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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身上有游鹤熟悉的薄荷味道,还没被阴天湿透的风完全吹散。那些拥有好皮囊的女人靠近他处心积虑,精致到头发丝,却聪明地藏好真心。程越只是一次次洗干净自己,就愿意毫无保留跳进泥沼。

他身上属于自己的印记已经洗不去了。

游鹤把程越吻进床里,站起身解开皮带搭扣准备上床,对方却喘着气说等一下。

“我...也来帮你吧。”

他面朝游鹤敞开的西裤说道,小心地看一眼游鹤,“虽然我没做过这些,可能...不太舒服。”

游鹤嘴角噙笑,在程越发顶奖赏般摸了摸,心说我帮你试过,感觉还不错。

“牙齿收起来,嘴巴吸紧。”

游鹤的性器和清秀不沾边,褪下内裤就热气腾腾地弹出来,冠头差点扫在程越脸上。游鹤靠近他,抬起一条腿踩在床上,一手撩起衬衫下摆,很仁慈地,“别弄疼我就好。”

程越仰头含住前端,舌尖绕着冠状沟嘬舔一圈,试探地看一眼游鹤,这才继续吞下去,直到喉头被轻轻顶上。

“嘶。”

游鹤爽得抽一口气,垂头正要告诉程越慢慢来,对方却好像并不恶心,轻眨眼睛以这个深度吞吐起来。不确定自己游鹤是否满意,程越又照他说的收紧嘴巴,过粗的性器占据了整个口腔,来不及吞咽口水,游鹤就抓着他的头发是浅浅抽插进来。

程越的喉头天生钝感,其实很少觉得恶心,但扛不住游鹤越来越粗暴地侵犯。在身体组成的桎梏里,他扶住游鹤的腿,在冲撞摇晃里抬头看他,口交几乎成了性交。游鹤紧绷下巴,腹肌起伏的样子要命得性感,红唇微张着敛眉叹喟。程越麻木地张大嘴巴,好像被贯穿的是他的灵魂,他也在替游鹤颤栗兴奋。

游鹤在紧要关头抽了出来,程越还维持着放空的眼神,被游鹤迅速压在床上,对准来不及合上的嘴唇吻过去,在麝腥味的吻里脱他的裤子。

"含鸡巴也湿成这样。"游鹤摸到水滑的阴户,气息粗鲁地在嘴边问他,手指没怎么费力就插了进去,热水一样泡着。

程越很含糊地说没有,"是刚开始接吻的时候。"

这种解释多余得甚至可爱。游鹤提高他的腿,边亲边挺胯操进去。程越第一次知道被男人顶穿也可以感到安定,那根东西完完全全嵌入体内,不留余地地撑满他,好像向体内推入药剂。他抓紧游鹤的胳膊,难受似的地长长低吟,差点就直接高潮。

没人教程越区别性和爱。游鹤给他的性,他当作强烈的爱,几乎被幻想溺死了。

他无法理解一个不爱他的人,会用这样激烈地方式和他做爱,不厌其烦地吻他,无度到贪婪地索取。

事实其实也是这样。

游鹤看着程越开始落泪,无意识地,眼泪从发红的眼角偷偷流出来,很快消失在发根。他又看到那个充满爱意的眼神,完完整整一丝不少地,看似躲藏在色欲、快感后,却浸透每一次低喘呻吟。

"别咬嘴唇,又想破相了?"

程越陷入靠枕里,摇着头松开嘴巴,一抖一抖地抻着脖子。游鹤抱起他,程越就在他耳边哆嗦着乱哼,配合地搂紧他,下巴抵在颈边。游鹤得以更深地撞,内壁敏感地收缩,夹着他往宫口吸吮,身体比主人淫荡得多。

"要高潮了,啊啊,游鹤..."程越在他耳边忽大忽小地淫叫,一听就在潮喷边缘,挺着腰往后躲。

“要叫什么?”

游鹤从后背向下伸托他的屁股,穷追不放地深深夯捣,将程越逼到崩溃边缘。他急促地叫着老公,埋头咬住游鹤的紧实的脖颈,牙根很快软了,只有舌头随着痉挛反复弹动,嗫嚅着快死了。

有了一股股淫水润滑,游鹤的手指又一根根戳进后穴。手指和性器一同进出,程越很快就下身发麻头脑空白地迎来第二次高潮。他羞赧地趴进床里,抬高的屁股被反复掐揉,指印未消又增添新的,游鹤从身后重重撞上来。他扇过程越艳红的肉臀,手掌从脊柱一路摸下,“别夹那么紧。”

程越被操得全身通透,忘乎所以,两个穴都为男人情动张合着,好像少了哪个都不行。曾经他害怕被双性身体支配情欲,日复一日地健身增脂,现在却功亏一溃。他被游鹤操开了,甚至操烂了,眼泪刚淌出来,下一秒开口的又是还要。

“游鹤...好舒服。今天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喜欢你。唔,射进来了。”

程越梦呓般语无伦次地说着,嘴唇贴着他微弱地动,游鹤只回复他嗯。

游鹤被床头的手机震动声吵醒,皱眉看着屏幕上的闹钟,想起今天早上的课需要小组汇报。

不过早上七点,只睡了五个小时,程越还掖紧被子沉睡着,脸睡得饱红,眼梢隐隐露出疲态。

不怪他,是程越说可以继续做,他明天可以不去上课的。

游鹤点开手机,看到方小柔发来占据半个屏幕的质问批斗短信,懒得去看,无外乎分析他从未有过的过分行径,还在他抱程越洗澡时甩了几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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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放下手机去看程越,他听到客厅传来动静,立刻坐起身子,放轻动作走下床去。

项彦筝关上冰箱门,看到游鹤只穿内裤就赤条条走了出来,眼睛都没眨一下,转身把黄油放在案板上。

“不是,非要我专程来问你吗。”

这种态度游鹤也司空见惯,信步走到厨房项彦筝身边,“不解释一下昨天挂我电话玩失踪的事?”

“怎么,那么生气?挂你电话也不是第一次了。”项彦筝很淡地看他,目光停在游鹤净白颈上艳丽的齿印吻痕上,别开目光,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这么快就上心了?”

游鹤撑在柜台边嗤笑,“怎么可能,你可记清楚,我只说过同意跟你分享,没让你光明正大从我身边一直抢人。”他的喉结上下,“没玩够就被截胡,还要摊上连生日都不一起过的罪名,谁不生气?”

项彦筝冷冷凝视着他。

“你知道他会怀疑吧,所以,偏偏挑生日这天冲别的女人发情?装样子也该像一点。”

“怀疑又怎么样?程越那么喜欢我,他根本就离不开我,就算我真的出轨,”游鹤傲慢地抬起下颌,修长的脖颈一览无余,炫耀得直白,“只要我还愿意哄他,两三句话就能原谅我。昨天就是这样啊。”

项彦筝久久地看着他,回想起他问程越遭到背叛会如何时对方笃定的眼神,“这么确定?”

游鹤被对方盯得一瞬间顿住,又很快被自己说服。

没有人知道程越有多喜欢他,料想项彦筝也没有估计。这种像夏玫芝一样,一厢情愿长情痴情的人,爱得盲目自我,被背叛也只会反思自己的错,一通电话就能带着孩子旧情复燃。

忽略内心隐隐骚动的不踏实,游鹤笑着撞过项彦筝的肩膀,“给我也做一份吧。你还不了解我吗,很快就会结束了。心疼了,想要人了?”

“嗯,你给不给?”

项彦筝低头拿起刀,动作熟练地将火腿切片。

“要我尽快跟他分手也不是不可以。”没料到对方承认得如此爽快,游鹤听着一声声利落地刀响,勉强维持笑容,“既然你真心喜欢,不舍得他受伤,我可以找个时间,跟他说我们不合适...”

“不行。”项彦筝扔下刀,脸上没有争锋相对的虚假笑意,而是一字一句认真说道。

“你要背叛他,出轨。如果他真的原谅你,他就是你的了。”

游鹤完全僵住了,很久才再次听到刀落下的声音,细细密密,愈逼愈近。项彦筝继续开火做饭,把敲碎的蛋壳丢进垃圾桶。

房间里,程越仍一动不动地睡着,好像连嘴角张开的幅度都没有变,安稳地不太真实。

游鹤弯下腰,轻轻在程越耳朵上摩挲一下,终于还是将他晃醒。

“我要去上课了。”

被扰了清梦也没脾气,程越的睫毛颤了两下就眯起眼睛,在看清游鹤的脸后,很乖地点点头,下巴戳在被子上,像是还在睡梦中。

“项彦筝要去公司,你走的时候记得锁门。家里有他买的东西,你要做饭可以给自己做。我把你的手机充上电了。”游鹤把床头还插着数据线的手机递给程越,在他脸上捏一下,“以后不准再有接不到我电话的情况。”

程越腼腆地笑笑,“不会了。”他闭上眼睛扣住脸边游鹤的手,轻轻蹭了蹭,脸蛋被兜在手心,突然又睁眼睛笑得甜蜜,“时间还来得及吗?”

游鹤愣了一下,马上回答,“嗯,走过去宽宽松松。”

程越有些艰难地撑坐起半个身子,被子还裹在肩上,见游鹤蹙着眉心,又停了动作。

“怎么了...那就不亲了。”

游鹤这才低下头,在他唇边落下吻。他只想要蜻蜓点水的一个,对方却紧抓他的下巴,舌头在齿缝间急促地渡了一个来回。

“早起很累吗?下次...我们不要做那么晚了,都是我。”提到昨晚的事,程越还有些羞愧难当,越说到最后越小声。

游鹤看着他,“还不是因为很久都没做啊。”

程越的眼睛转了又转,好像真的在认真思考对策,脸上悄无声息地红了起来。

“我尽量常来,早点...找你。”

游鹤这才弯了眼梢。他正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程越是不会离开他的,却还是需要不断在对方身上寻找佐证。

他无法理解这样爱他的人,能够果断决然地离开自己,分清对错,清醒到无顾挽留,全身而退爱上别人。

事实却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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