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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疑惑的看着他,南天枢缓缓地道出了一段往事秘闻:“秦靖是青梅竹马的弟弟的孩子,这家人也是命苦,女儿少年早逝,到了儿子儿媳这也因滑坡而死在了山崖下,尸骨至今未寒,听到这消息的二老因为悲痛,在半月内相继离世,世间只剩下他一人,现在秦靖的魂魄也荡然无存,这是当年强留天命的反噬。不得已将你放到了福利院,想你那天也是看过,本想让你做个普通人,没有世间的烦扰,可惜天命不由人,自你从医院出来我就知道,纵然长相相同,可你不是本来的秦靖。”
“您放心,若我今生有机会,定会将这俱身体的父母骸骨收敛,年年祭拜”至于留后的事琴却是没说,这话说完,空气中弥漫着异香,琴好奇这是为何,南天枢震惊的看着他“这是天道誓言的建立,若是好人则天降异香,若是恶人则会降下天罚,看来这都是天意。”
“既然天道认可了你,那就希望你保护好这身体,为了你,也为了你的父母”很真诚的看着琴,“如果你不介意,同白家那小子一样,唤我声南爷可好?”
“那就多谢南爷抬爱”琴说完这话,他发现这个眼神一直古井不波,而且不修边幅的老人眼中亮了那么一瞬间,虽然只有一瞬。这个老人好像从他说完这话后心情变得很好,随手从大裤衩的兜里掏出一手机,直接跳了起来“诶呀,我操!妈的一点了,你小子净给我耽误事,我赶紧给我媳妇送菜去,不然今晚上我就只能睡客厅了。”南天枢抓着菜篮子就直接往外冲,末了夹杂着风的说了一句:“有个地方能增加你口中的灵气,回头让白子木带你去,你多带带他此子心性不错,若有机缘将来必成大器,老白家的功法不适合他,再练下去估计没什么太高的成就。”
说完这些,琴就看不到南天枢的身影,看来这位也是家里有个妻管严啊,琴笑着走出了这里,没想到一出大门,就被刚才那些义愤填膺的老怪物架到了地下一层,下面别有洞天,有一张巨大的圆桌,将琴按到座位上,“来这是我华夏的传统,为远道而来的客人接风洗尘,共同举杯。”
觥筹交错,酒足饭饱,白子木晃晃悠悠的端着酒杯来了,看来是自己把自己灌了不少,胳膊拦着琴的脖子,嘴里不干不净的说道:“我操,兄弟你牛逼啊,竟然是外星人,我给你讲,嗝”熏得琴直皱眉头“别看我平常成绩不好,但我物理绝对是这个,最起码能及格”说着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就听见白老爷子吼道:“你别在这丢人了行吗?回回考六十,就没超过六十三很光彩吗?而且你怎么不说其它科就没有及格呢?”
估计白子木是喝的真有点儿高,压根没理会他爷爷到底说的什么,拿拦着琴脖子的手拍自己的胸脯,继续说下去:“给你讲哥们儿可是有《时间简史》的人,而且经常看”琴咽了口唾沫心道,我可没时间捡那玩意儿,还捡起来看,太恶心了。
“我给你讲,外星人到达地球的方法无非有三种,第一种是空间的折叠,两个时空中间交汇的那个点,据说精神强大的人能跨过时空,来到另一个时空,第二种就是超过光的速度就能超越时空的限制,去你想去的地方,当然这属于大能的级别,第三种这种最不可能了就是有外星人坐飞碟过来,因为每个存在生命的时空,都是平行的,这是个至高无上的法则,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话没说完就直接睡了过去,有人和琴说“你别听这孩子喝多了胡说八道,给他找间屋睡觉。”
“虽然你怎么来的这件事,我们也搞不懂,我们的修为虽然是当世颠覆,但人外有人这个到了道理还是懂的,他们的境界不够,接触不到,等境界到了自然就会懂,要说这个世界最有希望懂得人,第一个无非就是南先生,第二则是他的那位神出鬼没的兄弟,南先生的经历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这个人站了起来,“不讨论他人是非,我们也该走了,家里一堆事呢。”
白老爷子过来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找到静”
“除了这个”
“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琴疑惑地看着白老爷子,老爷子呵呵一笑“既然你没有打算,那老头我倚老卖老的给你指条路,安安稳稳的上学去。”
“什么?”这些人让他一个二十八岁的人上学去,白阳天老爷子恶狠狠的看着他“怎么你还不乐意吗?”
“不敢不敢”,这肯定不是白阳天想出来的招,肯定是南天枢那个老狐狸想出来的,他哪知道南天枢在镜头的另一头,抱着电脑很邪恶的笑着,“嘿嘿嘿,当年师父让我上学,天天逼着,如今冤冤相报何时了,也有他折磨少年人的一天”
就听白老爷子接着说道:“告诉你这个世界,那个什么让我想想,哦对光有武力不够,你还得有学历,有了学历你才能有钱,要不然你指望你以后的公公婆婆,不对丈母娘能把闺女嫁给你?”这话肯定不是白老爷子自己说的,琴感觉的出来白老爷子耿直的性格,说不出来这样的一番话,肯定是有人那他当了枪使。
“我没准备娶媳妇啊”琴委屈的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南天枢那小子怎么跟你说的?呃,不对我怎么把他
', ' ')('说出来了,你好歹给秦家留个后吧?你还准备去祸害别的小姑娘?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娶人家,老头子我第一个不答应。肯定揍得你,连你老家都回不去。”
好象很有道理:“那我也不能娶静啊,个中原委您们不是知道?”白老爷子直接拍桌子站起来对着琴吼到“谁说不能娶了?等你娶媳妇那天老爷子我还得去喝杯喜酒呢,咋的?在神域媳妇是你的,到了我们地球媳妇就不是你的了?看不起谁呢?告诉你老子我现在连贺礼都想好要送什么了,嘿嘿嘿”。至此琴彻底无语,发现地球上的这些拿出去都能抖三抖的老家伙们,全都是一群为老不尊的老变态,连这一字都差个横的事,都能吹胡子瞪眼说的有模有样一板一眼。
不过内心却是很感动,看来这些人确实把他的事放到了心上,神域到底是怎么传成这样的,说轮回镜下的世界是人间地狱,这简直就是修者的天堂,也是普通人的天堂啊。他们把琴请到这的目前虽然没有明说,琴明白如果他出现了一丝对地球,对华夏觊觎的意思,那么刚才在场的那些人怕是全部拼上老命,也要将琴饮恨当场。当然估计占得更多的原因是这副身体的主人是南爷的故人,南爷也存了私心,不然今日怕是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当然大机缘之人总是要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不然怎么能说这是天道的眷顾。
苍天在神域待他不公,在地球得到如此厚待,当真是福祸相依,时也命也运也。
琴真的是来找自己夫人的魂魄,这些年的经历让他不会迁怒任何无辜的人,如果那些人阻挠他或许他会做出什么,但绝不会害人姓名,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这个道理还是懂的,别人动他无所谓,但动了他想保护的人,他一定不会轻饶那些,等回到神域,怕是这个天,琴要让他重新修改下秩序,不如就按照地球的来,很不错,他很喜欢。这是琴在打车回去的路上,就算是白子木鼾声震天,也没有影响到他一个人沉思。
回到学校,这半年只要上课的时间琴不是在准备叹气的路上,就是在叹气:“这都是丫的什么事儿,他自己一个有着快三十的灵魂的人,跟着十五六七岁的小孩儿上学”南爷推荐的那个地方确实很不错,虽然比不上神域的第一层更比不上第十层,但至少赶上了这些地方的一半,而且多年天地的净化且从未被人吸收,让这里的灵气变得更加的精纯,杂质更少。苦修半年的功力大抵在地球也算得上,这个年纪里的佼佼者了,琴己觉得他没跟别人比试过,不过应该也差不多。
他也见到了南天枢的兄弟,一个自称鬼影的人,不爱说话,一身朋克风的服装,如果琴不是心里有数,怕是以为这是个燕京心血来潮的二世祖,十几岁总是个爱出风头的年纪,但对于灵魂这个方面,琴敢保证整个神域的人也无出其右,他能照着长安的魂魄做出九个一模一样的,将其散于天地,感知范围从方圆百米增加了十倍,方园一里只要静的魂魄在活动,就会感知的到,这样大大的加强了找到静的效率。据南爷说或许他那位兄弟,真的可以让长安在这里活下去,因为鬼影可以不需要任何的辅助就能将他们二人的灵魂建立一条连接。
更是应了一句话,华夏的高端修者们,在琴看来没一个正常的,行事作风不能以常人度之,转念一想,强者做事全凭本心,自然不在乎旁人的目光,如果一个顾忌太多做事瞻前顾后的人,估计很难成为一代强者人上之人。
眼看着还有半年就要高考,坐在自己家里看着万家灯火,来到地球已经快两年,这两年琴除了被逼着去上学,就是去灵谭增加自己的修为,心血来潮的将自己修炼的法门交给了白子木,他对于神域的功法倒是天赋很高,纵然与地球的路数全然不同,但也是一点就通,好象天生就该学这个。得到空闲会去各地转转,找到静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但不做总是找不到的,地球有位伟人说的一句话当真有没错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化学物理这种东西是琴在神域从未见过的,而单一元素的觉醒者,神域也是从未出现,比起地球的百花齐放,神域的修者更多的是靠父母给的先天天赋,后期的成就能有多高,靠自身的努力反倒不那么重要,因为神域上三层的人本身就拥有着悠长的寿命,只要寿命足够长,那么学什么大概都是个时间的功夫。毕竟神域的强者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但地球的修者不一样,他们很缺时间,如果不能突破先天的极限,那么一个不论多么勤奋的人,最多也就只有一百二十年的寿命。
琴寒假这些天,一直把自己锁在屋里,白子木总是说邀请他去他家过除夕,对了地球上华夏国的人将新年叫做除夕,琴不是不想去而是他的研究进行到了关键的阶段,不想被杂事所叨扰,说是关键阶段不过就是纸上谈兵差的最后一步。
地球人告诉他,如果水通入电遇到火就会发生激烈的爆炸,几个月前的化学课他还经历过一次,他到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因为孤家寡人一个,谁也管不了他。但他亲眼看见白子木他爷爷在校长办公室直接操起拖把杆,打在白子木身上直接打断了的场景,“叫你不学好,长本事了炸学校,这是你同学没事,要是真出事了怎
', ' ')('么办?”这确实是白子木替他背的锅,因为实验课他俩一组,白子木照例嘴里嚼着泡泡糖,玩儿着手机,两眼不闻窗外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好学生和坏学生一组,大部分人都理所应当的觉得做出了成绩是好学生的功劳,惹出了麻烦是差学生的调皮捣蛋。琴说:“你没必要替我背锅”,白子木摆了摆手:“你可拉倒吧,我最多就是挨个骂,被骂习惯了,你还是继续维护你哪个好学生的形象吧。”都说人生两大铁,一起睡过一个寝室的兄弟,犯了错帮你背锅的兄弟。从那一刻起,琴算是从心里认可了这个在地球的兄弟。
“喂,新年快乐”琴打电话给白子木,“孙贼,都一点了才想起我来,跑哪儿野去了?”电话的那头依旧是白子木那贱贱的声音,让人听了忍不住的想打他。“这刚过年还没磕头呢,咋的就开始叫爷爷了,爷爷可没红包给你。”两年时间琴跟着这帮不正经的人,性格也渐渐的开朗,也学会了这帮人交流开玩笑的方式。
“正经的”琴话风已转,电话那头刚想怼他的白子木也没说更加奇葩的话,琴继续说“你还记得炸实验室的事吗?”
“嗯,记得啊怎么了?那给我打的啊”
琴继续说“我有个想法关于华夏修者的,之前跟你提过”,对面的人猛烈地咳嗽了出来“咳咳咳,停兄弟有什么问题咱们明儿九点南爷家四合院儿见,回聊啊,我去放炮仗了”白子木直接挂断了电话。
琴一脸莫名,又不是什么大事,他哪知道在少年人的心里没准儿就是个改变纪元的大事,如果因为他俩的电话被人窃取了去,那可是叛国的大罪,纵然没人会说,但内心自己的这一关总是过不去的。
“我跟你说南爷这四合院儿,绝对是整个华夏最安全的地方之一”白子木脸色兴奋的说道,“那之二是那儿?”琴随口问了句
“嘘,不可说,那是那位所咋的地方”说着手指了指天上,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秦靖你别听他胡说,我这那有那么玄,都是这帮小辈儿吹出来的”在一旁的南天枢南爷,磕着瓜子儿看俩人在这吹水,“对了,你们俩到底什么事儿,大年初一搞的这么神神秘秘?”
只见提到这事白子木眼睛兴奋地都亮了起来,琴干脆直接接过了话头:“害,问题不大,不是什么大事,他非要来这说”从买衣服送的纸袋子里拿出了一沓资料,递给了南天枢,资料上写的是一种,只有在修者间才能做到的多人融合技,首先这个技能离体后得持续一段时间不能消失,大致的内容就是,木会绝缘,让修行木系功法的做出一个木球,然后木球内放入压缩的雷电之力与火之之力,让火能够刚好烧穿木球就好,外围弄上一个水球,外围再让金属之力做一个坚硬的壳,让一个风系的修者,将球以极高的速度推出去,这样如果经过合理的计算,和给出东西的消耗速度,不出意外这个东西会到达一个点后发生爆炸。推出后这些人,会被专门练习速度的人带离。
经过我的研究,需要一个木、火、水、金、风、雷的修者各一个,其中风、雷的修者移动速度应该很快,但风是最危险的,因为他需要将这个东西推倒他想要的位置,所以他需要一个速度更快的人来保护,这个人最好是雷系的修者,如果到了预定的时间没有发生爆炸,他需要徒手再注入一丝雷电之力,金能让雷散发的更快。但这样就会很危险了,如果风雷二人不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木火水金这四个人如果有人帮助他们更快的离开则更好,这一共需要十个人。
当然还有另外两种操作,一种是木系的神识足够强大,可以在很远的地方收回自己的能量,不过我觉得如果有这样能力的人,应该不屑于去弄这种。二是如果有什么东西的性质很稳定,但是受到猛烈地撞击或刺激,就会破裂掉,这样也可以,不过用什么我还没想好。当然这些都只是个想法,我没办法把他付诸行动。
在琴说完这些后,南天枢突然问了一个问题:“秦靖,你怎么来的?”
“地铁啊,这日子不好打车,而且我怕堵”话还没说完只见,南天枢直接爆起,从脚下脱下拖鞋,拿着就对白子木吼道:“白子木,你可真行,你就让他拿着这么份国家机密资料满大街晃荡,要是真给弄丢了呢?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你是不是又皮痒了?我告诉你爷爷可说过让我教育你的。”
白子木:“???”
琴:“???+1”
不过这俩人的问号方向却大有不同,白子木想的是“怎么受伤的总是我,他就是单纯的觉得这事可行,万一能成呢,这样南爷估计也能在自己爷爷面前说自己两句好,少挨点儿骂,他人也不小了,天天挨骂说出去总是不好看。”而琴想的则是:“这不我刚拿出来的那堆东西吗?就一个单纯的比较详细想法,怎么就成国家机密了?”
半晌“行了你俩先回去吧,别想这事了,对了你们没把这事跟别人说吧?”
“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琴是就算他想说也没人跟他说,而白子木就是单纯的觉得如果说出去就不叫秘密了。
“那就好,
', ' ')('记得千万别说出去”突然间转变了个语调“尤其是你”,说得当然是白子木,又语气缓和的对着琴说道“你先别管这个事了,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你跟他是不是要高考了?安安稳稳考完试,有什么问题我再找你们”伸了伸手,走吧,大年初一总赖我这也不是个事,直接下了逐客令。
琴站起来半开玩笑的说“南爷,您让我把作业本拿走呗?”,“写作业,写个屁作业,他说写作业我还有可能信,你?你在乎这个?走走走,赶紧给我走。”说着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后盖,把两张都泛黄的百元大钞放在桌上,很肉疼的道:“拿走,够了吗,自己再买本新的去。”琴当然不可能拿钱走,这两年时间他也跟这些人渐渐地熟络起来,也敢随便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他们走后,南天枢从角落里找出了一部隐藏的很好的电脑,然后穿戴整齐神色郑重的,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离开了四合院,经过了重重关卡,到了一个安保及其严密的地方,将这份资料放在那个人的面前。
从那天开始,距离燕京千里外的一处华夏国腹地的山脉,就开始了三天一小震,五天一大震的地震,没人知道原因。琴和白子木根本不知道那份东西如果能成会给华夏修者带来什么样的震动,甚至可以说能改写整个地球修者的练习体系,将修行与科学相结合,以前的修者都是单打独斗,如果科学的运用组合技,那么所发出的威力定然是一加一大于一的。
不论科技再怎么发达,整个世界修者约定俗称的规定,修者间不得运用现代大型热武器来战斗,所以一个修者能用的力量是相当的有限,但如果修者能做出像大型武器一样的攻击手段,那么华夏国修者在整个地球的修行界地位,将在至少百年的时间内为当世翘楚。华夏修者崇尚和平,不为以武作恶,只为无人敢犯。
一般的修者再怎么样他也想不到这一层,不是因为学时经历见识的原因,而是一叶障目,当局者迷,可琴却是这个世界修行体系里最大的局外人,也只有他能看的一清二楚,也能找出问题的本源。
从南天枢家出来白子木伸个懒腰懒洋洋的“你干什么去?要不来我家坐会儿。”“写作业”琴用手指搓了下鼻子。白子木诧异的看着他“写作业?你东西不都在南爷哪儿?”琴冲着白子木咧嘴一笑“你有啊”
“操?你丫坑爹呢?搁这坑我?爷怎么招你了,平常待你不薄吧?”白子木揪着琴衣领骂道,不过只得到了琴那一脸高深莫测的笑。
从考场出来,琴慢吞吞的在路上走着,听着周围这些考好孩子们讨论,以后会干什么,会去那所大学,还有考的不好的在嚎啕大哭,这一刻琴突然觉得很迷茫,他来这里好像除了找到静这一件事,剩下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甚至他来读高中这条路都是南天枢的授意。甩甩头,我又不是这里的人早晚要回去,想这么多干什么,把静先找到再谈其它的。
手机突然响了,只有两个人知道琴的电话,一个是南爷,一个是白子木,现在白子木应该顾不上他,那么肯定是南爷打给他的,“考完了?”
“嗯”“考的怎么样?”
“不知道”
“不知道?算了,你现在在哪儿,我一会儿派个车去接你。”,电话的那头只听见嘟嘟的声音。
这段时日琴几乎转遍了燕京的大街小巷,他敢肯定这个地方自己肯定没有来过,因为这是个连地图都不存在的地方吗,坐电梯向下,穿过几道关卡经过很多重核验,身上的所有电子产品包括手表,都被这些人收了去,才来到了最终的地点。
一进门就看见白子木被绑在哪儿,周围站了一圈人,嘴上贴着胶条,见他进来嘴里呜呜的说着什么,为首那人把他胶条撕开,就听见白子木在哪儿骂,那人不得已又把胶条封上了,问道:“你还骂人吗?”,白子木摇摇头,那人颇为不好意思的冲他笑笑:“我们也不想这样,奈何这小子,嘴就没个把门的,越骂越难听,干脆把他嘴封上,吵得人心烦。”
琴心道:“这货真是看不清现实,他敢保证这些人包括刚才的司机,随便个人身上都沾过血,如果白子木真的惹毛了这帮人,估计他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嘴上却说:“这傻缺给您添麻烦了,不好意思哈,您受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些人听到琴这么说冲着白子木的脸色好了很多,更何况琴还是他们请过来的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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