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是真的失去了儿子!陈重德临死前一周在疗养院度过,被我铁哥们安排的明明白白,我在他死前去瞅了眼,大小便失禁,眼睛瞪的跟电灯泡一样,身子还时不时的抽搐,爽死的~陈建国、陈建军和陈建业三兄弟都疯了,进了精神病院。
据说疯之前哥仨都全身赤裸,并排躺在小区门口,下半身流的血都凝结在青黑色的柏油路上,头发和上半身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酸奶?沙拉酱?陈晨家庭美满,在澳大利亚娶了个30岁出头的华裔博士(长得像赵红妆,名字也像),给他生了一儿一女,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跳楼了,听邻居们私下八卦,有天陈晨回家发现老婆跟三黑人干的热火朝天,怒极之下,开枪把三个奸夫打的跟马蜂窝似的,随后被听到动静的邻居阻拦下,其老婆才幸免于难。
请了大律师,再加上赵兰妆咬死自己是被强奸又赔了不少钱,陈晨才没多长时间就放了出来,一出来就带着儿女做了亲子鉴定,结果一个都不是自己的孩子,然后陈晨在某个正月十五的晚上,从悉尼塔上一跃而下。
“妈妈,我来了......”07年春,母亲出狱。
看到母亲的第一眼父亲愣是没反应过来,06年母亲受审时尽管面容憔悴眼神灰暗,神采却依旧,但如今,身形略微佝偻,披散的黑丝上爬满了银线,眼角皱纹就算不笑都深深刻在脸上,往日鲜活的气息彷佛从母亲的身体里抽离了出来,母亲老了!父亲轻喊了句:“回家!”母亲看了看父亲,又抻着脖子朝四周张望许久,父亲说林林拿了全额奖学金还在耶鲁,母亲轻轻点头,阳光打在母亲身上,折射出黯淡的光线。
年三十,小礼庄,雪下了一个晚上,慢慢停歇了,屋外树上田间一片白茫茫,像卸了妆的姑娘般清爽宜人。
厨房里灶台从早上起一直没断过火,暖烘烘的。
母亲在厨案前包着饺子,四荤三素一汤在木桌上腾腾冒着热气,还有两大盘包子,韭菜鸡蛋馅儿和豆沙馅儿,父亲坐在矮凳上,说:“过几天去林城玩?”母亲身子僵了一下:“去南方暖和不好些?”“林林说南方湿冷,年纪大了,身子受不住。
”母亲并没明确答复,手上不停利落地包着饺子,火苗在灶膛里跃动翻滚。
“林林不回来?”“嗯,林林今年得跟着导师打一场跨国官司,回不来了,前两天刚给我打了2万美金,这小子出息了,听他说一毕业就能拿绿卡,以后估计也就过年才回来一趟。
”“去不去?”父亲轻嗅着厨房间特有的菜香。
“林城那地方可冷,不想去。
”“那你以前还玩得那么欢快。
”父亲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