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呢,他们俩那事儿多也不多,怎么讲呢。
她住在这里的时间不多,大多数还是要回学校的,除了一开始其他的时间都很规律。
但今天这状况明显就是不对劲。
徐建熹不是个重欲的人,但连续两天了。
且……
不戴。
大半夜的她困的实在厉害,也就没有多想,昏昏沉沉的完了就睡,顾不上去洗,第二天一早爬起来去卫生间,就感觉不对劲了。
冰凉凉的像是合了水的稀凝胶。
开了莲蓬洗了澡,冲了冲,身上算是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涂了身体乳换上衣服从浴室出来,正好遇上他起床。
拉过来二美,亲了亲。
她试着推了推。
他身上有味儿!
就算是好闻的味道也是他的味儿,她好不容易都洗净了。
两人混一起就这点不好,气味容易互染。
推开他嘴。
嚷嚷:“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去刷牙。”
徐建熹不撒口。
抱着她亲了好半天。
终于离开她嘴了,调侃她:“不刷牙就不能亲?”
“你怎么了。”
二美试着推推他,叫他离自己远点。
她一会儿得回学校,她身上有别的味儿室友会闻出来的。
他掐了她一把。
放开手,去了卫生间。
二美看他背影叹气,进了卧室,去把窗子推开了。
徐建熹从卫生间回来,看她把窗户推开了,反正窗帘还挡着呢,把她人拉过来,拉到自己大腿上。
“我洗澡了。”
二美别开脸。
“再洗呗。”
二美:“你怎么了?受刺激了呀。”
他上手掐她的脸,她觉得疼肯定就得躲,他又不撒手,她只能往他怀里钻。
就是觉得这人今天反常,反常的厉害。
给他扯扯衣服。
“你昨天没戴。”
徐建熹嗯了一声,头贴着她。
二美无语。
就顾着爽了是吧?
她还得去买药。
被他害死。
“我一会得去药房。”
“不用。”
二美猛地抬头看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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