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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
平静的过了大概一周。这几天三个人都只是躺在一起亲亲摸摸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每天早上那两个大忙人总是很早就离开,留下早饭等着周松棋。周松棋每天闲的要闷出屁,但除了到花园溜达也没走远。
周松棋醒来的时候看待花园里面一颗小树苗被大风刮断了。走到小树跟前,他看到树枝上挂着一个小戒指,戒指反射的光正一闪一闪的晃着他的眼睛。因为树已经倾斜,所以他轻易的取下来了,回到房间,模仿着开铁皮盒子的手法,没想到戒指轻轻一振动,在他面前投影出一张张他和赵清持的合照,照片的左角还有日期,仔细一看,发现这是三年前的东西,看着照片不断地出现,间断的记忆也在慢慢的冒头,看完这些,他不仅好奇三人真正的关系,更好奇自己的处境,以及这究竟是在哪里拍摄的,因为那些家具陈设他从来没有见过。
恍惚间他突然发现,自己一醒来就从来没有见过原身的家人,自己的恋人也从来没有介绍过这些,他们也没有说自己究竟是干什么的,就好像把人接到自己身边就算完成了任务。而且更可怕的是,除了医生和他的恋人们,他再也没有和第四个人交流过,从医院到住所,就好像被这三个人牢牢的把控住了。他打开光脑,不断的搜索关于这三个人的信息,可惜的是,除了得到褚玉淳是一个大家族的老幺,这一个信息之外,再没别的。
还没等他继续思考,他终于有机会见到了第四个人。
推开门进来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形强壮,看上去就知道绝对的猛A。两个人对视的时候,周松棋突然感到非常害怕,他只想迅速的逃离这里,可是还没等他离开客厅,他就已经被拉住了。
“你想起来了?”声音很清亮是个年轻人,但是却有一种不怀好意的调调
周松棋已经开始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了。
那个人见状,从背后把他圈进怀里“前几天在车里见你,你可不像今天这样,赵清持那个废物没让你爽吧,今天我让你爽”说完一把把周松棋抱起来,轻车熟路的走到了卧室,直接把他扔到了床上。周松棋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开始拼命的挣扎,那人也没留手,直接给他肚子一拳,疼的周松棋蜷成了虾米,那人直接把周松棋衣服扒了,还在他腺体上咬了一口,周松棋感觉到有一股燥热的能量顺着脖子蔓延到全身,就像那天在车上的感觉一样,难道这人也是个A吗,为什么自己没有闻到他的信息素呢,难道也是个有病的?不过,周松棋很快就滚思考这些了,因为他正在被狠狠的强奸,那人也没有什么润滑,直接开干,痛的周松棋嘴唇发白,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一定会撕裂,几把在血液的润滑下进出无阻,那人见到周松棋挺尸,一把扳过他的脸“我叫褚玉宸”
褚玉宸?周松棋的脑子晕乎乎的,好像此时被干的不是他的直肠而是他的脑子。
隐隐约约中他好像看见一个全是滴滴哒哒响的机器的房间,房间很大,有不少穿着制服的人摆弄机器,或者那笔记录着什么,有一个人被固定在床上,凸起的肚子裸露出来,那人在想要挣扎,可是镇定的药水总是会在他破口大骂以前注入他的身体,他的手软弱无力的垂下去。这时候,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一把掀开了盖在他下体的被子,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剥夺了他最后的尊严。周松棋慢慢的靠近那个男人,褚玉宸,就是褚玉淳,那这个躺着的是谁?
眼睁睁看着褚玉淳分开男人的双腿,几把在他皮燕子里面进进出出,那人没有什么发出声音,或者是没法发出声音,因为褚玉宸进来的时候,他的头就被一个透明的罩子罩住了,这个罩子的口像是一张嘴,将尖利的牙齿狠狠的嵌入他的脖颈,从腺体的那一圈,都被刺了进去,避开要紧的动脉,有隐隐的血液渗出。那人痛苦的张着嘴,周松棋紧紧的盯着他的嘴唇“让我走”,那人不断的重复着这三个字。
走?周松棋好奇的打量这个人的脸,原来是自己!
剧烈的疼痛从他的腺体传来,同时脑子是一阵阵的眩晕伴随着针扎般的刺痛。他忍不住挣扎了起来,恍惚间听到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在睁开眼,自己再次躺在熟悉的医院,见到了熟悉的赵狄枫。
赵狄枫见到周松棋醒过来,直接说“松棋,你先在精神力状况不稳定,需要再次住院修养一段时间”
“我为什么在医院?谁送我来的”
“是褚玉宸,他说你突然晕倒了”
周松棋盯着赵狄枫看了一会,没说话转过头躺着了。可能是用了什么药物,周松棋这一觉睡的很沉,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这时候,赵狄枫走了进来,“你想离开吗?”
周松棋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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