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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没事我不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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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赶忙将话题岔过去:“好了,好了,不提这个扶我起来”静可能不知道,刚才轻飘飘的一句话,给了她以后多大的承诺,当然对她的承诺有多大,琴就有多难挨,风月场所的女子,那怕是个侍女,到了年纪没被破了身子的,没被拉出去接客的,大抵这些年只有她一个,毕竟如果想要保护想保护的人总要付出点儿代价,对于琴来说,他从小就太孤单了,五岁以后十年间只是一个人,只得一人舔食自己的伤口,至于二姐虽然对他很好,但神域的第二尊位,那有那么的清闲,天天守在身边,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肉肉陪着他,琴太需要一个寄托,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的孤单。

恰好静的那句话,给了他一句承诺,一句家的承诺,琴不图什么,只是希望他能尽己所能的保护她。虽然他不能说出来,而且永远不能,说出来的话很大概率静应该会死的很快吧,琴明白在他的的心理默默的将静当成自己的家人,唯一的家人那就足够了。

琴伸出手来,无视掉身上的伤痛,将静揽在怀里,就像两只互相舔舐对方血迹,受伤的小兽一样,良久良久。

等他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这么个方向看,紫陌说的没错,望月庭大抵对他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在他受伤没有完全养好的时候,没人找他的麻烦,而且给了他一台可以被人推着走的车,琴不是没试过自己走,在静去领餐食或打水的时候,纵然他出不去但好在静没什么限制。双手依旧是用不上什么力气,试了试只能想个狗一样,在地上爬着走,很慢,几次下来琴也放弃了这个做法,实在是太难看了。

至于吃食,倒是好了很多,大概这些人也知道,琴靠自己肯定跑不出去的,所以对于吃的东西倒是没了限制,给他养养身体,望月庭的规矩是,男倌只能吃流质的食物,为了方便客人的使用,吃着这些寡淡无味的食物,最开始一两顿倒没觉得什么,时间长了看着汤汤水水确实,难以下咽,好在不光白粥还有很多增加气血的汤食,什么燕窝之类的也不少,再加上不良于行,脸倒是圆润了些,一月有余,等琴身上的伤好的利索,还能有闲心自己坐着轮椅在房内的字台上教静写字。一大一小两个人,也算是过的苦中作乐了。

以前,琴虽不爱写写画画,但那些老师的要求确是严格了些,为了不被罚,也只能硬着头皮将它们做到最好,时间一长倒算是造诣匪浅、饱读诗书了,现在来看纵然胳膊已经被废了,用不上力道去画什么,但教一个孩子识字认字也是有余,当然也算是个乐趣,来慰藉自己。

好景不长,只见有人来敲门,在门外喊道,“琴公子,妈妈请您即刻去雕玉楼一叙”琴听后正教静写的那一撇直接画歪了,抬手摸摸静的头“没事,我们走吧。”养了一个月的伤,虽然出不去,但是听静讲还是望月庭的分布知道个大概的,至于雕玉楼是什么,自然是训练男倌的地方,卖笑的人别称叫玉人,而雕玉则不让璞玉蒙尘,当然还有个名字,一般大家都藏在心里,那就是刑堂。至于女倌的则叫琢玉楼,二者合一则是雕琢,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琴心中叹是祸躲不过,雕玉楼说是楼,其实是一片用围墙围住的院落,那个院子里,每一个房间都可以说成是雕玉楼,因为几乎每个房间内都有犯错的,或是刚卖到这里的,在做着训练,而这片院落,最里面则是一个二层的阁楼,对于琴来说这才是他的雕玉楼,望月庭对每一位倌人,的发展方向不同,有的学会了些识文断字,唱曲弹琴就能出去接客,不过像琴这样,进来就这么折磨的,大概是第一个,估计以后也不会有第二个,隔着竹林的二层阁楼,应该算是望月庭训练人最核心的地方。也是折磨人最狠的地方。

这算是望月庭的规矩,除了掌柜的紫陌外,女不进雕玉楼,男不得进琢玉楼,违者就算不死也会脱层皮。静将琴放到庭院外,推开门出来个小厮,将琴推了进去,缓缓地关上院门,只见琴浑身一颤,到了这里静看不见的地方,他便不再隐忍,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在怎样的忍,到了最后还是会原形毕露的。

直到刚才那个小厮敲门的时候琴才知道,下面物事的那两颗丸里,被他们放了什么,虽然不知道什么原理,但是要不是自己定力足够,早就叫出了声,那两颗小丸的里面在震动,没错震动,对于开发自己这方面,其实琴真的是一点儿经验都没有,他所知不过是人们口耳,还有前几天亲身体验的那些,虽然过程不是很美妙,但至少不是一知半解。原来那两个球也能那么的敏感,这就是为什么琴那么着急走的原因,他怕在静的面前,在多待一会儿就坚持不住。

到了进了雕玉楼,那两颗丸的震动渐渐地缓解,到最后悄无声息,琴松了一口气。进了这里,倌人自然是不能穿着衣物的,既然入了这行还要什么礼义廉耻,那不是当了婊子非要给自己立一座贞洁牌坊吗?

自己动手解开了身上的系带,等着下一步的动作,有人给他的脖子上套上了一层,皮质的项圈,让他跪倒地上,这可是在露天的石子路上,好在腿这种东西,琴一个月前就再也用不上了,膝盖有个铁物保护倒也没有多么的难过。

给他戴上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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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住耳朵,这样便是在也感觉不到什么外界的事物了,被封住眼耳的人往往触感过于敏感,这些人对胸前的那两粒樱桃是又掐又捏,粗糙的指腹,带给他又疼又痒的刺激那是分外的难受,想呻吟但又不好意思。渐渐地那个人的手顺着他的小腹,一直往下滑,捏住了那根小小的肉条,扒开细细的肉芽,轻轻的磨搓着,然后再是小球,琴的身体跟着这个人的手在扭动,突然那个人的手停了下来,唔,别停啊,好舒服好想要,琴对着那个人的方向扭动着腰,仿佛在所求什么。

那个人突然间一用力,一个男人在欢愉中,最脆弱的部位被人这样对待,琴疼得直接叫了出来,用手捂着自己的哪个部位,弯着腰浑身都在哆嗦。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喊叫着,双手被人从那个地方移开,那只粗糙的手又继续抚上了琴的哪里,琴只得弓着身子,不让那个人继续碰他的哪里,那个人当然不可能放过琴,反反复复二十多次后,这个人让他泄过几次,但完全没什么规律可言,全凭那个人的喜好,想让琴笑就让他笑,想让他哭他就哭,让他叫他就叫。

到了最后琴完全不敢想自己在干什么,就像条被装在盆里的鱼,刚好遇到了一只猫,猫高兴了就把鱼放进水里,不高兴就把鱼捞出来,仍上天去玩儿它。结局总是好的,猫大概对精疲力尽的鱼失去了兴致,大抵是放过他了,失去了人控制的琴,连支撑自己身体的力道都没有,只得直直的向前栽倒,那个连端碗都用不上力的胳膊,支着上半身,好让自己的脸不至于那么快的着地,实在是支撑不住,只得借用肩膀的力来撑住,让脸歪倒一边,以至于让自己不是那么的难堪。

如果此时有个此道高手再此,定然是把持不住的,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腰身,这样的楚楚可怜,任谁看了都想提起征服的欲望,想要好好地把玩品鉴一番。幸好能来这里训练的那都是定力非凡的人。

那个人大抵也是不急的,等琴缓了好一会儿,慢慢的牵起套在脖子上的那根链子,这时琴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带上了几根细细的链子,腰背根本不敢挺得很直,不然脖子上带来的压迫感,会让前胸两颗樱桃变得很疼,原来宝石后的那个细孔是用来穿铁链的,至于那个刚才让琴吃尽苦头的地方,前面那个环也是和脖子还有樱桃连在一起的,只得弓着身子,因为那根饱受凌虐的部件实在是在也吃不下一点苦头。

琴被牵着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或许是在兜圈子也不一定,速度不是很快,受过伤的手臂,和酸痛的双腿倒是可以跟得上节奏,这个人忽而左走,忽而向右,一会儿停下,总之弄的琴手上腿上全是细小的伤口,因为他们是在院子里走动的,不免被小石子划伤,更多的原因是因为琴他掌握不好这个人的动向,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才会让自己受伤。

不知受了多少次伤,琴开始屏气自己的想法,尝试着跟着牵着的人走,就像一只被豢养的宠物,无条件的跟着他的主人,没有为什么,没有对错,只有最原始的信任,感觉停了好一阵,琴抬起头看向上面,纵然他眼中只是一片漆黑,但是他知道那个人一定在。耳朵上的棉花被人拿了下去,可是还是什么都听不见,慢慢的眼罩也撤了,身上那些让他难受的舒服,也是一个不见,整个世界整个时间仿佛只有琴一人。

除了被凌虐许久的下身,和擦破皮的皮肤还在痛,剩下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他努力的翻滚,用尽全力的呼喊,但得不到回应,迎接他的只有无尽的寂静和黑暗。突然间,心理仿佛有一盏灯亮了,紧接着所有的灯都亮了,就像一根崩了很久的琴弦,被他的主人不经意间拧断了一样。

琴呼喊着这些年埋在他心理的一个个名字,想提又不敢提,“爸爸、妈妈我到底哪做的不对,你们要弃我而去。”“大哥呜呜呜,”呼喊着用手捂着脸“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对,你要这么对我”

“二姐,你到底怎么样了,有人和我说你出事了”侧过身子,两只绞不上力的隔壁紧紧地绞在一处,两只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大臂,将那条在也直不了的双腿努力的想自己的肚子蜷缩,“三姐,你为什么不问问旁人,每次都是不分原因的惩罚我”“老师,我明明已经做的很好了,为什么还要找我的麻烦。”

“这些年,炎林琴到底错在了那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还有肉肉,你为什么不能多等几天,这样我们就还有再见的一天。”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世间对我要如此不公”,就这样努力的呼喊着一遍,又一遍,另一面的水镜之上,紫陌眼中惊骇的看着琴一遍,又一遍一桩桩一件件的说着自己这些年的遭遇,抬头看个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切,与镜中人几分相像的面孔:“大人,这样真的不会出事吗?”

紫陌内心最大的骇浪是,听着炎的过往在这下三层,拿出去说也不免让人心惊胆战,何况是第一层的大人啊,以为单纯的是得罪大人的小贼,惹得不高兴才会被放到这里,没想到里面的那个人,本身是她不敢仰视的一位,一层天的四公子,这可是这位大人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琴嘶吼了很长的时间,咳咳咳,夹杂着泪水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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涕,倒灌进嘴,也不去打理它,任由她继续的流着,直到某一刻,那些印在他脑海里十几年的身影,渐渐地淡了,只留下静的那张脸,一张小小的脸,眼神清澈干净而透明,那是琴不敢直视的目光,他怕自己的污秽污染了那双眼,可是又忍不住的想去看,想伸手去摸。在哪一瞬间他脑中仿佛看到了一片光,那是通往天堂岛的钥匙,“对,我是琴,我谁都不是,我只是琴,一个靠自己身子过活的,对”“我只是和静相依为命的普通人而已”一念及此琴笑了,笑的像个找到了什么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样。

周围一瞬间亮了起来,刺的琴睁不开眼睛,用手挡住了刺眼的光芒,他躺在一张很大的桌子上,双腿大开,四周全是看客,有对这他吹口哨的,有出声调笑的,还有直接忍不住,脱下裤子当众与周围随便抓的女人苟合的,总之一个个潮红着脸,瞪大的眼睛仿佛看向什么人间珍宝。琴也跟着笑了,用手努力扒开自己的双腿,将最好的一面展给世人,毕竟他是靠卖身过活的男人,那一笑如同春风拂过,百花齐开,给那些人都看愣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里总有一种酸楚,那天注定成为历史,是琴堕落的开端,也是进入天堂的门槛。

那些人只记得一件事,一个男孩眼神中的光彩,一直在笑,直到那场饕餮盛宴的落幕,纵然是在身上对他做了那么可怕的事情,不过是一副从大腿开始,从后面那个引人犯罪的天堂绕进去,又绕回了前面那头不安的小象,一直穿过一趟森林到达了小腹,的巨大的彩绘刺青,那是一把琴,一把只流传于世间传说的琴,现在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他就是琴,琴就是他。

琴一直在笑,也是琴在脑海中最后的记忆,这期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想去问,更不想去回忆,伸进被子里摸着自己身下凹凸不平的纹路,一时间五味杂陈,笑了笑将手拿了出来,静不在他的身边,琴心想也好,那个爱哭鬼看到他这幅模样,又会哭个不停吧。那种地方被涂上的刺青,琴心理明白大概这一生一世也去不掉了,就算他有心想去,怕是这刺青没去掉,就得先废掉自己的半条命吧。

静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黄色的药水,见琴醒了过来,将药放到桌上,琴看见静眼睛红的和兔子一样,想必是又哭过了吧,抬起手来,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给了琴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想必身下的伤口她早已经都看到,静告诉他被送到这已经是七天以后了,距他上次去雕玉楼已经过去了二十三天。

琴撑着身子坐到了床上,给自己那双永远无法伸直的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拍了拍床,“坐过来”,就这样两个人看了好久,等静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碗本该烫手的药已经凉的透了。静说:“给他再去重新煎一碗”,琴摇摇头笑着,接过手里的药一饮而尽,他不想破坏这难得的氛围。

就这样坐着,直到琴那脆弱的身子,在也坚持不住,静服侍他躺了下来,在静转身要走前,琴突然说了句:“对不起,我又害你担心了,虽然迟说了几天但还是祝你生辰快乐”静听到这话,已经背过去的身子微微颤抖了好一会儿,吸了吸鼻子,跟逃一样的出了门,琴听到了门外哽咽的抽泣声音。是啊,静又长大了一岁,自己答应她要陪她过生辰的,她的生辰就在他被送去雕玉楼的第二天,琴自己已经很多年没过生辰了,那有人会想起他啊。

当时琴设想着,自己纵然什么都没有,但静很好哄的,给她叠个幼年父母教的小青蛙也是好的,“我父母长什么样子来着?青蛙怎么叠?”一念及此,头痛欲裂,琴笑了笑,到底是放下了这个虚无缥缈的愿望。

身在青楼的时间大抵是很快的,不过是被打养好伤再被打而已,三年就是这样过去了,静十二岁,琴十八岁,这三年间琴俨然变成了楼里的头牌,虽然不卖身,但每隔一段时间的表演,还是让大家记住了那个爱笑只能一直跪着,身上有巨大刺青的男孩,毕竟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去反抗的,至于身上的刺青怎么来的,这件事到成了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很多未亲身经历的人,都大呼后悔没有去看。

静的身子也渐渐的长开了,俨然有一种大姑娘的派头,琴心理明白过再过两年,可能静的姿色就不输于,楼里的那些姐姐们,一念及此一直在笑的脸,竟然会皱了下眉头,好在是一闪即过,没人看见。倒是没人再锁着琴了,白天等楼里的大部分人入睡后,他有时也会叫静默默地推着他到院子里的角落看看天上的太阳,那是他所触及不到的东西。

这三年,过得有多么的艰辛或许只有琴自己心理知道,刚来到这时小黄瓜大小的东西,就能让他难受上好一阵,至于前面以前两碗水放进去那就是极限了吧,现在他能面不改色的让体内放进去同婴儿手臂长短粗细相同的物事,还不劳烦他人动手,至于前面他亦能放进去一个婴儿重量的液体,就像十月怀胎一样,除了疼没什么特殊的感觉,毕竟他的极限可不止这些,到底是第一层神的身体,可拓展的程度不是一般人可想象的。

都说自己长高了,琴也不知道,好多年没试过站起来的感觉,自己的腿除了能爬,努力给人们展示自己的身体,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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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做不了,不过这三年他的脸从一个明眸如风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像女子一样的面容,最开始的一年,琴也对着镜子怕过,怕自己渐渐地不认识自己,可到了后来他也就认命了,自己在也不是梦里的那个少年了。男生女相的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右外眼角下那个小小的,像盛开的琼花一样的琴字,在他的脸上显得没有那么突兀了。

大概唯一不变的就是他那从儿时就没变过的稚嫩的嗓音,不过这样也好,琴心理道:“大概以前的那些熟人,认不出来他就会放过他,日子还会比现在难捱的吗,不会了吧”今天静去了哪里,往常这个时候静都会在他身边给他送上餐食,然后坐在旁边默默的看着琴吃,然后慢吞吞的替琴挽好发髻,两个人站在镜子面前,互相的看着对方。

这是他们两个人互相交流的方式,彼此心照不宣,谁也不戳破这层秘密,毕竟在这楼里如果侍女和小倌真的发生什么,哪怕他是头牌,也是不敢想的。推着轮椅,翻看了屋里的日历牌,琴很不喜欢这个东西,因为他不想知道在这里过了多少时日,但是静很喜欢一来二去,拗不过她也就随她去了,因为静说一天天的日子就是希望,万一明天会更好呢?琴听后良久没有说话,不过静倒是在于没提过这话了,是啊他一个腿、胳膊都被废了的人,明天再好又能怎样呢?

看到了日历,六月十二,今天是静的生辰,她今天就十二岁了,三年前的那场事,让琴不敢轻易的许下什么承诺,只敢每年到了日子,用嘴祝福上一句生辰快乐,可这一句就能让静高兴个好几天,静说他一直都是个好的主子,其它的姐们身上总是带些伤,琴听后笑了笑,他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资格去动手打人,更何况去打一个孩子。

等等,今天她十二岁了,在望月庭,女子十二岁便去接客,男子十五岁,今天静刚好十二岁,原本就有些红润的不正常的脸色,突然间变得更加的红了,静一直不知道,琴身上的刺青里面加了特殊的药水,让他身体的那片变得异常的敏感,他的吃食肯定有问题,这也是琴一直不敢让静同吃餐食的原因,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处在情欲高涨的状态,这也是琴一直去表演那些可怕项目最大的原因,因为把自己弄到遍体鳞伤,昏过去后他能缓解几天这样难受的感觉。

只得自己推着轮椅去紫陌妈妈的房间,琴是这样想的,自己这些年给楼里赚的盆满钵满,或许妈妈能看在这点上,放过静呢。当然是事与愿违,在妈妈的房前跪了良久,只是引来了旁人的嘲笑,平日异常清高的,怎么今日跪在了妈妈的房前。琴自负平日没得罪过谁,眼看就到了开门营业的时辰,琴没办法只得,独自一人爬上轮椅,自己推着去往琢玉楼的方向,希望一切还能来得急。

这个时候是最忙的时候,没人会关注琴推着轮椅能去哪里,到了琢玉楼,一推门没想到现在竟然没有上锁,带上门,这琢玉楼外围的布局陈设,竟和雕玉楼一样,不过是身处一东一西而已,雕玉楼在望月庭东,琢玉楼在西侧。

这些年琴好歹是雕玉楼的常客,哪怕不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走的,既然陈设都一样,倒也算熟悉这里,虽然推着轮椅但走的都是,侍卫看不见的小路,一路找下来,原来这里更多学的是琴棋书画啊,而雕玉楼学的则大多学取悦男人的技巧,一间间的顺着窗户找下来,看到静所在的屋子,推开门。

只见静眼神里没有欣喜,只有惊恐,“你怎么来了?快走,别让他们发现你”话音未落,就听见鼓掌声,伴随着紫陌的声音:“我倒是小瞧你了,能找到这不被发现”琴咽了口唾沫,将轮椅转过来,刚好挡在静的身前,“这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妈妈要怎样处置琴都认”

“我当然知道是你一个人的责任”说着在琴耳边耳语:“我要是让她去接客呢?”站起身“你看这个惩罚怎么样?”

琴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来替她,妈妈”紫陌将手捂住嘴不屑的笑了一声:“你拿什么替她?别忘了你是有主的,怎么对你可不是由我说的。”紫陌说出了琴这些年最避讳的话题,是啊他拿什么替,那位大人不发话他就只能对着那些死物表演一辈子。“算了,我也不难为你,就当白养个闺女,没记错的话今年你十八对吧?那就让她到十八岁再说。”

听到这,琴伏地磕了几个响头,“谢谢妈妈”力道之大等抬起来的时候额头已经肿了一大块,“我放过了她,可没说放过你,你说我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琴低伏在地上:“全凭妈妈处置”,“这可是你说的,你看你竟然这么能跑,缠足怎么样?”紫陌挥了挥手叫人把趴在地上的琴架起来要往外拉。

静听到紫陌说的话,用身子抱住了琴,“妈妈,别这么对他,求求你,一切因我而起,我去接客”

紫陌一挥手叫人静从琴身上拉开,“晚了,我已经答应他放过你”,“等等带上她一起去,让她也看看这小子为了她都做了什么蠢事,我这养不了痴情,省的以后给我添麻烦”,被人带走的时候琴的嘴里还一直念叨着“谢谢妈妈”

既然是要缠足,第一步定是要将琴膝盖上的东西取下,三年已过那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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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早就连着皮肉长到了一起,如果不用手去摸,琴甚至都感觉不到膝盖处还有这样的东西。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总要付出代价,更何况是当了第一个坏了规矩的人,望月庭的规矩很简单,第一条是对客人笑,客人说往东绝不往西。第二条则是安分守己,不能去的地、不该管的闲;不去、不管。

琴刚好坏了第二个规矩,就得付出应得的代价,也是理所应当,不然以后该如何服众。肩上那两个嵌在琵琶骨中的铁钉,已经好久没用了吧,这样被星辰铁拴起来的时光,又回到了眼前。唯一的不同则是,静被绑在离他不远的某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不堪。这些年自己的身子大抵被静摸了个遍,也擦了个遍,当自己伤痕累累的被送回来的时候,总是要有个人照料他,服侍他,给他上药,治疗身体里的内伤,还有身上的外伤。

当然等琴清醒过来,大抵就不要静的照料,他想让自己在静的面前留一丝干净,纵然琴知道那只是琴自己的一厢情愿。静也懂得,所以不论琴受了多么重的伤,只要能清醒过来,能挣扎着爬起来,便将药放下再也不管了。像这样琴在清醒的时候被人扒光吊在哪里,等待着下一步的凌虐,让静看的一清二楚还是头一遭,琴不得已别过头,闭上眼,像一只逃命的鸵鸟,坚定地认为只要我看不见,把头埋得更深,我的敌人就看不到我。

事情自然会与愿违,把他吊起来的人,附耳道:“妈妈说,如果你不想她改变主意,就好好的看着她。”琴不得已睁开眼睛,直勾勾的去看着静,想给她个安慰的笑容,让静知道“琴没事,他们怎么样对我都好,只要你能好好的。”,平常身子不论多痛,身体里不论多么的难受的琴,都能一直面带笑意的琴,此刻发现他脸上的肌肉,就像不听使唤一样,不论怎么样努力,就是笑不出来,只能干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如今琴只希望,静能别再看他了,担心至极的静,怎能不去看这个给了她三年快乐时光的人,这三年琴只要身上的伤稍好一些,能坐的住轮椅,教给她读书认字,每到那个时候都是静最轻松快乐的时候。静不知道她的目光,在琴的心里、眼里,这就是世间最重的惩罚,超越了以往,施加在周身的所有酷刑,那着急的目光,那双不知所措的眼,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插进琴的心上,一刀又一刀,无止无休。

心中拼了命的想逃,但是逃不掉。他也不敢逃,怕如果他逃了,自己拼尽全力守护的那个小人,会因此随着他一起万劫不复。琴早已身在地狱,何苦再拉一个还能看到希望的人下水。奈何现实不会让琴想的那么多,他被喂了最强烈的媚药,也是最好的止痛药,在这望月庭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取悦恩客,药也一样。

琴知道马上他将不再是自己,只是个为欲望所把持的蜜汁娃娃,这些年这样的药没少喝,但让静看到的大抵是第一遭,很快一汪热火冲上了头,琴不想让自己那么快的沦陷,用力咬下自己的舌头,好让自己清醒些,可能那些人以为他要自尽吧,直接卸掉了琴的下巴。“唔,为什么连一丝清明都不给,是怕自杀吗?怎么可能呢?死了静怎么办?”这是琴还在清醒着的最后一丝想法,还有满嘴的咸腥。

欲望才是世间最能杀人的刀,借着情欲的挥发,琴能感受到自己被固定的死死的双腿,被人撕下来了一层什么,自己的膝盖上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在撕下来的一瞬,自己的身体好像达成了某种协议,紧绷着脑海中出现了一丝白色的液迹,随着周身的一阵颤栗,喷涌而出。对受过调教的身子就是这么的不堪,在绝对的欲望面前,给琴一点儿的刺激,他就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回应。

随着时间的推移,琴的理智也渐渐地回归,吊着的他的链子被人松了一截,膝盖上久违的痛和身前的一片狼藉,让久谙此事的琴知道,自己不受控制的下贱身子到底干了什么。一眼望去,还在这间这些年给了他噩梦般遭遇的房子里,见他醒来,控制着静的人也出去了,给他们两留一点儿交流的空间,纵然是在这压抑的地方。

静从椅子上跌坐了到了地上,放声大哭,只有她知道琴如何从一个常人,变成一个如果没了轮椅只能靠爬的,膝盖只能弯曲的人,如今亲眼看着这些人连带着长好的皮肉,替他摘下那个限制的枷锁,到底有多难受,更何况是为了保护她。从最开始的痛不欲生,到默默接受,最后能拿自己的腿开玩笑,反过来还能安慰自己。这其间的苦楚,虽然琴从不与她说,但是静一直知道。在四下无人的时候,琴狠命的敲打着自己膝盖发出的金属声,和呜咽的抽泣声,静不止一次的听到过。

琴支撑着坐起,手不着痕迹的放到了身前的那个又微微抬头的部位,不让自己显得过于难看,至于衣服在琴这些年每当踏入这里的一刻,衣服那种遮羞的东西早就不属于他,看着静一时间五味杂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或是说什么能缓解当下的气氛,想了想干脆用调笑的语气道:“都看见了,好看吧?我敢说整个神域比我这副再好看的身子,我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你知道平时想看我表演的那要花千金入场的,今天这场怎地也值个十万金,如今让你一人免费看怎么还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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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静哭的更厉害了,“别哭了,往好处想想,今后我能下地走路了不是吗?你看”说着将依旧保持着弯曲的膝盖往前踢,奈何已经三年没变过位置的膝盖骨,早已经不能动,倒是因为动作过大,让本白的纱布上出现了一丝殷红。“呃……咳”琴尴尬的咳嗽一声。

“真的不疼,别哭了,再哭以后我要是死了没人保护你该怎么办”,听到这话静终于不再哭泣,恶狠狠的道“我不许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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