎更糟。游鹤半眯着眼睛睨他,好像能在瞬间就洞悉他的所思所想。
“我相信你...就是,会有点在意。”
程越没敢看他,注意着前方来人。现在校门口的学生正多,人群中他们保持距离默契沉默,然后往游鹤住的小区走去。环境好,位置好,想必房租也不便宜,能支付得起的学生一般也是合租居多。
“是我的错。如果你在意,我就跟她们保持距离,好不好?"
靠墙走在人行道上,游鹤拉住程越的手拿惯用手段哄他。这时候要主动认错,先发制人,以后被发现再以是对方贴上来为由开脱。
“不用的!我没那么小气,你告诉我我就知道了。我就是...怕我不问就胡思乱想。”
程越受宠若惊,抿着唇笑笑,游鹤那么受欢迎,一一回避也未必应对得过来。他舒一口气,想到了什么,“对了,你...饿吗?要不要买点宵夜?”
“饿。但是回去有好东西留给我吃啊,是不是?”
游鹤若有所指,趁着走到树影暗处,低头在程越耳边吻了吻,舌尖勾过耳上的软骨。程越缩了一下,下意识脸红着看向前方,瞥见小区门口停着一辆扎眼的白色宝马。
“游鹤,前面有人。”
程越忙说道,隐约看到车窗后的人影。游鹤没想为难他,正退回来,却在看清那串车牌后,低眉攥紧程越就要挣脱的手。
车门打开,一个保养极好的漂亮女人迈步下来,穿着得体大方的裙装,牵强地露出微笑。显然都看到了,程越的腕骨被捏得痛,便不挣扎了,任由游鹤牵着。
“你来干什么?”
“来接你回去啊,小鹤。你哥哥说你晚上有课,我就想着在这等你,怕你明天不乖乖回来啊。”
程越尴尬地站在一旁,努力分辨着眼前的情况,看对方的年纪长相,难道是,游鹤的妈妈?
游鹤笑得温和,手上的力气总算松了,反倒仔仔细细牵住他的手。
“我还有事,妈妈。下次要跟我提前联系,这样白跑一趟不好吧。”
女人勉强保持着笑容,就要朝游鹤走来,“你能有什么事?听话,我在这等你也可以,就是回去住两天,家里什么都有——”
“那我男朋友怎么办?我们的约会怎么办?”
程越大气都不敢出,眼睁睁看着游鹤将他们紧扣的手举高展示给对方,无助地张了张嘴。游鹤的母亲甚至没看他,只是摇了摇头,香槟色的高跟鞋后退一步。
“小鹤...你别这样,妈妈,只是想你回家一趟。”
“明天再说,好吗?如果我有时间,回去一趟就行了吧。”
那辆宝马打方向盘倒车,消失在路的尽头。
程越的手终于被游鹤放开,汗涔涔的手心在风中微微发凉。很奇怪,这种故作客气的语气,还有游鹤抗拒的态度。
“我突然想买点东西。”
“什么...?”
“虾饺,给我煮吧?”
游鹤眨着眼睛思索片刻,露出期待的笑容。
程越和他从便利店回家,打开门后,客厅里一片漆黑。
“看来今天项彦筝不回来,怪不得她在下面等着。”
程越换好鞋就去厨房放东西,考虑着刚刚的事该怎样礼貌地问出口,他知道游鹤不太对劲。这也许是他最大的毛病,有什么藏着掖着心里就颠来倒去地不舒服,总要想出个答案来。
还有,游鹤在人前总会放开他的手,这次却牢牢抓住。
虾饺是速冻的,这会儿下锅煮刚好,程越把手洗了,正要回头问游鹤现在吃不吃,肩膀就被人牢牢箍住了。
后颈被吮吻着磨蹭,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对方,程越无意识地缩起脖子,身体向前撑在料理台上。
“好香。今天洗澡了?”
“出门...洗的。”
因为要跟你见面嘛。程越小声回答他,被对方发现没由来地害羞,又感觉游鹤的手掌从后方一左一右覆上胸膛推揉,“洗干净给我吃的?这么乖。”
“游鹤,别,别在这。”
厨房到底是公共区域,那次项彦筝在沙发前说的话他还记得,但程越更惦记手边的虾饺,“现在不吃
', ' ')(',这个要冻起来的...唔...”
耳后被吻个不停,他一回头就被握紧下巴打开双唇,舌头长驱直入。游鹤的呼吸混杂着烟味,性感又苦涩,程越迷蒙地向后倒,感觉游鹤触碰而过的地方都有落雷炸开。唇瓣、后背、胸前,舌头最烫。哪怕脑子里还想着很多事情,他好像不能对游鹤的亲近说不。
“那你先放进冰箱。”
游鹤退开一点距离,带着笑意看着他动作,虎视眈眈却悠闲地摩拳擦掌。冰箱的灯光关上,程越随即被钳住手腕压在柜门上。
“回房间吧,好不好?”
乳头被两指捻住拉扯,程越含糊不清地试图商量着,被游鹤吸住舌头吻得更深。
“可是我硬了啊,一亲你就好硬。”
游鹤笑得纯良,手掌顺着小腹直摸下去,解开扣子往进伸,言之凿凿,“你也这么湿了。要不要老公帮你舔干净?”
“唔要...”
程越艰难地发声,游鹤的手指从善如流,已经跟他黏湿的穴口打起招呼。他的手指细长,骨节却明显凸出,此刻曲着两指在阴唇边来回挤按,把他的拒绝吞进嘴里。
游鹤剥下程越的裤子半蹲下来,吐着春水的窄穴就在眼前,还是羞涩的粉嫩颜色,随着他的注视兴奋收缩。程越不停抖着腰,伸出手想要遮上游鹤赤裸的目光,却挨到他伸出的舌头,下意识抽手躲开。
下一秒,他的下身就被温热的事物完全包裹。像是预料到他会向后躲,游鹤叼住阴穴吃进嘴里,发出清晰的嘬吸声。程越的下腰瘫软,几乎站不住。一低头,游鹤正抬眼一瞬不瞬看着他,明亮的眼眸被情欲妆点,舌头搅动起来,下颌线就跟着起伏变化。湿热的吐息喷洒在下腹,程越捂住嘴还是呻吟出声,下体直直地往下坠。
“太快...啊啊,别吸...”
在程越心里,性器始终是脏的地方,不该被对方这样含进嘴里。可游鹤愿意这样对他,他又没出息地兴奋,不由自主按上游鹤的头朝下身压去,双眼失焦地剧烈喘息着。
游鹤的舌头像是游鱼,要往他体内钻,钻进他下身流出的骚水。程越簌簌发抖,仰头呆滞看着头顶的灯,突然听到门口的锁眼传来声响。
“游鹤,别,有人来了,呃啊...”
他不敢去看门口的方向,也毫无力气夹腿反抗。游鹤抚摸他颤抖的小腹,舌头将肉穴插出滋滋水声,在甬道来回勾舔。程越偏过头,看到项彦筝站在门口,视线子弹般射穿他的身体。
程越咬住嘴唇,眼眶终于蓄不住眼泪,接二连三地滚下来。小穴在口中痉挛着潮喷,游鹤也不介意被弄湿衣领,将穴肉仔仔细细舔得干净,末了意犹未尽地唆一口,程越就弓着腰低哼一声,下面又热腾腾漏出一股。
“游鹤...”
程越努力才发出气音,不安极了,被游鹤站起身来抱进怀里,抚摸他的后背悄声安慰。
“没事了,老公都舔干净了。别怕,把脸藏进来。”
程越的脸抵在游鹤颈边,小幅度地抽噎一下回抱住他,脖颈都烫,没看到游鹤对着项彦筝露出故作歉意的笑,一边揉揉怀里人香软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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