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令人心仪的模样,江琼却觉得脚底生出寒意。
那是江琼的噩梦,只一眼,江琼立马掉头往反方向走去。穿着高跟鞋的脚步越来越快,那样急切,像是在身后盘旋着一只恶鬼。然而男人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拖进了一旁无人的包厢……
许久,男人走了出来,拨通号码:“刘洋,来照顾一下琼儿。”他的脚步不徐不慢,不带丝毫怜悯和慌张。
刘洋慌慌张张找到江琼的时候,江琼蜷缩在角落,刘洋脱下外套罩住了她,捂着嘴发抖。
“我们回去。”刘洋打横抱起江琼,从消防通道下了楼。
安抚好江琼,刘洋握着手机心神不宁,良久,他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骆远的电话:“你上次说的合作,我同意了。你把方案给我看一下,越快越好。”
……
魏檀匆匆赶回酒店,打开门,笛平正在看电视。
“啊,魏老师,你回来了!”笛平神色平静地起身迎接魏檀。
魏檀一把抱住笛平,问他:“骆远说什么了?”
在魏檀37度温暖的怀里,笛平摇摇头:“唔,反正我不会离开你。”
听到笛平这样说,魏檀松了口气。骆远必然说了些什么,但是只要笛平不动摇,魏檀就不害怕。
像是得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魏檀急切地想证明他的的确确拥有着眼前这个他的心尖。
没有什么比一个吻更真,零点五的负距离是最简单做到的爱意。然而不够,爱人是与生俱来的一根肋骨,是合该镶嵌在体内的深沉的灵魂。
柔软的大床上,笛平被推到在云堆里,初秋的空气里带着点凉意,笛平带着哭腔支支吾吾地拒绝:“魏……魏老师,现在是白天。”
可惜魏檀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了,混乱之中,魏檀挺佩服自己还能抽出一只手摸到床头的遮阳帘开关,还能拿到床头邪恶的小方盒子。
如果还不够黑,他可以扯住洁白的棉被罩住身下之人。
“够黑了吗?”棉被鼓囊囊的一团,像一个密密匝匝的茧,谁都是困在激情里的斗兽,而蝴蝶接受着阵痛,生长出潮湿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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