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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毕”
“同志们辛苦了!”“为人民服务”这次包括琴与白子木都发自内心的喊出了这句口号,这不是一句简单的口号,这是他们做这件事奉行的准则。此事注定不会被历史所记载,甚至此等秘级的事件都不会出现在档案之中,可以说他们的一生,如果华夏百年无忧,这件事整个华夏乃至整个华夏的修者,除了在座的寥寥数人外都不会知晓,但能得到首长的肯定,对于他们已经受用一生。要知道这里最小的一个,年纪连二十都不到。
坐在飞机上,琴思考了很久,那是个很理智,而且很睿智的人,那天问他,愿不愿意加入华夏的军队,去学习系统的知识,如果不想也不勉强。这让琴很诧异,掌管一个国家的人用一种询问的语气,来问他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从哪个人说出来那句话,他就知道,这个人肯定什么都知道。
很自然的问他,你还有多长时间,八十七年?一个普通的人能活,八十七年已经算得上高寿了,更何况你从现在数,就算你自己不承认,可你还是要做八十七年的地球人,换句话说你还要做八十七年的华夏人。能看出来,你喜欢军队,当他们想我敬礼的时候,你的眼睛在发亮。孩子好好想想吧,今后的人生路,如果你有更好的,为何不去做,如果没有加入华夏军队,何尝不是一项好的选择。
对了,听人说你文化课不错,今年军校在高考发成绩后,会有另一次招生,我先走了,站起来拍拍琴的肩膀就直接走了出去,琴在屋里一个人站了好久,直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坐着自己专属的汽车走了。
回来后没几天就放榜了,琴考的确实很不错满分750,考了687,能够上清北了。至于白子木也考了564分,他爷爷直接敲锣打鼓的包了燕京的一个豪华饭店,几乎云集了整个燕京的达官贵族,老爷子是真的高兴,本以为自己的孙子连专科都考不上,没想到能去上个一本。
这些宴请的宾客自然不能少了琴,甚至直接把他请到了主位上,琴哪好意思坐那儿,没想到白老爷子直接把他按那儿,死活不让起来。趁着老爷子四处张罗劝酒的空儿,随便找了个理由,告个罪的跑到了天台上。
发现白子木也在那儿,愁眉苦脸不是很高兴,拿着酒喝了一口:“你不懂,在我们这高考对于普通人意味着什么。对于他们意味着公平,意味着人生有更多的选择,他们的人生都是未知的。但我们这些人不一样,人生不论怎么选择最后走的路只有一条,按照家里规划好的路走下去,念什么大学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了有个普通人的身份,更好的隐藏自己。”
琴问:“那你为什么要参加高考呢?”白子木长舒一口气“为了这一辈子最后快活的几年,做事能由心。”
“不,这是你这一生中,最后一次能与普通人想争的机会,你应该心理很清楚,以你家的能力随便给你塞一个高级的大学,让他们凭空多出个名额很简单,但是他们没有那么做,而是让你凭借自身的努力。人的出身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你不能我也不能,但人总是要与命相争,虽然决定了你的路,但不能决定你在走这条路上你干过什么,只有走在路上的时间才是你自己的人生。”说完这话,琴背过头去没有看白子木,如果有的选他宁可当一个下三层的平民百姓,这样日子过的也会比他要好吧,琴不会把这话说出去,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念。
“对啊,路通向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怎么走”白子木直接把酒杯塞到琴手里,跑着出去,“你干嘛去?”“改志愿!”
琴端着俩酒杯,就这么在天台上站着,这样的场合怎么能少的了蓝家人,“嗨,兵哥哥你干嘛那?”,琴一回头就看见蓝秋筠,一身白色的长裙站在他面前,一时间仿佛回到了神域,第一次看到她的场景,不由得痴了。蓝秋筠把那杯多的,一把抢过喝了一口,等琴反应过来已经晚了,“诶!别喝”“怎么了?不就不就和你口酒嘛,一个人拿两个被是想勾引那个小姑娘啊,真小气”蓝秋筠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话总觉得心里面有一股子酸劲儿。
琴哪敢让她误会啊:“不是不是,你别误会,那杯我刚喝过一口,这杯是我朋友硬塞我手里的,他跑了”那成想他话还没说完,气的蓝秋筠端着杯子脸红的跑了。琴一脸目瞪口呆,赶紧检讨我哪儿招她了?那个字说的不对,他哪儿知道,自己对这事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这些年做习惯了,觉得没什么不对,但对蓝秋筠来说这么弄无异于是间接性的接吻,你不说还好,一说人家小姑娘肯定羞的跑了。
这场景被一个穿着紫色西服,耳朵上打了个耳洞的人看见了,走过来一脸惋惜的看着琴:“兄弟,自求多福吧,整个华夏敢这么招她的你是第一个。”
琴听到这乐了:“为什么?挺好啊?”那紫衣服青年说“此女子功夫深不可测,以后谁敢娶她,我就管谁叫大哥。你知道为什么她去扬淮两年,然后又回来吗?”
“为什么?”心道,你这个小弟当定了。
“因为打不过啊,你知道我从幼儿园大班就被她小班压着打,打到现在。她回来的原因就
', ' ')('是那些家长联名上书,说他们孩子被打的太惨,所以兄弟听句劝,如果她邀请你去武馆,一定要穿好护具,你现在看见的全是假象。”说完这话紫衣服的青年就一脸悲哀的看着他,走了。
“谢谢小弟,提醒哈”琴冲他嚷了一句,这天聊的,两分钟自己多了个小弟,如果这人说的是真的,看来静安全问题还是很有保障的嘛。
在琴看不见的一侧,蓝秋筠脸红的摸着自己的嘴,这算不算是间接的接吻啊,她会不会怀孩子啊,就这样纠结了很久,也没什么结论。至于为什么蓝秋筠会对秦靖另眼相待,从两年前开始她就在做一个梦,一个让她无比悲伤,但感到心安的梦,所以她才拼了命的想离开燕京,刚好母亲提议去扬淮,那天秦靖顺手摸了他的头后,那种感觉和梦里一样,甚至蓝秋筠都怀疑,梦里所发生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宴会到了尾声,白老爷子转了一圈发现白子木跟秦靖这俩主角一个都不在,气的赶紧去找,就看见琴一脸傻笑的在哪儿站着,“你小子傻笑啥呢?”拉着琴就往厅内走,到了大厅就看见蓝秋筠一脸幽怨的看着他,不由得觉得自己的肝儿都一颤。
收到录取通知的时候,琴心里倒是没什么,不过白子木为了躲他爷爷,不得已把他拉到一个夜总会,“你是不知道啊,今天我爷爷看见我通知书上的专业,差点儿气的犯心脏病。吓得我赶紧跑了。”
“那你还来这?”
“你放心哈,我家老爷子再活个五十年那是妥妥的。”燕京某个别墅区,白老爷子突然间就打了个喷嚏,谁念叨我呢?
“不就是把志愿改了吗,都是学医的,有什么区别。”
“是啊,一个是看动物的,一个是看人的。”琴漫不经心的看着周围,跳舞的女郎。
“你想啊,家里让我去的那个学校多远,这个离的多近,燕京医科大学多好的学校啊,不就是动物医学专业吗?况且就在你们学校隔壁,没事还能去你哪儿蹭个饭。”看着琴,你说对吧?
“我觉得你想多了,华夏国防大学应该不能随便进”,白子木一拍胸脯“没事,我翻墙。”“这憨货,前十几年秦靖怎么受得了他?行了我不跟你聊了,待着上头”就自己一个人走了,反正白子木一个大老爷们儿,把他扔这也不担心他安全问题。
刚要走出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皮衣皮裤露着肚脐的姑娘,在池子里蹦着舞,跳到忘我,琴脸色铁青的又坐了回来,酒吧颜色昏暗,白子木没看见琴那张阴沉的脸“咋的?后悔了?觉得办的不地道,知道陪哥们儿再喝两杯?”
“你看那儿?”伸手一指,“小嫂子?她怎么来这了,谁让她进的?”靠着沙发坐了起来。“兄弟,过去玩玩儿?”白子木这么说的原因,是他看见几个男人在不怀好意的,有意无意的碰着蓝秋筠的身体。
“走”
他们俩人有意无意的将蓝秋筠身边的人都隔了开,她自己玩儿的没劲,就走下池子,找酒保点了杯气泡酒。身边坐了个男人“姑娘一个人啊”,“你谁啊?跟你有什么关系”蓝秋筠往旁边坐了一个位置,“Waiter,给她来杯蓝莓茶,姑娘总喝凉的不好”,一杯紫红色温热的茶看起来很有食欲,加上酒吧的空调吹的很低,“谢谢”蓝秋筠接过蓝莓茶直接一饮而尽。“还要在来一杯吗?”“好啊”涉世未深的蓝秋筠哪懂得人心的险恶,一连喝了三杯,就感觉自己有些犯晕,老板结账,您手机扫还是刷脸,刷脸吧方便,好嘞,小票您拿好。
琴跟踪蓝秋筠出了大厅,蓝秋筠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看见刚才那个男人将出租车打发走,搂蓝秋筠的肩膀:“姑娘别着急走嘛”白子木见琴还是不动,“你知道那小子不怀好意吗?就刚才那东西,别看叫茶那是酒,一杯酒量不好的就能直接倒,更何况三杯。”说着白子木突然打了个寒颤,如果他杀过人就会知道这是杀气,很可惜他没杀过。“这大夏天怎么感觉着冷,快别愣着了跟上去”
“你丫谁啊?”那个人冲着琴说道,白子木直接把那人的手从蓝秋筠身上提了起来“她是我嫂子,还不把你那脏手拿开”,“大哥,大哥我错了”那人扭头就跑,顺势蓝秋筠就直接倒在琴的怀里了,白子木指着那人跑的方向骂“别让老子在看见你”
琴搂着蓝秋筠:“醒醒,别睡了,你家住哪儿?”,蓝秋筠倒好直接像个八爪鱼一样挂琴脖子上了,“你知道她家住那儿吗?”
“我确实不知道。”
“你爷爷不是宴会请过她吗?”,“你别动”这句是对怀里蹭琴胸口的蓝秋筠说的
“大哥,请过我也不知道她家住那儿啊,那啥我先走了啊,你自己解决”直接跑的没影儿了,路过的人纷纷给琴投过艳羡的目光,纷纷觉得这小子好福气啊,捡了个姿色这么好的尸。
这可真是狗咬吕洞宾,冤枉好人心,琴打不开蓝秋筠的手机,她身上也没个证件,也不知道她住哪儿,白子木这货明显摆他一道,把他撂这自己跑了。算了,先带自己家去吧。蓝秋筠这一宿可没少折腾琴,“水”,琴就立刻给她递一杯水,“想吐”立刻给她拿
', ' ')('盆,说头疼就给她按头。
最后不得已琴干脆搬了把凳子坐在窗前,以便伺候这个小姑奶奶,折腾了大半宿等安静的时候天都快亮了,蓝秋筠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可琴这一宿压根就没合眼,把他一个熬夜的冠军逼的第二天眼圈都是黑的。
蓝秋筠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啊啊啊啊,流氓,死变态”叫了至少五分钟,琴怕一会儿把邻居招来就更说不清了,不得已只得起身捂住她的嘴,把她按到床上,“你听我说,第一我没动你,你身上的衣服是完整的;第二我是救你的人,昨天那个男人灌你喝了三杯高度的鸡尾酒你自己都不知道;第三我是打不开你手机你身上又没有证件我才带你来我家的,总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大街上。”三条说完琴深吸一口气,我的天,这小妮子太能折腾了。
“听懂了吗?”蓝秋筠点点头,“听懂了就别叫了”眼里露出了一丝狡黠,张嘴一口要下去,“我去,你属狗的?怎么随便咬人呢”琴甩着手说。
蓝秋筠抖抖肩:“谁叫你按我的?”琴算是发现了,自从来到地球生的这些气,比他之前快三十年加一块都多,以前静多善解人意,真不知道轮回镜怎么回事,把静的灵魂安到这么一个小太妹的身上。
所以说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干了件他灵魂三十多年来从没干过的事,打孩子,直接把蓝秋筠按到自己腿上,撅着屁股一巴掌就下去了,这一巴掌直接把蓝秋筠打蒙了,她从小到大就没挨过打,这回让一个就见过三次面的人给打了。
一边打,琴一遍说:“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你就去,你才多大?犯了错还有理了?”紧接着又一巴掌“你才几岁你就喝酒?”第三巴掌“你知道我昨天要是不在有什么后果吗?”就听见蓝秋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顿时琴心理就直接麻爪了,要是跟他骂,跟他闹那都好说,可是这个哭,琴是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求求你,别哭了,都是我的错我不好”琴都快跪在她腿边求情了,他做了很深刻的自我检讨,再怎么样他也不能打人,尤其是女人,但是这事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如果琴昨天不被白子木拉着去喝酒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因为那样的画面琴曾经亲眼见过一幕,那真的是会心疼死的痛。
琴从蓝秋筠的嘴里也渐渐听出了个,她也委屈,昨天真的是突发奇想的跑去玩儿,听一同的姐妹们说这个地方,除了她大家都去过,怕不合群所以才自己先去看看的,没想到就遇到了这样的事,她也觉得喝醉了,所以赶紧结账走人,酒劲实在是太大,没想到一醒来就直接来了这。
不怪那些人说琴这样还能找到媳妇,琴他压根就没想过一个小姑娘遇到这样的事,她也害怕啊,你还二话不说给人家一顿打,人家能不哭吗?而且琴算错了一件事,蓝秋筠压根算不上是他的静,他的静只是蓝秋筠灵魂的一小部分,甚至连一小部分都算不上,那就是个梦,正常人谁会把梦当真?纵然这个梦有的时候能让蓝秋筠怀疑,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的事。
到底蓝秋筠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她也知道琴是对他好,不过这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劲儿倒是让琴不知道说什么好,“喂,你家就你一个人住啊?”
“我不叫喂”
“哦,好吧,叔叔”
琴不得已从卧室出来看着她“你可以叫我哥哥,或是琴”琴跟白子木混时间长了,有的时候嘴也是挺贱的,要是一般人他或许就直接答应了,甚至还能在说上一句,要不再长一辈儿,干脆叫爷爷得了。但是对于蓝秋筠,这属于原则性问题,先不说这事以后能不能成,有好几十号人等着自己娶媳妇呢。就是自己凭空长了自己媳妇一辈儿这事,从他自己这就说不过去。
就这样这俩人没营养的对话持续了很久,最后还是蓝秋筠的妥协:“叫你哥哥不可能,那就叫你琴”从此以后琴这个称呼成了地球上蓝秋筠对他的专属。
在这蓝秋筠就跟自己家一样也不见外,拿出桌上的那个白色的信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念了出来:“华夏国防大学,2060届军队指挥学录取通知书”默默地把那封信又放了回去。空气中突然间安静了下来,琴赶紧出去看以为出了什么事。
“我爸爸也是这个大学的,而且和你一个专业”,琴是真不知道该回什么“那挺好”,“希望你成为一个保家卫国的英雄”,琴是真不知道这一茬,他能考军校不否认在机场那段对话占四十,但更大的原因不是因为她。
“我该走了”“这么快?”“我一晚上不回去,估计管家已经很着急了,你把你手机给我”琴从屋里拿出了手机
“打开”,“这是我的电话,还有微信,我们还会再见的。”说着蓝秋筠自己打开门走了,实话要是别的事,琴还能安慰安慰,这事以前的他和静根本没时间想这些,活着已经很难了,谁还有时间在这伤春悲秋,但蓝秋筠不一样,她什么都不缺,除了父爱。
每天他们两个都会像个认识很多年的老友一样,分享生活中的琐碎。军校的每个学生前两年都被打散去军队接受训练,令琴没想到的是白子木直接休学来参军了,而且和琴分
', ' ')('到了一个班,琴心理明白肯定是他磨他家老爷子,老爷子又舔着脸去找南天枢,然后南天枢找凌越的后果,给军队塞一个无伤大雅而且基本素质很不错的小兵,那当然是何乐不为的。就算白子木不来参军,那个神秘的第九军未来肯定会给他一个军衔,让他为国所用,但白子木自己原因来军队历练,这帮老人自然是高兴的。到底是人生两大铁,变成了人生三大铁,一起当过兵打过仗的兄弟。
那次事件之后,琴每晚都会先感应下蓝秋筠在那里,才敢入睡,不是他有什么偷窥的爱好,而是单纯的怕她出事而已,每次周末能拿到手机的时候,琴看到满满的99+他就会很开心,一条一条的回复蓝秋筠说的事情,好在蓝秋筠也很听话,那也没去过。
白子木两年后到底是退役了,他成长了很多,从一个嬉皮笑脸的少年,长成了一个遇事沉稳,做事干练的青年,他写转业报告的时候,甚至惊动了军长,都劝他重新选择一门行当,他是天生的军人,甚至说给他写推荐信让他去同琴就读一个专业,但白子木都拒绝了,他与琴终究不同,两年的时间他知道了什么叫做责任,而他的责任则是守护这个家族长盛不衰,以家族的武学去护佑华夏,这才是他与生俱来的使命。
蓝秋筠和琴的关系彼此变得很微妙,谁也没有说破,但是每年琴休假的时候蓝秋筠就会在大门口等他,二人一同开车走。很难想象,在大学白子木的各项课业的绩点能达到3.5+,要知道不到四年甚至也就三年半之前,这个人的高中成绩各项都不合格。
琴以各项第一的成绩从大学毕了业,白子木也在准备申请实习,他用了两年的时间读完了三年大学的课程,所有人心理都明白,他只是不想差的离自己兄弟太远。一年前蓝秋筠也上了大学,她没有听从母亲的话到国外更高的学府去读书,而是选择留在了国内,以前蓝秋筠和琴在网上说,她的梦想是当一个医生,一个战地医生,这样或许她的爸爸就不会死。但她应该永远都没有机会实现这个愿望,她为了整个公司以后的发展,去学了金融,据说她的专业需要读满八年,就算在国内也离琴很远,琴在北方燕京,蓝秋筠的大学在南方鹏城,说是为了离她的爸爸更近一些,虽不在南云,但比起燕京已经很近。
另琴没想到的是,蓝秋筠的学校竟然可以网上授课,因为这这个专业唯一的毕业标准竟然是,用八年的时间在最后毕业的时候,将自己的公司净利润增加三成,可以说除了上课和飞过去考试,蓝秋筠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管理公司。如果每门课业均及格就算把公司弄赔了,学校也会毕业,不过是毕业的成绩单上不好看而已,毕竟能来这里读书的年轻人,每一届只有十个人,而这十个人无一不是华夏赫赫有名的企业家。
蓝秋筠来参加了琴的毕业典礼,当看到琴作为学生代表上台致辞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何,这一瞬间觉得琴的荣誉,也是她的荣誉。一晃七年,蓝秋筠从大学毕业,直接拿了一张金融学的博士学位,她家的公司在这段时间内变成了世界排名前五十的企业,不拘泥于华夏,将眼光放到了整个地球。
白子木也成为了一个动物医生,一个在燕京乃至于华夏赫赫有名的动物医生,自己在南爷的会馆旁,开了一家给宠物看病的小诊所,白子木出名的原因不是他的这个诊所,而是每当琴跑遍各处的时候,他都会适时的出现,给各种人家的牲畜瞧病,只要他能解决的,倒也应了医者仁心。而且在这旅途之中也找到了他自己的命定之人,这是在南云丛林中他救下的一个姑娘,一个不小心滚下树林摔断腿的植物学家。二人一个研究动物,一个研究植物,自此相伴相护,大概一生可以踏遍华夏大江南北。
至于琴自己,这七年他倒也像蓝秋筠的父亲一样,出生入死,虽然战功没有那么的漂亮,但为了蓝秋筠卧薪尝胆深入敌营一年,最终手刃了杀死她父亲那个团伙的头目,并且将这个团伙一网打尽,自此华夏南云边境至少十年无忧。琴与蓝秋筠早已互道心事,相约等她毕业就去结婚。
设计的那款武器,不知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成了华夏修者震慑外敌绝佳的武备,从一个短期保存的东西,变成了可以长期保存的装备,华夏的修者,最终将这样的武器取名“神域”,只有琴才知道其中的含义,也做出了很多同样的东西。从此以后华夏修者抵御外敌不再单打独斗,而是运用组合技,来获得更大的武力。
大概生活中最大的插曲,就是订婚前琴登门拜访时丈母娘的彪悍,他拿出了自己全部的身家,也是这俱身体主人全部的身家,林林总总加在一起五千多万,他只给自己留了那套房子,毕竟他们婚后总要有个安身立命之所,他拿到公证处给他开具的证明,这张礼单是他的全部。到了后本以为丈母娘会很高心,只是随便翻了下,到了最后看到总的金额,说:“这还不够”琴知道这些钱对于蓝秋筠这样的家庭来说算不得九牛一毛,但这是他能给出的全部了。
那成想,他说的不够和她说的不够完全就是两个意思,“我的闺女嫁过去怎么能受委屈”鼓弄了一会儿手机,琴的手机来了一条提醒,到账五个亿,“这笔钱应
', ' ')('该够你们婚后生活所用”
“啊,谢谢阿姨”“还叫阿姨?”“谢谢妈”旁人看来这像是一场交易,但琴知道,这不是交易,而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儿女未来生活的保障,让他好好对她,或者是说如果他像琴的父亲一样,那么这笔钱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足够蓝秋筠的花销。
几十年的生命,琴缺失的父母的爱,在这一刻全被找了回来,都说一个琴瑟和鸣的夫妇少不了来自于丈母娘的助攻,在他们商讨完这些后,蓝秋筠的母亲就出去了,连带着锁上一楼的窗与门。不得已琴只得从二楼跳窗而出,他没注意到的是自己恋人那一双幽怨的眼神,这场闹剧最后以蓝秋筠一个月没有理会琴而告终。
蓝秋筠不知道的是,在他的骨子里是个很传统的人,如果没有经过三书六聘,明媒正娶就白拿了姑娘的清白,那在他的心理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就像在神域一样,当年他是没这个能力,而现在他有,至少在地球他能给这个姑娘一个很美好的未来。
婚前的一晚,琴给蓝秋筠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那是在神域中他们的故事,也说“他知道她不是静,如果他不同意这门婚事,那便作罢。”蓝秋筠说“她找梦中的这个人找了十多年,她就知道他会来找她。”二人同二十几年前静十七岁的那个晚上一样,相拥而卧。
一代兵王与华夏最年轻的企业家相结合,自然被世人所祝福,就像十几年前那些人说的一样,整个华夏修者都来向琴讨一杯喜酒喝,自然婚礼真的是南爷主持的,其它人未变,可南爷看起来当真苍老了很多,他给了琴一份贺礼,那是让整个华夏修者都艳羡的礼物,一枚驻颜丹,让蓝秋筠当众服下,自此今生容颜不改。
至于白老爷子当年说的礼物,他给了琴一块金属,不过却能打成一件武器藏于灵魂,这武器经过长时间的温养后还会有灵,琴知道这是白老爷子给他的一件保命的神器,现在用不到,他总是要回神域的,那个对于地球人来说未知的地方。
这场旷世婚礼当真做到了十里红妆,整个华夏三分之一的人都在为他们祝福,愿二位百年好合,琴瑟和鸣。琴也见到了那个当年紫衣的少年,也蜕变成了一个沉稳的青年,到也没说认大哥的话,只是给他交了个底,不是蓝秋筠多能打,而是打不过的时候她会哭,一个真正的绅士怎能让美人落泪,至于这点琴心想在他与蓝秋筠第三次见面的那个清晨,他已经知道了。
当晚,云雨交融,这是琴第二次要了静的身子,虽然彼此清楚她是蓝秋筠,可琴也不是当年的琴,这次不会有人再打扰他们。纵然换了一个世界,但彼此的心确不因为跨越时空而相隔甚远,反而越近。鬼影曾经和他说过一句话,在归墟他得到一种红绳,如果两个人无缘,那么这根绳子则不会将二人的魂魄绑到一起。如果有缘这根绳子,不论隔得多远,那怕相隔世界这二人也会因这根绳子,将灵魂绑到一起,永不分离。
鬼影将绳子送给了他,琴在地球听过一个美丽的传说,那个人被华夏人称之为月老,他想或许这就是月老的红绳,或许鬼影就是那个月老,还有自己的姐姐月,也是琴与静的月老,就是不知道姐姐在神域过得可好。
毫不意外,那根绳子将琴与静的灵魂绑到了一起,从此天上地下没有什么东西能再让他们分开。琴曾问“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她说“都好”一年后,他们的孩子出生了,那是长安的灵魂,还是叫秦长安。五年后,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也到了人世,秦清欢。当年他想的是,不求富贵荣华,但求人间长安清欢。现在琴希望这两个孩子,能守人间长安,让世人清欢。
琴也离开了上阵杀敌打打杀杀的生活,开始研究地球武器与修者的结合,让他们能得到更大的作用。长时间的军旅生涯,让他知道他自己到底需要什么,华夏的军人到底需要什么,华夏的修者军人需要什么。
人间三十年,长安清欢也都长大了,琴以为长安会和他一样去从军,可没有,长安说:“他总做一个梦,他很小很小的时候,这个世界的孩子只有他一个人,他总是感到孤独,没有朋友。”所以他成了一名幼儿园老师,每天的工作就是陪着孩子,这让他很开心。至于清欢,她倒是随了她母亲的愿,也继承了父亲的一身本领,成了一名军医,每天奔波于需要她的地方。
大抵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也就随孩子们去了。令他没想到的是,那个白家的小辈儿,到把他闺女给拱了,他与白子木成了亲家,为了对儿双胞胎跟谁姓的问题打了好几架,最后决定大的跟白姓,小的跟秦姓。
至于长安,她的母亲在为他的婚姻大事发愁的时,琴从楼下的某个角落里,看到长安与一个漂亮的男孩儿相拥,愣了半晌。他说如果可以就带那个男孩儿一起过来吃顿饭,从那天以后他就有了两个儿子。
那个姓白的孙儿不爱武装,也不爱经商,一门心思的去做了一个明星,可以说他是华夏修者里最高调的一位,也是华夏修者里最能歌善舞的一位。至于他家的这个,自小就偏爱钱,长大后干脆合并了蓝秦白三家的产业,一跃成了整个地球排名前三的企业,同
', ' ')('样的也是成为了修行界最有钱的修者,同他的哥哥一样,二人在不同的领域为华夏作出足够的贡献。
再然后的事,那和琴有什么关系了,那自然是为儿女们所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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