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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的入学也很快办理好,学费是原本学校的三倍,不过还好羽斫有存款,只是仅仅靠那点存款,还不足以保证他们以后的生活。祁落有提过让他不要担心这些,他来负责,但是羽斫拒绝了。
他白天出去找工作,没想到连饭店招服务员都需要学历,他高中辍学,在这个地方居然连兼职都找不到。
失魂落魄地回家,祁落带着女儿做好了饭正等着他。
祁落过去抱住他,“今天很累吧?”
羽斫说“谢谢你帮我照看小月,你好不容易休假一天的。”
“小月很乖的,不过,要是能和你们俩一起待一天就最好了,今天怎么样?”祁落说着,拉着他的手坐下。小月也跑过来,钻进羽斫的怀里。
“和之前一样,失败了,”羽斫说“没关系,我总能找到的,我再努努力。”
祁落喂了颗水果给羽斫,“休息几天吧,别逼自己。”
“嗯。”羽斫回应。
晚上两个人依偎着聊天,“我爸说想见见你。”祁落说。
“为什么?”羽斫一时有些惊讶。
祁落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啊,因为我说我有了结婚对象。”
羽斫内心是欣喜的,可是随之而来的担忧也无法忽视。“可是,我带着孩子。”
祁落摸了摸他的脸,说“你放心,这个,我和我家人都不介意。我爸爸和你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之前在工地上不是经常看到吗?不要害怕,你就还把他当包工头儿。”
羽斫笑出来,“哪这么容易。”
“只是…”祁落说着顿了一下。
“怎么了?”羽斫问。
“那天老板找你,和你谈了很久,我爸可能会问你和他的关系。”祁落说完,羽斫坐直了身体,有些惴惴不安。
祁落一把揽住羽斫的肩,“别担心别担心,你就实话实说,老板把你错认为他高中同学了。”
羽斫捏住祁落的手,说“你不好奇吗?”
“不,羽斫,我爱你,只要能在你身边,照顾你和小月,别的东西我都不在乎。”
羽斫抱住他的腰,“这么会说话,不知道以前跟多少人说过这些甜言蜜语。”
祁落笑了两声,“我是真心的,你不相信我,我伤心了。”
“我相信。”羽斫刚说完,祁落就吻了他一下,这是他们在一起之后的第一个吻。羽斫愣住了,瞬间失去反应。
“我可以吻你吗?”祁落问他。
羽斫的心跳得很快,他点点头,就在祁落的头靠过来的时候,他说“但是别的,我可能做不到。”
祁落微笑了一下,吻住他的双唇,羽斫闭上了眼睛,亲吻间隙,祁落说“没关系,没关系。”
和祁落在一起之前,羽斫已经做好了不再组建家庭的准备。虽然时时忽略自己的感受,但是每每在工作的地方看到一大家子来吃饭,欢声笑语传到他的耳中,他还是会忍不住羡慕。他从小和奶奶住在一起,没见过父母,没听过父母的事情,从小到大,也没奢求自己会有一个家。
后来有了女儿,现在有了祁落,他对生活的信心,对家庭的期盼像是在渐渐落到实处,他觉得自己也可以得到那些看似遥远的幸福。
祁落带着羽斫和小月去见他的爸爸。祁落的爸爸对羽斫还算熟悉,他得知儿子的男朋友或者说未婚夫是羽斫的时候,虽然惊讶但是也很快接受了,总的来说他是很满意羽斫的。
饭后,祁落出去结账的时候,爸爸问了羽斫那个问题,羽斫也说,是老板认错了,自己对老板根本没有印象。
离开的时候,祁落爸爸对祁落说,最好不要再让羽斫见到老板。祁落点点头。
后来两个人就在准备婚礼。祁落,羽斫和小月在家里贴了喜字,每一天都过得称心如意。
祁落将喜帖带给公司的一些平时往来较近的同事,他和羽斫今天下午就要去领结婚证。
邱临夜是偶然间看到的那张喜帖。
他平时不怎么来公司,这一天是为了见其他公司的老总,和他约在了办公室。结束的时候,他路过办公区,看到一个职员拿着红色的喜帖在看,可能是那抹红色吸引了他的眼睛,他不经意往那边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上面的照片,是羽斫。
他止住脚步,走过去,把那名职员吓得够呛。他拿过那张喜帖,看见上面两个人的笑容,顿时怒火冲天,他将喜帖暴力揉成一团捏在手里,拿着走了。
那名职员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给祁落打电话,“我靠,我们老板刚才抢了你给我的喜帖,那张脸都气红了,我都以为我要被辞退了,我就摸这小小的一次鱼,不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吧?”
祁落简单安慰了一下那位职员,就挂断了电话。他立马给羽斫打电话,“你在哪儿呢?”
羽斫说“今天下班早,我买了菜在家呢。”老板娘听他说下午要去领证,就给他放了一下午的假。
祁落说“好,我现在回家,回家之前任何人敲门你
', ' ')('都别开。”
羽斫有些疑惑“为什么?”
祁落边往回走,边说“你听我的,等我回来。”
“嗯,好。”羽斫没再问为什么,他走到门前,将门反锁住了。
羽斫在厨房整理食材,没一会儿敲门声响起,羽斫想着祁落的样子,笑着跑到门口,刚把反锁解开,突然想起祁落说的话,他停住动作,大声问“是谁在敲门?”
门外没有回答,羽斫的心突然跳得厉害,他又将门反锁住,这时候,敲门声变大。
羽斫掏出手机,打给祁落,“你回来了吗?”
“还有10分钟左右到家,怎么了?”祁落问。
羽斫意识到门外的不是祁落,他往后退了两步,抓着手机的手用力,“那门外的是谁?”
他觉得祁落是知道的。
祁落加紧了速度,“别开门,有可能是老板。”
羽斫往里屋走,“好,我不开门,等你回来。”
祁落说“不要害怕,我马上就回家。”
“嗯,你开车注意安全,到家给我来电话,我把门反锁了。”羽斫回到卧室,关上门。
他刚挂掉祁落的电话,陌生电话打了进来。羽斫想接起电话,刚接通,那边邱临夜的声音传过来“开门!我在你家门外!”
羽斫回,“家里没人,你快走吧。”
那边沉默了一下,说“我给你时间,是让你考虑的,不是让你去和别人结婚!”
羽斫挂掉了电话,邱临夜的电话又打进来,他把号码拉黑。坐了一会儿,他给祁落打去电话,“那个人在门外,你别回来了,我怕他对你……”
祁落尽量平静地说“你别出来,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是他的员工,门口有监控,他如果打员工,闹大了对他的影响不小,你不要担心我。”
羽斫站起来,对着手机说“不,不,你别回来了,我不出去,他进不来,等他走了,我们等他走。”
“他不会对我怎样的……”祁落还没说完,羽斫激动的对电话喊到“对他没用的!报警都没用!你别回来,我求你了,我不想他伤害你。”说到最后,羽斫情绪有些崩溃地颤抖着声音。
祁落被惊到,他心疼,羽斫说出这番话,想必是以前发生过的事情,祁落说“你相信我好吗?”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羽斫蹲在了地上。
“那是我们的家,你在家里,我要来陪你,”祁落说,“我会保护你,羽斫,你现在有我了。”
羽斫情绪有些激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只好说“好,我等你回来,”
羽斫抓紧了手机,坐在地板上,不时看看屏幕上的时间。
时间一点点流走,羽斫等了好久都没等到祁落的电话。他们预约领证的时间也过了,羽斫慌乱不已,他给祁落打去电话,可是冰冷的声音告诉他手机已关机。
羽斫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可是他没有勇气去扭开门锁。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他的心伴随着铃声咚咚跳着,他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是陌生电话。
他手抖着按下了接听键。
“开门。”冷漠的声音让羽斫恨不得丢掉手机,可下一刻他听到祁落大喊“不要开门!”
“祁落,祁落,你在外面吗?”羽斫慌忙去开门,刚把门打开,邱临夜用手抓住他的胳膊往门里推,手机掉在了地上。羽斫拼命去掰紧抓自己的手,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随即他看到了满身是血的祁落,被两个人架着拖进来。羽斫往那边冲,却被邱临夜抱在怀里,羽斫再忍不住,眼泪糊了满脸。
他叫着祁落的名字,厮打着邱临夜。
祁落费力地抬头看羽斫,语气微弱地说“对不起。”
那两人将祁落死死绑在一边之后,退了出去,关上门。
“你再动,我就让他死。”邱临夜说着。
羽斫听见,停了动作,他大口呼吸着,浑身发抖。邱临夜放开了他,羽斫立马跑到祁落身边,却不敢碰他,不知道他哪里受了伤,担心碰到他的伤口。“怎么样了?哪里疼?我们去医院。”羽斫泣不成声。
祁落倒在地上,除了还在眨眼,没有其他的动作,他好想让羽斫赶紧走,可是他动不了,嘴里全是血,连话都说不出。
羽斫转头跪着往邱临夜那边移动,他拉住邱临夜的裤腿,说“带他去医院,我求您了,不要让他死,不要……”
邱临夜一把将羽斫从地上拽起来,脸靠近羽斫的脸说“死了又怎样?”
说完,他将羽斫后颈处的抑制贴撕掉,随即用力把羽斫丢在地上,他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对羽斫说“把这屋里贴的红色东西全部撕掉。”
羽斫浑身一颤,坐在地上没有动作。
“不动是吧?”邱临夜说完看了一眼躺在一边的祁落。
羽斫看见他的眼神,急忙站起来,“好,我撕。”
羽斫环顾了一下客厅,他想起他和祁落,小月贴的时候
', ' ')(',窗户和门贴好之后,多出来几张,他们看着红色的“喜”字很是喜欢,便在其他地方也贴上了。现在一张一张地揭下来,像是在剜羽斫的心头肉。
最后,他双手拿着那一叠“囍”字,站在了一旁,他时刻关注着祁落的状态,和祁落眼神对上,总是忍不住哭。
“扔掉啊,拿着干什么?”邱临夜说。
羽斫不得已,只好把那叠纸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垃圾桶,他还在想“还好,垃圾袋是新换的,是干净的。”
“老板,求您,祁落需要去医院。”羽斫说。
邱临夜看着他的脸,满脸不耐,“去洗澡,洗干净。”
羽斫愣住。祁落动着身体,呜呜咽咽地想说什么,邱临夜转头站起来,对着祁落的身体用力踢了一脚。
羽斫冲过来,护住祁落的身体,“我去,我马上就去。”
羽斫不敢去看祁落,他看着邱临夜坐回了原位之后,慢慢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超过10分钟,你出来就可以看见一具尸体。”邱临夜说。
羽斫立马加快了动作,洗澡的时候他居然没空去想其他的,他只想快一点,快一点,他要救祁落。
他快速拿水往自己身上冲,全身打湿之后就立即穿衣服。衣服穿好后,他看到洗漱台上摆着的剃须刀。打开洗漱台下面的抽屉,里面摆放了一个刀片式的剃须刀。这是他以前用的,虽然祁落让他扔了,因为这种剃须刀很容易割伤皮肤,但是他没舍得扔。
他将剃须刀上的刀片取下来,放在手心。
羽斫推开门慢吞吞地走过去,他先看了看祁落,又看看沙发上坐着的邱临夜,发现邱临夜正闭着眼睛。
羽斫惊慌到快移不动腿,头发上的水流到他的眼睛里,他用衣袖擦了擦,随即狠下心,拿着刀片往邱临夜那边冲,邱临夜突然睁开眼睛,手挡了一下,刀片割破了他手臂上的衣服布料。
羽斫有些绝望,他继续挥动着手,却被邱临夜扼制住,刀片从剧痛的手里掉下来,羽斫被摔在沙发上,邱临夜捡起刀片,往祁落那里走。
羽斫回过神来,吓得魂飞魄散,他连滚带爬地冲过去,两手抓住邱临夜的手,刀片刺进手掌,邱临夜大惊,羽斫拼了全力不放开他的手,血从紧握的手心流出来。
“你疯了!”邱临夜大喊。
羽斫咬牙紧紧握着邱临夜拿刀片的手,可他的力量是不及一个alpha的,邱临夜一手将羽斫抱起来,走了两步将他按压在沙发上。羽斫松了手,邱临夜丢掉刀片,去检查羽斫的手,血淋淋的手刺痛了他的眼睛。
邱临夜拿过桌上的卫生纸,缠了一圈又一圈,将羽斫的伤口缠住,血将纸染透。
邱临夜压在羽斫的身上,手指捏住羽斫的下颚,“这刀片割在他身上会是什么滋味?你要是想要他的血流干,你就继续想这些小把戏。”
羽斫苍白着脸,唯有眼睛是红的,他泄气一般,无可奈何地对邱临夜说“你放过他,放过他。”
邱临夜脸上带着恶劣的笑“我会放过他,不过不是现在。”
说完,他用手去扯羽斫的衣服,羽斫惊慌失措,抬手去挡,手掌处的伤口是钻心的疼,他害怕到大叫出声。
空气中,是邱临夜的信息素味道,无孔不入,这个恐怖的味道带着以往的回忆钻进羽斫的脑海,他悲痛欲绝,别过去的头睁眼就看到了一旁躺在地上努力想起来却动不了的祁落,祁落流着血泪的眼睛正看着他。
“不……不要………”羽斫心痛难耐。
邱临夜用力将羽斫翻身,压住他的背,羽斫想撑起身体爬起来,却敌不过邱临夜的力气。邱临夜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把剪刀,他顺着羽斫的裤腿将羽斫的裤子剪开,逐渐露出光洁白嫩的腿。羽斫用力挣扎着,剪刀的尖头不时戳到羽斫的腿上皮肤,留下一个细小的血印。
回忆和现实重叠,当时他就是被人从后面压着侵犯的,剧烈的疼痛让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那一刻。
他的挣扎不起作用,裤子已经被剪烂,邱临夜也已经压了下来,他似乎还能感受到祁落的目光,他没停止挣扎,可是力气越来越小,喉咙中嘶哑的喊叫也渐渐偃旗息鼓。
邱临夜的信息素充满了掠夺气息,让羽斫快要喘不过气,邱临夜毫不留情地插入,羽斫痛到咬紧了身下的抱枕,连牙齿间都有了血腥味。
太过痛苦了,羽斫转过头,背对着祁落在的方向,他不懂,命运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残忍,他明明都在积极面对生活了。
身后的抽插越发用力,越发深入,oga的身体特性,alpha的信息素影响,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身后的穴口分泌出方便alpha进入的液体,他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整个人趴在沙发上,连牙齿也没了力气,本能的呼吸让他张着嘴巴,却没有泄出一丝声音。
耳边是邱临夜低沉充满情欲的声音,他的手用力地抚摸着羽斫的后背,身下一刻不停,冲撞着羽斫的臀部………
高中的时候,羽斫全身心都在学习上
', ' ')(',对别的事情漠不关心,也没有朋友。他的成绩优异,他有心仪的大学,他有把握能考上。
他的优秀,他出众的外表让他吸引到了不少人,对他来说都是麻烦。邱临夜也是其中一个。
邱临夜确实是他的高中同班同学,也是学校风云人物,他一直喜欢羽斫,他自认自己也不差,追羽斫,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他每次和羽斫搭话,羽斫要不不理他,要不就问他“你是谁?”
他一度以为羽斫得了什么疾病,不然为什么记不住人?后来他才发现,羽斫对不在意的人,是不会记在脑子里的,他只想学习,他只关心成绩。
邱临夜怎么考都考不过羽斫,羽斫稳居第一名,邱临夜在苦恼的同时也更喜欢羽斫。别人都说他对羽斫是“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他不这样认为,他觉得自己是真心喜欢羽斫的,他想标记羽斫,他想他们能结婚,他想他们白头偕老。
可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羽斫从来没能记住他。
后来,他们高三了,就是那一年,发生了那件事。
羽斫有在学校“勤工俭学”,每周三下午最后一节课不上,他需要去体育器材室做登记、整理,晚上再继续去上晚自习。
那天,他和以前一样正在检查体育器材,一股香味传过来,他手中的登记簿落地,他往门口看,随即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抑制贴安稳地贴在后颈上,他转头蹲下身去捡登记簿,还没等他松一口气,身后来了一个人,用力推倒他,他的头狠狠撞到放器材的铁架子上,痛得他头脑发昏,倒在地上,大脑空白了好久,等他的意识回笼,裤子已经被人脱掉,身后的人用手按住了他的头,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羽斫睁开眼睛,身后已经开始了侵犯,他慢慢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用力挣扎间,那个人反绞他的双手,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把他的双手紧紧绑在他的背上,压着他用力抽插。
羽斫痛极了,后穴也早已撕裂流血,那个人像是发情了,喉间是野兽般的低沉嘶鸣,羽斫大声喊叫着救命,这时候是吃饭的时间,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过来。
身后的那人用手拍打着羽斫的臀部,还用力掐他的腰和大腿,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羽斫痛到倒抽气。
那人俯身下来,亲吻羽斫的脖颈,羽斫挣扎着,下巴在水泥地上摩擦破了皮,那人一把抓住羽斫的头发,头发拉扯着头皮,痛得羽斫动不了,那人随即用牙齿咬住羽斫后颈上贴着的抑制贴的一角,一下子将他的抑制贴撕掉。羽斫慌不择路,用力动着脑袋,头发都被扯掉。那人的信息素和自己的信息素混在一起,让羽斫害怕恐慌,不能被标记,不能!
羽斫发狂一般摇晃着脑袋,身后那人用力一把按住羽斫的脑袋,羽斫的脸紧紧贴在地上,加上他一直在挣扎,脸也被水泥地擦破,那人低吼一声,一口咬住羽斫另一边露出皮肤的肩膀,没有咬在他的腺体上。
还没等羽斫缓过神,那个人更加用力地抽插,每一次都进入到最深,羽斫好像是猜到他的用意,挣扎不停,自己的肩膀像是快要被他咬下一块肉,痛感却渐渐感受不到,羽斫意识模糊。
身后的人没咬他的腺体,却拉开他的校服,在他后背和手臂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牙印。那人后来每一次都往他的生殖腔里面撞,像是一把刀捅了进去,最后射在了里面。
过了好久,羽斫感受到有人过来了,侵犯他的人把他抱得死紧,性器在他的生殖腔里面成结,他们俩一时没被人分开,根本分不开。
羽斫这时候的意识早已不再清晰,他半睁半闭的眼睛,看到好几个人的脚在走来走去。后来,那些人把他身后的人带走了,而他,被留在了体育器材室。
他醒来后,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全身疼痛到他连手臂都抬不起来。那些人对他这个浑身伤痕的人不管不顾,但是,又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还给他关好了门,拉好了窗帘。
真是有够残忍的。
羽斫想站起来,却动不了,他满脸泪痕,手臂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他坐在冰凉的地上缓了好一会儿,然后扶着铁架子站了起来,每动一下,都让他痛如刀割。
他很疲惫,心里是挥之不去的怒气,他穿好被弄得皱巴巴的衣服,步伐沉重,一步一步往外挪。
现在已经是深夜,学校已经没了人。
他走了好久好久,才走到校门口,门卫室还亮着灯,保安看到走过来一个人,举着手电筒说“咋还不回家呢?明天告诉你老师扣你分!”
保安走近才发现这个学生的脸上满是伤痕,这才着急地扶住羽斫,“哎哟,这是咋了?校园霸凌吗?”
羽斫有气无力地说“请帮我报警。”
保安听见,像是思考了一下,说“这得请示一下学校。”
羽斫继续说“请帮我报警。”
保安放开了他,羽斫差点站不稳,“先告诉学校吧,学校来处理,我只是个小小的保安,我不会报警。”
羽斫看了他一眼,便自己往前走。
', ' ')('“诶,学生,先去医院吧,你这被打得也太惨了。”保安在他身后喊。
羽斫没有回答,他走不快,身体太疼了,只能慢慢往前挪,他要先去警局报警,他这一身伤,是证据。
走了大概10几分钟,身前驶来一辆救护车,车灯太亮,让他看不清道路,只好停下来。
救护车在他身边停下,从车上下来两个医护人员,看见他就要扶他上担架。
羽斫拒绝着,抬着疼痛的双手挥舞,“不,我要去警局,我有急事!”
一名医护人员见他不配合,随即说“去警局也是要先验伤的,你不如先去医院把伤验了,拿着验伤报告去警局,更快。”
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学生,根本听不出这是个谎言,他松了力,躺上了担架,去了医院。
等他第二天醒来,伤口已经被处理,他问医务人员要验伤报告,那位医务人员坐下,对躺在病床上的他说“算了,你斗不过他的。”
“反正没被标记。”
“伤好了,谁也不知道。”
“你是oga,这样的事情别人知道了,还有什么脸面。”
“你还小,你还要考大学。”
“你还有未来。”
羽斫扯掉手背上的输液针,不顾阻拦,离开了医院。他身无分文,自己走了一个多小时,去了警局。
“我被强奸了。”
他对着警察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他被带去了比较隐秘的房间,来跟他交谈的也是一位oga,那位oga认真专业地记录下了他说的每一句话。
后来那位oga被人叫走,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等着。
过了一会儿,进来的不是刚才那位oga,进来的这个人对羽斫说“放弃吧,这个案件不会受理的。”
羽斫情绪崩溃,他从昨晚一直忍到现在,心里怀有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没人能帮他,连警察也劝他算了,他激动到冲上去给了那个警察一拳,后来他被制止,那些人不顾他受伤的身体,不顾他受害者的身份,用“袭警”的罪名把他拘留了几天。
被拘留的时间,学校没找他,家里也没找他。羽斫从开始的愤怒,逐渐变得失望,到最后是完全的绝望。所有人都忌惮那个给他造成伤害的人,可他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这件事可以说是给他造成了致命的打击,等他被放出去,他浑浑噩噩地回家,见到奶奶的时候,奶奶不让他进门。
羽斫的身上还残留着alpha的信息素,见他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奶奶在门口大骂他“给你钱是让你去上学的,不是让你去勾引alpha的!滚远点,别再回来!滚!”
羽斫看着奶奶暴怒的脸,没有说话。
他和奶奶其实并不亲近,从他记事以来,奶奶没有给过他好脸色,哪怕他学习成绩好,别人一见他就夸他。很小的时候,奶奶就喜欢在他面前说“长得还不错,以后嫁个有钱的alpha,让我享享福。”
让他去上学,也是因为现在的有钱alpha不喜欢文盲。
“赔钱货!滚吧!”奶奶说完这一句,就关上了门。
身后已经聚集起了邻居,都在对他指指点点,往常看见他都笑着夸他的人,现在在用最恶意的揣测议论他。
羽斫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头疼得厉害,精神恍惚。
邻居们散去了,他坐在了门口。一天后,奶奶出门,见他还在,还将从来不上锁的小院儿用锁好好锁上之后才离开,期间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
羽斫从此之后无处可去,他知道奶奶已经完全放弃他了。
他也一无所有。
羽斫最开始总是留在商场,那里人多,不会有人注意到他,就算去快餐店吃别人的剩饭都没人注意到,晚上他就躲在商场的应急通道。
他有看到商场在招工,可包吃,他也去问。可是他穿着校服,整个人颓丧到像是活不长的样子,当初在校园里冷清佼佼者形象早已不复存在,根本没有店愿意招他。
羽斫脱掉校服,把它藏在应急通道,去洗手间把脸和头发洗得干干净净,走出了商场,他在大街上找着,他现在只想找个包吃的工作,如果能包住最好。
羽斫看到房产中介外面张贴着招人启示,他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进去,里面的人看着他走进来,都面面相觑。
“你…你好,我想问问…外面的招聘。”羽斫说话的时候没有看别人,他盯着面前的一张办公桌说的。
里面的人皱了皱眉,说“话都不会说,还想卖房子呢?”
“我………”羽斫话还没讲完,就被人打断“好了,我们不招了,你走吧。”
羽斫说“哦,谢谢啊。”然后离开了。
之后,他去了小超市,面试收银员,老板问他几岁,他如实说“马上就18岁了。”
老板又问“没读书了?”他说“嗯。”
随后老板就说“不招了,我忘了昨天就招满了
', ' ')('。”
他还是没有找到工作。之后在商场躲了两天,他胆怯,懦弱到不敢再去面对陌生人。第二天晚上商场快要关闭的时候,他被安保人员发现,赶出了商场。
他抱着自己的校服,在大街上走,只有路灯和一些小店还亮着灯,他不知道该去哪里。他想着,奶奶会不会消气了,自己是不是还能回去,自己是不是还能去上学。
想到最后,他除了想哭,没有其他能做的事情。
他一个oga,脖子上的抑制贴不知道贴了多少天了,还是那天那张被alpha撕下扔在一边的抑制贴,他当时捡起来贴上的,早就没了作用。他带着隐隐约约的信息素在大街上流浪,很容易就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
他满脑子都是该怎么活下去,走着走着,也没发现自己走进了一条小道。这时候,两个喝得醉醺醺的人从他身旁路过,闻到他的信息素,立马就拦住了他的去路。
羽斫抬头看见两个alpha挡住他,还想绕开他们继续走,那俩人根本不让路,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陷入危险了。
“哟,还是高中生呢,瞧他还拿着校服呢。”
“不在学校,在大街上游荡呢?”
羽斫没说话,有些没出息地说,他大脑宕机了,居然做不出反应,只有深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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