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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阳光从窗户外照射进来,将洛言溪从睡梦中叫醒。
洛言溪睁开了眼睛,入眼便是陌生的房间,想要起身,却感觉浑身酸痛,使不上力气,一下就想起了昨天的事。
昨天晚上凌立寒在浴室里又压着他做了好几次,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到床上的,做到一半就昏过去了,现在感觉身上清清爽爽不黏腻,估计是凌立寒给他洗了,穴口也没有特别疼的感觉,但是很胀,应该没有撕裂。
挣扎着坐了起来,洛言溪就看到凌立寒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粥。
“醒了,正好来吃点粥,你这几天最好不要吃别的,吃流食会比较方便。”
“将…主人…”洛言溪想站起来,但是没有力气,急地汗都出来了,他不能这样的,妻奴应该比丈夫早起,应该在早上为丈夫口侍,为丈夫接尿的,而不是这样让丈夫给他端早餐。
“我…我,对不起主人…我、我起晚了……”
凌立寒把粥放在床头柜上,转身一把按住了洛言溪,让他坐好“没事,是我昨晚太过了,今天就算了吧,来,先把粥喝了,然后休息会,下午再调教你,你现在这样根本禁不住调教。”
洛言溪乖乖地点头,他知道妻奴是每天都要调教的,每天至少调教两个小时,还有可能更多,这都要看丈夫的意思,在嫁人后的前五天里更是要连着调教五天,就是为了立规矩,让妻奴学会服从,五天之后就可以减少调教的时间了,但是每天的调教都不能省,除非妻奴怀孕,但是洛言溪是个男妻,不会怀孕的,所以他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被调教。
洛言溪伸手去拿粥碗,却被凌立寒抢先了一步“我来喂你吃,来,张嘴。”
“可是…这不合规矩的。”
“什么规矩,哪有规矩规定丈夫不能给妻子喂饭的?”
“可是…我只是个妻奴啊,哪有妻奴被丈夫伺候的…”洛言溪声音越来越小。
“也没有规定说丈夫不能喂饭的,我想喂就喂,谁能管我。”凌立寒说着就把一口粥喂进了洛言溪的嘴里。
“你是我的妻奴,我的妻,我的奴,跟别人没有关系,你在我面前是奴,在别人那里你就是将军夫人,你不用对别人低三下四的。以后只有调教的时候你是奴,你得叫我主人,在外人面前你就叫我将军,其余时间私下里就随你爱怎么叫吧。反正你记住,以后只有我能欺负你,换了别人可不行。”
“那…不知将军说的是怎样的欺负呢?”洛言溪红着脸问他。
凌立寒看着洛言溪这样子就笑了,他的媳妇也太可爱了吧,脸红成这样也要撩他。
“那当然是弄得你喘不上气地欺负了~”
洛言溪不说话了,红着脸沉默地吃粥。
“我这七天不用去军队,可以在家里休息,正好能用来好好欺负你了。”
“嗯,还请将军好好地调教调教我呢~”
“呵,好阿你,还有精力撩拨我,看来是不想休息了,吃完就直接去调教室吧。”
“哪有,腰还疼着呢,现在起都起不来。”
“小妖精,撩人还不负责了。”凌立寒喂完了粥,伸手在洛言溪的脑袋上狠狠揉了揉,“行了,不逗了,你休息会吧,别撩我了,不然待会真的直接开始调教啦。”
洛言溪不动了,听话地靠在床头,乖乖休息。凌立寒端着碗出去,又拿着一本书进来,坐在沙发上看书,洛言溪盯着凌立寒看了一会,发现凌立寒真的很好看,看着看着洛言溪就睡着了。
凌立寒发现洛言溪靠在床头睡着,放下了手中的书,走到床边给洛言溪放平到床上,盖上被子。
看着洛言溪的睡颜,久经沙场的凌将军突然觉得这种宁静的生活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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