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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场面没有维持多久,邱临夜带着小月离开了,离开前邱临夜紧挨着羽斫的耳朵,对他说,“只要你说到做到,我就把小月接过来,我们天天和她在一起,看着她长大。”
羽斫是要看着小月一天天长大的,不过不是和这个男人一起。要让他怎么接受这样一个威胁他还不成,还要去威胁一个上幼儿园的小孩子的人?小月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却被他教着来对自己说那样的话,他实在不能放心把小月放在那个男人身边。
在之前,羽斫有一瞬也在动摇,小月现在能接受的教育,得到的照顾,可能比以前会更好,他在心底里是希望小月得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但是他不认为有谁能比他更爱小月,他不想让小月的身边也围绕着一些机器人一样的佣人,不想让小月面对那个喜怒无常,空有皮囊的男人。
他觉得自己必须要想办法。
晚上吃过饭,羽斫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盯着那部手机发呆。他想要求助,却不知道找谁。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邱临夜推门走了进来。
羽斫听见声响,浑身一震,眼睛直直地盯着邱临夜,手里不自觉地拿过一个枕头挡在身前。
邱临夜缓缓走到他身边,说“这里是我的房间,我进我的房间有问题吗?”
羽斫只是盯着他,并没有回话。
接着邱临夜说“今晚我要睡在这里。”
“不行!”羽斫脱口而出,因为他闻到了邱临夜的信息素,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邱临夜听他的拒绝,反倒是笑了下,然后坐在他身旁,自顾自地说“我那时候找你说话,你一点反应都不给我,现在还挺好的,还会跟我说两个字。”
羽斫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抱着枕头的手越发收紧,他在想待会儿邱临夜靠近他,就拿枕头打他。
邱临夜像是陷入了回忆,继续说“你说你那时候怎么那么厉害,我怎么考都考不过你。”
羽斫听见他这个话,心脏砰砰直跳,他一点也不想记起高中的时候,一点也不,可邱临夜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我那时候想,只要我超过你,你会不会就能看我一眼。明明我们是同班同学,明明我的座位离你那样近,可是再见面,你还是不记得我,居然是靠信息素……”
“别说了,”羽斫不想再听下去,“你别说了。”
邱临夜看向他,然后笑着说“没想到我们有了女儿,是我们俩的女儿。”
这句话在羽斫听来,是那样残忍。
其实在刚生下小月的时候,羽斫一看见小月就会回想起她是怎么来的,那些挥之不去的噩梦更是把他越缠越紧,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小月和那些痛苦的回忆剥离开来,而现在,这个人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又要把他缠绕住。
“还好,我又遇到了你,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邱临夜说这话的时候是开心的,羽斫能看出他眼中的开心。
羽斫越发觉得命运的不公,不然他真的无法解释自己经历的这一切到底算什么,为什么要让他接连遇见这恶魔两次,而这一次,他生还的机会渺茫,还连带着小月一起遭罪。
就在羽斫愣神的时候,邱临夜拿开他身前的枕头,握住了他的双手,羽斫顿时绷紧了身子,耸起了肩膀,想要离他远一点,邱临夜看着羽斫的眼睛,认真地说“你相信我,我是喜欢你的,我也可以喜欢小月,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羽斫觉得有些可笑,他松了劲儿,张嘴说“那你放过我和小月,让我们离开。”
然后他看见邱临夜的表情变了,邱临夜松开他的双手,说“别想了,我不想再威胁你,但是你总是提这个事情,我会让那些威胁成真。”
羽斫一听,心里不禁冷笑,面前这个人说的话哪当得真?不过是在要自己按照他的想法去做而已,一旦不和他意,他就会拒绝。
邱临夜看着羽斫,他刚才回想过去,似有一丝温情,但是一听羽斫还是想要离开,心中顿生烦闷,他眼神转为不善,盯着羽斫,说出了狠话“小月你也见了,她说的话你也明白,既然你还是想着离开,那就说明小月对你还不算重要。我是因为你才留着她,你都不看重她,我何必要在她身上费心思?”
羽斫一听,别无他法,慌忙摇头解释“不是,我明白的。小月比我的命还重要,你不要对她做什么,求你了,我错了,是我错了。”
邱临夜当然知道,关心则乱,对于羽斫,目前还只能来硬的。
“你过来,我抱抱你。”邱临夜说着张开双臂。
羽斫像是听不懂一样,坐在一旁没有动。
邱临夜“啧”了一声,羽斫一惊,站了起来,邱临夜冷冷地说“过来。”
羽斫没有办法,只好缓缓地移过去,邱临夜在能碰到他的那一瞬间,就揽过去,将羽斫抱了过来,他压着羽斫的头,让他倚靠着自己的肩膀,而自己深陷羽斫的脖颈,深深地嗅羽斫的信息素。
羽斫忍不住浑身颤抖,可又不敢挣扎。
邱临夜的手从
', ' ')('羽斫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手掌抚摸着羽斫光滑的脊背。
“你不要再拒绝我。”邱临夜说着,手中的身子却抖得越发厉害。
邱临夜感受得到羽斫的反应,他突然双手紧握羽斫的肩膀,说“你究竟在怕什么?”
羽斫对上他的眼睛,开口说“你为什么会这样问?你不是最应该知道这句话的答案吗?”
邱临夜愣了一下,他放开羽斫,随即说“我知道你还想着祁落,你不愿意接受我,那好,我让你见他。”
“什么?”羽斫像是听错了。他想,邱临夜不会觉得自己对他的恐惧全然来源于自己喜欢祁落而不是他吧?明明还有对他人身的禁锢,对小月的威胁,过去对他做的事情,这么多的原因,他居然好像只归结于这种喜欢不喜欢的主观原因,这是在避重就轻。
羽斫这时候也不敢说出什么话来刺激他,他还得考虑小月。
接着,羽斫跟着邱临夜去了一家餐厅。
两个人落座,立即就有服务员过来询问,邱临夜挥手让他们离开。然后看向羽斫,“就在你的右边,你自己看。”
羽斫听完,转头看过去。
确实是祁落,他的手臂还缠着绷带,对面坐了一位女生,正微笑着喂他吃东西。祁落的脸上有淤青,但是不难看出他此刻心情很好。
羽斫回过头,想端起桌上的水喝一口,却被邱临夜制止。羽斫抬头看他,邱临夜说“看清楚了?”
羽斫收回目光,自己和那位女生乍一看,确实是有点相似的。他现在心里空落落的,没有紧张,也没有失落,反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甚至觉得,他没死就好。
邱临夜看着他,说“走吧。”
羽斫站起来,说“等一下。”
羽斫说完立即往祁落那边走过去,邱临夜惊了一下,马上跟了过去。
祁落感受到有人过来,转头看过去,然后就看见了羽斫和邱临夜。
羽斫尽力笑着,他走到祁落的桌前,问“身体好点了吗?”
祁落的表情很是诧异,然后点点头。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邱临夜在羽斫身后快等不下去,他去拉羽斫的手,这时候祁落说“反正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当早已经结束了。”
羽斫的手被邱临夜握在手掌里,羽斫回“你还真的很在意那种事情。”
祁落苦笑了一下,说“当然在意。”
邱临夜一用力,将羽斫拉进自己的怀里,带着他往外走,走出餐厅之后,羽斫推开邱临夜。
“你在生什么气?”邱临夜带着看好戏的表情说,“是啊,你当然要生气。”
羽斫呼出一口气,说“你还真是煞费苦心,故意演这一出给我看。你放心,我以后跟祁落都不会再有关系,你不用再去对付他。”
再怎么也是一起生活过几个月的,羽斫和祁落还是存在一丝的默契,他能看出来祁落出现在那里不过是在演戏给他看,而祁落愿意出现在那里就说明,祁落放弃了。这样好了,羽斫告诉自己,这样自己只需要在意小月,和以前一样。
在上车之前,羽斫往街道那头看了看,他在想自己要是往那边拼全力奔跑,能不能甩掉这个人。
“走吧。”邱临夜说。
羽斫收回目光,跟着他上了车。
羽斫不知道小月在哪里,邱临夜说过,要让他相信自己不会想要离开,就带小月过来,和他们住一起。
邱临夜带他去了另外一家餐厅,羽斫只是机械的跟着他走,跟着他坐,一路上都没怎么看周围环境。直到邱临夜将一杯水推到羽斫的面前,“喝吧,你刚才不是想喝水吗?”
羽斫端起来喝了一口。
“想吃什么?”邱临夜笑着问他。
羽斫看了看服务员展示的菜品名字,说“我看不懂。”
“临夜!”
邱临夜闻声看过去,是蒋昀青。
羽斫听到邱临夜嘀咕了一句“怎么碰上他了。”
蒋昀青走过来,服务员拉开椅子,他很自然地坐了下来。他看了看羽斫,然后对邱临夜说“我到处找你,你躲山上不下来什么意思?”
邱临夜伸手将羽斫面前的那杯水端过来一饮而尽,“你来这里干嘛?”
蒋昀青说“找你啊。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女儿?啊?你是想要我嫁过去就变别人后妈是吗?”
羽斫一听,抬头看着邱临夜。
邱临夜面向蒋昀青,说“那你就不要嫁给我。”
蒋昀青看了一眼羽斫,说“别想了,他死都死了,你找这个也不是很像啊。”
邱临夜明显变了脸色,站了起来,对蒋昀青说“滚。”
蒋昀青脸上有些挂不住,强装镇定地说“外面有记者呢,我叫来的。”
“我让你滚。”邱临夜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说。
蒋昀青目光在邱临夜和羽斫的身上游走,随即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离开了。
“别听
', ' ')('他说的,”邱临夜又坐下,对羽斫说。
羽斫说“你要结婚是吗?那你困住我干什么?你把小月还给我,你和他还会有儿女的。”
邱临夜心里本来就堵,羽斫还说这样的话,他说“怎么?我结婚你不乐意了?就算我和别人结婚,你也别想走。”
羽斫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再和他说什么。
“他说的话你都不必放在心上。”邱临夜说。
羽斫回“我不知道你们的生活方式,但是在我的认知里面,做人是要有底线的……”
没等羽斫说完,邱临夜冷笑一声打断他,“你觉得你在我面前是有选择的吗?还在想着你那点不值一提的‘底线’?我跟你说清楚,长则半年,短则两个月,我就会和刚才那个人结婚。但是,我和你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你和小月会同现在一样,待在我身边。”
羽斫的胸腔内沉闷得厉害,他猛地站起来,身后的椅子随即摔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不远处的服务员立马跑了过来,对着羽斫和邱临夜一个劲儿地道歉,羽斫有些发懵地看着面前紧张到发抖,弯着腰鞠躬道歉的服务员,他伸出手去拉那个人的胳膊,他想说“是我不小心弄倒的椅子,你不用道歉,应该我道歉。”可是他注意到服务员的眼睛一直瞥向邱临夜,他也看过去,看到的是邱临夜十分不耐的神情,好像立马就要发火了。
果然,邱临夜站了起来,一把拉住羽斫的手,将他拽到自己身边,这时候一个穿着整齐西装,大腹便便的男人着急地走了过来,对着邱临夜也是频频点头哈腰,面对着刚才的那个服务员一阵呵斥,说要开除他。
羽斫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演变成这样了,他以前也做过服务员,虽然没有服务过这种有钱人,但是带入一下那位服务员的处境,他着急到对着那个男人说“是我把椅子弄倒了,跟他没关系,他刚才站在一旁,并没有做错什么,是我对不起……”
“怎么会呢,”那个男人变脸很快,面对服务员是震怒的脸,一转过来对羽斫说话的时候,瞬间带上了笑容,他继续说“是他没服务好,是他的问题。这个你们请放心,我一定会妥善处理。”
羽斫不明白,明明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剥夺一个普通人的工作,甚至是别人存活下来的机会来做这种“妥善处理”?
他很清楚,这份工作对别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见那个男人不听他说话,他转头看向邱临夜,说“你刚才看见了,不关他的事情,为什么要把他开除?”
邱临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然后说“那关我什么事?这点小事很重要吗?”
“什么?”羽斫看着身边站着的三个人,这时候他才发现这个餐厅根本没有别的客人,也不存在吵到别人,椅子倒了扶起来就是,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
邱临夜皱着眉,说“你不如直接跟他说不准开除那个人。”
羽斫听完,看向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那个男人像是在等着他开口,满脸堆笑,羽斫张张嘴,却说不出来,他自然不想那位服务员被开除,但是要他命令别人做事,却是他没做过的,而且他从来不觉得在邱临夜面前,在这种高档餐厅面对着管理层,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作用。
邱临夜说“不说算了,开除就开除,关你什么事。”他的语气很是不耐烦。
邱临夜拉着他就要往外走,羽斫一急,对着那个男人说“不要,不要开除他。”
没想到,那个男人立刻就回答“好嘞,听您的。”
羽斫一阵恍惚,在被邱临夜揽着往外走的时候,他还听到了那位服务员的连连道谢。
上车之后,邱临夜说“就一句话的事情,你解释那么多不累吗。”
羽斫心想,是啊,就一句话的事情。解释清楚了就完了,为什么要这么累,为什么非要拿别人像开玩笑似的。
“你的一举一动,你说的每句话都是可能影响到身边的人的,”邱临夜突然说,“结果的好坏,当然也是你可以随心所欲掌控的。怎么样?这种感觉?”邱临夜貌似是笑了一下,说“这点小事,看你着急得。”
羽斫听着他的话,心底的厌恶油然而生,他说“这就是你们的特权吗?”
邱临夜笑出声,说“这叫什么特权?”他觉得这种小插曲如果不是羽斫在这边大惊小怪,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羽斫想着,邱临夜这种人就是这样,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是没错的,自己的身份,自己的特权可以摆平一切事情,包括控制一个人的人生,掌控一个人的一切。
邱临夜以为羽斫会体会到当有钱人的方便轻松,而羽斫将自己代入的是那位服务员,而他本来就是面对邱临夜的特权而无可奈何,无力反抗的人。
大晚上出去一趟回来,羽斫的精神越发不好,邱临夜牵着他的手把他往房间里带。
羽斫坐在床沿,邱临夜用手抚摸他的脸颊,对上他有些空洞的眼睛,说“怎么了?累了?”
羽斫根本不想
', ' ')('理他,他没有说话。
邱临夜抱住他,顺势往床上一倒,带着羽斫滚到床中央,“睡觉吧。”
第二天,羽斫醒来,邱临夜不在。
他坐起来,看到眼前的一切都让他烦躁,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包围着他,他从床上跑下来,跑到房间门口,他真的好想直接冲出去,不管谁来拦他都不行,他真的好想离开这里。
可是当手握紧门把手的时候,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他莫名地心慌,额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地沿着脸颊掉落到下巴,手也开始抖起来。他口干舌燥,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后颈。那里留着一个临时标记,他恼怒地用手用力地搓腺体的部位,好讨厌,那个标记,那残留的味道都令人讨厌。
站了一会儿,他突然有些眼花,只能是蹲了下来。他觉得奇怪,今天比往常都还要不对劲,直到感受到从后穴传来的湿漉漉的感觉,他顿时睁大了眼睛。羽斫反应过来,像是发情期到了。现在的他无疑是羊在虎穴,发情期这个时候到来,简直就是雪上加霜。他快速在房间里翻找抑制剂和抑制贴,找到他开始全身发软,也没发现抑制剂和抑制贴的影子。羽斫不敢去问佣人,佣人会事无巨细地告知邱临夜,如果邱临夜知道他发情期来了,那他就惨了。
羽斫心急如焚,他找出衣服裤子,给自己穿了好几层,然后钻进床铺,用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连头也挡好,只是不时把脑袋冒出被褥呼吸一下空气。他没有别的办法,以为这样可以稍微遮挡一点他开始发散的信息素味道。
可是不多时,他就闻到自己的信息素浓度太高了。他的双臂把自己紧抱住,后穴处越发湿润,好几层裤子缠在腿上难受得紧,他脸颊通红,双腿很是不自然地绞在一起。汗水涔涔,头发都被打湿,呼吸间越来越热,他只好是将被子往下拉了一点,眼前的事物都快看不太清楚。羽斫以前发情期来的时候,他为了尽早结束,过一个小时就给自己输入抑制剂,虽然也难受,但是没到现在这个程度,更何况现在的他没有抑制剂,没有抑制贴,还时刻担心邱临夜回来。
他害怕自己会失去理智,害怕不得不面对邱临夜的时候,自己没有那个力气去拒绝。各种担忧随之而来,如果发情期的时候邱临夜强要他,那怀孕的几率会更大,他告诉自己不能再怀孕,绝对不能。他着急到落泪,可这时候除了躲着,还能怎么办?
羽斫全身像被火烤一样,内里的衣服早被打湿,他的手无力地抓着裤子,整个人蜷缩着,在床上难耐的小幅度扭动着,满房间的信息素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邱临夜是晚上回去的,他刚走到门口,停住了脚步。他闻到了羽斫的信息素。
今天白天佣人告诉他,羽斫一直没出去,也没用餐,邱临夜还在生气,让佣人别管他。晚上回去也只是打算看一眼就走,可是当他站在门口,闻到的信息素浓度有点不同寻常。他疑惑地把门轻轻地开了个缝,扑面而来的香气像是裹着浅浅的情欲突然就勾住了邱临夜的心。他愣了一下,将门关上。
随即他告诉佣人准备一周的东西,并且未来一周不准上二楼来。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邱临夜打开门走了进去。
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之后,他扯开脖子上的领带,往床那边走过去的时候,自身的信息素不自觉地溢了出来。他的脑子里想了很多羽斫现在可能的样子,让他的内心躁动不已。
他跨上床铺,缓缓拉开被子,然后看见了满面红晕,却把自己裹成个粽子一样的羽斫。他忍不住发笑,却在看见羽斫殷红的嘴唇的时候,心跳加速。
羽斫微睁的眼睛,看到了人影,可在好几分钟之后才闻到邱临夜的信息素。因为他身体上的那个临时标记,让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去摸面前的人。可是那个信息素的味道,让他的内心十分抗拒,他强撑着精神,让自己不要陷入回忆,也不要被情欲牵着走。
邱临夜看他举起来的手就要收回去,他立马伸出手,将羽斫的手握在手掌中,手指抚摸着羽斫的手心。邱临夜脱掉自己的上衣,他让羽斫平躺在床上,自己跨坐上去,放开他的手之后,一层一层地解羽斫的衣服。
“穿这么多防贼呢?”邱临夜低声说。
羽斫感受到身体上的重量,十分不快,他抬手去推邱临夜,邱临夜依旧在解他的衣服。
羽斫热得不行,胸前的衣服一层一层敞开,其实让他舒服不少,他现在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失去理智。微睁的眼睛让他看到邱临夜带着笑的脸,他挥着手,嘴里说着“你…你出去…不要”已经是不成句子的话。
邱临夜看着他的嘴唇,早已经忍不了,他附身下去一口含住羽斫的双唇与他唇齿厮磨。羽斫感受到柔软的东西贴上来,刚开始还有意识去推,可渐渐地,那用力的亲吻像是可以解渴似的,羽斫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依旧做不到迎合,心底深处始终是在抗拒的。邱临夜搂住羽斫的肩膀,将他抱起来,顺手脱掉了他身上厚重的几层衣服,他抱住羽斫终于光裸的上半身,亲吻一刻不停地落在他的双唇和脸颊。
邱临夜压下
', ' ')('去,脸挤进羽斫的脖颈间,羽斫不得已仰起了头,邱临夜的手开始脱他身上的几层裤子。
湿润的唇舌舔舐着羽斫发烫的胸口,将那一点含进嘴里玩弄。羽斫仰着头双目失神,现在比刚才更难受,身体各处都好痒,胸膛处更是折磨,脑袋里像是紧绷着一根弦,不敢尽情呼吸,不敢放松身体,实在难以忍耐。
邱临夜起身扯下他的裤子,抬起羽斫的双腿,自己跪在羽斫的双腿间,嫩白的大腿深处是在一张一盍的穴口,穴口周围早已黏腻不堪,晶莹的液体甚至濡湿了大腿根部。邱临夜抬眼看向羽斫的脸,羽斫侧着脸,被亲得红肿的嘴唇微张,双目失神,一副任他宰割的样子。邱临夜沉了沉气,抱着羽斫双腿的手往大腿根部摸去,沾了满手指黏腻腻的液体,他用手指在穴口周围打着圈。
羽斫一惊,居然是回了神,转过头看了邱临夜一眼,邱临夜也抬头正好与他对视,羽斫的眼眶几乎是立即就变得更红,有些哽咽地说“不要……不……”
邱临夜吞咽了一下,抬着羽斫的腿往下压,他的额头抵着羽斫的额头,“别怕,我会陪你。”
羽斫的眼眶已经蓄起泪水,他摇着头,哽咽着说不出来话。
邱临夜亲吻他,同时一根手指插入了湿润的后穴,羽斫感受到异物入侵,僵直了腰肢,张开了嘴唇,忍不住哼叫出声,可是头还是在轻微摇晃着,表示着拒绝。
“你是需要我的,”邱临夜在亲吻间隙对他说“别害怕,我会让你舒服。”
邱临夜很是温柔地亲吻他的肌肤,并没有用力吮吸,而是轻柔地亲吻舔舐着,从脖子开始,从上往下亲吻到他的小腹,他插入羽斫后穴的手指没有动,他俯着身体,面前是羽斫早就勃起的性器。羽斫的腿放在他的肩头,他另一只手的手掌抚摸着羽斫的大腿,嘴唇亲吻到羽斫的大腿根部,沿着大腿根细细地吻着,随即含住了羽斫的性器顶端吮吸着。
突如其来的包裹感让羽斫呼出一口气,邱临夜已经开始了上下含吮,从那里传来的快感让羽斫的双腿都开始发麻,他的双手摸到邱临夜的头发,想要把他往外推,可他哪还有力气,尝试无果之后,他的手缠上了旁边的被子,紧抓着布料。
就在这时,插入羽斫后穴的那根手指也开始抽插起来,不多时,后穴里又添了一根手指。邱临夜将羽斫的性器完全包裹又规律地吐出,他的目光向上注视着羽斫的样子。羽斫的每一个反应都是如此地吸引他,让他快要忍不了,后穴里柔软地包裹着他的手指,源源不断的液体甚至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他的手心,他认为这证明羽斫这一刻是十分欢愉的,这让他心中的欢喜更是加倍。
邱临夜加快吮吸羽斫性器的速度,羽斫的小腹紧绷,强烈地起伏着,邱临夜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抽插着,羽斫的大脑什么也想不了,嘴里溢出的是不断的喘气声,终于是在一声喟叹中射了出来。
邱临夜将手指从他的后穴抽出来,手掌接住嘴里的精液,复而将手里的精液摸在羽斫的大腿根,他凑上去亲吻羽斫的嘴唇,“喜欢吗?”他问羽斫。
羽斫还在失神中,眼睛微睁像是在看着邱临夜,其实他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进不了他的大脑。邱临夜的信息素和他的信息素勾缠在一起,像是要融合在一起,羽斫早就快受不了,没想到射精之后,会更加难受。各种空虚的感觉很是迅速地占领他的心脏,还是缓解不了,发情期带来的就是模糊他意志的巨大折磨。
邱临夜看着羽斫,问“还是不想要吗?”
羽斫喘着气,邱临夜双手拉住羽斫的双手,硬热的性器已经抵在羽斫的后穴处。他稍稍用力,顶部钻进了羽斫的后穴口,那处瞬间就包裹住了他,邱临夜皱了皱眉,喘息也开始沉重起来,“你自己看看,你是想要的。”
邱临夜拉着他的手,让他的头抬起来了一些,羽斫的目光移到他们的交合处,邱临夜见他看了过来,故意慢慢地往里进。
羽斫自然是能感受到不同于手指尺寸的东西渐渐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目光聚集起来之后也正好看见那粗硬的性器在往自己的身体里进,羽斫的脸更红了,他想别开目光,却与邱临夜的目光对视。
邱临夜的目光像是要吃了他一样,嘴角带着笑,羽斫别开脸,邱临夜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拉着他的双手就往他的后穴撞进去。
“啊……”羽斫没忍住,牙齿紧紧咬着下唇。
邱临夜每一下都很用力,后穴早就足够湿润,容纳他的性器不成问题,他每一下都往深处撞去,羽斫被他撞得头发凌乱。
邱临夜放开他的手,双手抱着他的大腿,冲撞中,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掐着大腿的软肉,邱临夜转头看了一眼,心里的喜欢快要装不住,他看着喘息不已的羽斫,更加的兴奋。
他侧过羽斫的身体,一条腿卡进羽斫的双腿间,性器依旧在往羽斫的身体里撞,他抱着羽斫的身体,嘴唇亲吻着羽斫的脸颊和脖颈。手从羽斫的腰间滑进去,抚摸着羽斫的小腹。
羽斫把脸埋进双手手臂,下唇被他咬出血。
邱临夜舔舐
', ' ')('着他的腺体处,目光从手臂缝隙看到羽斫染血的嘴唇,他用手掰过羽斫的脸,亲了上去。舌头舔着羽斫嘴上的血,舔他咬出来的伤口。羽斫吃痛,想要别过脸躲他,可邱临夜的手掐着他的下巴,没办法动。
下身紧密的连接让他浑身发麻,一阵阵的爽利直冲大脑。
邱临夜说“不要咬自己,咬我。”
说完,他将羽斫紧紧抱在怀里,羽斫的脸正好面对着他的手臂,身下的冲撞越发用力,羽斫实在忍不住了,朝着他的手臂咬了一口,久久没有松口。
之后,邱临夜兴奋到将羽斫翻过身背对着自己,他插入羽斫后穴的性器更好地进入,他的双手撑在羽斫的腰间,下身冲撞得更加厉害。羽斫的胸膛在床单上磨着,本就被邱临夜亲吻得有些肿的乳头刺激着他的神经。
邱临夜覆在他的身上,亲吻不停。他在羽斫的耳边说“我要进了。”
羽斫哪反应得过来,刚说完,邱临夜撞得他臀肉颤动不已,一次一次的进入剐蹭他内壁的软肉,惹得他浑身颤栗。邱临夜说的“进”是指进入他的生殖腔,羽斫反应过来之后仅存的理智抗拒着邱临夜,羽斫想要往前面爬,可是邱临夜钉在他的身体里,双手在他的胯间阻止着他的动作。
“不要动。”邱临夜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强压早已喷薄而出的欲望。
邱临夜突然一口咬住羽斫的腺体,大量的信息素让羽斫顿时软了身体,失去了理智,身下的性器也是在同一时间往里面冲撞,一下子撞进了那个小口,内里的肉更加的柔软,和他的性器严丝合缝,蠕动着像在迎接他的性器,邱临夜满足极了,牙齿穿破羽斫的皮肉,想要把他标记得更深。
生殖腔内的性器还在往里面撞,羽斫完全失去神志,有些疼,但是更多的是那种直冲大脑的让他忘掉一切的神奇感觉。他的手指都在发着麻,一切都很不真实。
邱临夜在他的生殖腔里抽插了好一会儿才满足地射出来。
邱临夜对羽斫的“掠夺”根本满足不了邱临夜的心,羽斫即便是深陷发情期,也会对他表现出拒绝,特别是最后两天,羽斫逐渐清醒,在意识到自己的发情期在和这个人度过的时候,表现出了极大的失落以及愤怒。邱临夜标记了羽斫,他们两个之间的情绪对于对方来说,或多或少是能感受到的。
一直到羽斫完全清醒,他第一时间就跑去浴室给自己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出来之后看到房间的一片狼籍,他指着邱临夜说“避孕药!”
邱临夜也在生气,明明和他的身体很契合,情动的时候也“欲拒还迎”,才出发情期对他就像对待仇人一样,邱临夜跟他吵“别想了!有了就生下来,没商量!”
羽斫很崩溃,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意识到落泪之后,他立马抬手擦掉了眼泪,很是怨恨地看着邱临夜。
邱临夜见他哭了,回想到过去几天在他怀里被情欲折磨的羽斫,也是这样落泪,但是眼中并不是现在的仇恨,他消了气,语气缓和下来,对羽斫说“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就是放不下你,能怎么办?”
羽斫冷笑一声,并没有想要和他“互诉衷肠”的意思,羽斫说的话依旧是句句带刺,“我都不记得你,一看到你就是痛苦的回忆,还有你的信息素,让我觉得恶心。”
邱临夜对自己向来是很自信的,信息素味道也是独一无二的迷人,可在羽斫的心里,却是恶心的存在。
他像是必须要在羽斫面前争一口气那样,突然爆发出信息素压制。因为那个临时标记,羽斫几乎是瞬间就接收到他的压制,一阵恐慌萦绕在心头,羽斫不受控地害怕到腿软,站不稳,跪倒在地上。
邱临夜一看,知道自己做过头了,他赶紧跑过去扶羽斫,羽斫颤抖着推开他“别碰我!”
邱临夜顿了一下,收回手站了起来,看了两眼羽斫,随即摔门而出。
邱临夜走了,羽斫这才卸了力,憋得通红的眼眶终于流出泪,他忍不住哭出声,却不愿意太大声,用手紧紧捂住了嘴巴……
两天之后。
羽斫正在吃午饭的时候,邱临夜回来了。羽斫见他走过来,立马放下手里的筷子就要走。
“你去哪儿?”邱临夜坐下,看着羽斫说。
“我吃饱了。”羽斫回答,刚抬脚,邱临夜说“坐下,我有事跟你说。”
羽斫看了看他,站在原地没有动。
“下午跟我一起去公司,我给你安排好了工作。”邱临夜说。
羽斫皱眉,“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邱临夜说“别想着拒绝,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佣人请羽斫上楼去换衣服,羽斫看了看佣人手里抱着的那套西服,又看了一眼邱临夜,这才缓慢地往楼上走去。
羽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换好的西服很合身,但是却让羽斫十分不舒服。穿着这一身衣服,打理好头发,羽斫又跟着佣人下楼。
邱临夜站在下面等他,从羽斫出现在他视野中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在羽斫的身上移不开。羽
', ' ')('斫渐渐走近他,他毫无征兆地上前一步,捏着羽斫的下巴吻了上去,羽斫一惊,忙推开他。羽斫很是不自在地看了看周围的佣人,那些佣人依旧是低着头。羽斫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邱临夜心情很好的脸上带着笑,他伸手拉住羽斫的手腕,不顾他的挣扎带着他往外走。
从公司大楼下进去的一路上,不少的人跟邱临夜打招呼,邱临夜面不改色走在前头,羽斫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从电梯出去,羽斫一抬头就看见面前站了两排人,各个不论男女都是西装革履,正低着头。
邱临夜站在他们对面,开口说“今天你们部门来了一个新同事。”
那些人抬头看过来,羽斫惊觉邱临夜说的是自己,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邱临夜转头对他说“我还有事,先走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张主管。”邱临夜说完不等羽斫反应,便带着一部分人走了。
羽斫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接着,张主管送走邱临夜之后跑了过来,“羽斫是吧?”
羽斫闻声忙点头,“是的,我的名字是羽斫。”
张主管笑着说“没事儿,别紧张,跟我来熟悉一下环境,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多多关照。”
羽斫点点头,跟着张主管围着这个部门走了一圈。期间不少人抬头偷偷看他。
“羽斫啊,你是哪所名校毕业的呢?”张主管问。
羽斫愣了一瞬,然后说“我高中肄业,没上过大学。”
张主管脸上的笑容消失,看着羽斫说“是吗?那是家里请了专业人员一对一教学的吗?”
羽斫花了好几十秒去理解他说的话,然后摇摇头,“没有。其实我并不知道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张主管说“没事,我会给你安排,不过因为我没收到你的简历,不清楚你的情况,所以多问你两句。”
羽斫点头表示明白。
张主管问他“那执业证书有吗?”
羽斫摇头,刚才参观这个部门的时候他有看到一些工作人员在画建筑图,他怎么想这里也不是自己能工作的地方,自己最多是帮这些员工端茶送水,跑跑腿送送资料,他认为自己顶多做后勤。
羽斫问张主管,“做后勤也需要执业证书吗?”
张主管盯着他,说“不是呀,老板推荐你来做建筑师的呀。”
张主管更加疑惑,按理说老板带来的员工应该是很优秀的人才才对,羽斫怎么一问三不知,看起来什么都不会的样子。
羽斫听完,自己都觉得好笑,他说“我完全不懂建筑相关的知识。”
“啊?”张主管十分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对羽斫说,“你跟我来,既然老板推荐你进我的部门,那一定有他的道理。”
羽斫跟着他走,在角落处的一张办公桌前站住。
“这就是你的工位了,今天你就先熟悉环境,工作先不急,我还有事,先去处理工作,有什么需要,你就叫你前面这位小张帮你。”张主管说完指了指前面一张办公桌前的人,然后离开了。
那位名叫小张的转过头来对羽斫打了声招呼,然后等张主管进他自己的办公室之后,凑到羽斫的工位前。
“怎么样,整理资料会不会?”小张问他,“我这里资料太多了,你反正没事,帮我弄一下。”
没等羽斫开口,小张已经抱着一堆纸质资料递到羽斫的手上,羽斫坐在工位前,看着电脑屏幕,不知道怎么下手。他对小张说“能不能请你教我一下。”
小张双手抱在胸前,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坐着的羽斫,说“这还用教吗?你不是老板带来的人才吗?”他刻意加重了“人才”两个字。
羽斫回到,“我不是,我完全不懂你们的工作内容,我需要学。”
小张轻声笑了笑,然后看了看周围,确认没人在看这边之后,低头对羽斫说“你现在学也晚了,你需要做的就是回家,给老板暖床,这才是发挥你最大的价值。”
羽斫听完,不会不懂他的意思,但是羽斫没有像小张想的那样恼羞成怒,大闹一场,而是很平静地看着他,说“我是得罪你了吗?”
小张放下手,面色不善,“我难道说得不对吗?你自己在老板身边充当的什么角色,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羽斫依旧看着他,面无表情,说“你是在嫉妒我吗?”
小张眼神闪烁,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我嫉妒你?你什么都不会,就是一个废物,我做什么嫉妒你?”
羽斫听完反而嘴角带笑,“我可以向你老板推荐你。”
“真的?”几乎是瞬间,小张就说出了这两字。
他看到羽斫的表情,意识到自己好像被羽斫取笑了,他瞪了羽斫几秒,转头回了工位。
羽斫呼出一口气,拿了一张纸质资料来看,他想了想,高中那时候是有考虑过报考相关专业来着,现在看着这些陌生的字,陌生的工作环境,不论他再乐观
', ' ')(',都还是会觉得悲凉。
他不明白邱临夜让他来这里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他抬头看了看在忙碌中的众人,就连刚才还过来嘲讽自己的小张也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而自己坐在这里,无所事事。
羽斫将那堆纸质资料码放整齐,然后默默地往外走,他记得是怎么上来的,他按开电梯,下了公司大楼。
公司楼下是偌大的一个广场,他看了看来往的人,思绪只飘走了一瞬,然后目标很明确的在周围寻找,他想找药店。
还好没走多久,就看到了一家小型药店,他进去就问店员要了紧急避孕药,虽然不知道还有没有用,但是还是得试一下。
店员扫完码递给他,他打开就吞了一粒。
“还没付钱呢。”店员提醒他。
羽斫把药盒子捏在手里,然后对店员说“我的手机忘在公司了,待会儿会有人来找我,到时候给你钱好吗?我待在这里不走。”
店员将信将疑,“我借你电话,你打一个?”
羽斫根本不记得谁的电话,他说“你放心,我就在这里待着,会有人来找我的。”
店员也只好同意。
果然,过去半个小时,邱临夜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一进药店就到处寻找羽斫的身影,羽斫坐在柜台后,邱临夜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外带,羽斫有些疼,他皱着眉用力拉住邱临夜,“我买了东西还没付钱。”
“什么?”邱临夜没再往外走,他看着羽斫问“买什么了?哪里不舒服?”说着转头面向店员付钱。
羽斫抬手把避孕药的盒子展示到邱临夜的面前。邱临夜付完钱,低头,眼前就是避孕药三个字,他的脸都快气绿了。他一把抢过避孕药盒子,往门口的垃圾桶一扔。
邱临夜拉着羽斫的手往外走,边走边说“没用的,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你怎么知道没用。”羽斫说这句话的语气不是疑问,像是信誓旦旦。
邱临夜转头看他,“你故意气我是吗?”
邱临夜把羽斫塞进车子后座,随即自己也坐了进去,他吩咐司机回家。
“谁让你自己一个人离开公司的?”邱临夜的手依旧紧握着羽斫的手腕,他的手腕处红了一圈。
“我在那里能干什么呢?”羽斫回到,“你带我去那里是为了羞辱我吗?”
“你在说什么?”两个人剑拔弩张,盯着对方的眼神中像是有火星子在闪。
邱临夜说“你的梦想不是做建筑师吗?我带你去工作,去接触这一职业。”
羽斫反问,“那你知道我高中都没读完吗?你明明知道。梦想?我没有梦想,我只想活下去。你也知道我为什么会走上现在这样一条路。”
羽斫无奈地笑了笑,他甩掉邱临夜的手,冰冷的目光注视着邱临夜的双眼,“都是因为你。”
羽斫说完转头看向窗外,身体也尽量远离邱临夜。
邱临夜看着他绝情的侧脸,握紧了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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