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隔着一扇华贵而笨重的梨花木门,以及一条长长的主屋走廊后,这一处是死一般的寂静。前面是一尊黑色的冰棺,逝世的人正安详地躺在里面。天华跪在地上,膝下枕着柔软厚实的榻榻米,他穿着洁白的丝绸制衬衫,披着一件黑色的长款古着外衫,饱满臌胀得呼之欲出的大奶子几乎要顶破那一条衣缝,乍一看还挺正式。而下身却只穿着一条黑色的松松垮垮的麻布制短裤,露出白皙细腻宛如羊脂奶膏一般的,肌肉饱满线条性感优美的大腿。只是小腿跪着,还没完全裸露出来。
天华现在全然不关心这些——外面暗中争论的那些人,口里诉说着的大批财产,人死后留下的空缺该如何安排,遗留下的问题该如何解决。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明天,他丈夫的葬礼将正式开始。而现在,恐怕是他难得的最后的安静了吧?
虽然自己有一定继承财产的权利,可毕竟这里情况复杂,作为算是高攀的这门亲事,身为无权无势内门妻子的自己,他既没有那个脑子也没有那个胆子去同人争论这些。他的未来该何去何从,丈夫死后自己将怎样无依无靠,才是他最应该想的。
然而他也想不明白,他从来不是个什么聪明的人。
就像生前丈夫之前说的那样,“天华,你只需要当一个无知的花瓶安稳呆在这里就可以。”
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了,发出嗑嚓的刺耳的声音。天华中断思绪,惊慌失措地回过头去,奇怪了,江叔应该还守在外面或附近才对,怎么会允许外人这个时候……
“啪嗒”一声,门被锁上了?
“你,你是哪位?”天华猛的回过头,望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美丽年轻的陌生男人,明明自己体型比对方壮了一圈,而内心天生的怯弱和胆小仍使得天华受了不小的惊吓。主要是对方那种嚣张跋扈的气焰过于逼人,仿佛都能化作实质扑面而来,他呆愣愣地望着对方,下意识地询问。
“我是杜乔。咦,你怎么可以不认识我?”陌生男人突然伸出手抚摸天华光滑细腻的脸部肌肤,另一只手则随意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在一旁。“不过不认识我也没事啊,我认识你嘛,我可是肖想你好久了呢。”
“!你干什么……”天华慌张地伸出手臂想要推开对方,他有些不知所措,对方却二话不说使出可怕的力气,狠狠地一把搂住了天华的精壮紧实的腰肢,一只大手顺着岔开的外袍就滑向了他肉感饱满的大腿深处,接触到布制的短裤时,毫不留情地不顾天华的挣扎,一把脱到了底,被扔在了一旁插着白色花朵的瓶子边。那只手更加逼近了他私密部位的美丽花园。
“呃呃,你……的手!唔。”天华被人隔着一层薄薄的镂空黑色蕾丝内裤搔弄着性器,那几根手指正放轻了力度,像弹钢琴一般轻轻的搔刮着天华微微颤栗的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一丝可疑粘腻的湿润凉度传递到了杜乔的手指上。
“啊,穿着这么骚这么浪的内裤,内心也一定饥渴得不得了吧。你看看,这就已经湿了。”对方用着满是揶揄嘲笑的口吻,湿漉漉的舌头也像一条滑腻冰冷的蛇一样舔过天华布满红晕茫然无措的脸。
“摸摸接下来要插你屁眼的好宝贝。”他用不容置疑的力度抓过天华的一只手,对方的裤子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了,天华的神智在手触碰到那条早已勃起的,阴毛浓密而又扎手的炙热滚烫粗大梆硬的肉棒时,终于回笼了一些。
但这并没有任何用。他浑身小幅度地颤抖了一下,他神飞天外,不可避免地想:多么粗大的一根阴茎啊!如果插进自己干涸已久的屁眼里那一定能让自己爽的死去活来………对方似乎能意识到天华内心深处隐晦而又快乐的想法,他低低的笑了一声,像是深渊深处一口咬住猎物满口鲜血的野兽。他手仍顺着天华的阴部来回滑动,却并不握住。他将头慢慢地低了下去,突然,“啊!”天华惊讶地叫了一声,一丝火热而湿润的感觉还残留在自己早已抖动冒出丝丝液体的阴部。
他向下望去,此刻,他的背部正与冰冷的木质地板平行接触,外袍被掀起了大半,两条白嫩饱满的肌肉线条分明的粗壮大腿正大大的岔开,搭在那人瘦削的肩膀上————而他也并不陌生这个姿势。
“喔!喔……”天华的鲜嫩饱满的红唇发出一阵酥麻细碎的呻吟。杜乔用嘴正拉扯着天华柔嫩却挺立的阴茎,头部慢慢蹭出丝丝甜美的淫液,他殷勤地吞吞吐吐同时吞的很深,天华的阴茎很大一坨,此刻正满满当当的在他的嘴里抖得像被塞了一颗跳蛋。他很有技巧,还时不时用灵活的舌头与牙齿,吮吸舔弄他的阴茎头部处圆圆的小孔,一吞一吸,并偶尔小小的啃咬他两颗鼓胀圆润的睾丸。一时间,天华的性器被玩弄得硬成了一根铁棒。正当快感不断攀升,就要达到顶峰爆发时,对方的嘴唇却像是欲情故纵似的离开了。天华神智有些模糊地顶起胯,企图寻找那张温暖的嘴,却被一只手又向上按了按,腿被分的更开,湿润的触觉又慢慢地临近了,“啊啊!”天华清晰地感觉自己的后穴正被舔弄着,柔嫩灵活的舌头舔弄了一会,就慢慢裂开了一条湿润
', ' ')('的缝隙。对方的舌趁机钻了进去,在他的后穴出细心地摩擦蹂躏着他的穴道肌肉,被舔得水光潋滟的后穴不断贪婪地流出渴望人插入的淫液,那股细细密密涌上来的快感,使他浑身都不可忽视的颤抖起来。
突然,对方的舌尖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地刮过了一点凸起,天华颤抖得更加厉害,他红唇微张,满脸酡红。阴茎高高翘起,一股白色骚臊的精液毫无预兆地快速从前面射了出来。
“喔,真的突然啊。不过,你的g点还真是浅,这样就能射出来,被肉棒干进去的话随随便便就能让你高潮个不停了吧。”杜乔早就收回来了舌头,手指划过地板上衣服上的精液,两根手指捻了捻,“很浓了呢,很久没有做爱了吧。也是,杜深那家伙后来那个模样一定没有办法好好满足你。不过你难道没有用别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的性欲吗?真是可怜……不过没关系,现在我会用这根大肉棒狠狠地满足你的,很期待吧你看你的屁眼都流出这么水了,这也太能流了,连润滑剂都要不用了吧?啧啧……”
天华在经历过一次高潮后正浑身无力得很,他模糊地听着对方好似漫不经心的一大串喃喃自语。突然一根手指又插了进来,他不是什么初食禁果青涩懵懂的处男,相反,他饱食情欲饥渴淫荡,身体比一般人要重欲的多,后穴甚至能在性交时就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肠液以此润滑。
因为杜深发生那件事后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满足过他,所以他的身体早就强压欲望空虚寂寞许久。
一根手指插进去上下了两下就又插进来一根,然后又是一根……过了几分钟,天华就已经随着对方四根骨感修长的手指前前后后深深浅浅,而被玩弄得喘息不停了。
他不时地发出小声的呻吟,“啊啊,好舒服,再,再进去一点,呼,呼。”杜乔的下体早已硬的快要爆炸,他的额头青筋暴露,眉头紧皱,口里呼出的热气带着能把人烫伤的温度。他用手指感觉了好一会天华温暖紧致的穴肉内部。终于他低吼一声,“骚穴,看我不操烂你!”他拔出手指,带动一丝透明肠液出来,他随意地把天华前面射出来的精液抹在自兴致己勃发的火热性器上,然后用一只手掐着天华紧实粗壮的腰肉,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急冲冲带着些势不可挡的强硬力度,狠狠地,狠狠地对准那个开合的黏腻洞口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天华这一下叫得比前面都要惨烈,他感觉到他的空虚已久的后穴被毫不留情地塞入了一根火棍,括约肌被猛的涨大到火辣辣撕扯的力度。这是一根粗如啤酒瓶长如儿臂的可怕阴茎!然而即使粗鲁塞入此等凶器,在这股令人难以忍受的撕裂疼痛里,也并不是没有掺夹着极致快感的。
更何况这段时间他都已经保持着清心寡欲,强忍着生理需求一段时间了。
天华感觉他的无限快乐就在这根把他屁眼填充得满满鼓胀胀的阴茎处被点燃了,电火花一般疼痛而又酥麻的快感慢慢沿着两人的连接处被传递。天华清楚地用后穴的每一块肌肉感受着这根又粗又大的火热阴茎,杜乔一前一后,猛烈地猛烈地用着想把睾丸也挤进去的力度狠狠撞击着天华的臀肉,粗硬的阴毛搔刮得天华的臀部肌肤道道红痕。杜乔拿手紧紧地捆住了天华的腰胯骨,使得天华的腰胯骨随着杜乔的前后移动来回狠狠地回应着杜乔的性器。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内部,重重地撞击在天华的前列腺上。
“喔!喔!嗯啊啊,嗯!好爽好爽,我,我要爽死了,屁股好舒服啊,哦哦!快一点,再快一点……”
杜乔听着他爽得找不着北的叫床声,不由得大受鼓舞,“和我在地板上做都这么爽……嗯?”他加快了猛烈攻击那一点的频率与速度,他感觉到了天华的肉壁开始收缩起来分泌更多的蜜液,大约是到了紧要关头了。杜乔猛的停顿了一下,开始深深地抵着天华内部的湿润花心处模拟钻头一样左右旋转了起来,享受起温热紧缩的肌肉狠狠包裹的快感。渐渐的,后穴在杜乔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下一翕一合。天华感觉有无数电流在被撞击的那一点处绽开爆炸,令人头皮发麻脚趾都蜷缩起来的快感在体内乱窜,撕扯着天华地最后一点神智。
“啊,啊!!”“砰!!”得,仿佛有什么在天华眼前爆炸了,一股剧烈而酥麻的快感从下身迅速蔓延开来沿着脊背冲向大脑,刺激得天华眼前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天华全身剧烈地抖动,阴茎笔直地挺立疯狂地抖动着,他已经被干得浑身战栗,全身都浮现出令人迷惑的深粉色,满脸对性交的欲望,原本形状锋利的眼睛里全是因为过度刺激而流的泪液,唇舌都张开,丝丝津液顺着丰满的红唇了流了下来,一副被干得失魂落魄爽的无法自拔的样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